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马三家关押七月
(一)马三家是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
2000年9月某日下午我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牢房里不太大却关了30多人,两人一张床,半天干活半天洗脑。
马三家把法轮功学员集中在一个三层楼里,二楼三楼是关押女二所的一大队和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让女犯人来体罚坚定的学员,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马三家有很多稻田地都是由各类犯人干活,但是在2001年后也让法轮功学员下田,坚定的学员光着脚在农田割稻。听说各地区很多学员都早已判刑到马三家,因马三家装不下而在各拘留所等地等待,后来就把二楼的法轮功学员搬到马三家某一地方,百十来人住一个大屋里。
我们住的这个三层楼是在92年盖的戒毒所,一直没启用,法轮功学员是首先住进来的人。马三家非常大,其中有三个地方关押法轮功学员,各地方有大约六百人左右,马三家共关法轮功学员2000人左右,各地的学员谁也不知谁在什么地方。一所只有一个大队,穿灰色服装,要干活,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逼做服装,最坚定的学员干装卸等重体力劳动,每天干活到深夜,然后再遭受电棍等酷刑,逼迫放弃修炼。女二所共有两个大队,我被关押在女二所一大队四分队,队长叫张秀荣,30多岁非常狠毒,恶警常说自己是迫害法来的。
刚到的那天,我刚走到1号房时就看到比我早进马三家3天的王容,我喊:王容!叛徒们一看我们认识就把我安排在2号房。当我刚要进2号房,就听到有人说:王容已经妥协了。我不信:怎么可能呢?王容在龙山被关押了9个多月,在自强学校又和我待了1个多月,怎么三天就妥协了?我走到王容身边问王容:你是不是转化了?王容就跟我讲邪悟的话,并且说现在这屋里的人都“转化”了。我惊呆了!我望着满屋的人,大声说:师父哪怕剩下一个弟子,就是我!我刚坐到床上,叛徒们就围上来开始给我洗脑,我双手堵着耳朵,大声说:你们别和我说这些!我不听!可是叛徒们哪里会听我的?它们紧紧围着我不停地说,日夜不停地洗脑,使我晚上睡不着,精神几乎崩溃了。我看着满屋子都是邪悟的人,觉得我太孤独了,只剩下我自己。怎么办呢?这时我想起了小赵和我讲过她的表姐,是一个学校的校长,马三家刚成立她就被关在了这里,说到现在也很坚定,她吃了不少苦,恶警曾经用三个电棍一起电她。小赵来马三家看她的时候,她表姐的嘴唇肿得老高。我想到了她的表姐,突然就觉得我不孤独了,虽然她不和我在一个所里,但是至少我知道马三家还有坚定的大法弟子在。小赵的表姐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坚持到底。晚上我躺在床上望着上铺床上的粘糊的报纸,突然看到几个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深感在马三家的艰难,这里的邪恶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邪恶。
(二)日夜洗脑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开始洗脑,然后出操、吃饭和背30条唱歌。半天洗脑半天劳动,做的是出口的手工艺品的活。他们不让我干活,由叛徒们白天晚上给我洗脑,我刚进屋叛徒就和我讲它们的邪悟。当我上厕所时发现厕所里有几个叛徒围一圈在打一个大法学员,并且还让她半蹲着,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着。一个星期的时间,厕所里的酷刑对象已先后换了几个大法学员,其中有邹桂荣、苏菊珍、尹丽萍。我半夜上厕所时听到叛徒们说:你们如果不转化就休想回去睡觉,过几天再用电棍电你们,看你们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时常听到从厕所里传出来的打骂声,非常恐怖,我怎么也没想到马三家这么邪恶。每天叛徒折磨我们的花样百出,精神和肉体折磨同时进行,每天都有受虐的事情发生。有警察队长的支持和怂恿,它们毫无顾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对于所有刚被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一般警察先用软的手段和伪善的方式,如过三天五天还不妥协,那么就开始来硬的,拽到厕所体罚。我刚到马三家时,因为我绝食近两个来月,后期吃饭也是吃几勺饭,身体虚弱,又在床上躺了近2个月,走起路来腿都不好使。恶警队长看我身体这个状态,也没敢体罚我。
