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王玉芳以前是个结肠癌患者,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坚定自己的信仰,多次被骚扰,六次被中共人员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判刑(由于身体状况,监狱拒收),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一度失去记忆,于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离世,年仅59岁。
王玉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她在控告状中说:“只因为我信仰真、善、忍,遭到绑架六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身心承受巨大的伤害到了极限;失去工作、财产被掠夺,流离失所,我四十多岁头发全白了。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给家属、亲人带来的伤害更大,母亲在我被绑架期间担惊受怕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特别是给幼小的孩子带来的痛苦,更是无以言表。这么多年我所遭受的迫害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
王玉芳 |
以下是王玉芳生前诉述她为什么修炼法轮功,及在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她被迫害的情况。
(一)修大法 结肠癌不治而愈
我和妹妹二人合伙一起做服装生意多年,我经常出门去外地进货,一年里得有半年的时光是在外地或车上度过的,由于休息不好、吃饭也简单,胃肠消化不良,常常失眠。有一次,去哈尔滨上货,突然肚子左侧剧痛,疼的不能上货了,只好空手坐车回家,到家后赶紧去医院检查,在佳木斯二院消化内科检查确诊是结肠癌,后来又找非常有名的专家、教授,都确诊是结肠癌。
这一噩耗可把我吓坏了,我死了不要紧孩子怎么办哪!在孩子两周岁的时候,孩子的爸爸因病去世了。现在孩子刚刚四岁,我又得了结肠癌,如果我要死了,孩子没爹没妈多可怜啊……为了孩子我不能死,于是我到处求医问诊,找偏方,均无效果,后来花重金吃进口药治疗还是无效,再后来天天去江边公园锻练还是无效。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妹妹有事,让我先去看一会儿店。开业后我坐在店里发呆,隔壁店的大姑在我家店门口对着我说:“你学大法吧,可能会起死回生。”我问她什么是大法,她说:大法也叫法轮功,是下世度人的。我说:“我相信,我从小就相信有神佛的存在,你说怎么学?”大姑说:“你去火车站西边附近有个书店,卖法轮功书籍,你看看书就知道了。”
这样,我当天就去那个书店请了一本《转法轮》,回到家里,一连数个小时,一本书看完了,结肠癌不治而愈,我的病全好了,一身轻松。当时用什么语言都无法表达我对大法师父、对大法的感恩!法轮大法好!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孩子有救了。谢谢伟大的师父慈悲救度!
(二)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遭绑架、在广州被劫持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电视、广播、报纸等媒体大肆造谣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决定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那年七月,北京城特别炎热,天安门广场每天都有很多各地来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被酷刑迫害。我到北京后入住在一家旅店,遭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我被警察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后被劫持回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又被非法关到佳木斯市看守所。我的家人去公安局、派出所要人,七天后,强行叫我在一张写好字的纸上签字后,才释放我回家。
一九九九年,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广州租的一所房子里突然闯进了很多武警,便衣,把整个房间围个水泄不通,恐怖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我身边的一名男法轮功学员身子动了一下,一个武警立即象凶神恶煞一样,凶猛的将他打倒在地,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动不了。这个武警还要继续打他。我当时心里焦急万分,对武警严厉的说:“他都这样了,你还打他!”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上。
我被绑架到广州天河看守所。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每天都被超负荷的强迫做奴工。如果干的慢一点就遭到刑事犯号长的谩骂。后来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孙福利、李军把我从广州天河看守所劫持回佳木斯,到我家向我的家属勒索了五千元。又将我关押到佳木斯看守所。
佳木斯看守所女号原来有两个,迫害法轮功以后女号增加到五个,每个号十多平方米,多则30多人,少则20多人,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晚上睡觉一颠一倒,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了,每天吃牙碜的窝头,喝的冻白菜汤。夏天汤里有几块茄子,没有一滴油。在看守所我们给所长写真相信,告诉他们法轮功不是象电视宣传那样,江泽民利用中共打压法轮功是错的。法轮功是佛法,是度人的,法轮功学员以前各种疾病,经过炼功都好了,以前打、砸、抢、贪污受贿的学了法轮功以后都变好了,更好的服务于社会,所以法轮功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看守所所长和警察不听劝告,强行迫害,把法轮功学员都叫到走廊,“开飞机”酷刑折磨。
