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J:美国芝加哥联邦法庭在未来几周就要决定法轮功学员起诉江泽民的案件如何往前进行。中国政府方面,现在已经全力活动要求美国政府出面撤销此案。近一段时间中国各类大小官员见到美国官员,都在给美国政府施加压力,要求撤销此案。另外中国官员也故意不出席一些中美官方交流,理由是“担心在美国被起诉”等,借此来胁迫美国行政部门给法庭施加压力,要求撤销此案。可见我们的诉讼案已经起到了极大的作用,邪恶害怕死了。
弟子S:若我们能借助起诉江,将法轮功真相传播到全球各个层面,把江送上审判台,对正法非常重要。若江因此被关押,旧势力也没有让邪恶存在的价值了,对法轮功也镇压不下去了,大陆大法弟子能早日重获自由。把江××送交司法公正,“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让旧势力挤压到人间的邪恶再不能借江××而得以苟延残喘,危害世人。作为“全球公审江泽民”活动重要部份的江××美国起诉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所有弟子在正法意义上对其的理解和正念参与,越来越凸显其根本意义。
弟子G:可能因为事关重大,常人被抑制得很厉害。尽管我们起诉江已经有半年多了,但常人媒体和常人社会没有多大反响。我们需要让社会各界了解此事,让大家都议论此事,形成一个舆论的环境。建议所有的弟子都特别重视江××的诉讼案。我们可约请各个领域的专家、学者和社会知名人士、议员等一起来谈起诉江××的案件,也可举办各类研讨会,邀请社会知名人士来讨论。总之,在舆论上就起诉江的事情热闹起来,全社会都来讨论起诉江泽民的社会意义和历史意义等。我们要持续地报导起诉江的案件,讯息可立即扩散,反过来还可支持我们起诉江的案件。这需要全球配合,综合报导或专访关于起诉江××的案件,各地如何看待诉江××案件。
弟子F:“重要”在这里不是单指法律程序操作上的重要。我觉得正确的理解是,我们如何从“正法的要求”而不是任何常人的诉求来认识这场诉讼案。我们所有讲清真象的活动都只有一个目的──救度众生。该诉讼案提供给我们很好的机会和理由,在人间最高层面和最大范围上,向所有的国家和政府、政府职能部门、律师和各界专家学者、非政府组织、大小媒体,以及所有关心中国人权状况、关心中国命运和前途、关心中国经济和政治情况、关心自己在中国的生意利益的团体和个人讲清真象。法律提供了一个工具和形式来讲清真象,但不能把我们“救度众生”的宗旨放在一边,而把工具和形式当成了宗旨。
弟子B:在“在人间最高层面、最大范围上”讲清真象对我们的要求就非常高,也非常严格。我们常常发现自己有心帮助做一些什么,但不知道向谁征求意见。看见报导说许多讲真象工作正在开展,好像找不到协调人,又怕自己做不好,弄砸了,所以不太敢动。也听到别人经常说,这必须要问律师,那要问做政府工作的弟子。这反映了与我状态相似的弟子还没有真正理解诉讼案。过去通常的做法是有人准备好了事件的材料,我连心思都没有用,“碰、碰、碰”,点击几个电脑键盘,电子邮件就出去了,也算我参与了。我对这件事情的清晰理解根本谈不上,正念怎么能带进去呢?当我们每一个弟子不需要去询问别人的理解,自己在学法中就能认识到正法进程的要求,整体的状态才是正确的、成熟的。
弟子C:我有同感。我是一个辅导员,在这项工作中的一些问题,或者类似人际纠纷的东西似乎与我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总是集中到我这儿来。我先是尽量公正、客观,不带先定的观念去帮助解决,希望能让矛盾的双方都高兴地参与。后来才发现,对这件事,我并没有把自己置于其中,有自己真正从修炼上得出的认识,所以矛盾看起来与我无关,实际就是冲着我缺乏的正念和深刻的认识来的。终于我懂得了如何在正法的意义上,而不是人际关系的平衡上组织和协调这项工作,麻烦事突然就再也不来找我了。
弟子D:美国司法部采取的态度是我们状态的反映。我们自身的念还不纯正,讲清真象的工作也没做好。自身的不足带来目前的情况。在很多方面我们还缺乏正念。例如,(1)把起诉江××当成了一个单纯的法律诉讼案,或是被吓住了不敢参与,或是觉得不懂的人参与会把事情搞砸。(2)所有的注意力和中心都集中在我们是否能在法庭上赢这场诉讼案这个局部上。(3)有没有依赖外边的其他人来影响结果的心态。
弟子E:司法部和国务院都是人。人也有明白的一面,也是有正义感的。为什么他们会站在被告一方呢?我们还没有做到非常的正!真象还没有讲到位。作为一个整体和多个个体,我们还有许多已经看到和还没有被认识到的漏。我们的漏导致常人中这样的情况,因此我们不能抱怨常人。我们真正做好了,我们就能帮助他们。
弟子F:非常明显,美国行政部门现在采取的态度是一个政治态度,而不是根据法律做出的辩论,他们不是在讨论豁免事宜。事实上有更多论点和案例法对我们比对他们有利。这只是又一个例证。法律诉讼案和法律论点被作为达到政治目的的手段。我们弟子不应该简单地说这是一个法律诉讼案呀,说我们不懂任何有关法律的事情呀、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呀,等等。被告、司法部和我们,三方都知道这不是关于诉讼的问题。至少被告和司法部两方都不把它当成一个诉讼案件来对待,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认为呢?这样认为对我们继续这场正义之举毫无益处,反而正好中了旧势力的圈套。
弟子G: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已经清楚的告诉了我们,我们是在利用诉讼案讲真相,“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象都讲到位。应该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讲清真象。问题出在哪里你们就去讲,并不是单单为了推动官司才这样做,而是为了讲真象;但是官司误在哪里了,那里一定是需要讲真象,也许那个官司自然就推进了。”现在行政部门不明白真象,我们就应该去讲清真象。我们有没有这样的心态,让国会为我们做什么,让媒体为我们做些什么,让行政部门在压力之下不得不改变他们的想法,……?如果有的话,我们就是在求,求常人帮忙。我们可以向国会、媒体和任何人讲清真象。他们可能做些什么,是他们在明白真相后自己的决定,是自然的结果,他们在选择自己的未来。在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有纯净的心、坚定的正念。
