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甘肃女子监狱是全国所有监狱中唯一一个设立独立监区每天以强制洗脑学习的方式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狱。甘肃女子监狱的副监狱长朱鸿就是靠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达到强制转化得到升迁,从之前的科长提升为副监狱长,专门负责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
甘肃省女子监狱位于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的九州,成立于二零零一年。从甘肃女子监狱成立之初,就开始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第一个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是兰州的马军。后来陆续非法关押至今,人数达五百多人次。
七监区每天强制洗脑、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
甘肃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刚开始叫邪教科,朱鸿为科长,于二零一八年底改为七监区。这个监区,不搞生产,专门让在押人员所谓“学习”,逼迫在押人员转化、骂神。这样的监区,在甘肃女子监狱就这一个,其它都是生产监区。在全国各个监狱也只有这一个监区,专门负责所谓“教育”转化,其它监狱虽然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但是没有专门的监区专门以全天洗脑学习的方式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这一点,甘肃女子监狱的警察都是知道的。
甘肃女子监狱共有七个监区。七监区和一监区、五监区在同一栋楼上。一楼是五监区,也就是老弱病残监区。三楼、四楼、五楼是一监区。七监区在二楼。
在甘肃女子监狱,每天早晨,七监区的服刑人员大概六点左右起床。起床后,服刑人员在监室洗漱,大概二十分钟后狱警开门(晚上监室的门是上锁的),各监室按顺序去上厕所、倒洗漱水。吃完早饭,到学习大厅。所有的服刑人员还要一起对着国旗举着右手拳头、背一遍改造誓词,宣誓完要唱一首红歌,才能坐下来。早、中、晚吃饭的时候,饭前服刑人员都要一起背监规,才能打饭、吃饭。从二零二四年七月开始,早晨狱警开门时,服刑人员必须背改造誓词,背完后才能去上厕所。到学习大厅,还要起立对着国旗举拳头宣誓、唱红歌。早晨十点在监区做完广播体操(做的是佳木斯,大部份时间是在楼下院子里做操),要背宣誓誓词和监规。下午四点左右,做完眼保健操,也要背宣誓誓词和监规。这是监狱统一安排。背宣誓誓词和监规每个监区都一样,出工劳动的监区在楼下点完名也要背宣誓誓词。在监狱唱红歌,狱警安排服刑人员学会,天天唱,周周唱,还要不同的红歌轮流着唱。
七监区的学习内容有监狱统一安排。星期一是监狱狱警讲课,一般都是视频,有不同监狱的狱警在讲。星期二,早上学习传统文化,例如老子、孔子、三字经等等。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早上播放诽谤法轮功的碟片,都是邪党电视上播放过和近几年又新出来的;还有其它信仰的,例如全能神等其它内容的片子。
星期六,早上让犯人讲课。星期天,大扫除,但是思想汇报还得写。服刑人员看完每天的视频内容后,下午的时间就让写观后的思想汇报。下午吃完饭,只是在七点的时候组织服刑人员看新闻联播,看完后回监室,坐在小凳子上学习和写没有写完的思想汇报。晚上十点睡觉。法轮功学员梁爱玲,因为残疾,又是左手,每天的思想汇报完成不了,经常被延迟到十一点以后才能上床。
二零二四年二月到六月几个月时间里,从周一到周六全部播放的是污蔑法轮功的视频内容。
每一位因信仰被非法判刑的人员走入七监区的必经程序
甘肃各个看守所给甘肃女子监狱送服刑人员都是在每周的周一。故七监区总是在周一的时候接收新来的服刑人员。在这一天七监区的狱警和包夹人都在等,看会送来多少因信仰被送到甘肃女子监狱的服刑人员。三年的疫情过后,二零二四年,七监区收纳的服刑人员用监区长杨丽的话说,是历史之最,人数达到一百三十多人,还在每周送人,而且每次都是多人,甚至十几个。因为人数一直上涨,监室不够,就将教室分一半出来,安排了二十几个服刑人员在里面住。将夜班的监室也用来关押有信仰的服刑人员,夜班的监室安排到别的监区了。学习大厅人坐的满满的。从二零二四年四月开始,每个月有转化了的服刑人员就分到了别的监区参加劳动,来缓解七监区的人数。法轮功学员转化不转化都不让去别的监区参加劳动。
每次有新服刑人员到了的时候,别的监区是直接让服刑人员走入监区,按照安排换衣服领东西等,而七监区不同。七监区,会有几个狱警和几个包夹犯人一同站在监区门口,要求新来的服刑人员下蹲打罪犯报告词,回答狱警的问话,例如是否认罪,罪名是什么,判了几年等等。如果不认罪,不蹲,就被包夹犯人强行压住,跪倒在地上,强迫认罪和下蹲。如果还是不认罪,就会被带到狱警办公室电警棍电。在七监区,这是很“正常“的所谓入监程序,包夹犯人人人皆知,习以为常。对甘肃静宁县人,军医大学研究生,法轮功学员杨潇,因为不认罪,狱警肖艳、张梅等三个人各拿一根电警棍,三根电警棍同时电,把杨潇全身脱光,光脚站在地上电击,导致杨潇大出血。从那以后,杨潇一个月里二十八天都在流血,血流量大,一个卫生巾根本不管用,每次都要用六个卫生巾,还动不动就把裤子弄脏了。期间杨潇还因为大出血被送到医务所医治,吃了一段时间的病号饭。兰州的金怡均被监区长杨丽和教导员侯志红拿大小电棍电击,听里面的包夹犯人说,连续电击了三个回合。
酷刑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每一个法轮功学员到了七监区,都是这样被暴力电击经历过的。
到监区后,新服刑人员刚到的第一天,经过了门口的折磨后,到了监区内,先让换好衣服,安排好监室,就把人带到教室,坐在教室里写保证书、简历、家庭成员等材料。法轮功学员不写,包夹犯人就在旁边一直恐吓、吓唬,逼迫写,几个包夹犯人轮流上,抓着手包夹犯人写。会一直折腾到晚上就寝时间。
包夹人、被包夹人这个特殊的称呼是监狱赋予包夹人随意凌辱被包夹人的特权
每一个因信仰走入七监区的服刑人员,都被指定一个包夹人专门监视其每日的一言一行,法轮功学员也不例外,也会被指定一个包夹犯人看管,负责监视法轮功学员每天的日常生活、起居以及饮食各个方面,包夹犯人监视并做记录,专门有一个本子让包夹犯人记录,狱警会定期阅看。
只有在七监区,才有这样的特殊称呼——包夹人与被包夹人,对外则说是一个互监组。包夹犯人和法轮功学员是一个互监组,包夹犯人是互监组组长。法轮功学员(包括其他所有因信仰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服刑人员)不管做什么,都要向包夹人申请,经得包夹人同意才能做。例如,打饭,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打饭?打好饭,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坐?坐下后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吃饭?饭多了给旁边的服刑人员拨一点,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给某某拨点饭?上床睡觉,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上床?起床后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下床?下床洗漱,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洗漱?上厕所要问:互监组,我能不能上厕所?如果不问,例如上厕所,不问直接上厕所,直接就被包夹犯人拉下来,接着就是一阵谩骂声。
