【圆明网】湖南怀化籍法轮功学员刘玉娥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两点左右,在怀化市鹤城区红星桥附近讲真相,遭警察绑架到湖天派出所,当天被劫持到“众欣一养老”(注:一所提供医疗结合养老的服务机构)被非法关押三个半月,遭惨无人道的残酷迫害,被关铁屋子、殴打,强制灌食、灌药,强制打疫苗,吊针输入不明药物,“大”字形被锁在铁床上,扯头发、掐乳头、拔阴毛,用针头在手上、脚上、腹部等处乱扎,被迫限制通信自由,还被勒索人民币一万八千元。
《宪法》规定第三十七条规定:公民人身自由不受侵犯;《民法典》第一十一条规定:自然人享有生命权、身体权、健康权;《民法总则》第一百一十条、《民法典》第一百一十条规定:自然人享有生命权、身体权、健康权、姓名权、肖像权、名誉权、荣誉权、隐私权、婚姻自主权等权利。修炼法轮功是属于信仰自由。《宪法》三十六条: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宪法》第三十七条: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怀化市“众欣一养老”对刘玉娥实施的迫害,违反《宪法》、《民法》,违反《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构成绑架罪;第二百三十八条,构成非法拘禁罪;第二百四十五条,构成非法搜查罪;第二百三十四条,构成故意伤害罪;第二百七十四条,构成勒索罪等等。
下面是刘玉娥女士诉述她遭怀化市“众欣一养老”迫害的详细过程,以及自己亲眼目睹的惨状,向社会公布如下:
一、身体全面检查:打耳光、关铁屋子
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湖天派出所两个警察把我送到众欣一养老。到一楼时,(护工组长)杨香春和护士强行把我拉进电梯,乘坐到三楼精神科。一到三楼,杨香春和护工强行脱我的衣服要给我洗澡穿他们医院的病服,而后就带着我到一个房间作所谓核酸检查。因我没有配合,多次遭杨香春打耳光。
随后我又被带到一楼作所谓CT检查,护士和护工强行把我按倒在CT台上,她们一松手,我马上坐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多次,使她们无法完成所谓的“检查”。回到三楼后,已经是开晚饭的时间了,那时我没有吃他们的饭,打着赤脚坐在走廊里,向所有吃饭的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晚饭时间过后,我就被关在一个大约五、六平米,里面没有水没有厕所,只有一张铁床的铁屋子里。这种铁屋子是专门关刚到那里不配合他们检查、吃药或其它有情绪等等的人。
到第二天早上,护士长给我抽血,我不配合,她找了男护工杨洋(音)不停地在我脸上使劲扇耳光,护士长也扇我耳光。当时就把我的眼和脸全部打肿了。在后来也有验血,他们都找了很多人帮忙抓我,都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抽的血。事后,我问那里的其他男护工为什么要强行抽血与检查,那里男护工说:“那些检查是能知道给什么药吃。”我说我身体这么好为什么要用药,是药都有三分毒,而且我们都知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心补,同时我对这医院的做法感到极度恐惧:第一,我是一个健康人,医院是治病,为什么要收健康人;第二,在这里为什么健康人非要检查和吃药,这里没有健康权。他们说有病就是有病,他们说要给吃什么药就是什么药,根本不让我说话。一个人有没有病自己最清楚,比如说:胃不好,肚子不好等等,通过身体的反应来告诉医生,医生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在我回家的那一天早上,护士长要给我抽血,她说嫌我脏,就用脚踩着我抽血。
二、野蛮灌食、掐乳头、扒阴毛、扯头发
