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月15日,我与一女同修去同修家送资料,正好碰上卧里屯派出所的恶警在她家非法抄家,我与女同修一同被绑架到派出所,恶警当晚就对我酷刑逼供一整夜,追问我资料的来源。气极败坏的恶警当时无所不用其极,它们将我绑到铁椅子上,戴着手铐、脚镣、用塑料袋套头、往眼睛里浇树椒(特别辣的一种辣椒)水、用椅子卡脖子、用脚踹手铐,最后将我的鼻梁打歪,也没有从我的口中得到一个字,最后恶警将我送到龙凤看守所非法关押。这时我已被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记忆力几乎丧失,但我坚决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非法迫害近一个月,直到我生命垂危时,恶徒才将我送到大庆市第五医院。
医生一见我的身体状况危险,不敢收留,恶徒又将我送到大庆市第一医院,在那里抢救了半个多月,我身体才稍有恢复(当时办了“病保”)。后来同修王大娘王淑琴(已于2002年中秋节被迫害致死)老人去看我,就把我接了出来。回来后就坚持正常炼功学法,很快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但邪恶还在到处找我,我不得不流离失所。后来得知我的案子已转到检察院,据说邪恶内定,要对我非法判刑八年。而与我一同送资料的女同修被非法判刑六年,目前被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
2002年11月27日晚上五点多,我去一外地同修的住地送资料,刚敲门从门里出来两个警察,我转身就跑同时喊“定”,但没定住。(过后我静下来找自己,发现自己当时的念不正,应该先将他们定住然后再离开),我极力想摆脱两个恶警的非法绑架,这时又从下面上来一个恶徒,他们三个对我一顿暴打,而且专打头上,把我打晕后,将我绑架到大庆市萨区公安分局的富强派出所,到那里很长时间我才清醒过来。
当时牡丹江来的恶警以为我是他们要找的人,想将我带到牡丹江,但大庆市公安局的一个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歹徒(以前抓过我)说我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不让他们带走,结果他们为此吵了大约半个小时,最后将我留在大庆,送至大庆市萨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第二天,萨区国保大队(新成立的)的隋大队长与一人来提审我,逼问我资料的来源,我不说,他们就把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隋大队长打头、脸,另一个人专门踢我光着的脚,打了我一个多小时,打得我浑身青紫,27日抓我时,我左眼眶被打出的口子,又被他们打出了血。
因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第二天成立专案组,从刑警队抽来四个恶警对我24小时刑讯逼供。这四个恶徒邪恶之极,将我带到刑讯室扒光衣服(仅留一个短裤)绑到铁椅子上,戴上背铐,当时还想给我戴脚镣的,因没找到钥匙,只好作罢。北方冬天的气温极低,它们将门窗打开,往我光着的身上扬雪,同时浇凉水冻我,而它们穿着棉大衣都冻得直哆嗦,就这样白天黑夜地冻着我。
因没问出资料的来源,萨区公安分局的一个局长气急败坏地向手下咆哮“给我往死里整”,然后它们商量后,其中一个恶警用毛巾勒住我的下巴拚着命地往后折,同时逼问“说不说”,我的脖子差点被弄断。我边发正念,边求救师父,一会儿就把它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把毛巾松开。
紧接着它又开始用脚踹背铐着我的手铐,一脚一脚地狠劲踹,见没有办法,又拿椅子卡住手铐用力往下顿,同时逼问我“说不说”,我边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另外空间的邪恶,边给他讲善恶有报的因缘关系,一会儿它就累得筋疲力尽,但它始终不相信善恶有报。
它们在刑讯室准备了被褥两人一班轮流休息,而我则被它们连续酷刑逼供了六昼夜,期间每隔三、四天才给我吃一顿饭,身体被摧残得极度虚弱。
六天的酷刑折磨,恶徒们没有得到一个字,它们就将我妈找来,骗其劝我说出资料的来源,然后就让我“取保候审”回家照顾老人和孩子(因我爱人已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因车祸已去世)。老人来后见我浑身赤,被打得遍体是伤,拿起棉衣要给我披上,衣服触及我的身体时痛得我直哆嗦,老人的心被深深地刺痛,就跟恶警说不让它们再打我了,因一直有恶警监控我与母亲的谈话,我就跟妈妈说不能说出资料的来源,它们见欺骗不成也就只好把我送回号内。
回到号内发现我的手、腿都肿起来了。腿肿得有暖瓶那么粗,裤子脱不下来,整个小腿都是黑的,当时给我坐铁椅子时恶警就说了坐的时间越长,对我的身体伤害越大。而且是内伤,谁也看不出来,一般来说坐上四天以上就可能坐瘫,一般的刑事犯铐在铁椅子上两天就问什么说什么,在铁椅子上六昼夜的残酷折磨给我的身体造成的伤害可想而知,不能走路;手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快两个月了,直到现在我右手的手腕还不能活动。因身体已极度虚弱,再加上号里阴暗潮湿,我又染上了疥疮。