因信仰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的服刑人员,他们的生活起居、吃饭喝水都被包夹人所掌控,每天的洗漱、上厕所,也是说被剥夺就被剥夺,说不让干就不让干。辱骂、讽刺、挖苦是家常便饭。
七监区的酷刑——蹲
二零二四年的时候,有包夹人说:七监区在我来的时候这里竟然有包夹人逼法轮功(学员)吃屎、喝尿,让人很害怕。包夹人相互之间挖坑,就是包夹人我们自己也很难在七监区存活,那时候我都在想我怎么能从七监区活着出去,可想而知,是啥情况。有包夹人说:以前的七监区,一进监区大门,闻到的就是肉被烤焦的味道。整天都弥漫着这个味道。白天,包夹人整法轮功(学员),晚上,夜班(就是晚上值夜班,看管犯人睡觉的服刑罪犯,之前这些夜班是在夜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现在不参与了)整法轮功(学员),包夹人经常对法轮功(学员)搧嘴巴子,叫揪面片,那时候厕所没有监控,经常把法轮功(学员)弄到厕所,几个包夹人压住,队长拿电警棍电。现在厕所安装了摄像头这样的事在厕所就少了。
现在甘肃女子监狱不再让熬鹰(就是整夜不让睡觉,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了,到时间必须所有人都要上床,有监控发现有人在就寝时间到了后还在床下,就会打电话询问监区狱警怎么回事。这是一种普遍现象。但是对法轮功学员金怡均,在二零二四年一月六日的晚上,监区长杨丽和狱警王云,与包夹人杜建林(之前的监督岗,二零二四年二月释放)、王蕾、陈伟,让金怡均在学习大厅岗台前蹲了一夜,监狱夜间查岗的人多次打电话询问七监区为何大厅亮着灯,监区长杨丽直言不讳的每次都给如实报告,是在给法轮功(学员)做工作。
到了七监区,要求在押人员必须认罪,必须辱骂自己信的神,写思想汇报骂,怕你只是写写,不是真心的,就叫你每天起床的时候,骂两百遍自己信的神,还要大声,说这是破神。很多人都因为自己只是信了神,也没干什么,就不认罪,也不骂神,就被罚蹲。就是标准的蹲姿。除了晚上必须上床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必须得蹲。蹲着在学习大厅看视频,蹲着写思想汇报,蹲着吃饭,在监室也是蹲着写东西和学习,包夹人还一直在旁边监视蹲姿,要求蹲好,标准蹲姿。很多人即使被罚蹲,也不写,也不骂,有人被狱警带到办公室电警棍电,被电警棍电完后,她就写了。有很多人都是因为罚蹲,蹲的时间长,实在受不了才答应写“四书“。有人虽然写了”四书“,但是罚蹲时间太长,很长时间了因为蹲导致脚受伤一直不好。有人腿肿长达半年之久也不好转,到医务所医治也没办法。
蹲,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到了七监区,放眼望去,各处都是蹲的人,蹲在那里吃饭,蹲在那里看视频,蹲在那里写思想汇报。有人还因为看视频打瞌睡也被罚蹲。蹲的时候,包夹人的谩骂声也随之不断,有的包夹人还会动手殴打被罚蹲的人,有时候会拽到监室摄像头看不到的死角连踢带打,被打的人还不敢吭声。包夹人还口出狂言:就打死你。包夹人也直言不讳,说她们作为包夹人能对被包夹人随意辱骂和殴打是队长授权的、默认的,有本事去告呀。有一位信全能神的老人,包夹人将其大腿又掐又戳的,上厕所脱下裤子惨不忍睹,连包夹人相互之间也说出手太过分。有一位信门徒会的服刑人员,已经写了四书转化了,监狱狱警肖艳说此人还有很多事没有交代,就一直罚蹲,逼其写监狱认为还没有交代的事情。无论怎么写都不满意,让其交代贪了上百万的钱都到哪里去了。此人说根本没有的事,如果写出来不是给家人带来麻烦吗?根本没有,写了后让家人怎么承受?还是逼其写了,逼其重新写了现身说法,根据该人的交代,又去挖别的人还没有交代的事。还有一位也是以罚蹲的方式逼其坦诚交代自己的罪行,这个人也已经转化了。因为发现之前有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就罚蹲让其交代还未说的事情。在七监区,名义上是学习,狱警干的活却是公安警察侦查阶段干的事,深挖服刑人员还有哪些犯罪行为没有交代,这一点肖艳干的最积极最卖力。肖艳在学习大厅骂大法和诋毁师父也是最认真最积极的,一提起法轮功就能说好长时间,跟另一个狱警陈晓彤一起,相互配合,经常在两人值班的时候污蔑大法和师父,混淆视听。
法轮功学员王惠就是不写四书,被一直罚蹲。法轮功学员李亚被罚蹲期间,包夹犯人拿鞋底子抽打李亚的脸部,导致满口是血,后来实在蹲不住才违心的写了“四书“。法轮功学员李冬梅因为不转化,经常被包夹人胥维和陈伟殴打。法轮功学员李毛娃就是被罚蹲承受不住写了”四书“。法轮功学员段晓燕,被非法判刑十年,强迫段晓燕”转化“时,一边让蹲,一边包夹人殴打,逼迫段晓燕写了”四书“。现在面临出狱,监狱又让段晓燕写现身说法,才能回家。段晓燕的主管队长是陈晓彤。陈晓彤要求包夹人达到转化任务,达不到对包夹人也不客气,也会罚包夹人一起蹲,故陈晓彤主管的任何一个服刑人员,她们的包夹人都十分狠毒,如果不狠,陈晓彤会罚她们,包夹人不愿意受罪,就将更多的怨气通过谩骂、殴打的方式发泄给被包夹人。
二零二四年六月份,法轮功学员张萍控告监狱虐待法轮功学员,检察院来调查后,这种蹲刑才没有之前猖狂了。
蹲刑,并不是七监区唯一的迫害手段,只不过蹲刑是所有酷刑折磨中最显眼、最持久、人人都可见、监控都可见的一种酷刑,这样的酷刑在甘肃女子监狱持续了很多年,甘肃女子监狱七监区的狱警视为正常,监狱各级领导视为正常,才使这一酷刑长期存在,变成了七监区法轮功学员每日生活中的一部份,这才是最邪恶之处。在蹲刑之外,还有电警棍随时准备着出手电击不愿意骂神的无辜生命,那随时随地不让洗漱、不让洗澡、不让购买生活用品、不让上厕所、不让洗衣服,和那刺耳的谩骂声、打骂声从没有停止过。
七监区的罪恶——思想汇报
所谓“思想汇报”,七监区的每一个在押人员都必须写,包括文盲。而且天天写。包夹犯人刚开始到七监区时也写,目的是学会了写思想汇报,好指导被包夹的犯人写思想汇报。一般写一段时间狱警就不让写了,专门负责被包夹人的“转化“。那些刑期长的在押人员(包括法轮功学员),到七监区时间不长,就写了”四书“,表示愿意”转化“,但是面对天天观看的那些日复一日重复播放的内容,就不得不一遍遍的写,无形中,这个思想汇报就是一个揭批书,天天在揭批自己的神,天天在重复自己愿意“转化”。这一点连包夹犯人都知道。对于不愿意“转化”,每天观看的内容,即使写思想汇报不涉及什么东西,用包夹犯人的话说:那是温水煮青蛙。只要看、只要写,最后就是“转化”。
这个“思想汇报”,主要以转化为目的,每一个包夹人的认知不同,理解不同,要求就不同。很多人都不明白真相,特别每天看那些污蔑大法的视频内容,对法轮功的误解更深,再看到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都是几次被送到监狱,就更害怕。在思想汇报的要求上就特别邪,非要写上那些邪党污蔑的字眼才过关,这样,就使每天的思想汇报变成了每天都在揭批、表决心。这一点是所有包夹人的特点,她们认为就应该这样写。她们也看到不转化的、不写的法轮功学员,照样没什么事,很佩服,却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做法是有问题的。真正被毁的人事实上就是这些包夹人。之前的包夹人看到自己又打又骂法轮功学员,最后背锅的还是自己,无论怎么卖力都得不到队长的好,自己就是一个犯人,渐渐的就不对法轮功学员动手了,反而有些人还会暗中保护那些不愿意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也直言不讳的说:监狱让包夹人干的活不能干,那才是违法犯罪,自己已经违法犯罪来到监狱,再对法轮功学员违法犯罪,自己出去就没有活路了,她不干,她要为自己的未来活,都是犯人,为什么要对别人又骂又打,为自己积德,不能干那些事。
法轮功学员在所谓“思想汇报”上写揭露谎言的文字,被七监区警察认为是反动的话,并把写真话的同修叫到办公室罚蹲,监区大大小小的领导一起上阵,口出污蔑大法的脏话,狂轰滥炸。或叫到学习大厅警察岗台前,长时间蹲着,警察扯着嗓子大骂同修如何反动,邪党如何好。肖艳干这个最积极最卖力。
