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为证实大法而被邪恶夺走宝贵生命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向为洪法、讲清真象而身陷囹圄的同修及国内外正在讲清真相、洪法中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现将我在狱中的亲身经历讲给世人并与同修互勉!
迫害大法的浩劫开始后,1999年9月25日我即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在此期间因我坚定修炼,并炼功遭到管教的殴打,带着手铐、脚镣“上大挂”(用绳子捆住手脚向两个方向抻拉使身体悬空)等非人的折磨,非法关押97天后被无条件释放。
在2000年3月12日又一次被当地公安非法拘捕,其间,在暴力威逼下因拒讲签名单的来源,并拒写保证书和一系列邪恶所谓的“前科”被非法关押45天后,于2000年4月27日被送往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劳教一年。
到劳教所的第一天就遭到刑事犯人的无故毒打,第二天就出外工,活很累。收工后,恶警指使刑事犯人强迫我们扫地(擦地),冲刷厕所……什么不好的活都让大法弟子干,稍有差错便遭毒打。一个月后,又对我们进行所谓的“军训”,实质就是变相的折磨,用尽各种卑劣伎俩以达到他们使大法弟子屈服的目的。比如,说向左转就是向右转,都是与口令的方向相反的。故意使大法学员转错,好借此惩罚。长时间跑步,在烈日下暴晒,致使有的学员昏倒,长时间看太阳不许闭眼,一个踢腿摆臂动作长时间停留静止不动等。做不标准的就被拳打脚踢。“军训”后还得出内工糊纸盒,有时至深夜。一系列的刁难折磨后仍没达到他们的目的后,狱卒们就利用那些刑事犯人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实行层层包保制,管理不好受罚。劳教所从上到下进行了一场“转化就立功”的恶警与恶人间的肮脏交易。
乌云密布,仿佛空气都被凝固了,一个个魔爪伸向大法弟子,新一轮的迫害开始了。邪恶势力双管齐下,这边报纸、电视、“劝说团”狂泄恶语,污蔑诽谤,那边“往死打,打死算自杀”,极尽法西斯式的残暴行径。当时的氛围让我想起师尊讲的法。“人就自己那点难,人与人之间就那点事呀,还有很多心还不能去呢!在惑乱当中对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认识还是个问题呢!有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就会有干扰,有考验。”(《转法轮》209页)一天,值班的(看大法学员的刑事犯人简称值班)让我读污蔑大法的报章,我不念就被拳打脚踢,后来暴徒又突然拿起木棍照我头上连打数下,顿时打得我头内星光四溅,刹时的奇异现象令我倾刻间更清醒,更加坚强!有一天又问我“炼不炼”,我说“炼”,暴徒就又拿木棍往我臀部打一顿,打得臀部发黑发紫,肿得很高。还有一次干活时,值班的嫌我动作慢了,就用苕帚把儿往我脖子上猛打,并问我写不写悔过书。我说:“不写!”他说:“那你就写遗书吧。”我说:“遗书可以写,悔过书不能写!”他一听我还敢顶撞他,暴怒下更加魔性大发,又疯狂地暴打我一顿。值班的折磨我们后还说:“对你们就得用野蛮的办法。”这是多么邪恶的强盗逻辑!无数次的殴打折磨,连家人送的日用品都被他们掠夺占为已有,使我更加看清邪恶的嘴脸。
苇子沟劳教所的所有同修们都偿尽了难以承受的痛苦。整日在邪恶的淫威下度日,不知怎样才能避免邪恶的折磨。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主要是因为当时的悟性差,对“忍”的理解有误和人的怕心,从而消极的承受至使邪恶猖獗。
2000年7月12日邪恶把我们苇子沟劳教所和朝阳沟劳教所同修集中到奋进劳教所继续迫害。暴徒们强迫大法学员“坐板”(一张单人床上坐七个人,一个人的腿压另一个人的腿,依次而坐)每天坐板从早5点钟开始至半夜12点左右,有时至后半夜3点,并不准动一下,还得挺直腰,更不准说话,否则遭殴打。值班的还不断的引诱,“只要写保证书”就到宽管班,干什么都行随便。以此妄想动摇我们的意志。那时我的包保人是集训队的队长,一次他把我叫到队长室伪善的劝我,信口雌黄一番后,见我不为所动,便撕下面具,令我面贴墙壁站了三天,后又继续坐板。最难忍受的是不到规定的时间不准上厕所。一次我跟值班的说上厕所小便,他蛮横的眼一瞪:“不行”。憋得我剧烈地胀痛,捂着肚子连腰都直不起,那种痛苦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后来,我们被列入严管中的严管。有一天,我感到天气最热,邪恶的队长公然叫值班的把门窗全关上,28人在4张床上坐板,汗水湿透全身,连呼吸都困难,门窗直往下滴水。28人在师尊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的激励下,坐了一天又一天,无一人屈服。师尊曾说过“而这种改变是什么力量都不能使他再改变的。”(《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邪恶所要达到的一切,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这样的折磨没能使邪恶得逞,就换了一招。又让我们骑在很窄的长条板凳上,每人之间不准有空隙,时间长了疼痛难忍。并且又给我们每月每人加了70分(一分加刑一天)以此施压。此行径告诉我,已经挖空心思的邪恶要黔驴技穷了。
