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50年代起,人们致力于寻找最最基本的元素。
不言而喻,在这一粒子大拼盘前面是摆着很多疑问的。Geoffrey Chew认为,人们要总是寻求最小颗粒的话,将无法解释世界,因为这总会有个尽头。于是,人们引入了“弦”的概念,它指的是那些直径为1个普朗克长度(Planck-Länge=10-33cm)的弦,而普朗克长度又是根据量子力学定义出来的,用以形容我们这个宇宙中的最小单位。一个中子(10-33cm)相对于一个普朗克长度的比例相当于月球轨道与原子直径的比例一样。
该理论的成果是,将所有的力与粒子统一起来, 通过弦的振动而产生了所有的粒子与力。没有哪一粒子具有先决特性,其特性的产生是发生在一个粒子作用于另一个粒子时产生的,反之亦真。在实际应用当中,该理论也产生了相反的结果。70年代时,人们拒绝这一独到的有前途的设想,因为,按照不同的简化,人们会得出25、11、9维宇宙的推测,它们都同时搅在微观之中,使得常人们摸不着头脑。
近些年来,头脑顽固的物理学家们又重新受到诱惑,弦论又引起人们的浓厚兴趣。连非弦论学者们也越来越多地相信多维空间的存在,甚至要建立实验室正明该理论,不过,为此人们须等候一些年头。
在弦论产生的同时,又有人宣布,组成我们宇宙这一空间的气体成分该是西格斯粒子(Higgs-Teilchen),不然的话,电子将象光子一样以光速传播。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西格斯粒子。
在此,我想以师父在《转法轮法解》中的一段话结尾:“我们现在的科学家认为,现在人类只能认识到,到了真空的时候就是没有物质了。其实那只是人类现有科学发展到那一步的认识。我说到了真空的时候还有物质,真空本身就是物质。因为它再往微观下已经看不到了,真空离生命的本源的微观物质还远去了。”
译者个人读后感:
在对人类文化及人本身的思考中,时常想,为什么各民族文化、以及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的千差万别,虽然人们都会做许多共同的事情、想共同的问题、具有相似甚至相同的外表形态、性格,等等?我不由想起师父讲法中提到过的用金属片测验气功师功能的事来。就表面形态而言,我们生存于一个由分子组成的物质空间,分子是一个结构体,其中包含着不同层次、大小、顺序等的粒子(要素)。每一种特定物质的分子结构及其中的各种粒子的数量、顺序排列等指标也是特定的,这些决定了该物质的特性与特殊形态。只要其中任何指标变动了,哪怕是再微观地变动,都会从根本上改变该物质的特性和形态。
依此来反观人类社会、文化及人的本身,我发现,这一切是“同构”的,无论是我们的人类文化、还是人自身,都含有数不清层次、序列等的要素,就象是分子结构体一样,一动则全动。假如我们人类可以按自己的要求随意合成出各种分子结构体,为什么就不会有更高级生命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合成”我们、我们的文化、我们周围的一切呢?不同的神有不同的要求,其所造的人及其文化等也不会相同。对于神来说,也许真是轻而一举的事,随便动一下哪个“指标”:或是改变一下面貌特征,或是赋予另一种文字、将人放在不同的地理环境中,等等,都会使这个人、这一文化和社会展现出完全不同的风貌来。然而对于我们这些“迷”在其中的人来说,要想弄明白这一切该是多么难哪。
当代学者们都习惯于就单个要素进行研究、对比、分析,总是着眼于个体,而且是有形的,将渊博的世界分成各个“专业”,例如,搞美术的、搞音乐的、研究文字的、考古的,等等,想起来真够可笑的,因为,所谓科学本身就是“迷”中的产物,难怪呼研究来研究去最终还是“迷”。与其着眼于这丁点的芝麻,何不闭上眼睛悟一悟那西瓜有多大?切勿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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