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省保定市蠡县南关村村民、残疾人赵九州九年前因为母亲申冤,在一块牌子上写“法轮大法好”,被警察绑架,遭酷刑折磨,被注射不明药物,导致精神失常,此后一直未能恢复。他每日需按时服药,并持有政府部门核发的“精神残疾人”证件。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三日,蠡县国保大队、蠡县城关派出所警察再次绑架了赵九州,并以他在电线杆上写“法轮大法好”为由,与高阳县检察院合谋,将赵九州构陷到高阳县法院。二零二五年三月二十五日,赵九州遭高阳县法院非法庭审。一个月后,赵九州在蠡县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目前,蠡县政法委、公检法司部门、蠡吾镇政府乃至南关村村官,都卯足了劲,强行以十八万元封住赵九州家人的口,不许他们上诉、追究。一条人命十八万,凸显中共党徒的残忍、冷酷、恶毒。
看守所违法收监
赵九州(赵九洲)在十八岁时患癫痫病。二零零七年,赵九州因修炼法轮大法的母亲被蠡县国保警察王军昌等人绑架并被非法判刑三年,使他的病情加重。二零一六年,赵九州的母亲再次遭蠡县国保警察王军昌等人绑架,赵九州为母亲申冤,在一块牌子上写“法轮大法好”拉到广场展示时,被国保警察王军昌绑架,并遭到毒打、电击、注射不明药物等酷刑折磨,致使赵九州精神失常,成为癫痫性精神病的残疾人。
赵九州被迫害致死后,蠡县政法委、蠡县公安局、蠡县城关派出所、蠡吾镇政府等各路人马及南关村书记威胁赵九州的家人、亲戚必须接受十八万元了结此事,必须签字同意赵九州是“自然死亡”,必须签署不追究、不追责、不上诉、不起诉等类保证书。如果不同意,遗体直接火化,一分钱不给。
中国《看守所条例》第十条规定,看守所收押人犯时应当进行健康检查,患有精神病或者急性传染病者、怀孕或者哺乳自己不满一周岁的婴儿的妇女、患有其他严重疾病可能发生生命危险或者生活不能自理者,不能收押。
据悉,在赵九州被非法关押在蠡县看守所期间,家属把赵九州的残疾证复印件交到蠡县看守所,看守所置之不理。他的家人多次到看守所询问赵九州的情况,看守所刚开始说:“赵九州在里边断不了犯病。”家人把赵九州日常需要服用的药送到蠡县看守所,看守所却不让,说里边有医生。后来看守所就一直都说赵九州身体非常好。但有知情者透露:“赵九州在里边犯病时,为了不让他咬断舌头,狱警用毛巾堵上赵九州的嘴。”
众党徒的丑陋、邪恶行径
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南关村书记刘东江给赵九州的女儿打电话,说赵九州在蠡县中医院抢救。家人去了之后,赵九州女儿的单位已经把她的手机拿走,不让她再通知人。
家人到了蠡县中医院,院子里有警车、特警车,急诊室门前,走廊里都是警察。亲属要求先见赵九州本人,警察什么都不说,只是带着录像仪录像。蠡县公安局一副局长领着亲属到一个房间,赵九州已经去世,身体冰凉、僵直,医生称:“人送到时已经死亡。”
赵九州的遗体上盖着一次性蓝布,房间里有两、三个警察,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带着执法仪录像,警察不让看遗体,不让照像。但在家人强烈坚持下,只让看了看遗体的胳膊、胸前,没伤,但赵九州的嘴大张着,不合上。家人想看看其他地方,警察赶紧盖上遗体,不让看。
赵九州的家人悲痛万分,嚎啕大哭。他们万万想不到赵九州会突然死亡,他除了有癫痫性精神病,身体健壮,什么内在病都没有,他即使每次癫痫病发作后,都是自行缓解,这在赵九州的病例上都写着,只要不出现外在的伤害,他不可能有生命危险。看守所拒绝告诉赵九州的死亡原因,当局却要求家属赶紧将遗体送火葬场。蠡吾镇镇长给赵九州的姨哥施压,要先把人送火葬场。赵九州的亲戚们商量等赵九州的儿子下午两点到家,看他爸最后一眼,再送火葬场。
