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家去办一些事情。我独自驾着车并开始下意识地反省。我不断地看到自己的缺点和它们在不同方面导致的问题,我的心又一次象被撕裂一般。我知道自己是在突破又一个层次,有这样的感觉很自然,但是这并没有减轻我的痛苦,因为大部分导致痛苦的原因是因为我深深痛悔让旧势力利用我的执著从而干扰师父正法。
我只是看到了我修炼的某个部分,我把它看作是我修炼中的一个周期。我把它叫做一个周期是因为我感觉我曾经经历过很多次。这个周期是我一次次经历某个修炼状态的过程。在周期开始时,我的执著很强烈,他们慢慢变弱,最终消失。在周期结束时我总是能实现一个突破,悟到一些东西。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我又回到了周期的开始,又要重来一次。
开车时我突然看到我过去的许多周期,我受伤的心又变得愤怒起来。一切是那么清楚和令人沮丧,因为我可以看到旧势力多次利用我在过程中的所有缺点来干扰。这不仅令我心碎,令我哭泣,而且令我极度愤怒,我开始猛击方向盘来减轻这种痛楚和沮丧。我觉得自己象是旧势力的一个池塘。这让我在情感上难以承受并发现自己走向极端。虽然我冷静了下来,能够用更平衡的角度来看待事情,但是我仍然觉得这个周期超越我的控制范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还走不出这个状态,我感到十分灰心。我曾经把这个周期当作我的“修炼成神的过程”,但我不能再这样认识下去了。我们修好的一面和我们人的一面是隔开的。但是我们人的一面是用来给我们留在这里参与正法和救度众生所用的,不是被旧势力利用来制造干扰用的。
我以前曾多次和旧势力对话,他们几乎都大同小异。每次当我注意到他们时,我告诉他们不应该干扰,然后他们就给我一些理由,几乎欺骗了我几次。后来我记忆起我们是在建立未来宇宙和众生的未来,学员存在缺点永远不能成为受到旧势力干扰的借口。再后来就听不到他们的任何回答。他们激怒了我,因为旧势力利用学员修炼过程中没修好的部分或人的成分来干扰正法。
师父说,“我早就告诉他们不要这样做。任何生命,别说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从本质上、生命的本源上、构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纠正过来,去掉不纯,改变过来。”师父告诉过他们这个,他们却故意不听,所以每次我看到这些时,我对旧势力都非常生气,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承认你们的安排。但是不接受他们的干扰或安排还不够。师父在费城讲法中说的是不承认他们,“我包括你旧势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认。”
四个月前当我在为另一个交流会准备发言稿时,我曾停下打字,闭上眼,对旧势力说我根本不承认他们。突然间,我感觉到自己处于无的状态。我有点害怕。我问自己我该信什么?在短时间的不适后,我想到了师父,然后变得更害怕了。我很快地告诉师父我完全相信他,其他什么也不相信。在这时,我觉得功冲出我的身体,无的空间被闪闪发光的功所充满,我看到天目里一个闪亮的汉字。我仔细观察了它并把它写下来,因为我不认识这个字。后来一些学员告诉我那是“生”字,代表着生命和出生。这是我的一个新开端。
意识到自己需要信师父,这听起来不象是一个修了四年的学员在正法的最后阶段该说的话。在完全不承认旧势力后,我觉得自己象是漂浮在无的境界里,老实说是因为一开始不知道该信什么,我有点害怕。在发掘内心后,我找到了原因。我的信一直以来都不够纯正。当我一开始读法和看师父九讲录象的时候,一切对我来说都那么有道理。我根本不需要去信。我总是告诉别人即使我不相信,它也是宇宙的法。即使我不相信,它也是真理。师父就在这个世间,他的书就在我的手里,一切都那么有道理。
师父讲完法后,我就把法理运用在现实生活中并看到它的威力。如果我还不能理解,那我就等到我能理解的那一天。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那种盲信,因为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看不见。但是当我坐在无的空间里时,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使我对正信师父有一点迟疑。有了这个经历后,我得到了新生。
看起来,从根本上我对自己融于法中充满了信心。我就象旧势力一样,在这个时期利用师父的伟大壮举来圆融我想要的东西。然而我竭尽全力还是不够。当我漂浮在无的状态里时,我对此看得最清楚,尽管我可以作出正确的决定来反对旧势力,那也只是我,那也只是空空的我。然而抱着对师父毫无条件的信,我得到了新生。
从此以后,我对突破旧势力控制有了另一种认识。在修炼中我曾犯过一些不该犯的错误。第二天清晨我醒来后开始强化学法。我知道在跌倒后要立刻爬起来。读书的过程非常不舒服,但我没有停下来。我咬紧牙关坚持阅读。在学的过程中我不断受到干扰。法展现出导致我跌倒的缺点也同时刺伤我的心。忍着疼痛和不适,我紧紧地攥着书坚持着读了下去。我知道没有过好关是旧势力利用我没有修好的漏的结果。我坚持用正念来面对我的执著。我承认了我的错误,并承诺要提高上来。这样我追溯到了没有过好关的根源,看到了问题的根源。
