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滥抓无辜 任意判刑
一些法轮功修炼者由于进京上访或仅仅在家炼功都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关押在朝阳沟劳教所原四中队的鲁玉国和二中队的明利成均被非法劳教一年;董文强因晚上被警察搜出身上有经文,被劳教二年;兴隆山派出所恶警崔志伟(现转大广看守所)伙同宽城分局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科长等三人狼狈为奸,非法闯入大法弟子马晓东(原被非法关押在六大队)的家,正遇马晓东在看经书,二话不说,就将马晓东带到派出所,后又非法对其抄家,搜出经书一本,画像三张,上访信一封,马晓东再度被非法劳教。恶警们还为凑数滥抓无辜,大法弟子崔志伟就是这样被劳教。现朝阳沟近200名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被非法劳教,而这些人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
二. 毒打酷刑 草菅人命
恶警残酷毒打大法弟子:在长春八里堡拘留所(现已关闭)、长春大广拘留所,大法弟子每天白天被逼迫坐板,稍有坐不直的就被值班的恶警拳打脚踢。另外在2000年苇子沟劳教所新生班班长(分号故文)值班(分号小国),凡新入所的人均遭其毒打,用拖布杆、镐把、凳打,拳打脚踢,用脚朝心口窝踢,一踢便岔气,疼痛难忍,名曰“窝心脚”,还有抓住脑袋来回往墙上撞,撞得满眼金星、眼泪直流,叫“穿墙过”。还有其它招术,不胜枚举。
以前苇子沟劳教所逼法轮功学员妥协是一夜一夜的在厕所“开飞机”,有的法轮功修炼者被连续十多宿用此刑,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法轮功修炼者韩玉珠就是在苇子沟劳教所绝食十五天以上,抢救无效失去生命的。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原二大队管教赵某与原六大队管教王涛多次拳打脚踢常帅、王恩国,王显涛、李志国、刘昌鹏、马晓东等法轮功修炼者及劳教人员,对常帅尤为残忍,暴徒们命其脱去衣服用电棍两次电击半小时以上,直到电棍没电。原朝阳沟六大队徐福民(现关苇子沟劳教所)用铺板毒打法轮功修炼者刘鸿雁,三天不让其睡觉。常帅因进京请愿,在北京某收容所被恶警毒打,至今脖颈上仍有电棍灼伤的疤痕。原被非法关押在六大队的薛志军(法轮功学员)因进京请愿,被河北玉田县恶警打聋一只耳朵。原长春朝阳沟六大队牛超因绝食被转二队,被折磨得走路要人架着。
据可靠消息,松原、通化、辽原法轮功修炼者全部转入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入所时被搜出身上有“经文”者,管教和犯人一起拳脚相加,打得楼板、楼道咚咚作响,其残酷程度令人发指。
据可靠消息,奋进劳教所利用犯人毒打法轮功修炼者,一名修炼者被犯人打成重伤,脾脏破裂,后手术取出,险失性命;两名法轮功学员因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鼻口流血而死。长春黑嘴子监狱,用十八种刑具,逼迫法轮功修炼者三天之内写 “三书”,放弃修炼,有的学员甚至被逼得精神失常,这些就是电视上标榜的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春风化雨”,“语重心长”。
三. 敲诈入髓 狱霸逞凶
劳教所狱卒连每月五元的生活费都不放过,还要敲诈勒索。长春朝阳沟、苇子沟劳教所长期不发劳教的生活费。在领导检查后,露了马脚,不得不发几个月生活费作为敷衍,之后生活费又是石沉大海。在朝阳沟劳教所,名签、床头卡、照片这些本应国家拔款的钱,却要被关押者自己承担。另外劳教所卖的所有东西都卖高价。例如:酱豆腐青方、红方3元;透明皂5元;卫生纸一卷5元;油炸花生不足一斤要8元,尤其是2000年12月末,要搬进新楼前期,朝阳沟劳教所为了卖样板行李(叠得有棱有角,摆放床头,睡觉时放一边故名“样板行李”)强迫每人交100元行李钱,期满要释放的也必须交,管教威胁说,不交,到期不放,还有很多班里长年不来的氓流子,每人要多交20元,有的班用值班垫。
牢头狱霸现象严重,三所一队之通病,谁能打谁有钱,谁在社会上是大流氓就能当值班、班长、门有,百分考核时他们还多得分(1分减期一天),而其他人的活再多,再苦再累也没有值班、班长、门有的分多。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却要被无理加期。另外值班,班长以买床单、凳子、餐具、洗衣粉、推子、信纸等为由勒索每人50元、70元不等、交100元、200元的也很少退回。被关押者家里接见拿的生活用品、吃的东西有的一点都得不到。全被班长、值班勒索去了。这种现象三所一队都存在,而上级检查时,没有敢反映的,怕上级走后管教犯人报复。
在三所一队,除法轮功学员外,上至所长、科长、干事下至普通管教,没有一个不是满嘴粗话、脏话的,那些刚从大学分配来的管教刚来时,还文质彬彬的,没过几个月就满嘴脏话、拳打脚踢了。在这样的大染缸中,只有真修向善的法轮功学员才能真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因为法轮大法使人真正的从内心发生改变,成为一个好人。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被标榜为“人权最好的时期”的中国劳教所的见闻。
转载自明慧网 200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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