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002年5月9日到达北京。我这次旅行所需要的钱一部分由我的奖金支付了,另一部分是由我的一个朋友支付的,做为我长期为他提供电脑支持的报酬。当后来得知他的钱派上了如此用途,他真是喜出望外。
这次北京之行中我遇到了许多有缘人。我想大部分中国人都是有缘人。而这次旅行中最令人难忘的是和平、祥和、和谐的气氛,我时刻都在其中沐浴,而这一直持续到我回到北美。每时每刻,我都感到被指引,我都感觉到师父在我身边,我一直沉浸在大法中。我只要请求就能得到。
我孤身一人,英语讲不好,对中文一无所知,我迷失在人海中,直到我对自己说,“师父,我不能这样下去,我需要帮助。”两个中国姑娘给我提供了援助,她们在离广场不远的地方回过头来走向我,此处是一个死胡同,一个出租车司机把我放在一个距我要去的地方很远的地方。
这两个姑娘给我领路,使我得到了我需要的一切:一个吃饭的地方和一所便宜的旅馆。即使当她们了解到我是法轮功修炼者后,她们还是继续帮助我并尽全力使我能在我的和平呼吁的前夜能找到另一个旅馆。因为前一个旅馆的主人知道我是法轮功修炼者并要去天安门广场时,他们建议我离开,否则警方会关闭他们的旅馆。因不想给他们找麻烦,我离开了。
制作横幅时我也得到了指点。我通过电子邮件收到了真善忍的中文字体,我需要把它们画下来。与一个中国小伙子聊天时,我给他展示了这几个字,他说他知道这几个字。他为我做了一个有着中文‘真善忍’的极漂亮的横幅。后来我注意到这个横幅的长度和宽度都略小于我的北京地图,我就能够将横幅藏在地图里。
我还遇见一位法新社记者,她派了一个人去报导周一下午的事件。
2002年5月13日星期一,我起了个大早以便整理东西,我还记得这个时刻,害怕与兴奋交织。
我仿佛又看见了当时来到天安门广场时的景象:我发着正念,来回走着,寻找着其他修炼者和记者。我又看到了我初来时在华表下休息的那一刻,我曾与一位澳大利亚旅游者交谈。接着,我见到了法新社的报导人。两个警察立即跟了过来,随后检查了我的证件与背包。我现在还能听到当时其中一个警察要查我的北京地图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的一声‘糟糕’,因为在这张地图里,藏着我的横幅,我把叠藏着横幅的那一面用手攥着,打开另一侧给他看。
我又清晰地看到半个小时以后发生的事情,看到了那永恒的时刻:我站起身来,走向天安门广场的中央,我什么都听不到了,那一刻只有大法、横幅和我,我从地图中取出横幅,在头上挥动着,并全身心地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永远记得这几秒钟,之后几个警察扑了过来,但没碰到我,其中一人碰到我的手后摔在了地上。
这个神奇的时刻经常能显现在我的眼前,每次都有着同样强烈的感受。每当想到这个时刻,我的眼里满含泪水,我感谢师父给我这么无比的荣耀使我能在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
因为我是法国人,使警察们不知所措。法国文化的过去使他们有着尊重的感情。一个法国法轮功修炼者对他们来说首先是一个激起他们的好奇心的事物,这引来了很多人来看。
采用一个平静、理智的态度,我感觉到我传达了一个信息。连看管我的那个警察都很信任我。在第二天下午走往机场的路上,他对我说他知道我不会给他带来麻烦。我借此机会告诉他我来这里是为了证明法轮大法是好的,不是为了给他找麻烦的。
毫无疑问,这件事永远改变了我的一生。当我在中国和在日本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象在家一样,尤其是在天安门广场。另外,这也唤醒了我想回“家”的愿望,回到我来之前呆的地方。我知道师父让我们不要执著这些。我放弃了对生死的执著而且从中得到了一种重生的感受。
这次经历使我得到了升华,加深了对大法的理解。在这次旅行的全过程,我坚信师父对我们所说的一切,因为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千真万确的。在对师父的绝对的信任中,一切都进展顺利,路已铺就,我紧紧跟随就足矣。
回到家中,我周围的人(朋友、同事)以及我在国外的家人都赞成我所做的一切。
今天还是这样,在与人们特别是与中国人聊天时,我毫不犹豫地对他们讲我为自己是法轮大法修炼者而自豪,我还说,人们只要看看周围和在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就会体会到,真善忍的原理确实能够稳定社会和给世界带来和平。
这只是我的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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