这时我静下心来找自己,同时发出一念,这里不是我修炼的环境,外面还有很多的大法工作等着我去做,还有那么多不明真相的众生等着救度,我一定要出去。这一念发出,大约五、六天后我的眼睛、脸及身体出现状态,全都黄了,刑事犯赶紧报告了狱医。狱医来后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情况,第二天就让我收拾东西将我转到龙凤看守所(因上次送资料时是在龙凤看守所办的“病保”)。龙凤看守所见我已被迫害到了这种程度,不敢收留,怕有危险,恶警又将我带到卧里屯公安分局,并在那里关押了一夜。第二天分局综合办的三个人将我带到大庆市第二医院(传染病医院),确诊为“黄胆性肝炎”,才让我办“取保候审”。
这次“取保”的过程极其艰难。卧里屯公安分局12月14日上午通知单位、派出所来接人,可是他们迟迟不来,直到晚上七点半单位的书记、党办主任及派出所的张忠华才到卧里屯公安分局,一到这里就逼我写“保证”,并威胁说不写就给我送回萨区公安分局,被我坚定地拒绝了。僵持到半夜,他们见我非常坚定就逐级请示,最后大庆石油管理局的一个局长同意先治病,它们才逐级签字办理手续,将我送到大庆市第二医院。
在它们看来我得的是传染病,所以恶警及单位都不敢来监视我,但它们却与医院勾结让医生、护士、保安看着我,护士天天查看,若有人来看我,护士就从窗户往室内看。有一天一女士来看我,医生怀疑其是大法弟子,就通知公安抓人,后来我妈说是她外甥女,才没有将其带走。
在我住院期间,检察院的人来提审,说我两次被取保,××党对我太仁慈了。真是强盗逻辑。将我迫害到这种程度,差点连命都被夺去,还说对我太仁慈。若没有这场非法迫害,我们大法弟子身心健康,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为国家做着应有的贡献,何来“取保”一说?简直是无耻之极。而且听我的家人讲,在我被非法关押时他们去看我,当时萨区国保大队的隋大队长对别人说的话被他们无意中听到,隋队长说“这小子真尖,上次他绝食出来了,这次没绝食,若绝食就给他整死在这里面。”还说在送我回号里时,恶徒们故意和我拉开一段距离,我要跑它们也不追,就直接开枪打死。上次给他内定判八年,这次十年打底,至少也得判十五年。
为了将我稳住达到治好病后进一步迫害我的目的,单位领导欺骗我妈说,我只要写了保证就可以回家并给安排工作。善良的老人信以为真,一直配合他们看着我,并力图劝我放弃信仰,还找来大庆的“犹大”陈亚范来做我的工作。值得一提的是,我被非法关押在大庆市萨区看守所时,犹大陈亚范就伙同萨区公安分局的人,两次将我劫持到大庆劳教所,企图给我洗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我都坚定地闯过来了。这次它们再次来到我的跟前作恶时,我就发正念铲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同时给老人讲明不放弃修炼、不能写保证的原因,再加上同修们经常去看我,也帮着做我妈的工作,老人终于有所明白。
这期间龙凤区的一个做小买卖的大法弟子向一个买主洪法,讲到大法弟子都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在回答那个人的提问过程中,那人顺口说到“你们炼法轮功的就是死了都没人管你,你看王克民都那样了,眼看就要死了,谁管?!批捕令都下了,三天后就抓人”。(原来此人是检察院批捕科的)这一大法弟子见情况紧急,马上让别的大法弟子想办法通知我的家人,叫我赶紧离开。当时我妈还被单位领导的伪善所欺骗,认为是同修在吓唬她;第二天又有其他的同修来医院告诉我情况已经很紧急了,我妈被大法弟子一心只为别人,而不顾个人安危的真情所打动,答应放我走。第三天在同修的帮助下,我顺利地从医院走出来,我刚走不到半个小时,单位雇佣的到医院看我的人就到了。见我已经走了,单位及派出所的恶警非常恼火,向我妈要人,我妈不配合他们,结果将我妈与我三姨(与我妈一同照顾我的)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48小时。
我是2003年1月中旬从医院走出来的,后来听说邪恶之徒已经定好准备在2003年1月27日开庭对我进行非法审判,我的走脱使它们的邪恶计划彻底破产,邪恶之徒象疯了一样,将龙凤地区所有大法弟子的家翻了个遍,同时在我家附近的大法弟子家挨家找并蹲坑守候,同时派人到我的老家克东县也翻了个遍,可见其邪恶程度。
我出来后,同修看我被迫害成那样都很痛心,并用照相机拍下了几个镜头,由此可以看出我当时受迫害的程度。
几近死亡边缘的我回来后,在同修的精心照料下,通过正常的炼功、学法,经过近一个月的恢复,我的身体已基本恢复正常,行走自如。我要发自内心深处地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善良的人们不要再被大陆媒体谎言所欺骗,尽快了解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走入大法修炼中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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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明慧网 200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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