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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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二三年元月四日,惊闻宗明被迫害离世。我们又失去了一位可敬、可佩、可爱、了不起的好同修。

宗明的父母家里有六个孩子,宗明有五个兄长,她是最小的么妹。

宗明女士二零零三年被湖北省武汉市硚口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宝丰路武汉女子监狱,宗明三次被关“反省监号”,也就是小号。狱警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吊在铁门上,不让睡觉。每次十五天,连吃饭、大小便都戴着手铐。她双腿肿烂得不行,不断往外淌黄水。包夹恶人张宝香还抓起地上的蚂蚁,塞进宗明的衣服里,让蚂蚁在她身上爬,在寒冷的冬天往她衣领里灌冷水。“反省监号”旁有一个烧开水的锅炉,每天烧炉子的时候,“反省监号”屋顶的小孔就往里灌一种气体,使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出现幻觉。

酷刑演示:吊铐

宗明三次遭关“反省监号”迫害,记忆力受到严重的伤害,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宗明第二次被关進“反省监号”时,绝食八天抗议,遭到狱警、包夹的强制灌食、打骂,一次,包夹甚至要用喂猪的潲水灌她,被另一个犯人制止,才未得逞。

武汉市宝丰路女子监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折磨,什么损招都能想出来:用硬质塑料拖鞋底打同修的耳光;抓住同修的头发往墙上撞,把折磨得不能动弹的同修,抓住脚镣倒着拖,而且是不管是台阶、楼梯,照拖无误……宗明到底遭受了哪些迫害,我们不得而知。

宗明曾不止一次被非法关押在额头湾洗脑班。二零二二年四月十八日上午,宗明等八位同修,被绑架到位于武汉市硚口区竹叶海的“法制教育学习班”,即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在洗脑班,宗明不配合恶人,什么也不说,不答应邪恶的任何要求。以至于宗明的儿子多次想见妈妈,遭到洗脑班人员拒绝。

但在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洗脑班让家人接人,原本健康活泼、满头青丝、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宗明,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皮包骨头,话都说不出来,满头沧桑的白发。看着被邪恶的洗脑班折磨成如此惨烈的妈妈,伤心的儿子只好把妈妈带回家。

二零二三年元旦,宗明身体情况恶化,这个孝顺的儿子,开着车載着妈妈到武汉市四医院、同济、协和等医院,背着妈妈跪在地上磕头向医生求救,无奈医生无回天术。最终,宗明在同济医院急诊室失去生命迹象,永远离开了这共匪邪党控制的国度。

宗明的儿子青少年时代,也是宗明被迫害的严重时候,过着不是孤儿甠是孤儿的生活。没有正常孩子的母爱,伴随他的是孤苦伶仃对妈妈的思念,外界对他的歧视、鄙视,无理的骚扰是家常便饭……这些都没有影响儿子对母亲的孝道。

我和宗明合作多年,我们一直配合密切默契,做好我们该做的事。在大陆这种邪恶的环境中,我们象钻進铁扇公主腹中的孙悟空,没有怯懦没有胆突,堂堂正正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每次完成该做的事后,我们都互至慎言:注意安全,回答:没事,然后会心的一笑:没事。

在宗明被绑架的时候,同时非法抄了宗明的家,在家中,恶人抄出了十几台打印机及其它物品,洗脑班以此来威逼宗明,要宗明说出和哪些人合作。但是,宗明自始至终什么也不说,没有向邪恶妥协,用生命的代价保全了同修的安全,真正做到了在生命危难时刻不出卖佛与同修,太可敬可佩了!这是真正放下生死的写照。

宗明走了,她没有留下任何遗憾,她是为了保护同修,在洗脑班那种邪恶至极的黑窝里,不惧邪恶威逼,以自己的生命作代价,不背叛大法,保护同修。可敬!可佩!了不起!

几天后,我碰到宗明的兄长。当谈到宗明时,这位兄长泪水夺眶而出,涟涟的泪水是对中共恶党政权的控诉篇章。以流氓起家的中共邪党,自己制定的法律自己践踏,信仰自由只是一种说辞。法轮功是以真善忍为准则,做一个好人以至更好的人。而恶党是以假恶斗起家,容忍不了好人的存在,不惜余力动用国资,积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迫害法轮功,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这是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宗明走后十几天,宗明的儿子有一天做梦,看见宗明站在扁担山的最高峰,看着他,笑得那样灿烂好看,人也那么好看。儿子说从来没有看到妈妈笑那样好看。听到这话,我也由衷感到有些欣慰。

我们中国是神传文化的发源地,是炎黄子孙,信神是我们的根本。外来的邪恶共党必定在天灭中消失遁形,还我中华原貌。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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