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有一个大库房,还有二、三十位同修自动集中过来,展开了交流。其中一位同修已经三天了一分钟也没有睡,他也不困,体会很多。大家谈得气氛很融洽,同时每个小时整点发正念。到夜里两点钟时,有同修提议,将更多的已经睡下的同修唤醒,一起来发正念。我心里很犹豫,觉得毕竟太累了,还是让他们再多睡会儿。到了三点了,又有同修建议我去招呼他们起来:虽然累,但是我们不就是来正念清除邪恶的吗?如果就这样踏踏实实睡一个晚上,我们还不如干脆坐车回去,还能节省时间呢。有同修就把录音机放到同修们睡觉的地方,音乐声音稍微放大了一些,我也将走廊里的灯打开了。于是一些同修陆陆续续起来一起发正念了。还有不少同修没有起来。
这时我看到走廊的灯灭了,我以为谁无意将灯关闭了,于是就把灯又打开了。可一转身,灯又灭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了,我又去打开,等我回到里面大库房时,回头看到走廊里的灯又灭了。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我大声喊着说起来。我心里挺难受。我觉得虽然我自己做得也并不很好,但是就连少睡一点也这么困难,而且还要有点斗气似的,这与中国大陆同修在监狱劳教所里决不屈服所展现出的境界差得也太远了吧。想到师尊是怎样替大法弟子们承受了巨大的苦难,我的泪水流下来了。几十位同修都在静静的听我说,可就在这时,一位同修冲我说道:大意是,你先修好自己吧,你这么说不好使。另一位同修也指出来,你刚才发正念时也睡过去了。
尽管当时我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感觉沉沉的。回来以后好长时间我时不时将这件事在脑海里翻腾。我觉得我当时的话没有什么大毛病啊。为什么同修们就那么在意我当时的态度,反而对我提到的现象不去更多斟酌呢?渐渐地我在法中找到了答案。
从我的层次所能理解的来说,师父告诉了我们旧势力是怎样自以为尽心尽力要帮助做最后正法的事情,师父说:“他们表现出来的目的是想要给我们这个法建立威德,是想让法在宇宙中能够使全宇宙的生命真正地敬重他的威德,表面上这是他们所安排的这一切的目的,但是这却成了正法中的阻力……”(《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我意识到,当我们没有真正向内修而是指责别人时,我们的理由往往是“维护法”,可是我们那时的心态体现了法的殊胜、圆容、洪大、慈悲吗?我们以为要维护法的行为本身如果不在法上,能真正维护法吗?那和旧的高层生命表面上尽心尽力要为正法做事,可是骨子里其实是坚持它们自己的东西有多大的区别呢?当然,如果在心里分远近亲疏,沾上了点常人的“看人下菜碟”的毛病,那和慈悲众生的境界相差就更远了。我发火时是魔性的表现,而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可是往往我内心深处总有“这是为了法”这样一个借口抵挡一下。可是修炼人不用善的方式,那能成吗?我在这一点上固守的肯定不可能是新宇宙的法理。
有一位同修,经常能够谈出很好的体会,不少同修也愿意听他讲。他在参与正法的进程中坚定地做了许多事情,也经历了许多艰难。不过他讲话中或处理某些事情上会显得“冲”一些,有时候似乎有点极端,也往往使得一些同修接受不了。有一天,他给同修们打电话,也发了电子邮件。他说:“我意识到自己以往讲话办事不在法上时伤过同修们的心,我现在愿意真诚地向大家道歉。”
当时我的心被触动了。我并不是说我一定完全赞同他的这种向大家道歉的方式。但是这样的坦诚,勇于触动自己内心深处最不愿意让别人触及的东西,向同修们敞开,为他人着想,我看到了那种从大法中修出的慈悲。这正是让我感动的地方。
从法中我们都明白,我们在人间固然有人心,使我们可以在人间证实法。如果我们不能随时坚定自己的正念,这人心也就随时可以被邪恶利用来干扰我们自己,而如果我们不能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反而被自己的强烈的执著所带动,那么甚至可能严重到破坏大法。
我和部分同修交流过程中体会到一点东西,在和更多同修交流中得到了认同,事情也做起来了。一开始我就觉得自己挺明确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好的想法符合法的话,那其实是法的体现,是法给的,并不能说明个人怎么样。但是嘴上说得出来,并不等于真正明白,也不等于没有人心。在随后的日子里,我自己感觉自己的口气都有点大了。有一次和同修打电话,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刺耳。这是怎么回事呢?仔细体会一下,好像看到了一点旧势力的把戏,在怎样利用我们的人心。你有这颗心在,它就给你放大,再借你的执著,借你的嘴或行为去“考验”别的学员。如果能挑起别人的人心再返回到你这里,于是进一步加强你的执著或钩起你更多的人心。当学员们之间的隔阂形成了,把柄被它们抓住了,反过来它们就加紧干扰甚至是迫害。