七监区,每个月都要安排开揭批会,每个月都有人被强迫“转化”,每次至少七、八人,多则十来人,念完揭批,就会有监狱来验收,一般都是朱鸿验收。随后监狱管理局验收。到服刑人员出监前一个月内,又要做现身说法,监狱称之为忏悔录。这个现身说法的写法和揭批书一样。法轮功学员和其他服刑人员“转化”后写的“四书”和现身说法监狱都有存档。
七监区——犯人管犯人
表面上,七监区是狱警在管,可实际上是狱警授意犯人权限,包夹犯人管被包夹的人。称呼叫互监组,包夹犯人是互监组长,一个互监组有三个人,但是一个包夹犯人要管四、五个,甚至六、七个有信仰的在押人员,象干包夹人比较久的王蕾(犯诈骗罪,刑期十四年,二零一三年到甘肃女子监狱服刑,二零二五年四月左右刑期期满)、却央卓玛(刑期十五年,二零一七年到甘肃女子监狱服刑),管的人更多,这两个人还教新来的包夹人怎么“转化”有信仰的服刑人员和法轮功学员,这两个人由于知道和参与过之前七监区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他们管的大多是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王琳、梁爱玲、李巧莲、杨君就在却央卓玛的互监组。在七监区的学习大厅里,经常会听到却央卓玛辱骂法轮功学员的声音。法轮功学员杨潇、马军、魏周香、张雪莲、金怡均在王蕾的互监组,王蕾辱骂杨潇的声音在学习大厅和监室都能听到。有一次王蕾自己说:监区长杨丽还让她不要骂杨潇。她照骂不误,根本不听监区长杨丽的。包夹人管的人多,就会分为几个互监组,用互监组的牌子确定哪几个人是一个互监组,这是给外面的人看的,真正的关系就是包夹与被包夹的关系。包夹人不干生产,但是包夹这个活也是有收入的。包夹一个人监狱统一给多少钱,不转化的给多少钱,没转化的给多少钱,每个月的收入都让包夹人签字,有一个表,这个是公开的,不是秘密。这个收入每个月都会到账。包夹的人越多,收入越多。监狱食堂还会给奖励餐,这也是很平常的事。
包夹人每天看被包夹人的思想汇报,站在写揭批的基点修改思想汇报,必须写什么,需要添加什么,包夹人在思想汇报上修改完之后让被包夹人抄。如果不写,就是骂,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为了写这个思想汇报,包夹人可以出手打人,可以不让被包夹人吃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包夹人说让你干你就干,不让你干就不让你干。但是包夹人对被包夹人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主管狱警。例如,主管狱警对于被包夹人写的思想汇报,认为需要再学习再认识,不认为是包夹人的错,那么包夹人对被包夹人的态度就好一点,不会为难被包夹人。用包夹人的话说:队长不为难我,我就不为难你,反正我们都是坐牢的,我没有权力管你。但是狱警认为是包夹人工作不到位,还在体罚被包夹人的时候同时体罚包夹人,那么包夹人就把自己受的罪受的苦一切怨气通过殴打被包夹人的方式来宣泄。但也有例外。包夹人却央卓玛对法轮功学员的随意殴打和体罚完全是这个人自认为自己转化法轮功学员比较有手段,是专门用来做给狱警看的,显示自己能力的。法轮功学员王琳被她多次打,还被罚蹲。法轮功学员梁爱玲也被她打过。有一次梁爱玲晚上睡觉被包夹人从床上拉下来,碰到铁床架上,一只眼睛鼓起一个大包,成紫青色,很吓人,很长时间包都没有消。为掩盖包夹人的恶行,散布说是梁爱玲自己碰的。包夹人王蕾也是一样,把转化法轮功学员作为一种荣耀和本事在队长面前显示,比狱警还认真还细致,手段更阴毒。
晚上睡觉规定服刑人员两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不能平躺,必须侧睡,说是监狱长朱鸿的要求。稍不注意,人的身体一平躺,值夜班的服刑人员,就不停的推搡,导致晚上睡不好觉。之前必须侧睡是针对法轮功学员的,现在对所有的有信仰的服刑人员都是这样对待的。很多人晚上被夜班犯人推搡的一夜都睡不好。
在“转化”法轮功学员金怡均的时候,包夹人王蕾每天都要找金怡均谈话,用各种方式恐吓威胁利诱。为了让金怡均在思想汇报上写上邪教两个字,不只是让在学习大厅和监室蹲。在下午要回监室时,包夹人让金怡均爬着回,不让站起来。因为不爬,包夹人就将金怡均的衣领拽住,转过身,将其拖到了监室。这个过程,监区长杨丽就在岗台前亲眼目睹的。到监室后,王蕾伙同包夹人王晓燕等人将金怡均推搡到监控死角,用抹布蒙住金怡均的眼睛,强行给金怡均灌饭和灌水龙头上的水,王晓燕在金怡均头部使劲的猛捶,还大大咧咧的骂声不断。晚上,王蕾让夜班晚上一直捣金怡均,不让晚上睡着。第二天,金怡均穿着满身都是饭渣的衣服和湿裤子(因为晚上灌水灌饭时,衣服裤子都湿透了),值班的民警看见后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
为了逼迫金怡均转化,不让其上厕所,逼其屎尿都在裤子里,还逼其一直蹲着。由于来例假,大家看到的都是血水,监区长杨丽和教导员侯志红置之不理。在咨询室两个狱警用电警棍电,却央卓玛当着狱警的面猛搧金怡均的脸部,说她不怕被告,说金怡均的不转化导致她的工作白做了,好不容易让她手里的法轮功学员稍稍好一点(有点配合了),让金怡均又给搞砸了。
七监区的包夹人,对被包夹人所实施的所有迫害手段,都是监区狱警授意的。有一位包夹人说:都是犯人,为什么我们敢打人骂人,不就是队长在后面支持吗?
监区长杨丽,时不时给包夹人开会,教包夹人如何“转化”被包夹人。这个“转化”先是让包夹人来完成的。有些包夹人不愿意用恶意的手段逼迫被包夹人“转化”,就会被狱警叫去谈话,包夹人提出不干包夹“转化”的工作,七监区又不放人。王蕾和却央卓玛对不愿意出手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包夹人,会到狱警那里告状,让警察来收拾不愿意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包夹人。
现在七监区大概有三十几个包夹人,基本都是新来的服刑人员,刑期一般都比较长一点。加上七监区的狱警一直强调不让打人,连辱骂也在制止,但是这种语言上的伤害还是屡禁不止,因为包夹人要完成“转化”任务。那种逼迫法轮功学员喝尿、吃屎的事情已经不存在了。最爱动手打人的却央卓玛和特别喜欢“转化”法轮功学员、以“转化”法轮功学员为能事的王蕾,这两个人都被调到别的监区了,被调之前,王蕾和却央卓玛自认为他们是“转化”法轮功学员的能手,七监区的狱警都没有他二人经验多,七监区离开他二人就不行,所以对狱警的很多要求都置之不理,认为是针对其他人的,不是针对他二人的,所以满监区都是这二人的声音和身影。没想到,二零二四年七月三十一日的时候,狱警突然通知这二人,已经被调到其它监区,听到这个消息,这二人虽然笑着,王蕾说是杨潇把她告了,有个包夹人直接就哭了。哭着说,法轮功学员告监狱没把警察告倒,反而把包夹人给告倒了。王蕾和却央卓玛被调监区之前,这二人一直冲着法轮功学员吼:你们告呀,我们不怕。
大概二零二四年下半年, 监狱实行什么整进整出,一令一动。全国监狱都这样搞,不单纯是甘肃女子监狱。为了达到标准化,每天让服刑人员观看别的监狱标准化管理的视频,让服刑人员学习。上厕所、打饭、喝水都是一个监室二十多人,一起干一件事。例如上厕所,等这个监室的人上完厕所另一个监室的人才能去。不准单独行动,时间卡的很紧,七监区很多是老年人,这样就造成很多人解大手太困难。
七监区的伙食——为什么吃不饱
监狱的伙食,是让各监区统一具体的数字报给食堂的,监狱不掺和其中,决定多给还是少给,看上去很民主。在押人员吃多少订多少,一月一报,或者来了新服刑人员的时候,会再统一饭单子。例如一个人能吃一个馒头,就订一个;能吃两个订两个;数量不限。不吃可以不订。米饭也是,不吃可以不订,吃一份订一份;吃两份订两份;还可以订半份。面条也是。菜也可以订半份,但是需要狱警同意。只有菜半份的时候才要通过狱警。如果打饭的时候,狱警发现饭少了,会安排监督岗(专门配合狱警跑监区的各类杂事的犯人,包括食堂的事)重新统计饭单子,要人人都能吃上饭、吃饱饭。七监区打饭的时候,两位值班狱警都在饭桶前,盯着打饭,一般都是包夹人打饭。必须每个碗里都是一样的。所以七监区打饭的时候,基本人人都一样的。
但是为什么存在吃不饱饭的情况发生呢?
