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山东威海文登市法轮功学员刘红二零一五年一月十日被文登国保绑架,她绝食反迫害,生命出现危险才被放回家。她被迫流离失所,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日在打工的地方再次遭警察绑架,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六日被文登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六月六日被送往省女子监狱迫害。刘红的父亲皇历八月十六因病离世。
下面是刘红诉述她当时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我被文登610非法抓捕,之后自己绝食反迫害被非法“取保候审”。我为了躲避迫害,从黑窝出来后就离开文登市去了荣成市,在弟弟开的海产品店里上班。期间文登610警察多次骚扰,我在压力下去了两次文登法院配合他们“走程序”,大约在七月初最后一次去法院,他们告诉我不久后要对我非法开庭,我悟到不能再配合他们行恶了,就不再去了,他们到处找不到我,就对我“网上通缉”。
再次被抓进文登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日下午,我正在海产品店里上班,突然当地宁津派出所的警察来到店里、气势汹汹的说:“调查工作人员名单”,还要查看店里的监控,调查完以后就走了,我感觉不对劲儿想尽快离开,但是没有等我离开,派出所的警察就“呼啦”一下来了好几个把我带上了警车。
到了宁津派出所,我才知道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他们用我的名字在网上查,看到我被“网上通缉”,就告诉了文登公安国保610,文登610的警察马上开车来了。看到我,他们高兴地冷笑着说:“刘红,我们又见面了。”在劫持我回去文登的路上,他们说:“来找了你好几趟,原来你就在那个店里(指我工作的海产品店)啊,差点就找到你了。”他们把我拉回文登直接投到了文登看守所非法关押。
到了看守所已经是晚上了,一进门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看到对面来了两个高大的武警迅速的拽着我,把我拖到一个屋里,不知用什么狠命的抽打我,一会儿我就晕过去了,在打的过程中我听到他们说:“可别打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监舍里了。
刚开始我被关在过度监室,来的新人都要先呆在这个监室学习监规等,过一段时间再分到其他监舍,这个监舍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来新人,她们因为各种罪行被抓进来的,有吸毒贩毒的、嫖娼的、打人的、偷东西的、酒驾的、传销的、维权上访的,还有各种经济犯等等。
记得我刚来看守所的一天,几个值班警察把我领到一个屋子里,我进去一看屋子挺大,有几个警察在里面,她们逼我站到一个大仪器前面,我没有仔细看那仪器啥样,只记得站到仪器那就行,不用做其它动作,我不清楚是对我透视还是扫描,先是朝右边侧身站着,又朝左边侧身站着,又朝正前方站着,对我全身进行扫描一遍,然后就逼我在一张纸上按手印,十个手指都要按手印,这样做完,又把我送到了监舍里。我想起在二零一五年我与同修田丽莎一起被抓的时候,武警先是把我们拉到了文登市公安局,在那里呆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对我们非法提审。刚被提审完610警察就把我拖到一个屋子里,进去一看,同修田丽莎正在被3、4个身强力壮的警察按着采血呢,田丽莎正在使劲的挣脱挣扎躲避他们的采血,无奈警察人多,就看他们七手八脚的按住田丽莎让她动弹不了,用采血针在她手指肚上刺破,挤出一大滴血采走了,这些警察又用同样的方法把我的血也采走了,采完血后,他们用警车把我俩送到了文登拘留所。