我非常感谢有一对美国同修夫妇很及时且诚恳的提醒我。说真的,同修之间的提醒是极其珍贵的。因为那是慈悲,是帮助你溶入到法中,走向真正的圆满。
去年底,部分这里的同修进行了比较活跃和深入的交流,也产生了一些粗线条新构想。正好各地联系人要在一起开会,委托我借此机会传递一点信息。因为构想涉及的面比较大,我准备在多伦多讲真相小组会上先和大家交流一下,心里好有点把握。当然是由于我自己的状态不大好,以及我平时讲话罗嗦,执著也重,所以我才谈了不多,就看到一些很不错的学员已经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了。我只好立即打住。当时我心里发虚,觉得连这里都谈不清楚,去美国在那样的场合和许多我并不熟悉的同修们交流,不是更没谱了吗?我决定不去了。一位联系人找到我,热情鼓励我,他说:“我做了许多事情也是不踏实的。但只要不带人心,去做就是了。现在车也租好了。还联络好了另外几位同修。咱们就一起去吧。”同修间的理解与信任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去了。在去的路上,五位同修在车上聊了几乎一路。围绕着那样的构想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不断的补充,不断的完善。当时的气氛好极了。同修们能够在法中把自己的东西,自己的看法,甚至是原有的成见都放下,这不就是了不起吗?真的让我感动。
在同修们的交流中我还有这样一个体会:我们修了这么久,能够看出别人人心的能力也提高了。往往别人一张嘴,好几个心就都听出来了。可是我往往又忽略了一点,自己也可能有人心,甚至自己的心被带动了还不知道,老想指责别人。以至于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许多场合和同修们相处的并不那么融洽。如果我们能够用更高层次的境界来看待周围的同修,透过表面上人这一层的现象,就能看到同修们在修炼中所展现出来的美好境界。
大法在改变着人心。境界的升华使得同修们变得更加宽容,不动心。慈悲使得同修们能更加包容,甚至可以包容其他学员的执著。就象成年人看孩子一样,有诚挚的理解,有会心的微笑与谅解。
聆听了师父最新的讲法,同修们内心再一次被震撼了。从纽约法会归来的路上,同修们发出了倡议,互相提醒互相扶持,走好最后的路。很快,就有两位同修连续给我打电话,就是几句,“你学法了吗?”“发正念没忘吧?”“讲真相的事你做了什么?”同修们互相提醒着,我们是师尊的弟子,师尊对弟子的嘱咐我们再不能有所疏忽了。
我们是在北美,加拿大和美国的同修之间交流更方便一些。我们都知道,美国同修们在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做得很多。去年在休斯顿集体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时,一天深夜,我们加拿大的一部分同修留在市里,那边,我看到一大片人,主要是美国同修们正在集合出发到农场附近集中发正念清除邪恶,就象一个大的兵团即将征战。我注视着他们,心里感慨万分。
我理解:大法弟子圆容在一起,无坚不摧;大法弟子圆容在一起,邪恶为之胆寒。我们的圆容是在法中提高的基础之上,我们的圆容是法的慈悲体现,我们的圆容是在破除人的观念之中。师父在《论语》中说:“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
在学法中我有这样的体会,旧势力系统安排了人思维形成的过程。师父讲的是法,如果我们仅仅是从现代汉语中的含义来理解,而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千百年来形成的人的观念,改变我们所固有的东西,抱着我们固有的东西不肯被触动,那么我们是不是从人的观念中去理解法了呢?我们真的就很难真正在法中认识法。
我们都是师尊的弟子。师父说:“你们就是神,你们就是未来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们指望谁呢?众生都在指望着你们!”(《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邪恶对真相的封锁是疯狂的,动用了一个庞大国家的最高技术,一个国家的财力、物力、人力来封锁。但是,对于一个神,人的封锁算什么呢?从某一个角度上看,可不可以这样说,某些封锁是来自于我们自己的人的观念呢?