当面对要放弃一个我想紧抱不放的东西时,我会抑制它的表面现象,然后告诉师父我想要的是真善忍。这在当时解决了问题,但是这无法改变我心中紧抱执著的那一部分。虽然我可以告诉自己不要有色心,告诫自己是一名学员,告诫自己不能有这种执著,但我心中紧抱执著的那一部分只剩下了表面现象。现在我可以看到清除心中变异物质是多么地至关重要,而仅仅抑制表面现象就象“换汤不换药”。
这对我十分重要,因为它再次帮助我在修炼中迈出坚实的步伐。我对旧势力让我看到我的修炼状态感到温暖和感激。这一念瞬间闪过时,我立刻意识到这是错误的。我困惑地坐下来,悟到法理对我来说是很珍贵的,但这是旧势力是通过干扰我来让我看到这一点的。他们甚至在对我笑,他们在为我高兴。
我后来想到了师父,我知道我的师父是李洪志大师,他才是我追随的人。我不想对旧势力心存感激,所以我告诉师父我要追随的是他,并将正念导向心中对旧势力存有感激的那部分,把它作为该换的“药”。我全身的肌肉都极度紧张起来,身体往前冲,头被推向右边以至耳朵都碰到了肩膀,我听到并感觉到脖子里一个很响的爆裂的声音。
当我的身体放松后,我坐下来重新开始阅读,我看到一些旧势力很困惑和气愤地互相讨论,他们对我十分沮丧。我看到师父在他们的肩膀上在观察并微笑着。我真的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心痛,他们真的觉得是在帮助我,然而我摧毁了对他们的感激。他们看到一个修炼者如此对待他们这些神。他们如果不信师父他们怎么可以接受这一切呢?他们接受不了。虽然我看到了这个情形,但我并没有把他们当作众生想太多,我也不为他们担心,因为他们只不过是某种干扰。另外,我更高兴看到师父对我微笑。
还有一次事发生在我去见一位学员前将要发正念的时候。在那之前的三天里我学法很少甚至没有学法。这是我从没试过的事情。当我试图闭上眼清理自己时,根本就无法做到。我的脑子里有太多常人的想法,我的思想左突右奔找不到方向。到发正念的时间也无法发正念。我知道这正是因为我学法不够,我知道考验和干扰都是为了我修炼,而发正念是为了正法。任何事都比不上正法重要。
我告诉旧势力,虽然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学法而我没学好是不对的,但这不能成为他们的借口。虽然我没有按照师父要求的做是错误的,但他们这样做是一个更大的错误。我告诉他们,我根本不接受他们。就在此时,我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我压下来。我只能如此描述:它象一股直接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以迅速增加的密度向我袭来。在一秒钟之内,这股压力增加到了我无法承受的程度,我在心里大声呼喊师父。瞬间,我又可以承受得住了,我保持平静,反对着旧势力并在发正念的剩下时间里保持非常纯正强大的正念。
结束后我感觉象换了个人。谈起来轻松,可是真正感受起来却是非常受伤的。在来回踱步等待那位同修的过程中,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也充满了悲伤。感受着师父的慈悲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真正令我伤心的是这一切都是不必要发生的。我觉得如果我好好地学了法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如果我在过去修炼得更好,这些干扰就不该发生,而那些出来干扰的生命也就不会毁了自己的未来。虽然这一念是对旧势力的慈悲一念,但这还是错误的,因为这承认了旧势力以及他们用借口来迫害大法学员。
我还是为那些将被消灭的生命而难过。我不再想那么多了,但是我不再恨旧势力这一点是对的,但是我也不该对他们感觉亲近。我就应该不承认他们和他们安排的一切。
我觉得这些经历帮助我更好地理解了我们和旧势力的关系,并开始理解如何破除旧势力的安排。然而这都和我个人有关。和同修协调不好仍然是我修炼中一个显著的难题。
我和几个同修有机会向我们政府的一个委员会做一个演示,我自愿来协调这个演示。但是到最后一天我们的议程完全改变了,根据小组的决定整个演示都要做改变。虽然我们有几个星期的时间来准备,可是在那之前一晚我们开了一个超过子夜的电话会议来决定如何最好地处理这个变化。现在当我回头看时,我发现这是一个机会让我们看到我们协调事情的方式还没有达到法的标准。
虽然开会的每个人都没有坚持个人认为应该如何做的强烈愿望,每个人都尽力对第二天的活动负责,但是我们中大多数人都象在完成一项任务一样,而不是出自真心。我们每做一次安排都会有一个方面没有得到解决,然后我们又得重新安排,然后又有一个问题。这种事情发生了几次直到我们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法,但是这有赖于一位学员站出来,可是这位学员却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我和另一位学员一起攻击了这位学员。我们告诉他,他没有做到他需要做的事情的唯一原因是他承认不想证实法。这显然伤害了他的心。我们感到疲惫,沮丧并开始操纵他。其他学员很快过来纠正了局面。我和另一位学员立刻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向我们的同修做了道歉。