现在想想有些蹊跷,我们刚被提审完,并不能确定会被长期关押,怎么在公安局就给我们采血呢!?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关到这个看守所了,上次二零一五年我在这里呆了几天,那时一直在绝食。一进监室门左右两边是两个大通炕,炕板下面是水泥做的,冬天炕上冰凉冰凉的,通炕的另一头上,一边是洗澡的一边是厕所,中间有个大铁门,放风的时候就开开,出去后是一个约长3米、宽3米有铁栅栏的小院子,可以放风。吃饭、睡觉、上厕所、洗刷全在这一个屋子里,吃饭的时候监舍门不开,墙上有一个洞,饭就从外面打这个洞里递进来。
在这个过渡监室头几天,我还照常吃饭,后来我就又开始绝食反迫害,我想自己是无辜被迫害的,在恶行面前我不能妥协,这次绝食一直持续了四十多天。我绝食到第五、六天的时候,看守所的警察指使过渡监室的班长给我灌食,他们这次采用的方法(听说这个灌食的手法是看守所专门出去学的),就是用监舍里的其他犯人约5、6个人,把我强行按到一个小凳子上坐着,几个人按住我的手脚让我一动不能动,一人用手捏住我的鼻子,我就会自动的把嘴张开呼吸,班长用勺子撬开牙齿,使劲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嘴无法闭上,另一只手拿勺子直接把灌的食物送到我的喉咙处,我会本能的咽下去,就这样一勺一勺的灌。
他们每天都会给我灌一次。灌食的痛苦程度全在于这个班长的手法。记得第一次灌食,警察拿来一碗很稀的糊糊,里面放的什么东西具体我也不知道,她们给我灌,灌得很急,一勺一勺的把稀饭直接灌入我喉咙里,她每灌一勺我都感觉自己被呛得要窒息了,我的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监室里。我听到监舍里有其他人的哭声,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恐惧。灌食的整个过程都有警察在旁边站着监视。
灌完食的第二天,看守所的警察领来了6号监室的班长,我被换到了6号监室,这个班长我上次被关到看守所的时候看见过她,她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年多了,在6号监室,她们每天都要给我灌食一次,由这个班长给我灌,其他犯人负责按着我。时间长了这些犯人也没有耐心了,对我心生怨恨,一次她们5、6个人把我拖到监舍没有监控的地方对我拳打脚踢的揍了一顿。我理解她们在看守所本来就过的很苦很难,还得给我灌食,所以当时我心里也没有生她们的气,为了坚持反迫害,我只能忍受着她们对我的误解。
有一次,一个女警值班,她着急下班,这时给我灌食的东西还没有准备好,给我灌食也是他们每天的任务,他们就把怨气撒到了我身上,说给我灌食耽误了他们下班,这个女警(她心狠手辣,经常在没有监控的屋子里,对不听话的犯人拳打脚踢)把我叫出去,来到一个办公室里,她气的对我大声的吼着:“你赶快吃饭!”我说:“我要求无罪释放,我要回家吃饭。”她上来就扇了我一巴掌,屋里另一个男警察上来就踢了我一脚,我直接倒在了地上,女警又把我拖起来摁到了凳子上,她一边扇我的脸打我,一边喊着:“这里可没有监控……”桌子上放了一个大碗,里面盛的他们吃剩的大米饭和剩菜,她指着饭对我说:“你吃不吃!吃不吃!”见我不动,她拿起我的手狠命的往桌子上甩,当时我的手握紧拳头(拳头保持这样姿势我能减轻疼痛),被她摔完后我的手就伸不开了、麻木了,过了好几个小时以后才慢慢能伸开来。那个男警接着又把我从凳子上踢飞到地上,我躺在地上,就只听那女警说了声“进来”,接着从外面进来了两个武警,他们拽起我从新把我按到凳子上,一个人使劲挤摁我的下巴使我张嘴,另一个把碗里的剩饭使劲往我嘴里倒,我被弄得浑身是饭,一些饭随着喉咙囫囵进去了。这样反复倒了几次,折腾完了他们算是完成任务了,他们又把我拖回了监室。监室里的人看我挨打了都很气愤,6号监舍班长直接对着外面的警察喊:“怎么还打人啦!那还能灌一次食打一次吗!”