监狱每天的伙食是一样的。星期一早晨只是馒头,加一点腐乳;下午五点是面条。
星期二,早上馒头,一点小菜;下午六点左右是荷叶饼和小菜。
星期三,早上馒头,一点小菜;下午是粥和馒头。
星期四,早上馒头,一点小菜;下午是粥和馒头。
星期五,早上馒头,一点小菜,下午是粥和馒头。
星期六,早上馒头,一点小菜,下午是菜汤和馒头。
星期日,早上没饭,下午是面条。
星期三到星期五三天的粥是不重样的,什么玫瑰粥、八宝粥等等。
星期一到星期日,中午是米饭和馒头调配开的,有一天米饭有一天馒头,素菜和肉菜也是调开的。
监狱要求当时打的饭菜当时就要吃掉。但因为监狱的饭菜还是缺少油水,当时吃的时候,饱了,过后就饿了。所以监狱让在押人员购买食品,每个月购买一次。在七监区,只有包夹人和已经“转化”了的服刑人员(包括各类因信仰被关押在七监区的服刑人员)才能购买食品。没有“转化”的人因为没有食品,就存在吃不饱的问题。就例如星期六下午,就那一份菜汤,就是打多少份也不饱,你说馒头可以多订几个。那也不行。如果馒头多订几个,在其它时间吃不完,这个馒头它不是订一天的,而是晚上两个馒头,那么周一到周日七天时间晚上都是两个馒头。只有周六是菜汤,按照周六的菜汤多订馒头,别的时间就存在吃不上,又不能存,就不好办了,又成了包夹人谩骂的事由了,也变成违规的行为了。监狱要求当时就要吃掉,不能存放剩余饭菜。星期六下午的菜汤和馒头,本身就吃不饱,挨到星期日,早上又没有早饭,就一直要等到中午的时候才能吃饭。这样对于没有食品的人来说,只能饿肚子。为什么星期六下午监狱的伙食是菜汤呢?甘肃女子监狱只有七监区不生产,其它监区都搞生产,星期六服刑人员回到号室后,周日是休息,所以其它监区的服刑人员都会吃自己购买的食品,这样监狱的菜汤只是一个补充,不影响服刑人员吃自己的食品,也不存在监狱浪费的事发生。在七监区,能够购买食品的包夹人也不存在吃不饱饭的问题,她们很多人有些时候不想打饭,就吃自己购买的食品。故不是监狱的伙食供应让法轮功学员吃不饱饭,而是监狱食堂的伙食是根据服刑人员能够购买食品的前提下调配的,购买食品是问题的关键。
七监区不让法轮功学员购买食品就是变相的不让吃饱的虐待。
即使是搞生产的监区,因为生产任务重,时间比较紧,服刑人员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吃饭,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以自己购买的食品作为补充。七监区的包夹人,不愿意去别的监区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吃饭没时间。当七监区被强迫转化的服刑人员要被分配到别的监区时,包夹人最担忧的一点就是:去了咋吃饭呀?时间那么紧,手脚慢的根本没办法吃饭。由此可见,甘肃女子监狱,各个监区都存在正常的吃饭时间吃不饱饭的问题,那么,服刑人员的购物权利恰恰就是在弥补这个不足,作为甘肃女子监狱的领导和警察,对这一点心知肚明。故而,不准许法轮功学员购买食品,就是在故意以不让法轮功学员吃饱作为虐待的手段,以此强迫法轮功学员认罪、配合监狱写转化材料。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为不是七监区狱警的个人行为,是监狱行为。
七监区狱警有:监区长杨丽,教导员侯志红,狱警肖艳,王云,张梅,马红梅,陈佳,陈晓彤。由于七监区狱警比较少,监狱教育科的人每天都会安排一个人到七监区值班,教育科的科长孙立伟就经常去值班,值班时间会找法轮功学员谈话,特别喜欢找法轮功学员徐利英谈话。
七监区现在有一百四、五十个人,里面有法轮功学员三十人左右,全能神有三十人左右,门徒会有三十人左右,观音法门九人左右,还有其他信仰等不同名称的,包夹犯人有三十多人,夜班有八、九人。
七监区的包夹人有:张静,张瑜、杨卓,闫燕,仲平,李秀,杨丽萍,蒯振艳,沈薇(是七监区监督岗),王晓燕,金玉梅,王文瑾,张娟,王艳红,张露露,罗冬梅、张薇薇等人。杨卓包夹兰州法轮功学员张萍,对张萍十分苛刻,一直给狱警打报告说张萍的坏话,后导致监区长杨丽直接让几个包夹犯人将张萍连推带搡的拽到医务所强制吃了精神障碍药物。张萍回到监区,一直在说这件事,没有人听。杨卓对法轮功学员朱兰秀也采用了各种方式逼迫朱兰秀转化。王蕾被调到别的监区后,法轮功学员杨潇被杨卓包夹。杨丽萍包夹法轮功学员吴玉英,八十多岁的老人,杨丽萍经常谩骂,口出脏话,骂的很难听。陈静包夹的法轮功学员有郭清莲,李兆英等,因都是老人,总能听到陈静嘴里喊着“老不死的”。
在七监区,罚蹲、辱骂、包夹人管着被包夹人的行为都是在监控下面干着,包括服刑人员刚到七监区,在监区门口被强迫认罪、下蹲,都是在监控下实施的,也就是说,七监区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所有行为监狱都是看着的,认可的。
甘肃女子监狱七监区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三年三月至二零二四年十月)
1、王惠,60岁,家住甘肃省白银市,被非法判刑一年六个月,二零二三年六月回家。在监狱一直被罚蹲,蹲着走路。
2、王玫,70多岁,兰州市师大退休人员,被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二零二三年回家。
3、梁爱玲,76岁,兰州市通用机械厂退休职工,一只手因工伤残疾,只有一个左手。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九日上午,兰州市七里河区彭家坪派出所的警察闯到梁爱玲的家中抄家,并将梁爱玲绑架。梁爱玲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二三年三月份被非法关押到甘肃女子监狱。包夹人却央卓玛,后是沈巍。
4、曹稳梅,女,一九五七年出生,现年68岁,庆阳市西峰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七日大年前后曹稳梅被绑架,曹稳梅被当地法院非法冤判五年。
5、李巧莲,女,69岁,白银市平川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二年一月十四日被绑架,被判刑三年九个月;包夹人却央卓玛。
6、王玲(琳),40岁左右,兰州市安宁区法轮功学员,兰州交通大学的老师,给学生讲真相被恶意举报,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三日左右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包夹人却央卓玛,后换为闫燕。
7、李亚,平凉市来兰打工人员,被非法判刑四年六个月,二零二三年下半年出狱回家。
8、谢桂芳,女,65岁,原甘肃省嘉峪关市核工业404厂退休职工,二零二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被兰州市七里河区警察绑架。谢桂芳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包夹人张薇薇。
9、张萍,一九六九年出生,今年56岁,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公司)职工,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被绑架,二零二三年四月七日,城关区法院非法庭审张萍,对张萍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四年一月底,张萍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继续非法关押。张萍被强制抬到医务所灌精神病药物。二零零六年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屡遭酷刑迫害。包夹人杨卓,后换为张薇薇。
10、崔建萍、女,一九五九年出生,66岁,甘肃省白银市人,原系甘肃省白银棉纺厂(后更名甘宝股份有限公司)动力科职工,二零二三年又被枉判四年。崔建萍二零零九年四月曾被白银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包夹人张娟。
11、魏周香,61岁,原兰州八中教师,又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二三年九月份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二二年魏周香被非法抓捕,刑至二零二六年三月,曾被非法判刑八年。包夹人王蕾,后是蒯振艳。
12、杨潇,44岁,甘肃省静宁县人,军医大学研究生。被非法判刑七年,刑至二零二九年。二零二四年一月八日,在甘肃省女子监狱被全身脱光衣服,三根电棍电,在咨询室内被冻,导致每月例假特别多,一个月28天流血。包夹人王蕾,后换位杨卓,主管队长张梅。
13、张雪莲,40多岁,甘肃瓜州县农业银行工作人员,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出狱。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七年。包夹人王蕾,主管队长马红梅。
14、何妞对,家住酒泉市。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二三年十月出狱回家。
15、何胜玉,甘肃舟曲县工商局工作人员,被非法判刑两年,二零二四年回家。包夹人赵娟娟。
16、李冬梅,60多岁,甘肃党校教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三年回家。
17、于淑芬,87岁,嘉峪关市法轮功学员,长期因病住院,二零二五年年初冤狱到期。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三日,于淑凤老人因挂“法轮大法好”条幅被警察绑架,后被嘉峪关市某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于淑凤听力残疾,腿也残疾、行动不便,不能自理。就在这样情况下,中共当局还把老人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迫害。多次出现腿软的无力,多次被送往康泰医院。于淑凤子宫完全脱垂在体外,没有助推车就无法行动。于淑芬老人曾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因散发真相资料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迫害。
18、白香兰,甘肃玉门市人,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零年到监狱时是78岁,进监狱给警察讲真相。有严重哮喘,一感冒就呼吸困难,经常被带去医务所。二零二四年上半年被迫害离世。二零一二年曾被非法判刑五年。