一位同修说:封锁我们的不是我们的敌人。无论邪恶怎么封锁,软件要人设计,操作要人掌握,监控要人干,信件要人拆。既然“人”不是我们的敌人,那么他们不也在我们救度的众生之中吗?执行封锁任务的人说不定还是最容易接触到我们真相的人呢,说不定还有什么样的机缘在里边。如果我们能针对他们讲清真相,告诉他们:他们正在犯罪,告诉他们,怎么能够不犯罪;告诉他们怎样赎他们以前犯下的罪。如果人心改变了,封锁不也就在瓦解吗?这可不可以看作是从另外的角度来理解“突破封锁”呢?
再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师父说:“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主体在中国。”(《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如果我们更好的配合大陆大法弟子向人民讲清真相,海内外大法弟子真正溶为一体,几千万成熟起来了的大陆大法弟子就在那片土地上,邪恶对真相传递的封锁不也就在破除之中吗?
现在“针对劳教所的邪恶讲清真相小组”在一些地区早已成立了,前几天,我们这里“向中国大陆医疗卫生系统讲清真相小组”也成立了。他们改变了以往传送真相到中国大陆所采取的好像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方式。因为尽管“每一枪都没有放空枪”,但难以深入细致,相应的讲真相的力度也似乎小了一些。那么这几位同修中差不多本身都曾经是大陆出来的医务工作者,他们对原来的同行--医生护士们的心态有更贴切的了解。而且他们打算整理一系列直接针对医疗系统讲真相的资料,例如,医生护士中修炼大法的感人体会小故事;发生在医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谎言(尤其现在SARS病毒泛滥过程中的谎言)对医务工作者的巨大危害等等。同修们体会到如果能把发生在每一个人身边的真相重新展示在他们的面前的时候,更能打动人心。
类似这样的小组还可以有很多。例如:中小学校长、教师讲真相小组;大学教授、讲师、博士、硕士、本科生讲真相小组;街道委员会讲真相小组;全国公安系统讲真相小组;文艺界讲真相小组,等等。
这样做的好处是对于一个部门、一个局部的民众来说,得到真相信息不再是随机的,而是成为了一个系统的过程。再一点,我看到我周围有些同修过去不显山不露水的,当他们有机会成为了某些项目的国际联系人,他们更多的与其他地区和国家的同修有了联系,眼界在开阔,提高非常快。那么如果有这么50个小组成立起来,而且不受地域的限制,假设每个组有十位参与者的话,一下子不就多出500个跨国家的国际项目联系人和参与者了吗?在我们这个“向医疗卫生系统讲真相小组”里面,有70多岁的老大妈,有连电子邮件都不会收发的学员,照样可以干。
师父说:“我们如何能够互相之间配合好、协调好,这是正法对大法弟子最需要的。”(《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我学了好几遍,一直疏忽了师父讲的这句话,直到最近,我有一天读书时,才突然注意到“这是正法对大法弟子最需要的”。我们大法弟子,正法最需要的我们要做不到,做不好,那能够无愧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吗?
在人中,我可能算比较重情的人。修炼以后吃了很多苦头。由于常常被情所带动,恰恰阻挡了自己慈悲境界的升华。2002年初师父的经文《淘》发表了:“天倾地覆落沙尘 毒害凡世几亿人 慈悲救度知多少 中原处处添新坟”。当时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
今天,大法弟子们在尽一切可能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但如果我们自己不能真正摆脱情的束缚,真正慈悲众生的话,那么不要说那些本来可以救度的生命的一部分也许就永远的失去了机会,而且当我们被情所带动的时候,当极其严峻的事实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能不能还坚定的保持对师尊对法的正信呢?
我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的话:“因为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
师父还说:“在常人复杂的环境中,在人与人心性的摩擦当中,你能够脱颖而出,这是最难的。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地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在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你动不动心;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转法轮》)
师父在把宇宙的法理,在把宇宙中最真实的真象越来越多的展现在大法弟子面前。我在想,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绝不能再被情所困扰。情是三界中的物质,救度不了众生。能够救度众生的是大法所赋予大法弟子的崇高的慈悲。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你们的修炼是在救度着对你们寄托无限希望的与你们对应的天体无数众生,你们的修炼是在救度着每一个庞大的天体大穹中的众生。”
中国大陆的数以亿计的被谎言欺骗了的人们,他们都是有来头的,他们所对应的宇宙中的众生该有多少啊;而我们自己还没有修好的那部分所对应的宇宙体系中的众生在翘首以盼,盼望着我们天天学好法,盼望着我们时时发出强大的正念,盼望着我们能更好的讲清真相。
谢谢尊敬的师父!谢谢各位同修们。
(2003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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