我被非法关在文登看守所,在这里被他们所谓“走程序”,提审、开庭、判决等程序都是在看守所进行的,当时与我一起被关押的其他普通犯人都是在这里等结果,在看守所等待判决结果的日子,对她们而言是非常煎熬的,有的都关了好几年,还没有判决结果。我的判决结果却来的很快, 二零一七年六月六日我从文登看守所被文登610警察送往济南市女子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在看守所期间,外面的同修和家人帮我请了律师,刚开始时因我不穿看守所的囚服他们不让我会见,后来我与律师陆续会见了约三次。我在文登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法院对我强行开庭,记得当时我因绝食身体很虚弱,开庭过程中我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也没有一个亲人在场,只有法官在说话,就这样在一个家人都不在场的情况下,他们非法对我判刑两年半。在我刚停止绝食,也就是二零一七年一月底的一天,来了两个女警在监舍外面,从窗户外面叫我的名字,我来到窗户前,她们站在外面就宣读对我判决之类的话,说完了就从窗户外面扔给了我判决书(《(2015)威文刑初字178号刑事判决书》),大概她们猜到我不会接受,就用这种方式给我了。
拿着判决书我心里很难受,只大概浏览了一下,写的是关于对我判刑之类的内容,当时我无法面对这个现实,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一心向善做好人,最后竟被中共当作罪犯迫害,这个精神打击太大了,我不能承认自己有罪,我不愿再看到那个判决书,看到它我就难受,所以过了几天我就悄悄把判决书撕了,扔到监舍的垃圾筒里了。
在监狱的被迫害经历
二零一七年六月六日,文登看守所把我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劫持到了济南女子监狱,这个监狱里有12个监区,每个监区都是独立的一栋楼体,里面关押了约5000多人。所有新来的都要先去过渡监区,首先脱光衣服从里到外换成监狱的囚衣,然后分给你一些日常洗刷用品、脸盆、杯子、鞋等(需要自己花钱买)。
接着我被送到了11监区,监狱很多犯人称11监区叫“精神病监区”,会把人当精神病,用另一套理论给你洗脑、迫害手段非常残忍,她们都说法轮功学员坐的是“牢中牢”。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要体检,我也被抽血、被做了全面体检。
1、小屋禁闭室
11监区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和其它一些信教的人,这个监区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三层小楼,每一层都是分左右两部份,西半部是一个个小屋做“禁闭室”用的,东半部是一个大厅和一个个大屋做监室。
刚一进去,她们就把我关到了一楼西面的小屋禁闭室里,新来的或不转化的人都被关在这里,禁闭室大约2米宽4米长,靠里面墙左右两边各放了三个大箱子,白天摞起来,晚上并排起来可以当床用,揭开盖子可以放衣物,厕所也在屋里,在一进门的侧面地方。来的第一天晚上我想起床炼功,刚坐起来,外面的一个“值岗”人员(她们是监狱专门安排值班的犯人,监狱采用的是犯人管犯人,她们白天和晚上的人轮换)看见了,她飞快地跑过来用两只脚踩在我的脚上,整个人站在我的脚上使劲的踩,又拿我的手往墙上扔,我的手很快就肿了,她嘴里还疯狂的叫着:“不许炼功,你不想回家我们还想回家呢!”和我睡一个屋的那个人也是监狱安排来看管我的,才20几岁,因杀人被关进监狱,她威胁的对我说:“你赶快老实点儿,我告诉你我可是杀人犯……”监狱采用株连政策,让我的转化态度与她们的看管任务挂钩,如果我“转化”的好就给她们加分,有了“分数”她们就有提前减刑回家的机会(监狱有规定多少分减刑一天),否则,如果她们任务完成的不好,就没有分还可能受到惩罚。为了能早点回家,她们是绝对不会让你去做监狱不让做的事的。我被“联号”告知只要听话顺从她们监狱的安排,就会有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如果不听话会被管制越来越严。
