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步国芹,内蒙古赤峰元宝山人,原是做买卖经商的。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中共迫害大法后,步国芹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酷刑折磨、迫害,导致她身体越来差,最后含冤离世,当时六十多岁。
在修炼大法之前,步国芹满身是病,长期吃西药、中药,病情得不到好转,极其痛苦。一九九七年修炼大法后,她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己做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做买卖不坑人、不骗人,处处为别人着想,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不让别人受到伤害。时间不长,全身的病痛全部消失,她真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喜悦。
步国芹的丈夫是职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步国芹得法之前,夫妻俩经常打架、生气,气大伤身得了一身重病,她怨恨她的丈夫。修炼后,她放下了怨恨心、私心,做什么事都要替别人着想。
步国芹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儿子一出生时就有病,脑积水,十多岁都走不了路,头特别大。步国芹每次学法时,都坐在儿子身边读法,让儿子听法,教儿子读法。渐渐地,儿子能下楼自己走路了。她喜悦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感谢师父又一次救了她的儿子的命。
下面是步国芹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遭迫害的一些经历。
一、说真话遭迫害,导致家庭破碎
一九九九年十月,步国芹到北京上访,遭到警察多次绑架,劳教迫害两次。遭到中共灭尽人性的迫害,被强制跪着、蹲着、撅着、掏镣子、开皮、坐铁椅子、背铐、暴晒、电棍电击、罚站、掐、踢、站马步、走鸭子步、跳蛤蟆步、不让睡觉、逼迫在太阳底下走正步,被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精神和肉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伤害。
丈夫因为步国芹被绑架关押、抄家抢劫而害怕。在她被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她的丈夫领着法院的人逼迫她签字离婚。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强制逼迫她放弃修炼,一个强制逼迫她签字离婚,如果离婚,所有的楼房、家产、财、物一切都归她丈夫所有。步国芹什么都没有、分文皆无。步国芹不签,她的丈夫和法院人员不让,逼迫她两个条件只选一个,没办法只有签字离婚。
步国芹想的是:这么好的大法,不能遭到攻击陷害。我要给大法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她知道共产党历次运动的残酷迫害,她必须放下生死,无论是死是活她都要说真话,她把自己攒下的两万多元钱拿出来,交给她的丈夫一万多,给她的女儿一万多,那时她的女儿还在读书。
二、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讲公道话,被警察迫害
步国芹和同修翟翠霞为了给大法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她们俩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份进京,到中南海上访。到中南海大门口时,被站岗的拦住,问她们是干什么的,她们说是为法轮功上访的,就不让她们进去,她们说不让进就在这炼功,站岗的就打电话叫警车来。不一会儿,来一辆警车,把她们拽上警车拉到了派出所。警察问为什么来访,她们就给警察讲真相,警察不但不听,还破口大骂她们,逼迫她们签字,拒签后被送进北京西城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先扒光衣服,用冷水浇身,浇得浑身打冷战,那个号里的号长特别残忍邪恶。进到号里的每个人发给一双塑料底布鞋。