奋进劳教所的邪恶之徒长达九个月的时间不准亲人与我们相见。后来感到是邪恶在利用我们的善良钻空子,通过在法理上的切磋、交流,我们渐悟到不应这样消极的承受,一味地迁就是对邪恶默认、姑息和变相的纵容,我们不应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值班的强迫我们每5分钟背一遍监规,发现声音小的,不背的就大打出手,并不准去厕所。其中一些大法学员站出来和他评理,结果不但不听还遭到坐板的惩罚。有一同修稍有晃动即被毒打。当时有一同修站起制止,所长听到声音后,进来不容分说就把该同修关进小号,邪恶公然包庇恶人,同修们立刻奋起,决心从此再决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苛刻要求,要求立即放回关小号的同修,停止对大法及大法弟子迫害。“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想起恩师的教诲,和大法弟子的神圣职责,心中升起洪大的正念及无尽力量,这种力量惊天地,泣鬼神,顿感貌似强大的邪恶是一只渺小的纸老虎。我要拿出全部的生命力誓死捍卫大法,做一个金刚不破的大法弟子,兑现助师正法那久远的誓言!于是同修们绝食抗议。在我们的带动下,其他的学员也加入到绝食的行列。空前的集体绝食令邪恶恐慌。急忙将我们强行拆散,分到各个大队,以此来平息事态的发展。分开后我听说一同修遭虐杀。与我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同修在光明到来前离去了,我默默地告慰英灵,你放心地走吧,我们一定誓死捍卫大法,大法一定会正过来的!同修间得不到交流,见面时只能举一下拳头示意,这心照不宣的动作有力地鼓舞了同修们的斗志,窒息了邪恶。
2001年2、3月份,我认识到自己不是罪犯,是大法弟子,是好人,不能让邪恶拿我们当犯人对待,应拒绝强加给我们的一切。更不能穿罪犯的囚服,恰好一天与同修相遇,他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当即心领神会,知道他是让我脱下这层“壳”,从此,我们就进行了不穿囚服,不戴名签,不剪光头的抗争,邪恶在我们强大正念下退却了。
我所在的大队里只有我和另一同修两人,其余都是刑事犯人。一天,队长叫我俩出工干活,我俩商量后决定出工。这样,能借机向他们的上司讲清迫害真象,质问超期关押我们的理由。某日,市司法局的头儿来检查工作,我们马上提出问题,他支支吾吾的不正面回答,我们又问:“我们为什么连走路都得被刑事犯人拉着胳膊走?”他回答说:“那是保护你们呢。”我立刻针锋相对:“如果你需要这样的保护,我也用同样的方式保护你。”他无言以对后说:“我说了也不算。”就匆匆走了。第二天,所里就告诉我俩说上边不让你俩出工干活了。可不出工干闲着,我俩想是到说炼功的时候了。
我俩开始炼功,值班的怕因此给他加分,不让炼,我告诉他“谁来我都炼,你往哪反映都行,你要反映到中央去就不用我们去北京了。”队长知道后,找我们谈话,我们告诉他:“你就是给我们戴上手铐、脚镣,关进小号我们也要炼功的!你们要害怕就向上反映!”后来队里也没管我们炼功就默认了,邪恶又一次的退却了。
2001年7月16日是家属接见日, 一同修用正念走出劳教所,当时气氛骤然紧张,马上停止接见。我赞成同修的做法,并佩服他的勇气、智慧。可我一直没想用此方式摆脱邪恶,一直想,邪恶应无任何条件将我释放,我要光明正大地出去。
在紧张的气氛下,邪恶又蠢蠢欲动了,管理科的5名恶警拿着剪子要给我剪光头,我告诉他们:“我不是罪犯,是合法公民决不剪光头!”他们一涌而上把我按倒在地,在我头上刚剪了几下,这时同修及时赶到,高喊:“住手!”有力地震慑、制止了邪恶。他们贼人胆虚地马上溜走了,外强中干的邪恶再一次退却了。
第二天,所长领着新调来的政委检查工作,政委见我没穿囚服就问:“你怎么没穿囚服?”我回答:“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囚犯!”这时所长向政委使了一个眼色,意思你别管了,我们都没管,你也别自讨没趣。政委想拿出点威风保住身价,象征性地说:“不穿就关小号。”然后很没面子而又无奈地骂我一句。我还要以理相争,管教急忙上前把我按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回屋后管教告诉犯人:“把囚服给他穿上。”我告诉他不用费事,穿上我还得脱下,他们一听也走了,邪恶一次次地退却了。
2001年9月3日,我突然接到无任何条件释放的通知,虽说我始终抱有这种坚定的正念,可也却深感意外,劳教所竟破天荒的用轿车送我回到离别十八个月的家乡,实现了我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的诺言,让我又重新汇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转载自明慧网 http://www.minghui.ca/(10/01/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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