19、李德香,60多岁,被非法判刑三年,此次是第三次被构陷,二零二四年四月冤狱到期回家。包夹人是杜建林,后是闫燕。
20、李秀珍,又名李毛娃,现年约75岁,平凉市泾川县王村镇王村村民,二零一九年十一月被平凉市“打黑除恶”办公室伙同泾川县公安局等数十人绑架、构陷,被非法判刑六年半,目前在兰州女子监狱遭迫害。
21、刘婉秋,一九五五年出生,60多岁,原兰化生服公司客运二队职工。二零二三年七月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六个月。女儿刘蕾,三十多岁,被非法判刑五年,两人于二零二四年下半年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刘婉秋之前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才冤狱期满回家。
刘菀秋曾在二零一一年七月在老家陕西省西安市被绑架、非法秘密判刑四年。在陕西监狱时,左手被迫害致残,五指不能弯曲;二零一五年年底又被绑架,非法判刑七年,女儿刘磊也被非法判刑三年。刘菀秋和女儿刘磊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一日被劫持入甘肃女子监狱。第一天,为了迫使刘菀秋所谓的“认罪”,孙立伟、肖艳、张梅、丁海燕等人非法对刘菀秋每天长时间电击,每隔五分钟就电击一次。把电警棍插入刘菀秋的嘴里电击,导致刘菀秋的口腔被严重烧伤溃烂。为了掩盖罪行,警察每天叫犯人给刘菀秋灌大量不知名的药物,用黄药水搽嘴。刘菀秋不打报告,不认罪并反迫害,五月十二日身心被残害的意识不清的从床上摔下,嘴着地,摔得鲜血直流。从此,孙立伟把刘菀秋双手双脚镣在铁架子光板床上,三个月(呈大字形),屎尿往裤子里拉,不准上厕所。她绝食反抗,被包夹人强行灌食,正值夏天,熏得号室人怨声载道,刘菀秋的臀部被折磨的溃烂生疮,在厕所让卫生员擦抹碘酒,裤子堆到脚面上,所有上厕所的人看了都惨不忍睹。
22、崔承香,一九六三年出生,62岁,兰州市安宁区绿化所退休职工,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日被派出所劫持构陷,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七日再次被城关区法院开庭。被非法判刑五年。被迫害的双腿脚脉管炎,行走困难,要人搀扶。包夹人是沈巍。主管队长侯志红。
23、马军,78岁,家住兰州市城关区,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二四年十月回家。包夹人是王蕾。主管队长王云。
24、金怡均,50岁,家住兰州市七里河区,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四年九月回家。包夹人是王蕾、杜建林。
25、杨君,80岁左右,被非法判刑两年,经监狱卫生所检查,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监狱给杨君喝精神病药物,还定期复查。二零二五年年初冤狱到期(可能已回家)。包夹人是胥维,后换为却央卓玛,后又是王文瑾。
26、李小兰被非法判刑两年。
27、刘桂芳,59岁,兰州市七里河区八里窑镇卫生院退休医生。二零二三年五月三十日,她被小西湖派出所伙同七里河国保大队绑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判刑三年四个月,被劫持到兰州九州女子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迫害。包夹人闫燕,很邪,却央卓玛的徒弟,对法轮功学员很苛刻。
28、朱兰秀,被非法判刑八个月,二零二四年回家。包夹人是杨卓。
29、吴玉英,现79岁,原是兰州国营长风机器厂退休职工,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九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对吴玉英非法开庭。非法刑期三年。包夹人杨丽萍。
30、张萍,61岁,庆阳市庆城县邮政局职工,二零二三年六月被庆阳市镇原县法院非法判刑六年。监狱给张萍喝精神病药物,还定期复查。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判刑。之前的包夹人是赵娟娟,赵娟娟二零二四年已经出监。
31、李兆英,80岁左右,二零二四年回家。包夹人是张静。
32、郭莲清,约81岁,白银市平川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再次遭平川国保、白银区法院绑架,被非法判三年半;因不签“四书”,又加刑半年,共四年。二零一四年,曾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包夹人是张静。
33、杨眉,58岁,庆阳市华池县法轮功学员,身体严重残疾,生活都很难自理。二零一八年又被非法判七年。被从家中诱骗直接绑架到监狱入监队,被迫害致大骨节病,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单独行走,不能洗衣服,身体不能直立,不能弯腰,不能下蹲。包夹人是金玉梅。
34、刘丽霞,50多岁,嘉峪关人。被非法判刑七年,却央卓玛是她的包夹。刚来时,没有尿桶,也不让用别人的尿桶,憋的她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吃饭时,不让刘丽霞打菜,只吃馒头,发油饼也被却央卓玛卡了。刘丽霞因为长时间不让吃菜,营养不良常咳嗽。二零二四年九月回家。包夹人是张露露。
35、李亚民,已回家。
36、还有一位同修,被保外就医后不长时间,在家离世。姓名不详。
37、刘玉琴,一九六一年出生,现年64岁,庆城县学员,原为庆城县陇东中学一级教师。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九日,合水县国保6-7人,突然闯入刘玉琴家里,绑架她并抄了家,后将她劫持到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一日,镇原县法院不法人员,到宁县对刘玉琴进行了非法开庭,于八月初冤判刘玉琴四年,在兰州女子监狱被迫害。她多次遭到严重迫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期间,她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一度随时出现生命危险。出狱时皮包骨头、头发全白,瘦的没人样了。
38、段小燕,54岁,庆阳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五年七月,被庆阳市庆城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她身体虚弱,走路时间长就得坐下休息。曾经给减刑,后来又说“反水”,不给减了。
段小燕曾在青海监狱被多根电警棍同时电击多次,导致下身瘫痪。如今依然不能正常行走,上、下楼得扶着楼梯;在室外活动时,走不多远就得坐下休息一阵;腿脚经常麻木,两大脚趾疼痛,不敢触碰,常年穿着棉鞋。一个手指见水就裂口子,疼痛,自己洗衣服,拧衣服都困难,还要参加生产(叠元宝,丧葬用的,说是出口东南亚)。门牙被打掉、腰被打坏。也不让补牙,吃饭都困难。菜太硬时,就拿勺子将菜捣碎些吃,很多时候没有时间,只能硬往肚子里咽。黄瓜、西红柿之类的都无法吃,就找个东西切小了吃,喝不成稀饭,喝了就吐。主管队长陈晓彤。
39、陈尕红,50多岁,甘肃省临夏县南塬乡坡头村人,二零二一年年底,被中共邪党绑架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后得知,陈尕红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具体刑期不详。
41、徐利英,70多岁,玉门地区某中学老师。被非法判刑三年。主管队长肖艳使用软硬兼施的手段也未能“转化”她,她每天被迫反复拖走㾿地,打扫厕所。吃饭、听课罚蹲军姿,写“思想汇报”趴在地上写。包夹人是张静,主管队长肖艳。
42、周月珍, 68岁,天水市人,在兰州安宁区刘家堡居住。一九九七年三月起,她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周月珍仍然坚持修炼,和千千万万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遇多次残酷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四月,她被绑架、枉判五年,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残忍折磨。没修炼的家人也承受巨大的身心压力,当时她八十三岁老父亲因惊吓而卧床,一病不起,直至去世。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八日下午,周月珍被兰州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警察从家中绑架,说是“上面”在追查她二零二零年五月的“案子”。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周月珍被非法拘留,十二月二日,她被非法批捕,她女儿被派出所警察叫去在批捕书上签字。派出所警察还给她家人说,年底就“判”下来了。周月珍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二四年年初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
甘肃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恶行的片段回放
1、恶人牛爱玲(贩毒犯)等在狱警的操控下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害
2016年:
牛爱玲(贩毒犯):对吕银霞的迫害。吕银霞每天都在被打骂中度过,牛爱玲把吕银霞的头碰到墙上,不但在语言上侮辱,还打的吕银霞身上到处都是伤,有时不给饭吃,把监狱发给吕银霞的吃的占为己有。吕银霞因不转化,长期在地上蹲着,每夜都不让睡,朱鸿每天给她提二、三十个问题让她回答,让她经历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2018,2019年:
牛爱玲逼苗翠花,王玉琴给她洗衣服,内衣内裤,鞋子,还从她们的账上下日用品,把王玉琴打的满身都是伤。在洗澡的时候,卫生员问王玉琴:“你那个身上咋回事?”