监狱里采取强制转化,在禁闭室里必须写污蔑师父与大法的所谓“五书”(悔过书、转化书、揭批书、保证书等),对不肯转化不肯污蔑师父与大法的人,就要采用种种手段折磨你。首先,提出任何要求都要打报告,报告必须加上:“我是罪犯某某某…”然后再说我要干什么什么,吃饭、睡觉、上厕所、喝水,做任何动作都要打报告,每句话都必须得先说“罪犯某某某要干什么”,很多法轮功学员因为不说这句话被她们打骂、折磨、限制自由。
在禁闭室里,警察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弟子罚坐、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洗刷、让其他犯人对其进行打骂、侮辱,对其进行隔离,不让任何人与法轮功学员说话。监狱警察会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刑期,对每个法轮功学员研究出一套转化方案、采取不同的转化方式,被强制转化者每天都处于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之下。对一些长期不转化的修炼人,有的被警察单独隔离,有的被关到监区外面的禁闭室,听说那里面更恐怖、环境更恶劣……也有来监狱参观的人,但是11监区这些黑暗的禁闭室小屋,外面人是看不到的,他们看到的都是窗明几净、绿茵成行,监狱喊的口号是“教育、感化、挽救”。
监狱会指使包夹犯人详细记录法轮功学员每天的衣、食、住、行及细微的思想活动反应,尤其对于刚来、被关在禁闭室的法轮功学员,要每天把记录向警察汇报,然后她们会根据不同的人研究出不同的对策方针,来对你进行所谓的“转化”。我刚开始时不写“五书”被她们罚站,从早站到晚,姿势必须是“站军姿”,就是两手放于身体两侧、身体笔直,目视前方,一直要保持这个姿势,除了很少的睡觉时间,其余时间都必须这样站着,过了不几天我的腿和脚都肿了,两只脚肿的象个大馒头一样,腿肿的粗了一圈都蹲不下了。一次吃饭的时候饭放在箱子上,她们对我罚站、不给凳子坐,箱子很矮我的腿肿的蹲不下,只能半蹲着吃,那个看管我的“联号”(所谓“联号”就是给你指派的一个看管你的犯人,她叫“联号”,你叫“被联号”,你和她之间是“联号”关系,你只能跟她说话,其余的人都不可以、连眼神都不可以)她不但不同情,还对我羞辱,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辱骂是张口即来,这在11监区里似乎也成了一种转化的手段。辱骂声在一个个监室回荡。
这些在禁闭室看管你的“联号”大都是从别的监区调过来的犯人,专门负责看管法轮功学员的,有杀人犯、经济犯等,她们一般都是心狠手辣的,别的监区都要干奴工,而11监区专门转化思想、不干活,就是逼着你看邪党造谣和污蔑大法的文章、电视录像等,对你进行精神洗脑,这其实是对修炼者的更残酷的一种精神折磨,让你生不如死,她们不但要求你自己转化,还得检举揭发外面的同修,有一些承受不住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一些彻底“邪悟”者会做出出卖别人的事。
在禁闭室我不转化,她们就一直对我罚站或罚坐(所谓“罚坐”就是强制你坐在一块地板砖的小板凳上,两手要放在大腿上,目视前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从早坐到晚,不能出那块地板砖的边线,做的时间长了,有些法轮功学员屁股都坐烂了),这样持续的折磨着。又过了一段时间,她们看我不转化,把我搬到了另一个小屋里,那个屋里没有监控,她们在地上放了一个像门板一样的木板,两个“联号”看着我,她们会经常换班,12点以后才让我睡觉,睡两、三个小时就把我弄醒,我要困了闭眼睛,她们就要吼叫不让睡,身体与精神持续的在痛苦中承受,我被折磨的每天都处于极大的恐惧紧张之中。她们还不让我随便上厕所,如果我提出要上厕所,要经过她们的允许,心情好了让我上,心情不好了不同意的话我就得憋着,有时一天24小时就让我上一次、两次。
有一天她们研究出了一个折磨我的方法(之前她们看过我的档案,也跟当地派出所了解过我的情况,知道我曾经绝食过)。因为她们一直不让我随意上厕所,所以我每天不敢多吃饭、多喝水,那天“联号”故意对我生气的说:“你不吃的话再不给你吃了”,其实是警察和她们事先已经都商量好了要不给我饭吃的,故意制造一种我不吃饭惹得她们生气了的假相,从那天起,她们就不给我饭吃了,过了几天一个警察扛着录像机来了,一边对我录像一边故意关心的说:“刘红,你怎么不吃饭呢,还是吃吧。”她们不给我饭吃却故意制造是我自己不吃饭的假相,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预谋用灌食折磨我强制我转化,让我向她们妥协、走到背叛大法与师父的对立面,让我失去坚持正义与维护真理的勇气和力量。
