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敏斯克。娜塔莎和我一早分开,她去波兰领事馆取签证而我则去拜会一个当地的组织“下一站的新生活”。我们的谈话非常好,他们将把我们的信息载入他们的期刊并邀请修炼者展示练功动作。
谈话之后,我一边发宣传单,一边等娜塔莎。两小时后,娜塔莎垂着脑袋回来了。原来她被带到警察局,受到质问为什么她在地铁里散发传单。她讲给警察法轮功的事实真相,并且跟我说警察也需要知道真相。那时,我感到中国大陆的修炼者走出来发大法资料是多么正确的行为。当我注意到娜塔莎也感到很困难时,我们终于冲破这些,发了很多宣传单。
我们还见到了阿雷.胡拉克-国际赫尔辛基联合会-比阿鲁如申赫尔辛基委员会的执行主席。谈话非常好,他敬佩我们的努力并答应把我们的信息放入他们出版的书籍及期刊中,他还将提供给我们机会与其他组织和媒体接触。
此后,我们终于联系到了敏斯克的修炼者。我们一一见到他们。在敏斯克,直到今年五月,他们才觉得要做些什么,以前一直还是个人修炼。他们还没有像我们这样的发过传单。他们需要长期的帮助。与西方修炼者多联系是很值得推荐的,因为他们单独在那边。
那天晚上,我们乘汽车去华沙。到达之后,我们开始准备星期五上午十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这一次我们没有其他国家或其他组织的客人,只有娜塔莎.安同诺娃,托马斯.欧子梅克和我。十五个记者中有中国人,还有波兰最大的电视台和报纸。我们在记者招待会后受到许多单独采访。我们将看到下一步会怎样。
在波兰很多人精神上受到恐怖活动及战争的严重影响。比如第一天,我感到臀部很痛,好像被人打了似地,当他稍有好转时,我又重重的崴了脚。这使我认识到我还有很多很深的执著,它们浮到表面,看我当这样的事情发生时是不是还足够好。疼痛严重地动摇着我,产生了回家的念头。这种清除邪恶的斗争持续了整夜。当我决定继续走路并且做该做的事时,我就可以走,但当我夜里坐下来或不在做正法的事时,脚腕就很疼,又红肿又紫。当我们来到波兰后,这些疼痛全没了。第一个晚上,我的鄂骨开始又疼又肿。第一天又是持续清除邪恶。要消除自己的疑虑和执著是如此惊人的难。星期四晚上,我还是不能说话,不能张嘴,疼痛很剧烈。但我们将举行记者招待会(取消的念头上来了)。可是星期五时,我尽管不能张嘴却能说话。我两天没有能进食,睡眠也很少,但我却精力旺盛,能做我想做的一切。所以你们可以看到,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我有了一个接一个极好的环境和机会去消除我所有的执著和恐惧。我的身体似乎经历了很多波折,但其他人都说我看上去很好,精力旺盛,年轻(尽管我的脸肿着)。许多人说我像只有十四岁的样子。我说这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效果。我们开玩笑说,当我下一次见到他们时,我也许看上去会象一个小孩。
在这次步行中,我认识到看到和经历考验的重要。当我在波士顿时,我也有很多波折和考验,但很多次我没有看清执著,没有去消除它们。这一次我看到我思想的物质化,所有考验都象水晶一样清楚。它们在不断地发生。安逸之魔始终都等在角落里。我的母亲在听到我的步行计划时觉得我疯了,但当她现在看到我时,她看到奇迹发生在我身上,我也认为是这样。我希望我能继续,但我的钱快用光了。
请把我结束步行的时间从十二月二十九日改到十月二十九日,这是我计划的日程。那时我就没有钱了。其他地区怎么样?
致意
玛利亚
2001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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