四月二十六日晚上,赵九州的亲戚被叫道南关村书记刘东江家,有县里的、和其他人说给四万元解决此事。气的赵九州亲戚回来骂道:这叫什么事。
赵九州女儿的单位把他女儿叫出去约谈。
蠡县城关派出所人员吴立新带一人到赵九州的母亲崔树美家,问他们干什么,吴立新说没事。走时在大门外录像,问他录像干什么?他们说是执行上头的任务。
蠡吾镇镇长和一人和代庄村村书记王占杰到赵九州的妹妹赵冬雪家、要求尽快解决此事。赵冬雪家过几天要办喜事,蠡吾镇镇长说办喜事之前要把赵九州的事解决了。
蠡县城关派出所的吴立新和一人到赵冬雪家,说看看。转了转走了。
蠡吾镇镇长给赵九州的姨哥打了无数电话催促解决此事。
四月二十七日上午,赵九州的亲戚们到火葬场给赵九州烧纸钱、上供品。一到火葬场早已有警车停在里边,几个警察守在停放赵九州尸体的门外,火葬场管事的人不给开门,说得给派出所的人说才行。村书记刘东江要求必须答应不能录像才给开的门。在警察监督、录像下亲戚们才给赵九州上了供品。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有警车停在赵九州母亲家路边监视。
四月二十七日晚上,赵九州的亲友被叫到南关村书记刘东江家继续商讨给多少钱解决此事。当晚十点左右,赵九州的妹妹赵冬雪正和家人布置孩子结婚的房间,突然一群警察闯进屋中,以所谓的赵冬雪妨碍社会治安为由,将赵冬雪带到城关派出所。说赵冬雪在中医院大哭扰乱了社会治安。以此来威胁正在刘东江家商讨此事的赵九州的亲戚。有人接到电话告诉赵九州的亲戚,赵冬雪被抓了。亲友们被逼迫当晚必须同意埋人,否则直接火化,一分钱不给。
到二十七日晚上十一点多,赵九州的亲戚在多方压力下,被逼迫无奈,不得不同意十八万了结此事。对外还不让说给了钱了。赵九州的母亲、妻子、儿子、女儿都被强迫违心的签下赵九州为“自然死亡”“不追究”“不追责”“不上诉”“不起诉”的保证,并按上手印。自称是派出所所长的人(但他的长相和派出所所长不一样)拉着赵九州母亲的手,强行按上手印。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多,赵九州的妹妹赵冬雪也被迫违心签下“赵九州为自然死亡,不追究责任”的保证,按上手印,才让赵冬雪回家。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多,赵九州的遗体被迫匆匆下葬,很多亲友都没来得及通知。赵九州才四十九岁啊,有的亲友又委屈、又无奈,互相抱头痛哭。下葬过程中,蠡县城关派出所的吴立新带着记录仪录像,监控。
有的乡镇威胁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不要出去,哪也别去。
也有人说:“他还挺年轻呢,很可惜”
二零二五年五月十五日,蠡县南关村书记刘东江给赵九州的女儿打电话,让她到蠡县城关派出所签个字。赵九州的妻子曹红梅去了城关派出所,看到高阳法院两个年轻小伙子,他们推卸责任说,(赵九州)人是在蠡县看守所死的,与他们没关系。他们说:“提审他的时候挺好,挺正的,他不承认他有错,他说大法是对的。开庭的时候也挺好,怎么突然这样了,他还挺年轻呢,很可惜。”
一个无辜生命,一桩刑事命案,强行用十八万封了口。上上下下参与的人,请扪心自问:能心安吗?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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