第一关叫做洗澡,让人蹲在厕所里,号长让犯人拿水桶接自来水管的凉水,接满以后,再叫犯人把接满的凉水从这个人的头上往下泼,要泼多少桶号长说了算,如果这个人喊的越厉害泼的越多。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第二关泼完水以后,从厕所里拖出来,号长一使眼色围上几个打手对这个人拳打脚踢,第三关打完以后,让犯人拿着塑料底布鞋再抽打这个人,哭喊的越厉害,抽打的越多、越狠。把身体抽打的满身青紫伤痕累累。这个号长是卖淫被抓进去的,心狠手辣、非常残忍。
此外,还逼迫步国芹背监规,步国芹没有背监规,逼迫她整天整夜罚站、蹲着。她在那里被非法关押13天后,又被押回当地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大院,看见院里大约二、三十人,有扛着录像机的,有对着押送她们警察拍照的,还有记者拿着话筒采访步国芹。问她为什么到北京去上访?她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电视宣传的是假的,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修炼真善忍没有错,镇压法轮功是不对的。我以前满身是病,就是因为炼了法轮功才好的。”
元宝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刘伟民一听她在证实法,破口大骂,他一看记者那么多人都在场,还有录像机也在举着,他没动手。于是把记者和录像都叫走,看守所副所长白杰把她俩大骂了一顿,让她俩脱鞋站在走廊里,一直站到半夜,才送她俩进号。那是十一月份,屋里暖气不热特别冷,没有行李,只有木板铺。
有一天,步国芹被警察叫到值班室,问刚才是不是炼功了。她说是,副所长白杰拳打脚踢,让她撅着。同修对警察说:“你屋里墙上挂的规定,不是不准体罚刑讯吗?”警察说:“对待你们法轮功就是这样,上边有令‘打死你们算白打,打死算自杀’,打死你们都不当死一个小鸡小鸭。”半夜才把她俩放回。
第二天早上又把步国芹提出号子,在值班室,狱警又叫犯人给她“掏镣子”酷刑,把脚戴上脚镣,再把两手围在腿后戴上铐子,这种酷刑,套上后人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时间一长,是极度痛苦。不能站不能躺,坐着也不能伸直,痛苦不堪。过了几天也不给打开。不让上厕所,她开始绝食反迫害,警察一看她不吃不喝,最后打开了镣子。警察每天都在体罚她,让她每天跪着、蹲着、撅着、站马步,一直关押一个多月才放回去。
三、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遭“开皮”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的一天,步国芹又被绑架到平庄看守所。刚到看守所没几天,610的人来了(三男一女),女的叫崔桂芝,还有个姓郭的,还有个不知姓名(这个很邪恶),一个男的叫孟凡任(孟凡仁?),是来转化她们的。当时同在的有八个女学员:新秀英、张秀芹、翟翠霞、王秀芳、李翠兰、张玉玲、步国芹、刘小欣(后被迫害离世)。一天24小时,采用各种迫害手段,连续很多天不让睡觉。
有一次,610的人及所长张海清,还有几个警察让她们围着看守所的大墙走鸭子步,就是人蹲在地上,两只手背在后边,蹲着往前走。大墙底下全是砂石,不让穿鞋穿袜子。那时是六、七月份,天特别热,火辣辣的太阳底下,一走就是一上午,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淌。中午放回监号吃饭,回到监舍大家就开始炼功,警察冲进来一顿暴打。接着拉出去在走廊里走鸭子步,他们还让犯人给每个法轮功肩上压上一袋玉米面,大约60多斤重。这八个人中年龄最大的55岁,最小的30岁,背上一袋玉米面,逼迫她们走了一中午。有的同修把脚磨烂了,血肉模糊。步国芹因为体型胖,蹲着走不了,就背着玉米面爬着走,两个膝盖全部磨烂。汗水从每个人的身体往下滴,即使蹲着不动,肩头的面袋还得扛着,最后,还得自己把玉米面送到库房里。
然后,恶人让犯人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拿来一个大盆,放满冷水,让她们坐在水里打坐。刚刚出的满身是汗,步国芹正来例假,就逼迫坐在冷水里,冰冷刺骨。让几个男犯人把自来水打开一盆一盆接冷水,再从每个法轮功的头上一盆一盆的往下泼。警察看她们打坐纹丝不动,对迫害没有任何反应,就让大家出来跳正步。一个警察说:他在部队当兵时,连跳正步15分钟,心脏就停止跳动,如果你们不放弃修炼,就强迫你们跳正步,如果跳的不够高,一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就狠狠地抽在腿上。