对强维秀用语言伤害,开始是哄骗,后来达不到她的目的的时候,对强维秀又打又骂,人身攻击。
对段晓燕也是又打又骂,又教唆别人去打。牛爱玲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对多名法轮功学员参与摧残折磨,有时还用我也是大法修炼的,哄骗法轮功学员现在应该如何做。
对涂玉春的迫害。监狱发的鸡腿,把肉吃掉,把骨头给涂玉春,涂玉春刚去的时候,因不写她们要的,所谓的三书,就不让睡觉,一直到凌晨五、六点,才小睡一会,最后强拉着涂玉春的手在她们写好的上面签字按手印。因长期的迫害,使涂玉春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糖尿病症状,每天都汗如雨下,休息不好,身心受到了不可想象的摧残。涂玉春被非法关押七年四个月,受尽折磨,入监时不写“三书”,被恶警孙立伟用电警棍电后脖子,被丁警察扇耳光。入监两个月,她的包夹牛爱玲打她,拧她胳膊。涂玉春反抗,压响了警报器,孙立伟从办公室赶到号室,训斥涂玉春说:“警报器是你随便压的吗?”随后罚涂玉春蹲,并扣十五分(不得购日用品)。牛爱玲还伙同马雅琴在厕所曾三次打骂涂玉春,把她推倒在厕所水池下面,弄了一身脏水。涂玉春二零二二年初才出狱、回到家中。
对王瑞玲用诱骗的方式进行欺骗,因她儿子在高等学府上学,就说如果不听她的话转化,就会影响她儿子的前程,还是采用打骂的手段。
马雅琴:是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恶人,无论在任何场地只要看见法轮功学员,又打又骂,对沈莉东,时刻都在打骂中,还骗到厕所里打。因沈莉东之前患乳腺癌,炼功后身体得到缓解,所以不按她的要求写,她就时时打骂沈立东,沈立东每天都在打骂声中度过。
郭文杰:在所有的互监组组长里面是一个相对比较好的人,但那时她的衣服,从内衣到外衣都是她洗好,由李矿凤去淘干净。李矿凤每月能买吃的钱全被她花去,每天的吃饭碗也都是李矿凤洗。李矿凤刚去女监的时候,因不写她们要的三书,在外面站了一夜。因不转化,长期在地上蹲着,生活用品,吃饭、喝水都受到限制,很是困难。有一次她们在开所谓的转化会,李矿凤就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和包夹人拉到办公室用电警棍电了很长时间,那段时间每夜都不让睡觉。这是2015年-2017年的事。
2、对焦丽丽的迫害
因焦丽丽刚去女监的时候不写所谓的三书,也是晚上不让睡觉,到凌晨四、五点才让睡一会。那时郭文杰有文化,就给焦丽丽每天洗脑,达不到目的的时候就不让洗澡,不让上厕所,不让买生活用品。那时焦丽丽的生活用品都是大家上厕所的时候给她给的。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郭文杰说焦丽丽蹲的姿势不合适,就把她拉来推去的,这时马亚琴和李号喜就过来一起抓住焦丽丽打,焦丽丽喊来了警察。还有一次在监室,郭文杰让焦丽丽蹲好,她不蹲就拉到厕所准备打她,焦丽丽跑到监区门口,喊警察才被制止。焦丽丽因一年四季吃不饱饭,无论在任何场合都要蹲好,回到监室也不例外,长期的蹲,使她的腰和颈椎都严重受损,疼痛难忍。在她忍受不了的时候,她想从床上摔下来一死了之,结果脸和眼睛被摔肿。那时有一个夜班是一个大烟鬼,晚上睡觉前对焦丽丽指手划脚,当焦丽丽不理她的时候,她就拳打脚踢。第二天郭文杰不让焦丽丽找队长。还有一次她们采用各种手段迫害焦丽丽逼其转化,达不到目的的时候,晚上郭文杰不让焦丽丽上床,焦丽丽就自己上床,郭文杰把焦丽丽从床上拉下来,拉到地中间,准备要打,焦丽丽一头撞在铁床架上,警察魏莹来了后,把焦丽丽用绳子绑在床上。过了很长时间来问焦丽丽为什么这样做,焦丽丽说:“她不让我上床还打我,我不希望她打我脏了手,还不如碰死算了。”当时魏莹对焦丽丽说:“你不要再闹了,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有一次孙立伟迫害焦丽丽到凌晨三、四点钟,害怕监控最后把焦丽丽关到号室后准备拷暖气片过夜,后来孙立伟害怕出什么事才把焦丽丽放过。
警察肖艳经常对焦丽丽言语侮辱,猛搧,甚至骂人,还说焦丽丽是个烂货。孙立伟对焦丽丽用电警棍恐吓、诱骗达不到目的,就一天只给焦丽丽吃一个馒头,上一次厕所。那时看焦丽丽整个人都快不行了。她们还是继续迫害。
郭文杰刑释了,换成了却央卓玛,却央卓玛对焦丽丽的迫害更严重。每天告队长让焦丽丽蹲在地上,和肖艳联手不让打饭给焦丽丽,只给焦丽丽打一点汤,焦丽丽每天都处在饿的状态,体重从一百斤降到八十斤,整个人脱了相。有一天早上起不了床被带到诊所,一查严重贫血,血小板剩1.8克,大夫生气的说看你们把人整成啥样了?当时就被送到康泰医院救治,在外院住了二十天回来后,却央卓玛对焦丽丽继续迫害。那诊所给焦丽丽开的营养餐,有时好一点的却央卓玛就偷偷送人,无论多少都不让焦丽丽吃上。还告队长说焦丽丽吃饭慢。不让焦丽丽喝水,不让上厕所。有一次不让焦丽丽上厕所,焦丽丽就去找队长,队长让却央卓玛带上去上厕所,她自己上还是不让焦丽丽上。有一次还教唆同监室的其它包夹人骂焦丽丽,焦丽丽一反驳,却央卓玛就开始打焦丽丽,焦丽丽压了监控器。当时队长刘晓兰不但不管还把却央卓玛叫到外面不知说了什么。却央卓玛不让焦丽丽上厕所,不让洗脸、刷牙,不让洗衣服,长达一个多月,什么都不让干。整天人蹲在地上,让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后来焦丽丽多次找孙立伟说明情况,最后焦丽丽又和胡包芯成了互监组,胡包芯对焦丽丽在生活上给了一定的帮助,但在张育、某娟娟的教唆下一直给焦丽丽找事,上厕所说她慢。有一次焦丽丽上厕所她骂焦丽丽不要脸,焦丽丽反问:“如果正常的上厕所也不要脸,那你们私底下干的那些坏事算什么?”胡包芯有事没事就骂焦丽丽,焦丽丽被欺负的大口大口的吐血,被送到监狱的诊所治疗,中途回来拿换洗的衣服,胡包芯说:“我以为你死在诊所了,你回来干什么?”
