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调遣处位于大兴区,那是一个纳粹集中营,每一个去过调遣处的人都深有感触。我被送往调遣处的那天正是大年三十,连那些送我的恶警们都在抱怨。当打开调遣处大门时,我就感到一股阴气,眼前左右各站着一排恶警,每个人都夹着一根电棍,一脸凶神恶刹的样子,简直就是地狱里的小鬼,他们那邪恶的阵势,是想先从气势上吓倒你。还没想的工夫,一个好象刚从洞穴里爬出来的男恶警对着我们喊“把东西放下,都听我的指挥。”恶警让每个人都必须低头抱手,不可以抬头看他们,如果不做,恶警们上来就是一顿警棍。有一个老奶奶不配合邪恶,恶警们就象一群疯狗一样扑了上去,疯狂的撕扯暴打她,她的头发都被揪了下来,暴打过后,老奶奶头上没剩下几根头发(当我一年劳教期满再见到她时,她的头顶上还是没什么头发)。恶警带我们走进去,男的在里院,和女的隔着一道墙。几个女恶警带我们进院子后,让我们都蹲着、抱头,一个一个先进去写“保证书”,我不写。那个叫沙雪梅的恶警就狠狠地扇了我两个嘴巴,我冲着她说“你打我你手也疼呀?”她更来气了,一下就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头往墙上撞,我出门时不喊报告,她竟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一脚把我踹了出去了,并让犯人把我的毛衣扒下来,让我只穿着秋衣在雪地里蹲着。那时我还不到20岁,我的父母也是因为坚持修炼被抓进了劳教所,我已有半年多没有见到他们了。我真想不明白,我们是在做好人哪!修炼真善忍怎么有错哪?我是看着爸爸修炼以后变的越来越好,才开始修炼的呀!
到了下午,各个分局送来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一天就送来60多人,恶警们对真正的罪犯都已经顾不上了。恶警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搜身、查行李,恶警让我们都扒光衣服。那时是北京最冷的时节,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奶奶穿着棉裤、棉袜,可没有半点人性的恶警们一把就扯下她的棉裤,咔吧咔吧几剪子就给剪了,它们还让我们把从看守所带来的被子都拆开,把里面的棉花都抖搂抖搂,烂棉絮毛子满天乱飞。看的出,这些掌握政权者的犬牙们,虽然手持警棍,戒备森严,但对我们手中并无寸铁,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却如临大敌,掩饰不住内心的真实恐惧。
我来之前,就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邪恶之徒对法轮功学员的非人待遇,那些恶警们就用电棍电学员,用绳子把学员绑在床上,几天几夜不许拉撒,我认识的一位60多岁的老奶奶被它们折磨成了皮包骨。邪恶之徒想用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制服大法弟子。但邪恶之徒想错了!虽然“六、四”学潮坦克车一过,一夜之间似乎镇住了呼唤正义的民众。但更为残忍的疯狂暴行,却吓不倒走真理之路的大法弟子,一波一波的大法弟子还是在不断地走出来,用大善大忍制止邪恶的暴行和欺骗,拯救那些真正被邪恶谎言毒害的世人。
在调遣处,恶警不但自己打、骂学员,它们还唆使犯人打、骂我们,它们让它们调教出来的犯人当班长。我们在院子里站着的时候不可以抬头东张西望,必须低头抱手,如果头低的不到位,犯人班长看见后上去就是一脚,就这样我们从白天一直站到晚上,我的脚都没有了知觉。
天黑时恶警叫几个班长,其中一个叫赵小曼的,给我们练队,在练队时几乎人人都要挨打。在调遣处只可以答“是”,别的什么都不可以说。叫到你名字时也要说“是”,声音小了就会挨嘴巴。白天坐板凳都不许说话,否则被恶警看见了,就被罚在雪地里蹲上一天。早晨洗漱和上厕所,一个班一个班排队去,时间不许超过三分钟,而且厕所只有五个坑,一个班有十多个人,多数情况都是上了厕所,就不能洗漱,洗漱就不能上厕所,时常有人上了半节,就被班长拉了出去。在调遣处曾有人呆了半年都不让洗一回内裤。
我们吃饭时都不许朝着门,要背过去吃,在调遣处恶警们使尽了各种侮辱人的办法。
调遣处只是一个中转站,当每个班几乎都饱和的时候就要送到劳教所了,男的送到团河劳教所,女的送到新安劳教所。
到了新安劳教所以后,恶警们先是用伪善想打动你,用情来诱骗你,可当你不为所动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就变了,什么“教育、感化、挽救”,全是欺骗。我被分在六大队,这是一个新成立的队,它们先是摸每个学员的情况,为攻击你做准备。一来就让在筒道里写“保证书”,然后由叛徒给洗脑,我一进班一下子就围上了一堆。看到他们这样,我什么话也不想和他们多说,他们就轮番攻击,散布邪悟,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的轮番做我的工作,头一天好像还挺耐心,第二天就不耐烦了,让我站着面壁反思,脚要靠在墙上,鼻子要贴在墙上,眼睛还要睁开。连厕所也不让我上,说神仙不用上厕所。当我熬到两天两夜的时候,它们看我还不妥协便魔性大发,开始骂我师父,并把那些恶毒的话写成纸条,贴在我身上,我马上给撕得粉碎,它们就胡说我没放下对师父的情,我愤怒地指责他们,他们愈加变本加厉,又写出许多,并让吸毒的犯人按着我的手逼着我写“决裂”。