有一天在操场上我看到叛徒们和恶警一起跳三步四步的舞,我一边看着一边想起了普度的乐曲,我难过地哭了,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叛徒现在的行为,马三家的邪恶和邪恶因素非纸笔所能言尽。
马三家的洗脑程序是,刚被劫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叛徒们对她们用伪善、蒙蔽欺骗等手段洗脑,生活上顺着你的执著和欲望去放大加强满足它,使你感到它们很好,让你精神放松,以便容易洗脑。叛徒们握着你的手,讲那些邪悟的东西。真像师父在“排除干扰”经文中说的那样,“顺其执著心而叫其如何做从而破坏法”。一星期以后如果法轮功学员仍坚定不妥协,恶警和叛徒们就原形毕露,拽到厕所体罚,马步蹲桩伴随着打骂。
它们把我带到厕所,围着我坐一圈,微笑着拽着我的手,向我灌输那些邪悟的歪理。把它们的认识和观念强加给我,当时我想起了《坚实》这篇经文,师父说:“这些三界内的生命(所谓的神)和高层空间逃避正法跑进来的各种所谓高层生命,他(它)们大多数是不知道正法的真象和抵触正法本身的,展示或告诉学员一些他(它)们自己观念的认识,或以传授给学员什么东西等方式破坏学员对大法的正信与坚定。其实都是很低的东西和骗人的谎言,因为是神嘛,表现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对大法认识不足的学员产生了不坚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学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这一问题比较严重。为此,对这些人来说,处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时他们失去的将是永远也不会再得到的,这也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大劫数。”师父的法已经破除了它们邪恶的谎言和伪善,法也早已告诉了弟子该怎么做了。
它们胡说一通,把假的说成真的,把真的说成假的。我说我不管你们说什么,但是我从师父所有的讲法中看到的都是让我们坚定大法。它们说一转化就层次提高了,但是我看它们的歪理从开始就那些,到现在一点没变,连恶警也学会了,用它们这些邪的东西去骗别人。它们说什么解开系在师父身上的什么结。我心想师父看你们才难过呢?它们强迫我承认师父在天上,人间这个不是师父,我说师父是人间的名词,天上叫什么我不知道,师父在“排除干扰”的经文中就明确指出,“我才是主体,连我都不认的人还是大法弟子吗?”这个经文是我临去北京时背的,它们不学法就乱说一气。它们有人说“现在我们分队一百多人都转化了,就剩你一个人坚定”,我当时就想起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里面说“你来了一大堆,一千个人,里边一个真修的都没有,那有什么用啊?还破坏法。”它们说师父敛财又说师父的别墅有多豪华,我一下想起电视新闻播放发大洪水的捐钱大会上,和师父同名同姓的那个美国华侨捐六万元钱的事,这次肯定是找个同名同姓的人来诬陷师父,这全是骗人的谎言。师父教我们做一个真、善、忍的好人,怎么还能怀疑师父呢?这时想起师父说的话,“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中说:“人啊!想一想吧!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为什么修炼?为谁修炼?生命为谁而存在?我相信你们会摆正这利害关系的。否则,你们失去的将是永远都不会再有的。当大法展现在人类时,你们失去的还不止是这些。”
它们想尽办法给我洗脑,但是它们无论说什么,我都能想起师父针对它们所讲的法,所以我在马三家被洗脑7个多月,头脑一直很清楚,从来没糊涂过。师父在“排除干扰”经文中讲的清清楚楚的:“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被洗脑带动就说明了平时学法不扎实,师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说:“表面的改变那是给别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变与升华,那里不变就提高不了,什么也得不到。”我悟到修炼就是严肃的,这就是学习不好就上不了大学的道理。师父讲炼功要专一,它们却接受了那么多邪悟的东西。师父说:“真正的演化过程在另外空间,极为复杂玄妙,差了一点也不行,就象精密仪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个马上就坏了。”其实师父在《转法轮》里什么都讲了,为什么就不悟呢?