我在铁屋子呆的那几天里,刚开始用不吃饭不喝水,在地上打坐这种方式反迫害。因为绝食,晚上来了很多护士给我灌水,后来是我主动吃饭的,在后来的那段日子里,有好几次我都不吃东西(饭),在那过程中,医生、护士给我灌水、灌食、打针。他们所谓“灌食”,就是把管子从鼻子插到胃中,野蛮地往胃里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就在我回家的前几天,我又绝食,护士与杨香春给我灌食,故意把饭往我鼻子里塞,说不吃饭要扒光我的衣服,她们解开我的衣扣,掐我的乳头,拉下我的裤子,拔阴毛。在那里三个多月我没有哭过,但那时我流下了羞耻的眼泪。到第二天,她们又找到男护工杨洋(音)来给我灌食,杨洋(音)说:“听说你下面的毛(指阴毛)没有了,现在把你上面的毛(头发)也要拔掉。”我被绑在铁床上,他边灌食边打耳光,他和杨香春还把我头发卷在手上,用力地拉我的头往铁床上撞,扯下来的头发掉得满地满床都是,还把整碗饭狠狠扣在我的脸上。就是现在回到家,我的头发还是不断地脱落。
三、强制打吊针
第一次灌食后的第二天,就专门打吊针了。打针时,用五根绳子把我全身绑着锁着,让我的身体一点也不能动。早上九、十点钟至晚上七点钟,大概吊二至三瓶药水。
第二次吊针,也是因为绝食,是因为以前灌药近二十天就停止了,现在又开始灌药,就绝食反抗,后来一位医生答应不再灌药,我又吃饭了,那次一瓶药没吊完。
第三次吊针,就是我要回家的那天,护士告诉我说是葡萄糖,一瓶都没吊完,家人已经来接我了,要求见我,所以一瓶都没有吊完。
白天护士打针时,找不到血管,杨香春(非医务人员)说让她来扎,她故意扎着好玩。
四、绑在床上灌精神病药、扎针
我曾经有鼻窦炎、浅表性胃炎,还有严重的失眠等多种疾病,吃不好,睡不好,一点动静都无法入睡,甚至住院和吃安眠药都对我没用,经常在这煎熬中度过。胃的方面,酸的、甜的、辣的、冰的都不能吃,一吃就肚子痛,需要打吊针缓解。煲鸡汤、鱼汤也觉得很难吃。
鼻窦炎,医生对我说做手术都不能根治。那时头就象裂开一样痛,睡觉不能出气,要张着嘴才能出气,流脓鼻涕,什么药都用,比如擦的、喷的、吃的都没用,其它的病就不说了,就鼻窦炎、胃炎和失眠这三种病,可以说让我度日如年,分分钟钟都浸泡在痛苦之中。二零零六年一月我修炼法轮大法,在打坐中突然鼻子响了一下,鼻子通了,流出鼻水,鼻子通了,从此好了。炼功几天后,我突然发现,所有的疾病全部消失,如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我真的无法相信这样的神奇,从此无病一身轻。
在我没病的情况下,给我灌药,把我成大字形绑架固定在床上,每次五、六个人按手、按头、按脚,捏住我的鼻子,用铁勺子撬开我的牙,强行灌药。每次灌药弄得我满嘴的血,满地都是血,有时血喷到他们身上,又遭到打骂,护士长还说要整死你,每天都是血淋淋的。
记得有一次,护士长把我绑在了床上灌药,边打边灌,灌到后来也没灌进去。听到护士长说没灌进去,就要求其他护士要每天做三次这样的灌药。不让松绑,不让上厕所,说要让屎尿都拉在裤子上,不许别人帮我换裤子,后来听说是因为没有那么多护士,所以一天三次灌药,因为人力不够,最终他们都没有灌成功。每次灌药我都心惊胆战,有时杨香春近二百斤体重压在我的胸部,使我喘不过气来。
第一次鼻孔灌食时,听到一个护士问医生要不要灌药,听到医生说灌药。在那种无法抵抗的情况下,被绑在床上的我被强行灌了精神病药,那次他们在我身上扎了好多细小的针,如脚上、肚子上都扎上针。有一个护士想扎针玩,她就把我脚上的针拔出来再扎进去玩。
大概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男护工杨洋(音)要拉我去做全面检查 ,我说我没病不去,杨洋(音)说:“这里的人都要做检查,凭什么你不检查?”然后强行把我拽到外面,他对在外面的护士和护工说我不肯配合检查,有的说把我绑着去,在场的杨香春经历过我不配合是检查不了的。杨洋(音)说拉我拉得累得不行了,这时护士知道了我不配合检查,上来就给了两个耳光。
五、强暴关进铁屋子