我们最终确定了演示的议程。我被确定来为主讲人准备幻灯片。当他们将文稿发给我时,我就开始在电脑上为他们的简短发言准备幻灯片。第二天一早我终于准备完毕并开始拷贝到CD上。但是当CD拷贝完毕后却读不出任何东西。为了做完文件我毁了我的最后两张CD.我没有时间洗澡,刮胡子或吃饭,所以我出门前匆匆带上我的刮胡器具,决定如果有时间我就在地下室的洗手间里刮胡子。我不想胡子拉喳地和政府官员见面,因为这不能正确地代表大法形象。
我在路上碰上了塞车,并开始为整晚的工作白忙一场以致今天没有东西演示而沮丧。当我发掘内心的时候,我看到对自己成就的执著,为自己出名而不是真正为证实大法负责。
结果我赶到会议地点时迟到了。我看见一位学员在大厅里等,所以我估计我还能赶快刮刮胡子。我下到地下室的洗手间去刮胡子,可是在我结束的时候却用刀片把手指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我开始流血,止也止不住。我还把血沾在裤子上。我累极了,我试图尽量不心烦意乱,但是事情却偏偏越来越糟。我看到裤子上的血时我立刻把它弄干净了但是又把血沾到了一个更显眼的地方。我对自己说,“现在看看我是什么样子。”然后我又意识到我关心自己的外表和名誉超过我关心大法和大法学员的名誉。
在师父的“不政治”一文中说道,“而且搞政治的人本身就是为了名利的欲望而加入其中的。”
我现在是一名修炼者,但是在做正法的事情时看起来我还没有完全溶于法中,因为我还带有为自己求名的欲望和隐藏着自私的求利之心。在做大法工作的时候,我还有很多时候是紧紧抱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当我读到师父在洛杉矶讲法片段时感到非常惭愧,“可是旧势力不是这样干的,它们是把它们的选择作为根本的,而把我所做的一切作为为它们所要的那一切圆容,整个反过来了。”
我现在看到每当我坚持我认为对的事情或带着执著做事时,常常是因为我想要什么和我不愿放弃。当我看得更深时,我看到我其实是在用这个环境,用正法,来得到我所想要得到的,这就象旧势力一样。有时我可以放弃我想要的,悄悄地补上漏洞,可是下一分钟我又坚持我想要的或试图满足一个执著,从而试图圆容我所想要的。
我看到了这一点,发誓要进一步清除我不正确的观念。我快速地缠了一些纸巾在手指上,然后走上楼去。我的疲劳和消耗尽的耐心开始征服我的自信,但是在我上楼梯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我个人修炼要解决的问题,但是和正法比起来他们什么也不是。早上的这些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全力进行全天的活动。师父和我在一起,我要全心全意支持我的同修,并发出纯正强大的正念。当我到达会议室那一层时,我的心被感动了,而且去除了执著。
我想起了作为一个整体和适当协调的重要性。光真心修炼还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通过协调形成一个圆容的大法整体。我不是完全理解这一点,但是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和同修分享一些想法。一段时间以来,真正圆容协调的问题一直在我心里占有很重的分量。
在师父的文章“不政治”里说,“……从政治的出现就是肮脏的。”然而在我们今天的社会里政治无处不在。这是如何治理国家,人们在工作场合也在讨论政治,学校和宗教里都有政治,甚至家庭和朋友间也有政治,它无处不在并成为人们生活的方式。一个在任何场合里常用的说法就是,“那都是政治。”
但是我们大法里没有政治。师父说过我们走的是“大道无形”。师父还说过,“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师父还在给一位学员文章的批注中说过,“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运转中有机的分工圆融方式,而法力是整体的展现。”
当我想起这些句子时,他们都包含有很深刻的意义,并赋予了我一些理解。但是实现这些理解是非常难的。我只能理解它的重要性。
生命如何互动,合作和成就事情成了这一层次生命的一个很重要的特性,这也是法在这一层次的一个主要因素。那么我们为未来众生奠定如何协调的基础就对这一层次的生命,他们如何合作,以及这一层次永久持续的存在非常重要。人类和宇宙中掉下来的众生能够重新修成神和真正回家都要在这一层次中发生。师父在洛杉矶解法中说,“你们知道今天大法弟子这个修炼形式如何重要吗?未来在人这儿,人成神已经不是神话了。”
如果不打好基础,就将对未来需要修炼返回他们世界的生命制造更大的问题。那就不是这一层次的问题,而是他们需要返回的许多层次的问题了。
这只是从未来的角度来理解。就象政治组成了我们这一层次生命所处环境的重要部分一样,我们之间是否能协调好就将决定着我们今天和未来的大法整体。
我想引用师父在洛杉矶解法的片段来结束我的发言。师父说,“如何能够象刚才提条子的这个学员说的,我们如何能够互相之间配合好、协调好,这是正法对大法弟子最需要的。”
(2003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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