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日上午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的气氛格外森严,武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广场内外仃满了大小警车,几台游动的依维科中巴在广场中来回转,分散在广场四周混杂在游人中的便衣随处可见整个天安门广场到处暗藏着杀机。上午10点游人逐渐多起来,分散在广场上的大法弟子一个个站出来打开正法横幅,呼吁停止迫害。邪恶的武警、便衣暴徒象一群疯狂的野兽开始对大法弟子施暴。站出来的弟子被暴徒打倒,抓走,此时我来到游人较集中的国旗旁打开了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口号。这时,在我身旁的便衣迅速跑过来,将我打倒在地,抢走了我手中的横幅,我也被强行押上一辆中巴警车上。
车内已装满大法弟子。大将我们送往天安门分局的途中,弟子们不停地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把窗帘拉上,口中骂着粗话,手中挥舞着胶木警棍就照我们头上身上乱打,到天安门分局后,那里已关满大法弟子,从5至6岁的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还有许多手抱婴儿的母亲。下午四点左右,我们被送到了东城区看守所,一同送去的有100多人,在那里他们把我们编号,逐个带到审讯室审问,要我们报姓名,地址。不配合的,轻则受到辱骂,重则挨打。我亲眼看见一个东北的男弟子,25岁左右,被他们几个人围着拳打脚踢,打在地上缩成一团。有许多弟子出面制止,谁出声就打谁。那天不少人被打。
我们被分到监号以后,恶警挨个监号训话,并收走了鞋带及有关物品。因为我不配合邪恶,他们抓住我的头发,从监号的大板铺上一把把我拖下来,一直拖到走道里。当时我的头发就被拽下来一大把。我被带到走道的另一侧,三个女警围着我用警棍向我头上身上乱打,一直把我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她们才罢手。随后,我被带到另一个监号。这里已有七个大法弟子,她们都是从监号拉出来打完后关在这里的。在这个冰冷的单房里,我们八个人虽然互相之间没有打听对方从何而来,但是从口音中可以判断是来自四面八方。我们八个人经过切磋,大家一致认为不能配合邪恶。为了反对他们对我们的迫害,我们开始绝食。当时的气温已是零下10度左右,邪恶的看守在这样冷的天气里不但把监号的窗户打开,而且还放冷气,妄想摧毁我们的意志,我们把个人凭着对大法坚定的正信正念,在牢房里开始背法,炼功。到第四天,恶警从监号里带走了四个同修,过了一会,送回了一个,另外三个一直没有回来。恶警对他们又干了些什么呢?我们开始为他们担心。过了一会看守来了,问我们另外三个人到哪里去了,我们说被你们带走了。于是他们开始到处找人。从邪恶的反映中我们意识到,三个同修在师父的保护下已经离开了魔窟。
第五天,由于有位同修拿出随身带的经文看,被恶警从监视器里发现,他们想从这位同修手中夺走经文,同修不给,他们就罚这位同修面对着墙站着。我们是一个整体,当时大家都站起来,陪着她一起站。这时,有两位同修出现了好象是病了的状态,一个东北的同修血压高得带医生都大为吃惊,不知所措;另一个同修的脉都没有了,针也打不进去。狱医们不知该如何处理。东北的这位功友对他们说,“不用打针,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们自然就会好。”他们说真有这么奇吗?那好,放了你们。邪恶之徒并不是真的发了善心要放了我们,他们是怕弄出人命来担责任。就这样,这两位功友也堂堂正正地闯出了魔窟。到第六天恶警开始对我们剩下的三人灌食。我当时不知道发正念,只知道不听邪恶的摆布,不配合邪恶。心中不停到默念师父的经文。
那天晚上,我们被从看守所转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恶警继续逼问我的姓名,地址,我依然不配合。他们二话没说拿起东西就向我没头没脑的一顿狠打,我的眼晴被一硬物击中,当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嘴里也被打得血肉模糊,血顺着嘴角往外淌,身体上也被打得伤痕累累,全身青紫。恶警打完还不罢手,又拿电棍电我,当时我心里只是在想:他们真是太邪恶了,一定要窒息邪恶。心里默念着师父经文:“坚修大法心不动,提高层次是根本,考验面前见真性,功成圆满佛道神。” 我心里就这样反复背着师父的经文,对他们的恶行全不理采。恶警见我一动不动,就说,怎么电她也没有反应?说着就把我拽起来拖到墙边架飞机。他们把我的头向下按,两手从背后向上翻。他们一边这样架着我的手,一边用木棍抽打我的腰。在邪恶反复折磨我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我的双眼逐渐开始恢复视力,这时我突然心生一念,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摆布,被他们迫害?不听他们的,看他们怎么着。于是我就慢慢地在地上坐起来,对他们说的话,提的问一概不予回答。他们见这种折磨方式对我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于是开始对我灌凉水。当时北京下着很大的雪,天气很冷。他们用那种大的雪碧瓶子装满凉水对我先淋头,淋完后,插进脖子里再往身体里灌,一瓶一瓶的灌,水湿透了我的衣服,又从双腿流出。我感到全身冰凉,而邪恶之徒在一旁却狂笑着说:你看,你看,尿裤子了!就这样,他们反复折磨了我好久。邪恶一看硬的不行,于是变换手法进行哄骗。他们假惺惺地劝我说,不说出地址我们是不放你的,要不然你说出是那个省的,我们对上面有个交待就行,我们就送你去火车站,看着你上火车我们就回来。在邪恶的欺骗下,当时我动了常人心,心想,只要上了火车,你们就管不了我了。我还可以继续出去正法。于是说出了地名,也被邪恶钻了空子。他们把我送到了驻京办,随后被驻地派出所带回家乡,又在当地遭受了近半年的迫害。
这是我在北京证实法所遭迫害的一段经历。今天我把这些写出来,只想让一切善良的人们从我遭受到的迫害中进一步看清中国当局邪恶的真正面目。目前在中国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何止千百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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