他们检查身体要多次称体重,当叫到“七杠三幺”(就是七月三十一日被绑架到那里的日期,他们用日期代替我的姓名,不用我的真名。这属于匿名迫害或被失踪迫害)或“无名氏”的称呼叫我称体重,我还是不配合他们的检查,护士和护工等抓住我的头发打耳光,强行把我的脚固定在秤上,最终他们没有秤成。有一次,一个女医生和护士因为我不配合她们称体重,又把我关进了铁屋子,把我成大字形绑在床上,手、脚都用锁锁了三天。她们还强行要我看周边铁屋子里脱光衣服的男性老人,我不看,杨香春还移动我的床,调整方向强迫我看,我就用锁住手的锁敲打铁床来反抗他们的迫害。杨香春更加愤怒地解开我的衣扣,掐我的乳头,护士长和护工多次说把我放到脱光衣服的男性老人的铁屋子里,还极其下流地说:“搞死你。”他们这种无耻下流的话张口就来。在那里我一直是在这样被残酷的迫害着。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绑在抻床上) |
这一次的绝食,我没再吃医院的任何东西,就是亲人去找派出所开证明期间,我也没吃,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在亲人的车上,我才开始喝水。听到一位亲人对护士长说:“不可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来。”护士长很邪恶地说法轮功如何,这时这位亲人告诉她说信仰自由。
六、强制乱用药与治疗
他们经常给我灌拇指盖大小的白色药丸。那里面很多人都吃这个药,护士长看我不配合吃药,想一天给我灌三次。因为我抗拒,人员不够,才每天给我灌一次,灌药历经差不多二十天左右,他们才对我不再灌药。
由于灌药的原因,我的舌头、牙齿都伤了,牙齿就像刀尖一样刺舌头,本来我最能吃辣椒的,可现在一碰辣椒舌头痛得特别难受,现在我不能再碰辣椒了。
有一次打疫苗,我不肯去打,他们强行把我拉出去,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控制住,抓住我的手,强行打了疫苗,后来我听说扭我手的一个男的是专门接病人的司机。
七、生活环境很脏
那里的生活环境很脏,菜里没有油,饭菜看了让人反胃。吃过饭的碗要患者自己洗。那些患者本身生活就不能自理,有的流口水,有的吃屎,有的喝自来水龙头里的水,根本没有能力洗碗,连用来吃药的杯子都从没洗过。
有一次,杨香春用“无名氏”这个称呼叫我,让我去洗碗,她说院长对她说过,如果我在那里帮她们洗碗和搞卫生,六个月后可以让我回家,如果不配合他们干活的话要两年以后才能放我回家,他们的做法对我来说就是迫害,所以我都不要都不承认,也没有配合他们干活。
以上是刘玉娥本人亲身经历,因住在非人的恶劣环境下,经历时间又长,记得遭受的苦和折磨,无法用语言表达。但是事情的恶劣相比描叙要残忍的好多倍,没有半点虚假记载。下面刘玉娥还亲眼目睹了以下几件事:
1、“众欣一养老”所有到那里的人都一样,比如吴本玉(音)、潘凤英等等。吴本玉,四十岁左右,因为从小就不能生活自理,听说先我一个月左右去那里的,大概住了四个多月,好像十月份出去,过几天后,她妈妈找院长理论,听说回家第二天人就死了。我记得刚进去遇到吴本玉,她见到我就叫姐姐好,后来她每天都要找我玩。我问吴本玉,你在家时妈妈有没有天天给你喂药,她回答说没有,我又问她,那这里的医生妹妹(她称呼这里医生叫医生妹妹)有没有喂药,她说婆婆(她称这里的护工叫婆婆)、医生妹妹都有给她喂药。她每天都吃三次药,只是我想知道她在家有没吃。刚接触时,发现她从来不拉尿拉到裤子和床上,到后来,她随时都拉尿在裤子上床上,连护工都说她精神状态越来越迷迷糊糊,头耷拉着,看着觉得她快不行了,随时会有死去的感觉。她非常爱她的妈妈,但那时她很生她妈妈的气,说妈妈不要她了,果然她回家第二天就死了。
2、另一个潘凤英,近六十岁,也与我住过一段时间,她告诉我,她为什么进到那里,医院也一天给她吃三次药,也做全面检查。她告诉我,她恐惧吃药,但她又做不到像我这样堂堂正正拒绝吃药,怕打怕灌药。有一次她没把药吞下去,被护士长发现了就打她,她说吃了那些药胃口很差,吃不下饭没有力气,她为她自己感到无奈和消极,说她能活着出去已经很好了。
3、还有一个叫方方的女孩子,听那里的人说,方方刚来医院的时候,还会叫阿姨、妈妈等。可通过在那里吃一段时间药后,她现在都不再说话了,她每次拉屎拉尿后,护工埋怨说方方以前屎尿都不拉在身上,现在每天都拉在身上床上。那里的人几乎人人都不正常,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4、假病人。有一次我看到有几个陌生的面孔,穿着病服在那里住着,听她说她没有病,是因为检查 ,凑数量而来的。我说这种职业不好,没病要装病。
