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辽宁朝阳市朝阳县波罗赤镇法轮功学员张桂芝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九日被朝阳县铁路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朝阳市看守所构陷,十一月十一日被非法开庭,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下面是女教师张桂芝诉述她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经历:
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李桂萍、潘云香一起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一到那里,首先把我们都关押到辽宁省女子监狱第十二监区,也叫矫治监区(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监区),由两名犯人夹控一名法轮功学员。
我们几名法轮功学员被包夹犯人日夜折磨,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续罚站,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从禁闭室到所谓的“学习室”,包夹犯人日夜不停地骂师父,骂大法,骂我们法轮功学员,并且用极其卑劣、下流的手段侮辱师父,侮辱大法,强制我们看诬陷师父和大法的光碟,并且往我的前胸、后背、内裤、裤裆里塞写师父名字和某某某灵位的纸条,进行侮辱。在邪恶之徒没有人性流氓手段的迫害下,我违心被迫所谓“转化。”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
后来,把我又调到一监区三小队,每天劳役任务都很繁重。二零二二年五月份的一天,三小队的队长刘江东让我去录像(骂师父,骂大法),被我严词拒绝,于是队长刘江东找来犯人李楠、隋娟骂我踢我,逼我学习诬陷师父,诬陷大法的材料。为挑起民愤,用株连的方式,强迫全监舍的人都跟我罚坐,坐板,让全监舍的人都骂师父,骂大法,并且变本加厉的把我所有的东西,床单、内衣、内裤、毛巾等等等等,都写上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来逼迫我。当时我给刘江东队长写一封信反映情况,后来我又给监区长刘屹立写了一封信,结果被包夹给截下了,说我写信影响她减刑,因为她是包夹我的行动组长。
二零二二年八月份,犯人夏涛任生产组长,她逼我写思想汇报,说队长刘江东让交。我不写。犯人夏涛和李楠在劳动车间打我骂我,把我拽到车间大熨台后打我耳光,掐下身,在我的脚底写师父的名字,让我踩着。晚上收工回到监舍,犯人夏涛又指使马凤、冯阳等犯人在水房(洗漱室)用凉水浇我,一盆又一盆凉水浇在我身上。在犯人夏涛的指使下,八月五日、六日连续两天在车间打我骂我,掐我下身、大腿内侧,直到掐出血。晚上收工回监舍被继续罚站。
到二零二二年九月三日,又逼我去录像,我不录,就连续让我所谓“学习”十天。九月十三日开始,逼我在车间蹲着,让犯人李楠和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姚思懿迫害我,她们满嘴脏话,骂师父,骂大法,骂我的家人,同时对我拳打脚踢,晚上回到监舍让我蹲着,把我挟持到桌子下面、案板下面,打我掐我,使我眼角裂开,流出鲜血。犯人邵帅(铁岭人)用缝衣针扎我手指尖,使我双手鲜血淋漓。
后来犯人夏涛又指使全小队的年轻犯人轮流来打我踢我,有的犯人不愿意干,犯人夏涛就骂她们,收拾她们。一连打了我四天,有时一天连续打我三、四个小时。我向队长反映情况,队长却说:“只要你录了像,就管你。”结果我被打得左肋骨骨裂,疼得不敢翻身,不敢大口喘气,腰部被烫伤,整日流着脓和血,就是这样,犯人夏涛还指使着犯人拿走我的被褥,有两天晚上,让我睡在光板床上,只盖一个被单。
我被打得全身是伤,脸上的青紫好长时间才恢复,嘴张不开,吃不下去饭。我强烈要求去医院拍X光片子,去治疗,却始终没有队长理我,只是让犯人给我上药、喷药,吃药。
到二零二二年十月末,狱警队长刘江东、张馨元又来找我录像,这次我彻底放下了生死,死也不放弃大法,死也不录像,我就给她们讲真相,并且说:“我控告江泽民的控告书都邮寄到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了,难道你们不怕被控告吗?监狱的监控是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你们所有当班的警察,主班、副班、监督岗、巡查岗的警察都逃脱不了责任,我身上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呢,我家人知道这件事能放过你们吗?”狱警们听后吓唬我,说要送我去集训矫治。我一点不畏惧,丝毫也不动摇。第二天,监区长刘屹立找我谈话,让我放弃大法,去录像,她大骂了一顿,我不为所动,就给她讲真相,丝毫也不妥协。第三天,也就是江泽民死的第二天,狱警队长刘江东找我做出监录像,一句话也没提法轮功,还说了许多安慰我的话。最后,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
这就是标榜“伟、光、正”的中共邪党的监狱,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真相,这还只是冰山一角。还有那么多可贵的法轮功学员在邪恶的黑窝监狱遭受迫害。请大家携手帮助他们,早日走出魔窟。善恶必报是天理,天灭中共是必然。请所有的正义人士伸出援手,共同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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