我被饿了四、五天后,警察把我带到了12监区(监狱里的医院,里面工作的全是有医护方面专业技能的犯人),她们让我坐在监狱医院的凳子上,开始给我输液打吊瓶,不知打的什么药,吊瓶打的很慢,大概有四、五个吊瓶一直打,还一直不让我上厕所,我几次提出想上厕所的请求,都被那个“联号”拒绝了,吊瓶打完了都没有让我上厕所,打完吊瓶让我继续罚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我实在憋不住都尿在了裤子里,流在了监区医院病房的地上,也没人过来收拾,也不让我上厕所,她们就是要羞辱我。病房里还有一个其她监区来住院的犯人,她看着我那狼狈的样子,也不敢管。门外来往的犯人都在看着我。那个“联号”也在冷漠的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可能当时她的心里只想着怎样完成警察交给她的折磨我的任务吧。这一切都是在监狱警察的指使下做的(这是我后来在她们的聊天中偶然听到的),一切对我的迫害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从我被关监狱后,这种持续的、长期的、加大力度的折磨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了,这种折磨手段大部份是很隐晦的,比如不让喝水、上厕所、吃饭、洗刷等,罚坐、罚站等在监控下是看不出来人在被迫害的,却能让被迫害的人痛苦不堪,有些更残忍的折磨手段,比如被挨打的同修,她们都是找没有监控的地方打。我感觉自己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我不知道这种痛苦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不知下一步她们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折磨我,在她们的威逼折磨下,我违心的写了“转化书”。转化以后她们在医院里第一次让我洗了澡,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洗脸、没有刷牙、没有洗头、没有洗澡了,因为长期不让刷牙,我的牙齿都松动了,刷牙就出血。 我去的时候是夏天,身上都臭了,她们一靠近我都捂着鼻子,有的脾气不好的还得骂我两句,根本不把你当人看。
谁知肉体折磨只是强制转化的第一步。这时我可以上厕所、吃饭和喝水了,但是她们又开始了对我精神上的折磨,她们开始在小屋里天天播放污蔑师父与大法的录像,让我从早到晚的看,除了睡觉、吃饭时间之外,眼睛都必须要盯着播放录像的电视看不能挪开,让“联号”发现了就要挨骂,看的过程中不能提出质疑,不能发表自己的观点,如果你讲一句大法真相,他们就会有无数句对你连喊带叫的骂声。尽管你心里知道播放的东西都是胡说八道,你也不能说一个“不”字,看完了还得写“观后感”,写“思想汇报”,天天都要看、天天都要写,写完了以后还得交给她们检查,不合格就重新写。每天还要安排两个或多个“邪悟者”(对大法“真善忍”法理歪曲理解或故意歪曲理解的人)来给你灌输她们的“歪理邪说”,那些录像不光试图转化法轮功修炼者,同时也一遍一遍的在给那些看管我们的不修炼的犯人洗脑,让她们对大法误解,对法轮功修炼者误解,接受和相信了监狱灌输的这些谎言邪说的犯人,会更加疯狂的折磨我们。那时我真感觉自己上了人间地狱,在痛苦的煎熬中,苦苦等待着自己能够出去的那一天。
2、在集体监室的洗脑迫害
过了一段时间,她们把我从禁闭室带到了东半部的一个集体监室里,这个监室里容纳12个人有6张上下铺床,监舍长叫谢怡(是“邪悟者”),折磨人的手段非常狠毒,会利用监规折磨你,比如日常用品摆放不整齐、被子叠的不好,东西摆错了地方、没有按照监狱的要求做,反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一样,挑出一点毛病就要对你进行惩罚,罚站、不让睡觉。我曾经被谢怡逼着骂师父,罚我到厕所里报数,罚我写监规、写“自我揭批”,不合格就一遍遍的写,直到达到她的要求,其实就是直到她折磨够为止,有时还得交给警察通过。比如我不经意的看了她人一眼,她都要找个借口说我俩在传话,对我进行惩罚。