这里完全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封闭世界。听这里的人说,这里除了一些家属送来的患者,有很多“病人”是派出所送去的(这类人员占相当比例)。这些“病人”有的是醉酒问路的;有的是坐火车丢失随身携带的钱包证件的;有的外出打工的;也有流落街头的等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里既不是公安的扣留所,也不是政府民政部门的社会福利院,为什么被送进这里,有事竟然不能与外界的家人联系。由于我不记家人的电话号码,我把家人的信息、住址、姓名给过医生、护士长,护士长还说不是她的义务,医生说是医院的规定,她只是个小小的医生,这些事帮不了,这是医院的规定。还说我家会找到派出所,会找到那里的,但又不让接触派出所的人。从送去迫害后,再也没见到派出所的人了,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医院要阻止我与家人联系,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迫害?
有个男子,我看他好像有六十岁左右,听那里的人说,他因坐火车钱和证件都被偷了,被派出所送去那里,他一直联系不了家人,医院也不给联系家人,他比我早进去几个月,到现在他也出去不了。他梦里梦到家人到处找他,到处贴寻人启事。另一个人,男的,大概五十岁左右,家人哥哥来接他,接不回去,因为医院要家人交一万六千多元费用才能接走,家人无力承担高额的费用,只好回家了,到现在他也回不了家。还有其他人,因为联系不了家人,使他们迟迟回不了家。法轮功学员被国保和派出所的人绑架时,这些国保和派出所的人只要用手机拍一张人脸照,通过人脸识别立即就能调出本人的所有信息。在“众欣一养老”里,为什么不给这些需要帮助的人用人脸识别系统确定来源,以便早日让他们回家,而非要扣留在这里,仅仅是为了那些费用吗?
在我没有回家的这段日子里,我的家人、朋友都在牵挂我,到处找我,到当地的拘留所、看守所、派出所、深圳去寻找、打听,他们想通过警方报案来找到我,都令他们失望了,仍然毫无音讯。最终得到我的消息是我的亲人收到了一封来自怀化的信。
当很多亲人去接我时,说找七杠三幺(7—31),当时“众欣一养老”的工作人员很惊讶:“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怎么知道的?”好几个工作人员都问同样的话,因为那里他们没有叫我真实的姓名,可院方还是不肯放人,说是需要派出所出示证明才能放人,但院方拒绝告诉家人要哪个派出所出示证明。几位亲人不得不在怀化城区内一个一个到处找,一天下来,结果还是一头雾水,找不到那个所谓出示证明的派出所。亲人们又到“众欣一养老”继续要人,对他们说:“今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走,你们不放人,我们就要投诉你们医院和派出所的不作为。”在正与邪的较量下,“众欣一养老”院只好放人。他们因迫害法轮功学员,给我身心带来巨大的伤害和损失,还被讹去了民币一万八千元。当时,我就问杨香春为什么要那么多的钱,她说:“是吃饭,就是不吃饭也要那么多钱。”在回家的当天,他们还把我关进铁屋子里,杨香春又对我说:“这铁屋子每天两百元的费用,绑你一次是五十元服务费。”
众欣一养老电话:07452770589、18273846699
官网:www.zxyyl.cn
参与迫害的相关责任人(信息来源于“爱企查”网站及官网):
唐润英:湖南“众欣一养老”院有限公司、怀化众欣一医院有限公司股东、执行董事兼总经理、法定代表人
杨大立:湖南“众欣一养老”院有限公司、怀化众欣一医院有限公司股东、监事(“众欣一养老”副院长)
朱护士:众欣一养老住院部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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