后来胡包芯刑释了,焦丽丽一直到出监和牛爱玲是一个互监组。
在监狱焦丽丽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不让睡觉,整天军姿蹲,恶人马亚琴、李浩喜打她,恶警孙立伟,使用电警棍电她,尤其牢头恶人(却央卓玛)、恶警肖艳不让焦丽丽吃饭,一周时间每天吃一个馒头上一次厕所,到时还不让上厕所,后来又长达四个多月不让吃饭,迫害的焦丽丽身体严重贫血(1.8克)人消瘦的失去人形,住进兰州康泰医院二十一天。出院后,恶人却央卓玛继续迫害焦丽丽,不让焦丽丽吃饭,医院给的营养产品自己拿去送人。总的来说焦丽丽在监狱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折磨。
3、张淑梅对李玉的迫害
李玉刚到监狱的时候,是被抬进去的。当时李玉不写所谓的三书,就利用所有人站监道威胁诱骗,还被迫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去骂,因李玉行动不便,张淑梅经常打李玉,脸被打破了,戴上眼镜来掩盖她们打下的伤口。有时李玉不小心拉到裤子上,她们在厕所里用凉水一边泼一边骂,场面让人无法接受。
4、支英对马福兰和陈洁的迫害
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每月都要让监室的所有人购买新毛巾用来擦地,打人更是惨不忍睹,把人在厕所坑上打了还用脚踩,行为非常恶劣,利用各种借口抢拿马福兰、陈洁家里拿来的东西,有事没事把陈洁拉到队长面前羞辱。
5、陆梅花对王毓蓉、王丽霞的迫害
她不让她们吃东西。要吃东西给她打招呼,打了招呼她也不让吃,好好的水果就被放坏扔掉。陆梅花打王丽霞和王毓蓉,抬手打脸,抬脚就踢。
6、焦丽娟对岳普玲的迫害
焦丽娟所有的衣服都是岳普玲洗,洗碗,还要给她带的所有人改思想汇报,所有写的东西都是岳普玲写。
7、焦丽娟对段晓燕残忍的迫害
有时饭打不出去就让段晓燕去加,段晓燕不加就打,提一壶水让她喝,喝的段晓燕到处吐。她们就找借口又打她。有一次,焦丽娟把段晓燕打的鼻青脸肿,眼睛肿的睁不开。还有一次她找来魏莹,用电警棍对段晓燕和张又福电,她们被电的叫声非常凄惨,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焦丽娟和却央卓玛合伙欺侮段晓燕,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什么都不让干,最后队长实在看不下去,队长带段晓燕去上厕所,给她拿日用品。这是2018年的事。
8、对余淑芬的迫害
余淑芬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她们逼迫她写东西,老人就喊法轮大法好,肖艳指示焦丽娟、却央卓玛对八十岁的法轮功学员余淑芬实施迫害,让却央卓玛从厕所拿来毛巾把嘴堵上,就她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是人干不出来的。她们经常打骂老人。余淑芬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只好把她送到监狱诊所,好一点就接回来继续迫害,反复迫害。最后送到外院,就是康泰医院。后来余淑芬因身体原因,长期住在外院。
9、王淑萍对李德香、牛变变的迫害。牛变变不识字,教一句就打一巴掌或踢一脚。
10、王淑萍对杨山秀的迫害。杨的牛奶,王淑萍踩到地上,踩破也不让她喝,因为杨山秀牙齿不好吃饭慢,经常挨打。
11、赵瑞秀对卢银花的迫害。赵瑞秀对卢银花经常拳打脚踢,卢银花是文盲,所以也是挨了好多的打和言语上的羞辱。(2016年)
12、张建华被迫害的特别严重
八十多岁的老人,早上不让上厕所晚上没有尿桶。张晓轩打着让张建华在厕所坑上喝尿,逼八十岁的老太太喝下尿桶里的尿。赵瑞秀和张荣萍逼迫张建华吃干馒头,张建华一颗牙都没有,假牙收走了,最后张建华被折磨的头都抬不起来,快不行的时候送到内院治疗。逼迫张建华吃干馒头,不让喝水,还用刷厕所的刷子往张建华的嘴里刷。赵瑞秀在监狱伙食改善时发的三十个饺子,只给张建华十个。
13、赵瑞秀对何妞对的迫害。何妞对经常吃不饱饭,赵瑞秀不让她加饭。
14、对刘勇的迫害
刘勇让张晓轩迫害的双目失明。赵瑞秀在刘勇的生活账上经常买生活用品,每次都买牛奶和豆奶粉,可是给刘勇吃的很少,因刘勇看不见,有时也对刘勇破口大骂。张晓轩不让刘勇上厕所,不给吃饭,好吃的从她的碗里抢走,不好吃的打来就倒到她的碗里还去加,要么就给她打一份,把她那一份不吃也给刘勇倒进碗里。那饭有时难吃,一份也吃不完,她就用这种方式,白天晚上不让刘勇上厕所,用多种方式辱骂,扔刘勇的衣服,日用品,砸凳子、脸盆,把刘勇的凳子、盆子、刷牙杯、内裤、衣服都扔到垃圾桶,最后导致刘勇双目失明,还有心脏病。
15、杜建林、贺艳玲对李明义的迫害
因李明义不转化,被贺艳玲经常拉到厕所毒打,还给李明义吃精神病人的药,让李明义头脑不清醒,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因那些药物,李明义经常尿裤,她们不带她去上厕所。李明义是一个老师,也是受尽了她们的打骂、刁难、侮辱。
对张桂兰的迫害。张桂兰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贺艳玲不让上厕所,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拉到厕所里给浇凉水,而且贺艳玲是监督岗,经常把法轮功学员买的牛奶倒卖掉赚钱,而且冬天监狱发的棉鞋、棉衣,在王蕾的教唆下,用她们旧的把李明义的新的换走,还说没有给你发。
16、王蕾对韦雪玲的迫害
韦雪玲也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王蕾每天在大厅都会打韦雪玲,被迫害的身体出了问题,医生给开的营养餐,王蕾每天都偷吃,最后被队长发现,让在外面吃。王蕾每天提着营养餐在楼道大声骂:把你咋不吃死?妒嫉的要命。
对李巧莲的迫害。李巧莲就象一个保姆一样,给王蕾洗衣服缝衣服,有一次李巧莲把洗完衣服的水倒进尿盆,王蕾说李巧莲的口脏,并张嘴就骂,一天给她提尿桶洗尿桶倒尿。
对何妞对也一样。何妞对每天还给王蕾打被子。对张雪莲也是一样,孔杰,她们都经历了残酷的迫害。
李静对王瑞玲也是拳打脚踢,经常拉到厕所里打,王瑞玲有一段时间手掌被包扎,不知李静打的还是怎么伤的。
17、张静对方剑平、张建华的迫害。张静看见她们的啥东西都是好的,衣服、日用品,没有她不喜欢的。(2019)
18、杨丽萍对苗翠花、何秀芳、豆晓宁的迫害
杨丽萍也是个特别爱占小便宜的人,苗翠花买的吃的用的,都会占为己有,偷偷的在她的账上买东西,偷用她们的卫生纸,偷号室里人的吃的。
19、却央卓玛对刘丽霞的迫害