弟子C:一直到昨天,我都在犹豫,如果我见到管事的政府官员,应该怎么向他们提出问题。我不想让他们重复他们给法庭提交文件中的错话,重复他们错误摆放的位置。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好”问题能打破这个局面,改变他们的错误。当我读完两讲多《转法轮》时,一个非常强烈的念头在我心中变得十分清晰起来。我的问题是我对法的坚信不够。我在怀疑是否能从他们那儿得到一个好的答案。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坚信大法“主掌天地正人道”,就应有这样的信心:是的,他们一定会随着我们的正念改变,美国一定会有美好的未来,我们要为美国的光明未来负责。
弟子T:对,有了正念,好的提问就不是问题。这样的影响来自我们正念得出的提问,而不是别人的所谓回答。
弟子L: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说:“这么一部大法,这么多大法修炼出来的伟大的未来的神,伟大的大法弟子,怎么能把希望寄托于常人的什么人呢?这不是对我们自己的侮辱吗?”(《 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大法弟子们经历的诉讼案中,不管是对邪恶的起诉,还是遭受邪恶的诬告,谁是真正的裁定者,谁是真正的法官呢?常人社会的诉讼案,法官是依据人间的法律做出判断,起诉方和被告方也都是从人间的法律中找到依据,寻求法律的公正。但是关系正法的诉讼案来说,人间的法律本来就是旧势力安排的一部份。在中国,江氏集团随意制定法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在海外也有所谓的保护言论自由的法律使恶毒的谎言得以散播。所以大法弟子在诉讼案中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是不是我们依赖法庭有一个“公正”的裁决?我们不依靠人间的法律来主持正义,但是人间法律最后能公正地裁决事实,那是我们深入讲清真象的自然结果。
弟子W:其实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已经清楚的告诉了我们。我们是在利用诉讼案讲真相。“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象都讲到位。应该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讲清真象。问题出在哪里你们就去讲,并不是单单为了推动官司才这样做,而是为了讲真象;但是官司误在哪里了,那里一定是需要讲真象,也许那个官司自然就推进了。”常人社会是随着我们讲清真象的进展在改变。当我们向前推进时,常人社会情况就会随之发生变化。当我们广泛向各界讲清真象时,不少法律界的专家们就表示他们支持。社会情况是随着我们的心变的。所以我们应该放下一切有求之心,把心放在如何在这个过程中讲清真相,充份利用这个诉讼案去救度众生,而不是狭窄地着眼于如何打赢这场官司。其实,常人中的法官、相关的机构,如果没有大法弟子去讲真相,他们就很容易受到干扰,也就不可能做出真正公正的判决。
弟子N:可能有人会认为,如果我们大法弟子作为诉讼案的参与方,这样和法官,和与诉讼相关的机构去讲真相,会不会影响所谓的“司法公正”呢?因为在西方社会,有一些规定限制诉讼案的参与方和法官及相关机构沟通。正法中发生的不顺利,或是干扰,其实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所以我们做事,是基于法理看一看我们自身有没有什么漏。记得当时香港“阻街案”的时候,有不少大法弟子发正念希望法官作出公正的判决,结果并不理想。当弟子在法上提高后,开始向社会讲真象,状况就改变了。
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你们是修炼者,一切的变化都在你们的修炼与正法中产生;你们自己所证悟的一切,你们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们自己走的这条路中产生。决不要考虑旧势力会给我们什么恩惠,常人社会会帮助我们什么。是你们在救度常人社会,是你们在救度众生!”我们是大法弟子,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常人的法官上呢?可能正是因为有这种怕心,这种有求之心,就会让旧势力钻了空子,他们就把这个诉讼案的结果变坏。
弟子M:起诉江××的诉讼案本身已经超越了人间法律所能处理的层次,旧势力没有安排历史上成功地告倒过一个在位的国家元首。大法弟子在利用这个诉讼讲真相时,真的不能抱着任何一颗人心。相反,如果我们全力的去讲真相,向世界各国人民讲清为什么江××是在对法轮功学员施行群体灭绝,为什么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对全人类的迫害。当我们让全世界的人们都明白了真相的时候,就不会再有什么所谓的影响“司法公正”的说法存在了。正法中的任何一个诉讼,只有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法官。当我们在法上整体的认识达到了法对我们的要求,当我们整体形成了无坚不摧的强大的正念之场,当我们的讲真相深入人心,当我们将邪恶彻底曝光时,我们不就已经清楚了审判的结果将会是怎样了吗?