监狱还逼着人互相揭发,我就曾经被监舍长谢怡关在厕所里,逼着我举报监舍的另一个人,让我必须写她怎么怎么不好,我没有听她的,她还逼着我揭发外面认识的同修,我都没有听她的,她非常生气,认为我转化的不彻底,经常故意找各种原因折磨我。谢怡经常逼着监舍里的人骂师父、骂大法,有时候是骂了才能让吃饭、不骂就不让你吃饭。一位70多岁的老年同修被她这样的折磨。
当时给我分的“联号”有几个,有个“联号”叫陈广霞,她会画画,思想却很邪,为了逼我转化,经常用指甲盖偷偷掐我胳膊上的肉,掐的很疼。有一个“联号”叫张航,她20多岁,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八日招远“全能神”邪教在麦当劳杀人案就是张航她们一家干的,她爸爸和姐姐被判了死刑枪毙了,剩下她、她爸的情妇还有她们的“全能神”邪教头子吕迎春三个人,都被监狱警察利用,在11监区里卖力的帮助警察转化法轮功学员,她们把对“全能神”的恨全都转嫁发泄到法轮功学员身上。张航在写“思想汇报”上要求非常邪恶苛刻,“思想汇报”里要对自己的信仰骂的狠、骂的真诚,否则她就不给通过,需要写两遍三遍甚至七、八遍她才给通过,不合格就罚写,写到半夜12点都写不完,写不完就不让睡觉,甚至错一个字都要罚写成百上千遍。监室里有人被她折磨的不知哭多少遍,有人被她折磨的尿裤子,有人被她折磨的给她下跪。此女小小年纪,眼睛里都透露着凶光,想起她心里就不寒而栗。我被她用各种手段折磨了好几个月,期间,对我罚写“思想汇报”,罚写错别字,错一个字罚写成百上千遍,写不完不让睡觉,我被她耍手段举报给警察,说我跟监舍其他人传话,其实是她偷了我的草稿纸,放到别人的本子里,还偷拿我的草稿纸送给警察分析研究。张航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正常人都是知道要与人为善的,对这些肮脏整人行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张航小小年纪,来到监狱本来就应该赎罪改过,却被监狱利用继续作恶、被谎言毒害好坏不分!真是可悲可怜!
中共的监狱只会使人越变越坏。像张航这样的“联号”每个监室都会安排几个,加上更邪恶严苛的监舍长,她们都被监狱利用,在每个监舍疯狂的折磨迫害着法轮功学员,她们的喊叫声回荡在各个监舍里,人性的邪恶在这里被放大到极限;在这里黑白颠倒、乾坤倒运,好人被当成了坏人、好人被 “精神病”。济南11监区就一个“中共罗刹国”的缩影,就是个人间地狱。
监狱警察还会逼迫写过“转化书”的学员去当“联号”,用给你加分减刑、让你买东西等利益诱惑,同时还会以此检验你的转化态度彻不彻底,如果当了“联号”就要被逼迫着去转化别人,因为当了“联号”就意味着你已经转化的很彻底了,是警察放心用的人,而且要积极配合警察和监舍长的命令要求,但有时也会发生意外,在下文提到“反弹”的法轮功学员E和另一位都已经当了“联号”,我想当初她们也是被逼迫当的,让她们当“联号”积极配合警察迫害同修,对她们而言是其痛苦的。监狱对于转化态度好与不好的人是会不同对待的,监狱把每个人的转化态度记在档案里,为出狱后对你继续实施迫害的依据。有个法轮功学员叫苗培华,当时我与她被关在同一监舍,她比我早三天出狱,自苗培华二零一九年从山东女子监狱出狱后,当地派出所警察、街道办事处人员经常上门骚扰,于2023年就被迫害致死,她那么年轻健康,中共警察对她的精神迫害使她早早的离世了。转化的彻底的,如我知道的“联号”陈广霞出狱一年左右,又被监狱叫回来做演讲,给在押人员宣传她那一套邪悟了的歪理。这就是中共的邪恶:转化彻底的要利用你到死,不转化或转化不彻底的要折磨你到死。
3、11监区的造假
“联号”张航还负责给11监区拍摄录像,拍的都是一些虚假不实、粉饰监狱的东西。一次张航给一个转化了的学员E拍摄录像,拍摄现场就定在我们监舍,拍完了以后要给监狱做洗脑宣传用,拍的不合格,张航就一遍遍的逼着E从新拍。录像还没有拍摄制作完成,E就和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跟监狱声明自己放弃修炼是错误的,一切转化全部作废了,就是“反弹”了。可见E和我一样是被强迫转化的,在她的心里根本没有放弃修炼法轮功,她受不了监狱的折磨只好假转化、不得不按照监狱警察的要求做,矛盾的内心又十分痛苦,被逼着做造假录像,E实在受不了了,就“反弹”了。