在这种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看守所狱医张大夫和警察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灌食,灌的是生玉米面和浓盐水。一天,女警察高双波开门让我出来,到一个屋里,看守所所长隋所长、狱医顾大夫在屋,凳子上放了一碗玉米面粥,顾大夫说,王玉芳,吃点吧,我说:我没有别的办法,孩子这么小,才五岁,她爸爸已经去世了,我不知道孩子在哪里、谁在照顾她,所以我要求无条件释放,随所长听完我说的这一番话,在地中间背手走了一个来回,说了一句话:王玉芳,你的事情我马不停蹄去给你办,别说你没犯法,犯法也得监外执行,转身走了。
(三)在佳木斯郊区公安分局遭酷刑折磨、喉咙肿得封喉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去四丰山,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郊区公安分局夜间非法提审,让我上警车,一上车就把我的衣服从后背掀起来,蒙在头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被劫持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后来在一间屋里我被铐在铁椅子上,一名警察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拽,拽到头部与脖子成直角90度,另一只手非常凶狠、猛力的砍我的脖子,连砍数下,我顿时就不能说话了,那种痛苦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再后来他们又逼迫我“开飞机”,遭到我拒绝。
我又被劫持回看守所,看守所里的人说我的头鼓起了很大的一个包,我被迫害得心力交瘁,心脏病发作。市局陈万友把我拉到了佳木斯中心医院抢救,当晚我的喉咙肿得封喉,说不了话、喝不了水。市公安局的警察高宏伟等一伙人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监视。法轮功学员马晓华仅仅因为去给我送饭,遭到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我在中心医院住院处五楼住院,有一天陈万友带领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他们简直毫无人性,我的身体已经被迫害这样了,他们还不罢休,还要继续迫害我。为了抵制他们灭绝人性的迫害,我情急之下,采取了极端的方式(注:这样做不符合大法法理,请同修不要采取极端的方式反迫害)。我的床位靠着窗户,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到了窗台上,我大声的呵斥他们:“你们出去,否则我就跳下去。”这时陈万友一摆手,惊恐的大声说:“撤、撤、撤。”后来我的家人给我转到了中医院住院处。”
(四)在佳木斯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回家后被恶警骚扰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在街上走,被佳木斯市公安局警察高志伦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绝食抗议后出现生命危险被释放。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和孩子洗澡回家,刚要开门进屋,从六楼下来了两个便衣警察,他们尾随我进屋想要绑架。我与他们据理力争抵制迫害,由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休克过去了。这两个警察才离开走了。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被注射药物导致瘫痪,失去记忆
二零零三年,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市公安局陈万友和永安派出所勾结,将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由于我想孩子吃不下饭,看守所的狱医开始给我静点。突然有一天我全身不会动了,胳膊、腿都僵硬不听使唤,双手十个手指总是直直的不会动,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号里的人问我想不想孩子,我说我有孩子吗?
我失去记忆后,狱医张贵凡每天到监室门的小窗口,问号长于晓娟:“王玉芳怎么样了?”天天如此的问。他从来不问别人。一次,看守所的狱医张贵凡又问号长:“王玉芳怎么样了?”号长说:“王玉芳哭了。”张狱医又问:“王玉芳怎么哭了?”号长说:“王玉芳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张狱医转身走了,再也不来问了。
有一天,在监室门的小窗口,有一个男子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问:“王玉芳,你的腿怎么这么细呢?”监室里的刑事犯说:“这不是陈万友嘛。”我心里想陈万友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怎么不认识了,也想不起来怎么认识的。我被陈万友唆使张狱医注射药物迫害,才导致失去了记忆,身体僵硬不听使唤。
我在看守所瘫痪期间,前进区法院非法给我判刑三年,元旦前把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警车停在了女子监狱的大门口,监狱的一个女监狱长对着佳木斯的警车大声喊:这是什么地方,瘫痪往这送什么。监狱的一个女狱医和佳木斯的警察开车又把我拉到了哈医大医院检查,等检查结果。晚上又把我劫持到哈尔滨收容所,关到了一个又脏又小的破屋子里。第二天,监狱拒收,我又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
一天张狱医来到监室,我问张狱医:“为什么不放我?”张狱医说:“你别着急,下次赶到投刑,再投你一次,哈监再不收,回来就放你了。”我对张狱医说:“你知道我炼法轮功做好人,给我强行关押在这里,给我迫害成瘫痪,我面临终身瘫痪,我现在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当时张狱医吓得腰弯成九十度角,双手发抖,恐慌的说:“呀哎,哎呀,哎呀,别说了、别说了。”说完转身走了。
(六)三次被社区协警骚扰,一次被绑架到派出所
获得自由后,我认真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我感谢慈悲的师父!感谢法轮大法!