当时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决不能对不起师父呀!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呀?”可他们却在旁边取笑我。到了夜里我的手脚都已经肿了,他们说我太顽固,再不放弃信仰就送到集训队去,让我吃点苦。他们说累了就让我飞着 “坐飞机”,我不配合它们,它们就按着我,我一下坐在了地上说:“我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它们说:“给你送集训队。”我说:“我才不怕呢!”在一边的犯人上来就抽了我几个嘴巴,她自己的手都扇疼了,第二天都写不了字。
到了第三天的夜里,我听他们说的一句话好象有点道理,刚有这种想法,我的脑袋就象裂了一道缝,跟着那些邪悟的东西就灌了进来,现在我才知道,我那时已经接受了邪悟。随后大队长苏向荣又找来更邪恶的邪悟份子给我洗脑,之后恶警吉晓秋三番五次地找我谈话,在春节期间她不能回家,在办公室里就骂上了。最后它们把教育科的也给叫过来给我洗脑。由于我对法认识不深,在邪恶的压力面前还是做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做的事,那是使人非常痛心的奇耻大辱。
在劳教所我们还要做苦役,我们每天包筷子,有时我们要从早晨9点一直包到夜里1点,第二天5起床干到晚上7:30。恶警苏向荣给每个人5000双筷子/天的定额,干不完就要加班,很多人的手都磨出了泡,手不能停,眼不能眨,中午也不让休息,晚上经常还要写“认识”,连续一个多月我们只能睡3、4个小时。连60多岁有血压高的老太太都不放过,每天5点就起床,经常是连洗漱都没时间,扒开两眼就是干活儿。甚至连吃饭都怕耽误时间,完不成任务,有人干脆带着筷子下楼边走边包。最累的还是扛筷子,5000双一包的筷子,要从楼下扛到四楼,又要从四层运下楼。活是干不完的活儿,劳教所真是一个廉价劳动力的场所。一天晚上我们刚完成上批任务,晚上9:30又来了一车皮的筷子,车上的筷子多得连劳教所的门都进不来。我们110多人冒着雨整整卸了3个小时。当时仓库里还没有灯,每天干活时还要从仓库里把筷子扛到四楼。
就是这么累,苏向荣还罚全队人跑圈,大家早已是疲惫不堪了,刚跨第一步一位60多岁有高血压的老奶奶就摔了一跤,可是恶警苏向荣还继续让剩下的人跑了6、7圈,一个个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干活的时候时常有人晕倒,有一个学员因劳累过度,心脏病复发,全身抽筋,很是吓人。有一天中午,这个学员实在难受的不行,就叫了起来,中队长白莲娜还恶狠狠地指责她:“你叫什么?不会忍着点?”它们迫害这些人,根本不把我们当人。
到了夏天我们从四楼搬到了小院,上厕所也要定点,不到规定的时间就把门锁上。8月份有外国人来参观,食堂也造了假菜谱,院子里也摆满了花,所里还安排了采访的人选及应付的话。外国人来的那天全所暂停干活儿,假装在班里学习,连放筷子的房间也怕被人看见,都暂时用纸封上了。操场上一半人打球、跳绳做一些娱乐项目,另一半在操场上比划经络操,礼堂还有诗歌朗诵的,顿时劳教所内一片假象!外国人前脚刚跨出大门,就马上又恢复了原样。
2001年10月29日星期一,当各队全部带入操场准备升旗时,四队一名大法弟子高喊“法轮大法好!”当她喊了3、4声后我才听清楚,操场上顿时一片寂静,很多学员包括我在内都哭了,都被那强大的正的力量所感染!我的眼泪潸然而下,说不出的痛苦。在内心我问自己,如今的我是否也可以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呢?我和许多在这里被关押的学员一样,从内心真的佩服她!当邪恶之徒反应过来时,4、5个护卫队的恶警跑上前,揪着她,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走了。回队后队长马上让班里对这件事讨论、写“感想”。从那以后恶警对我们更狠了,强迫我们不断地写“揭批”,写“转化材料”,座谈,写感想。新被绑架入所的法轮功学员不能参加升旗仪式,刚被洗脑的人参加升旗也要有专人看管,本来要提前解教的人也往后推迟了。
我一年期满后,被释放回了家。在恩师的不断点化和同修的帮助下,我又重新成为了一名大法弟子。回家以后,街道和派出所恶警仍然不断骚扰我和家人,过年、过节经常找上门来,而我又长时间的没有认真学法,回想所经历的邪恶,怕心长时间的障碍着我,没能及时揭露邪恶的害人行径。师父在《理性》一文中说:“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所以,今天我克服内心执著的障碍,写出我经历的一些迫害,叫世人认清邪恶伪善谎言下的真正罪恶。
在此我希望所有经历与我一样迫害的同修,写出被迫害的经历,揭露邪恶,救度世人!我同时真诚的呼唤,所有在新安劳教所被邪恶蒙蔽的学员,赶快清醒过来!所有被邪恶迫害掉队的昔日同修,赶快醒悟,重新回到正法中来,莫失去这万古唯一的机缘!让我们一起全盘否定邪恶旧势力的一切安排,紧跟师父的正法进程。
转载自明慧网 2003-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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