610四个人,及所长张海清,副所长白杰,还有很多警察一直看着她们,看她们跳了很长时间还能跳,就让停下来了,到屋外太阳底下跳正步。那时天正热,加上身体大量出汗,大家都口干舌燥,冒了烟一样,她们要水喝,610的人提来一壶水说:谁要说个不炼,马上给水喝。大家谁都不说,他们一边往地上倒水,一边说:你们看这水都倒掉了多可惜呀。大家没人理会,又迫使这些法轮功学员跳了一个多小时才让停下来。
自从610三男一女来了以后,连续很多天,黑夜白天都不让睡觉,采用各种手段迫害。逼迫跳蛤蟆步:八个人站成一队蹲下,背后的人拽着前边的人的耳朵,八人连在一起,然后一起往前跳,有的耳朵都拽出了血。单腿跳,还是一个人拽着另一个人的耳朵,一圈一圈围着跳。逼迫站马步,逼迫跪着。有一次让大家到看守所菜园的水沟里打坐。因为菜园里是机井,水流特别猛,他们用浇园子用的大黑胶皮管子,拿起来冲着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脸上哧水,哧的一时上不来气,地下水特别冰冷,冻得直打牙巴骨。
有一次,晚上十一点多,把大家押回监号,说:你们好多天没睡觉了,今天让你们睡觉。把门打开,狱警把人都叫起来,都起来接水往地上泼,让她们趴在地上睡觉,再让往每个人的头上身上泼水。因为是连在一起的大板铺,床底下全是犯人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他们不停的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泼水,水都流进床底下。有的同修就和狱警说:“水都流进床底下,把她们东西都弄湿了,你们要泼我们,不如打开风场让我们趴在风场,那里有下水道,你们尽管泼我们。”狱警说:“这些傻种,眼看都被折磨死了,还惦记别人。”又说:“是呀,我怎么就没想起来把风场打开呢?”所长张海清破口大骂:“今天晚上我要不制服你们这些法轮功,我这个所长都不当,你们看无产阶级专政怎么专政你们,打不零碎你们!打不死你们!”把铁门打开,把步国芹和另一个同修拽出掏上镣子逼迫她俩撅着往前走,张海清使出全身的力气,穿着硬底的皮鞋往她俩的头上狠命的又踢又踹,一脚紧接一脚,好像踢皮球一样。当时在场的狱警实在看不下去了,当时就给所长张海清跪下了,他哭着说,求求张所长别再踢了,再踢就把人踢死了。“把她们拖出来开皮!”他们把步国芹的半袖撩起来盖在头上,露出后背,让她趴在地上,用折叠的三角皮带暴打。这个恶警,打人最狠,敢下手,他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抽打,只听啪啪的震耳声好像放鞭炮一样。因为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同时开皮,打步国芹的恶警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这样一直折磨到半夜两点多钟。然后给他们几个法轮功戴上手铐和脚镣送回监号。铁门打开,犯人们惊呆了,他们以为她们被打死了,即使打不死,也得抬回来,让她们吃惊的是:法轮功学员是戴着手铐脚镣走回来的。
酷刑演示:毒打 |
进号以后,大家衣服都是湿的,戴着手铐脚镣也没法脱衣服,每两个人连在一起铐着,根本没法睡觉。就让号里的犯人帮助把被褥卷起来,连着很多天黑夜白天都不让睡一点觉,真想睡上一会儿。犯人们说:“你们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打烂了,还睡得着吗?那开皮的声音像放鞭炮一样响,我们全都吓哭了,都哭出声来了。”她们把几个法轮功学员的后背衣服撩起来,一看,被连个印迹都没有。一个个目瞪口呆:“哎呀,太神奇了!以前你们给我们讲真相我们还不太相信,今天我们亲眼所见,我们相信了,出去后我们也要炼法轮功,太神奇了。”
早晨刚吃完饭,警察又把步国芹他们提出去,带进一个大房间,屋里有所长张海清,610的几个人,还有几个警察。张海清问大家:“你们谁去过北京上访把手举起来?”步国芹和另外几个人把手举起来。张海清猛地一脚把步国芹踢到走廊里。他又高又壮,脚上穿着硬底皮鞋,抬起脚狠狠的往步国芹的头上踢,边踢边骂:“我让你炼。”步国芹大声喊:“炼!炼!炼!”张海清踢步国芹的头就像踢皮球一样,又来了几个人,对步国芹大打出手。张海清又拿起电棍开始电击,于是步国芹又大声喊:“炼!炼!炼!”