一次我去姐姐家,姐姐的婆婆问我:小芳,你从看守所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了,走路象小孩儿学走步似的老要摔跟头,你没去医院,没吃药就好了我不相信。我说:你不信你问你儿媳妇,问你孙子(我姐和我外甥),我姐和我外甥都知道我没去医院,没吃药,并且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姐姐的婆婆马上说:那法轮功太好了,我相信了。
二零零六年春,一天我去早市买菜回来,路过西林社区,西林社区的一个女协警站在窗前看见我之后转身回屋,马上男协警王风军出来对我说:一会你来一趟,你不来就上你家去。回家吃完饭,我到社区,协警王风军通知永安派出所,不一会儿警车停在了西林社区门口,下来三个警察,王风军说:你们进屋里谈吧。我进屋后,转过身来,门口一边站一个警察,把门封死了,我想走都走不了了。站中间的警察拿着相机就开始给我照相,并且说:王玉芳,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明白了他们是预谋好的欺骗我来,只要我说“炼”他们就绑架。同时我也觉得这些人也非常可怜,不能再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更不想再让他们被利用迫害好人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难,就说了一句话,我不想谈这个。僵持了一会,几个警察开车走了。
一天上午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在我家门口蹲坑,大叔从我家开门出去,协警王风军和一个女协警嗖嗖窜进屋里,进卧室协警王风军就抢《转法轮》书,我妹妹把书抢回来说,我被迫害六年刚回来,身体还没康复,你们总来骚扰,都出去,协警王风军说一会派出所警察来,妹妹把门开开让他们走,他们不走,协警王风军拿出手机给派出所打电话说你们快来呀,她在家。妹妹看警察还想绑架就走脱了。他们把我家翻了一遍,抄走一些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和同修靳彦杰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讲述大法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遭到长胜派出所绑架。我抵制迫害,腰部扭伤,站不住、坐不住、躺不下,浑身疼痛。在当晚九点左右,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当晚,法轮功学员靳彦杰在长胜派出所休克两次。十四日,靳彦杰也被劫持到佳木斯拘留所。拘留所见她的现状表示不收,但长胜派出所强行把人留下。
十七日上午,我的女儿到长胜派出所找到闫利民,陈述要妈妈的理由。闫显得很不耐烦,说:“我一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哪有权力放人哪。”当孩子说到没有妈妈我吃住怎么办哪,一个高一米九左右的警察不怀好意地说:“我给你找地方住。”一个星期后,我的身体出现生命危险,于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释放回家。
(七)王玉芳含冤离世
二零二一年的夏天,大概七月份左右,警察拿着王玉芳的照片到她妹妹的住处问邻居,是否认识和是否住这儿,邻居说认识,就是这个楼的,之后警察在楼下蹲坑多日。那时王玉芳已经搬家了,重新租了一个房子。
因为她坚持修炼法轮功,王玉芳多次被绑架迫害、不断的遭受骚扰,所以一直是居无定所,精神压力很大,经济条件也不好,身体经常出现僵硬和心率加快,直到不能出去打工维持生活,后来身体越来越虚弱、也不能下楼了,一直呆在屋里,但小区一直有便衣盯着。
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一日开始,黑龙江全省多个市县,开始频繁骚扰、绑架法轮功学员,没有出示任何所谓的证据和合法手续,直接上门绑架、抄家,只要翻抄到与法轮功相关物品、资料,即诬陷为“证据”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拘留。佳木斯市警察抓不到法轮功学员,竟然绑架家人做人质,还威胁家属:如法轮功学员不来写“保证”(放弃信仰)并配合照相,就要对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如何如何等。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早上五点半,王玉芳含冤离世。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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