我想我应该给它们讲我对大法的认识,让它们转变过来。可是我发现它们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还反面理解,还从中找我说的话的弱点,一起攻击我。它们让我向内找,说我给政府找麻烦,给家里带来麻烦。我望着它们心想全是在人的基点上看问题能坚定修炼吗?师父在“挖根”经文中已经讲了,师父说:“我早就看到有个别人,心不是为了维护大法,而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什么。你如果作为一个常人我不反对,做一个维护人类社会的好人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现在是个修炼的人,站在什么基点上看待大法,这是根子上的问题,也正是我要给你指出的。在你们修炼中,我会用一切办法暴露出你们所有的心,从根子上挖掉它。”有很多人都是在人的基点上看待法,才被洗脑的,盲目的、无原则地向内找,越找越偏越邪,最后钻在里面出不来了。可悲的是自己找迷糊了,还去迷惑别人。
第二天晚上,大队长来到我们2号房窗前,乐呵呵地同我谈话,刚说两句话就说:你以后别练法轮功了,法轮功有什么好?我一听就说:不行!法轮功治好我的病,我不能不炼。她听后满脸的笑容立刻一扫而光,开始咆哮着骂我。这时,叛徒们就都开始攻击我,还说:以后你不能提法轮功能治病!你要不提,能惹队长生气吗?要我“向内找一找”。
通过十来天的洗脑我明白了,不能多说话了,它们纯粹是在胡搅蛮缠。可是有时还是止不住地同它们辩论。小尹她很坚定,来到我身边小声说:别说话。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吸取了教训,以后我不会同它们说话了,我就一心背法。师父在《溶于法中》说:“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我悟到:我的脑子中只能装金子,不能装黄土。师父讲的哪怕一句法,都是金子。我从那以后每天不说话,白天晚上背法。叛徒们着急了、害怕了,它们摸不透我心里想什么,找不到我的一点漏洞了。叛徒们给我讲故事,说有一个人在深山里长期不说话,后来就不会说话了。我根本就不理睬它们。
有一天在室内坐小板凳,一共两排人轮流念攻击大法的书,轮到我的时候我不念,怎么给我书也不接,后来别人把书接过去了,于是队长给我叫到值班室谈话,碰到二所的大夫。大夫问队长:她怎么还没转化?队长说:她要是转化了,别人就都容易了。她来时我不在,那天我要在这,我不会要她的。因为警察们都摸出经验来了,一瞅就能知道谁不会听它们那一套。
我们坚定的学员家里来信,队长就把信公开在分队的每一个房间轮流念,然后叛徒们就像开批斗会一样开始大声训斥。还让坚定的学员上前面站着,然后一个一个发言根据信的内容批判她。每当看电视,叛徒们都从台词中找出几句来教训我们一番,不让我们坚定的大法弟子互相说话。平时开会的时候,叛徒们不让我们待在一起。在我被体罚的时候,有位坚定学员看我一眼,就被叛徒们体罚一宿也不许睡觉。
有一天北京航天部的一个叛徒来我们房给我们洗脑,叛徒们非常愿意听它说,围着它坐了一大圈,我和这个叛徒坐在中间,我低头开始背法。它和我讲了2个多小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它有时问我十多声我也不回答。从那以后谁叫它给我洗脑,它都不来了。
(三)两位男同修站出来维护法
有一天在食堂,叛徒们自编自演了一出攻击大法的节目,它们恶毒地咒骂师父,骂大法。这时有一个男同修站起来大声呵斥它们:你们住口!不许诬蔑我师父!当时员警就把他给拖走了。这时又有一名男同修也站了起来,大声斥问叛徒,也被恶警给拖走了。于是,叛徒们像疯了一样开始拼命地给那些攻击大法、辱骂师父的叛徒们鼓掌。当时,我低着头,心里难受极了:我为什么不能站出来维护大法呢?我哭了。我们这里的环境,我们自己不去正,却让男同修来正。我心里很佩服那两位男同修,他们真正无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我真胆小,总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我每天过得都很辛苦,队长让我们分队的每一个叛徒都和我谈话,其中有很多叛徒还同我谈了很多次,它们谈不下去了,就把我送到别的分队去洗脑。它们一看还不行,于是就把我在4个小组里面轮流洗脑。我们监室的坚定大法学员在没人的时候经常帮助我坚定,说一些鼓励我的话。
叛徒们经常把我围在中间轮流地批斗我,围着我骂,围着我打。它们不错过一切机会洗脑,经常组织我们看电视,电视里演什么董存瑞、雷锋等;还有那些叛徒的录像带。每次看完后就从台词里找出一些话来给我讲,像开批斗会一样,把我叫到中间围着我,你一拳她一拳地打我,你一顿她一顿地训我。无论它们怎么凌虐羞辱,我一点都不怨恨,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手,想想那些迫害大法的叛徒,它们的未来是多么悲惨啊!