张航拍的那些违心的造假录像都会被监狱利用,去欺骗转化后来的法轮功修炼者,包括我自己写的那些违心的“思想汇报”,都很可能会被监狱利用去欺骗转化别人。所有转化者写的东西都必须得按照监狱的要求,每一篇“思想汇报”都不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都是说的假话。听说E“反弹”后又被关到禁闭室里受到更加疯狂的折磨,最后她承受不了又“妥协”了,最后被监狱逼着写“悔过书”。有一天监区开大会(这样的洗脑大会监区会定期开,至少一个月开一、两次),警察让E站在前面宣读她写的“悔过书”,好几百人坐在台下观看,中共的监狱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蹂躏着法轮功学员的灵魂,让你生不如死。记得当时我被关在小屋禁闭室时,警察就找出我认识的同修写的“转化书”读给我听(我来监狱的时候那位同修已经被刑满释放有半年时间了),诱骗我转化。“转化书”都是那位同修在压力下、承受不了迫害的情况下写的,出狱后那位同修还是继续在大法中修炼,这个我是知道的。监狱逼迫你转化、又利用你去转化欺骗别人。
在11监区二楼有两个房间,门永远是关着的,听说里面关的是一些一直不转化的法轮功弟子,不知她们正在遭受着什么样的残酷迫害。在中国大陆有很多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被酷刑折磨致残、致疯、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中共的独裁暴政制造了多少人间惨剧,这些都是在阴暗的角落秘密进行的。
4、善恶不分、黑白颠倒
我的父亲在我被监狱非法关押期间去世了,监狱警察通过我与家人的电话内容了解到我父亲去世的消息,就马上利用来在监舍对我开了一次批斗大会,她们骂我无情无义,说什么是我害了父亲去世,就是把父亲去世全都赖在我修炼造成的,要我当着全监舍的人自我检讨、自我揭批,本来失去了父亲我的内心就非常难受,她们不安慰还要雪上加霜,她们没有了一点人性。监狱警察完全是在颠倒黑白,我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明明是她们在邪党利用下、对我强加的迫害给我父亲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是邪党的迫害让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记得二零一五年我在拘留所25天绝食释放回家的时候,先回了乳山老家休养,父亲听说我被释放了,在家里为我烧炕(用玉米秆在灶肚里烧火热炕),他老人家高兴的把火烧多了连炕都烧糊了,而这次他最终也没有盼到女儿回家,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痛苦离世了。
我在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文登法院逼着我交罚金6000元,因为我在他们规定的期限内没有及时交,他们先是向我家人要,见我家人也没有给他,就对我下了“限制消费令”限制我的消费,最后强行从我银行账户扣走了6050元(其中50元说是“执行费”),我本人亲自存在银行的钱他们都能私自取出来,太可怕了!这件事发生后我感到很恐惧,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用自己身份证开的银行卡了,害怕他们哪天再把我的钱偷走,我出狱以后一直用的家人的银行卡,给生活带来很多不便。
出狱后文登610对我实施继续的监管迫害,后来我把户口迁到荣成市宁津镇,他们又把监管我的任务交到了荣成宁津镇派出所、居委会,继续对我实施监管迫害,在邪党敏感日和“清零”运动中及其它时间曾多次对我与家人进行骚扰、恐吓,特别是让我的家人受连累遭受了非常大的精神伤害。
中共利用强权和暴政,逼迫人做的都是残害忠良、破坏道德的大恶事,在此奉劝那些迫害我的610警察及各级部门,不要被邪党利用作恶,赶快悬崖勒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善恶到头终有报”,等到天惩到来就为时已晚了。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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