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平自从到五大队开始面临没日没夜的洗脑。当一段时间过去后,刘永平没有一点放弃信仰的意思,队长们开始沉不住气了,也渐渐失去耐心,不再伪装。2002年3月中旬,恶警队长强行体罚刘永平,让他从早上9:00到第二天凌晨1:00站军姿,中间除了吃饭,总是站在离墙十公分的地方,夜里因为长时间体罚,刘永平开始头昏、恶心、要呕吐。
一次,杨保利大队长和岳清金大队长强制刘永平做军蹲,时间一长,刘永平开始腿痛脚麻,渐渐支撑不住,队长们扬长而去。其中一个“帮教”也不忍看见刘永平痛苦呻吟的样子,到别的房间去了。另一个“帮教”看守着他,蹲到最后,刘永平身心疲惫,两脚和腿都麻木,失去知觉翻倒在地,那个“帮教”把刘永平扶到椅子上。后来,岳大队长进来,看到刘坐在椅子上,气急败坏,凶相毕露,抓住刘的脖子把刘拎起来,开始第二次军蹲,结果又像第一次一样,他又一次因为痛苦而摔倒在地。一天,岳清金大队长强行逼迫刘永平“认罪”。刘永平坚持真理,没有丝毫让步,岳极尽疯狂,歇斯底里,将刘永平连拉带拽到墙边,用脚使劲踢刘的双脚,手使劲将刘的头往墙上撞。刘永平总是昂着头。岳出去后,过一段时间又回来,假惺惺的道歉。
有时,岳清金大队长不允许刘永平去小便。刘永平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等岳大队长走后,刘永平立即自行去厕所小便。恶警岳清金知道后,又是罚刘永平做军蹲体罚,因为姿势没达到他的要求,岳突然用两手猛打刘的前胸和后背,把他打翻在地,之后又用一只手拎起刘再次军蹲,之后扬长而去,后来又向刘道歉。刘永平看到了岳的伪善,也看到了岳清金本人内心明白的那一面的极度恐惧。
邪恶在正义和坚持真理的大法弟子面前一次次失败,他们更加疯狂的迫害。杨保利大队长对刘永平说:“我们会用一切办法让你转化,攻下你这个堡垒。”
恶警已经丧失了理智,完全没有了人性,迫害进一步升级。在西楼,恶警安排黑白两班人轮番纠缠刘永平,不让他有一刻休息。一次,刘永平和张祥宇被杨大队长强行体罚,站立三四个小时,到早上六点,又被拉出去跑步。杨大队长威胁刘永平:“如果不转化,这里没有白天黑夜的给你们做工作,不让你休息,你也别想回大队。”从3月26日开始,在西楼,别人都回队休息了,刘永平还是不能回去睡觉,一个星期过去了,刘永平丝毫没屈服。四月的一天,夜里十一点回队时,刘永平也被放回了队,他不知道新一轮迫害又开始了。队长整夜让刘永平坐在通道里,劳教所叫做“坐筒”,第二天夜间,刘永平没听从恶警的命令和威胁,自己回班准备休息,杨保利大队长和魏国平队长将刘拉回队部,对刘拳打脚踢,扬言要把刘铐到阳台上,杨大队长还让魏去拿电棍来威胁。刘永平开始了为期十八天的不能睡觉的苦难日子。到4月12日,连续近二十天的没有睡眠的痛苦使刘精神恍惚,记忆力丧失,视力下降腿脚浮肿,两鬓头发开始逐渐变白。
四月中旬,岳伟华队长体罚刘永平让其军蹲,然后用手指着刘永平的脑门,一直使劲按刘的脑门直到刘失去平衡摔倒,刘永平腿脚麻木,站不起来,岳伟华便揪刘的头发,揪的刘永平两耳火辣辣的痛,耳朵被抓破。后来,岳又用一只手揪刘的衣服,另一只手揪头发,强迫刘说一些不愿意说的话,他又把一本大法书放在椅子上让刘坐,两脚下各放一本,刘永平拿开脚岳伟华就坐在刘的身上,150-160斤的重量压着刘永平,刘永平正色说:“你这样做也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东西。”
五一节的一天,岳伟华纠缠逼迫刘永平写“认罪、认错书”,刘永平不答应,岳大声嗥叫,用圆珠笔戳刘的双眼,脑门、前胸,还用拳头猛击刘腿和前胸,痛的刘永平泪流不止。
邪恶达不到目的,对刘永平失去信心,把他送入七大队(涉毒队)代管,两个月后接回五大队。由于刘永平不配合岳清金大队长的体罚,岳大队长把他拉到大厅里墙边,用脚踢踩刘的腿和双脚,恰好此时全队的其他学员出操回来,目睹恶警施暴经过,大家一起冲上前去,怒目而视,用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恶警的邪恶因素,岳清金吓的急忙收敛,把刘永平叫到队部,假惺惺的道歉。
邪恶无论怎样,结果注定是失败。可是他们还是想最后再使点坏动作。对于刘永平这样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劳教所对他们处处设置障碍,每月的采买不许他们买副食品,每月的接见经常无原因的取消,甚至不提前告知,家属来了不让见,白跑一趟,通信受阻,平时的言行受监视,甚至上厕所,上水房都有队长盯梢。一次刘永平闹肚子疼痛,邪恶岳伟华说他是装病,刘永平上厕所大便时,岳伟华就在厕所里一直看着,真是厚颜无耻。岳伟华还常常去向大法弟子的家属煽风点火,威胁恐吓,许多学员的家属由于不明真相和害怕,只能是到学员面前给学员施加压力,或哭闹,或以家破人亡的描述来警告、乞求。而恶警队长尽量使这种悲苦场面浓厚严重,以有利于他们指责谩骂学员“铁石心肠,自私不顾别人……”何等的强盗逻辑。
面对种种软硬兼施的邪恶迫害手段,大法弟子们越来越看的清醒,越来越成熟。邪恶最疯狂的时候也就是他们的末日即将来临的时刻。
转载自明慧网 200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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