就这样,在看守所关押了两个多月后,送来一张劳教票,非法劳教一年,又送到赤峰看守所关押。赤峰看守所让她们背监规,她们拒绝背,遭到警察辱骂。炼功遭到毒打和体罚,就开始绝食反迫害,在那里关押了半个月。
四、被转到图牧吉劳教所,遭奴役、酷刑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步国芹被转押到内蒙古图牧吉女子劳教所。一起被押走的法轮功学员有十五人。到那里她们被关押在一个很大的房间,当天晚上步国芹她们就开始集体炼功,然后冲进来很多警察大打出手。警察武红霞拿起法轮功的硬底拖鞋拼命抽打,一边打一边骂,有的被打的鼻口流血,有的被打的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打完后让步国芹她们蹲着,一蹲就是一夜。白天让她们上课,就是转化。大队长武红霞专管法轮功,她最狠毒,打人敢下手,不计后果,张口就骂举手就打。那些真正的犯人看见她就发抖。狱警武红霞让学监规,然后对每个人提问题,回答合格就过关。当她提问到步国芹时问:“步国芹你今后怎么去做?”步国芹说:我要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按着大法去做。她说:“你再说一遍。”她又说一遍。她在讲台上站着,说:“你给我过来。”步国芹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她猛地一把揪住步国芹的头发,另一只手攥着拳头,拼命的往她的脸上捶,一边捶一边说:“我看你还炼不炼!”她又用脚踢,用脚踹,打了很长时间,她打不动了,累的武红霞气喘吁吁。两、三个月过去了,还不让下中队。
那时,只有步国芹等6个法轮功没有被转化,还是天天逼迫她们转化,逼迫她们站在太阳底下暴晒,暴晒使刘晓欣昏厥过去,他们几个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大约五、六天的时候,才让她们几个全部下中队了。
图牧吉劳教所共有三个中队,步国芹被分到一中队。进了中队,就让她出工干活了。那时候的大东北天气特别冷,雪特别多,大地长期被厚厚的雪覆盖着,只有春天雪地才开始慢慢融化。大家个个穿着小棉衣,外面再套上大棉衣,裹着头巾,再戴上帽子,只露一双眼睛。如果脸上露一点肉,那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痛。大冬天出工的任务是到雪地里扒玉米。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堆,需要把带皮的玉米扒掉外皮。大家把扒下的玉米外皮垫在地上坐上去。如果在扒玉米的时候,把手套拿下来,不马上戴上,一会儿就戴不进去了。因为在雪地里扒玉米手套是湿的,刺骨的寒风一吹,立刻冻得梆梆硬。
这样的天气,早上出工干活,到了晚上才用厂车把人拉回来休息。之后就是无休止的奴役,步国芹从没干过重体力活,在这里却强迫她干农活儿,当地农家雇劳教人员干活,是去很远的地方通常坐四轮子车,所以中午不回劳教队。干的农活儿有:翻地,铲地,撸蓖麻籽,劈苞米,打苞米,起羊粪,拔绿豆(要连根拔的,没点力气根本拔不动,哈着腰拔,拔不动,后来就跪在地上一边爬一边拔),在劳教所每天早晨起床,手疼得穿衣服都困难。
每天中午根本不让回宿舍休息,中午吃饭,没有树荫凉,有时在鸡窝旁,羊圈墙边吃饭,每个人都端着一个铁盆里面有点菜和汤,手里拿着凉馒头吃饭,有时刮过一阵风,盆里边漂着一层羊粪沫子。每天干活出的汗衣服好像水洗过的一样。过度的劳作,使步国芹每天都处在体力透支的状态,所以周身都非常的疼。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劳教期满,步国芹走出劳教所。
五、精神身体遭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伤害,含冤离世
步国芹走出劳教所也是难上加难,没有了家,分文皆无,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在姐姐家住了一段时间。她考虑不能给姐姐曾加负担,她姐姐家住在偏远农村,那个村子有空房子没有人住的,她就住了进去,夏天还好过一点,冬天特别难熬,天天出去拾柴火烧炕,屋里特别冷,满墙上挂的都是白霜。一袋大米吃几个月,生活过得非常艰苦。
后来,女儿结婚有了小孩,女婿把步国芹接回去看小孩去了。她不忘她的使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她在师父的法像前发过誓,她要风雨不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史前大愿。她把女儿给买菜的钱一点点的节省下来,用在救人上,天天出去讲真相救度众生,下雪下雨也挡不住救人的步伐。
有一次步国芹出去讲真相,又被绑架,她又一次被转押到内蒙古图牧吉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又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图牧吉的恶警们无法无天,没有任何人性,更不谈什么法律、人权,打人、骂人、超期关押,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所顾忌。被绑架到图牧吉的法轮功学员,一开始先进入“严管队”,不许和劳教队的人说话,上厕所、去洗漱都有人看着,每天都被强迫洗脑迫害。步国芹在那里不配合邪恶,不听邪恶的任何要求。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
步国芹走出劳教所,精神身体遭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伤害,身体越来不行了,含冤离世。
这么多年来,法轮功学员是遭了怎样的酷刑折磨,是遭了如何的不白之冤!我们呼吁每一个有正义有良知的人,都发出一个正义的呼声:停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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