经常不让喝水,不给饭吃,做啥都要给她打招呼。打骂是家常便饭,而且还让刘丽霞晚上睡觉脱光衣服羞辱,经常让李矿凤给她买吃的用的,把刘丽霞迫害成肺结核在康泰医院住了半年多。迫害的刘丽霞看见却央卓玛就发抖,呼吸都困难。对李德香更是变本加厉的恐吓欺骗,还有王瑞玲也受尽了她的折磨,甚至抬头看别人一眼都不成。而且却央卓玛把她所有和她一个互监组的人过年平时发的吃的东西都成了她的,夏天的白糖,平时发的水果,都占为己有,而且在监室里敲诈别人给买吃的、日用品,行为恶劣,手段残暴,肖艳说她像个杀人犯。
20、张琪对韦雪玲的迫害
张琪,在外院的时候韦雪玲正好住院,外院早上发的早餐牛奶鸡蛋韦雪玲的都被她抢了,给外院的医生、监督岗留下很坏的影响。让张建华过年的时候,去队长那给她要吃的,把张建华发的吃的都变成自己的。对王毓蓉也是拳打脚踢,王毓蓉也是挨了她无数的打。对祁惠荣,每天都在毒打,经常让在地上蹲。给祁惠荣发的鸡腿、牛肉什么的都抢,还把抢来的牛奶洗脸,抢别人的学习用品。祁惠荣,女,七十多岁,庆阳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被西峰区当地警察从其租住的房子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是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到女子监狱。在大厅遭朱鸿辱骂,朱鸿恶毒地对祁惠荣说:你又来了,你还没死,我以为你出去后死了呢。
21、张晓轩的恶行
张晓轩算是一个恶魔,对包新兰的迫害。不让上厕所,把包新兰的枕头、被子扔到地上用脚踩,有时也扔到厕所。有一次不让包新兰上厕所,包新兰忍不住上了厕所,她抓出来在厕所门口打,让肖艳碰上问的时候,她还撒谎,说包新兰不给打招呼。把包新兰买来的所有的吃的占为己有,鸡腿,方便面,粉丝,所有吃的都装进她的桶里。有一次把包新兰买的粉丝泡好给监室所有的互监组组长一人吃一些,最后剩下汤,让包新兰吃,包新兰不吃,还打她。张晓轩对包新兰采用多种毒辣的手段,打骂不让上厕所,要么不给吃,要么就给打两份,把包新兰的东西,吃的用的都占为己有,把包新兰的被褥扔到厕所里,往上面倒水,扔到地下用脚踩。
对王玉霞的迫害
给王玉霞的内裤、板凳、鞋垫、衣服上写上师父的名字,吓得王玉霞不敢穿衣坐凳子,而且不让王玉霞晚上上厕所。有一次吃完稀饭,晚上王玉霞实在忍不住,值夜的让上到自己的洗脸盆里,王玉霞起来上到洗脚盆里,第二天就是一顿毒打。她坐在床上让王玉霞蹲在地上,王玉霞说我和你母亲的年龄差不多,上去就拳打脚踢,骂到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和我妈比。不让王玉霞洗脸洗脚,王玉霞的脚都烂的流脓血,鞋一脱,整个房子都臭,别人骂的不行了才让洗一次。
让张建华喝尿。给王瑞玲头上倒尿,王瑞玲的手被李静打烂,长期不让洗漱上厕所,不准洗澡、洗衣服、洗脚,对王瑞玲经常打骂。从王瑞玲账上给她买衣服,把别人送她的旧毛毯卖给王玉霞。
22、张瑜对包新兰、王玉霞的迫害
也是又打又骂,她饭吃完,就让包新兰、王玉霞把还没吃完的饭倒掉,所以包新兰、王玉霞吃不饱,从来不允许包新兰、王玉霞加饭,但在生活用品和日用品上从不占她们的便宜。
23、李号喜对闫萍的迫害
晚上十二点之前没有让监室的人休息过,而且说这一切都是闫萍造成的,让监室的人都和闫萍对立骂闫萍,所以闫萍受尽了各种折磨。她们的手段都很相似非常残忍,在闫萍的账上偷偷的买卫生纸,当队长要查每个人的纸时才知道她在闫萍的账上偷买了纸。
24、杜建林对李毛娃的迫害
李毛娃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杜建林每天在监室打她骂她羞辱她,从她账上买日用品、暖水袋,什么都买,李毛娃敢怒不敢言。
25、郝娟娟对刘婉秋的迫害
因为刘婉秋不配合,不让上厕所,拉到裤子里,绑在空床板用铐子铐上,在裤子里又尿又拉,她不吃,把嘴用阔嘴器撑开,硬灌进去,那时郝娟娟和刘静一起配合折磨刘婉秋。孙立伟每天上班就对刘婉秋使用电警棍电击一个小时,脖子都被电烂,身上被电的特别烂,二零二三年下半年刘婉秋被再次非法关押到兰州第一看守所时,看守所的警察和在押人员在安检时还看到刘婉秋满身都是电警棍电击的黑圈圈,很多地方的皮肤开始溃烂。就是这样,刘婉秋还是被每天拉到大厅和大家一起看污蔑大法的视频,让她坐在盆子里,逼迫刘婉秋的女儿刘蕾给她洗脏衣服。折磨刘婉秋的时候,让刘蕾听见。孙立伟后出了车祸,牙碰掉,腿也碰折,在家休息半年多,这是报应,现在她被调到教育科做了科长。
26、郝娟娟对李凤兰、肖艳红、李秀兰的迫害
对李秀兰常用语言污蔑,李秀兰不配合,就给李秀兰吃神经病药,害的李秀兰经常尿裤子,一晚上十几次厕所。中午休息时用拖鞋打人的手五十多下,她也是一个非常恶毒的女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李凤兰被迫害的得了乳腺癌。
对王立谦的迫害
王立谦刚来,就被拉到办公室用电警棍电,恶警还把电警棍放进王立谦的嘴里电。
27、高静静和周蓓对马福兰、李德香的迫害
不让吃饭,不让吃菜,队长问的时候说今天饭好吃她吃得快,吃完了。饭不好的时候,说今天饭不好她不吃。打馒头不让自己打,她把馒头打好扔到地上让她们去捡起来吃,这是对人最大的羞辱和人格伤害,她们俩合起来把马福兰打了,还告到队长那,让队长再次惩罚、折磨。警察刘晓兰只听她们的一面之词,所以使迫害更加严重。高静静是二十多岁的人,大烟鬼,打人恶毒,拳打脚踢没有人性。
28、胡包芯对张又福的迫害
胡包芯在厕所里打张又福,在号室里和张瑜对张又福又打又拧,张又福经常吃不饱饭,张又福被打那是家常便饭。警察魏莹对张又福使用电警棍电。
29、李敏杰对谭秀花的迫害
不让谭秀花上厕所,诱骗达不到目的时就开始谩骂,和队长合伙整谭秀花。
30、方玲对豆秋新、马福兰的迫害
也用同样的手段,稍不如愿,就又哭又闹,象个精神病一样,打起别人那也是阴毒可恶,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吃饭,所有人正常的需求都成了她们迫害的理由。
31、柴丽对杨眉、强维秀的迫害
杨眉是一个残疾人,所以在生活中处处都受到柴丽的干扰迫害,杨眉发的牛奶,吃的都被柴丽拿走,而且经常让她给她买生活用品,对强维秀不让睡觉,打骂羞辱都是常事。
后来赵娟娟包夹李毛娃,白香兰(快80岁了)。张红丽包夹李德香,这是17年的事。二零二零年的时候,焦丽娟包夹贾淑娟;杜建林包夹樊爱玲;赵瑞秀包夹郭莲清;郭志琼包夹吕桂琴;胥维包夹李冬梅。当时的队长是监区长杨丽,教导员侯志红,肖艳,张梅,刘晓兰,马红梅,陈佳,陈晓彤,王云。那时的包夹人有焦丽娟,赵瑞香,杜建林,王蕾,张静,杨丽萍,却央卓玛,张瑜,郭志琼,胥维,陈伟,王元,柴丽,赵娟娟,林如,仲平等。
甘肃省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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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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