弟子QJ:其实现在的常人社会正在急切的盼望着大法弟子去给他们讲这个真相。曾听到有些人说,江××的罪行早就该送上国际法庭了;当许多国会议员的助理听到江××因为群体灭绝罪被告上美国联邦法院时,他们都感到震惊。群体灭绝罪惊醒了许多世人,也吓坏了无数的作恶者,邪恶最害怕的就是我们最需要去做的。
弟子Y: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你们揭露的是邪恶,揭露的是这个流氓政权的邪恶,目的是抑制这个邪恶,是清除邪恶,清除对大法弟子和大法的迫害,不是想在常人中得到什么常人的东西。所以大家在做事的时候,一定要本着大法弟子的这么个基点做。要把你们做的这些事情叫常人明白,不要叫常人认为我们在谋取常人的什么东西,绝对不是的!”
弟子J:起诉江××的同时有一些国家提出要指控美国总统,这成了一些人的心病。首先我们起诉江××是基于它对世界上一亿法轮功修炼群众和几亿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和亲朋的灭绝迫害,因此不能说因为谁要起诉美国总统,我们就不能起诉江××。其次江××的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行,与美国维持世界秩序的行动有本质的区别。这显示了我们必须在世界范围内讲清江××邪恶本质的重要性,看来世人必须得明白江××的罪行是真正的邪恶。几年来如何向社会和政府讲清这场迫害的本质,是我们还要继续突破的弱点之一。我们不能深刻理解,就讲不清楚,旧势力就让世人跟着糊涂。我们迫切需要新一轮的深入讲清这些问题。
弟子P:还有一个现象值得注意。我们不再被“救火”的事件拽着走,但是我们还或多或少的表现着“救火”的状态。本来起诉江××是打乱邪恶阵脚,是它们忙不迭地“救火”的事,但是似乎不到紧急关头,有些弟子正念认识和参与的状态就被抑制了似的,把一件本来主动的事,以被动的“救火”状态来做。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只有在法上认识正法进程全局在人间的表现,才能积极主动清除邪恶,不被旧势力牵着到处去“救火”。
弟子T:由于弟子的整体状态还没有达到正法中操作这件事的要求,具体工作的弟子每往前走一步都非常不容易。认识到的一些弟子出来与大家交流,倡议一些活动,阻力都非常大,有时显得势单力薄,似乎没有一个协同工作的小组在相互支持。要是所有认识到的弟子都能主动站出来,交流法上的认识,主动承担协调人的责任,形成一种更大的声势,我们就会有更多的弟子参与到“全球公审江泽民”活动中来。
弟子Q:各个讲清真象项目小组应该从自己项目的需要和特点,对这件事情做出相应的快速反应。如可以根据事实拟好谈话要点,帮助媒体广泛传播;可以向中国人民讲江××在海外被起诉的情况;向学校和专家洪法的同修可以把江××犯罪事实再一次传送给政治学、历史学、法学、哲学教授们、其它学科的专家学者们。不仅如此,我们还应该把营救李祥春,亲属营救,国际调查各项工作容入诉讼案讲清真象活动中来。每个事实都是对江××的控诉,每件事情都反映了营救的必要性和迫切性。什么都不落下,讲什么都是围绕“全球公审江泽民”的主题。
弟子D:我们不抱怨常人,而是以大善大忍的慈悲去讲清真象,帮助他们明白什么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什么是他们为这个社会和世界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认清邪恶,反对迫害。
以上均为上述几名大法弟子现阶段的个人理解,如有不当之处,欢迎其他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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