(四)读新经文“窒息邪恶”
这里经常有各种人物来参观,如有人来参观就会给我们准备好吃的饭菜,让人看马三家对我们“关心”的假象。在吃饭的时候,尤其是在有人来参观的时候,做的好饭菜,饭菜还没上来,就开始批斗我:你还有脸吃饭?!……我一边低着头默默地吃,它们就一边没完没了地骂。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你有许多执著心要去,你出去云游吧。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心想修炼真苦,要去的执著好多。
犹大们从法中找矛盾,和抄写一些它们认为可以用来曲解的话,一段一段地抄在笔记本上,去给法轮功学员洗脑时断章取义地念给学员听,然后再给法下定义乱解释法。院里还多次让叛徒做报告,有时以讲课的形式乱法,它们不知道已经犯下破坏法的滔天大罪。
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警察罚我们在走廊上蹲着,到后半夜两点多钟才允许睡两个小时的觉。有一天叛徒突然拿着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来给我们,而且还让我们抄写下来,这是第一次有机会能让坚定的学员得到经文。可是当我看到“不论他过去被抓被打表现得如何好,都是为了他今天跳出来迫害法、迷惑学员做准备的”,我没有理解师父讲的话,以为我以前被抓被打都是被安排破坏法迷
惑学员的,我痛苦极了,偷偷地哭了,越想越感到没希望。就在此时听到喀嚓一声响,铁床上的一根铁棍断了,并且冒着火星。我一下感到自己的这一念不对。
第二天叛徒孙丽娜叫我到墙角蹲着,它和杨林不再盯着我了。我一看就想不能错过这好机会,赶快把“窒息邪恶”的经文背下来。当我背到“希望学员不要听信它们邪恶的谎言”,我一下明白了我不是属于被转化的人那里面的人,因为这句话说明还有没转化的学员,不是安排都转化的。我没理解好法,而造成误解走入绝望,通过背法我才悟到那句话的内涵,是让那些毒瘤在坚定的学员面前暴露出来,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快乐。
2000年11月,辽宁各市县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都往马三家送。我们每天都从窗前看到一辆一辆的警车和大客车,来了之后,分配1所2所三个大队。我们两人一张床都住满了。其它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被判了劳教后,因为人太多,一时间马三家都收不进来了。十二月和二○○一年一月还在往里关押法轮功学员。
有一天我房分到一个学员,一看原来是和我一起进京的小赵,急忙走到她眼前亲切地喊一声小赵。这时叛徒一看我们认识就一下把我推开,我只好用眼神手势和小赵沟通,用手摆动告诉她不要妥协。小赵明白后点点头,过了两天看小赵很坚定,叛徒们说受到我的影响就把她调到了3号房。
中央有个叫刘京的官员,不知他是党的什么官职(编者注:原公安部副部长),只知道他经常和罗干在一起,他经常来马三家了解洗脑的情况。每次所谓的一些各级领导来时,都狂风大作阴天下雨或下雪,尤其在马三家一星期或半个月让那些被洗脑的人写揭批材料时,没有一次是好天气。我因没有背叛信仰就在那坐着没有事干,它们写揭批时,只见外面狂风伴着大雨电闪雷鸣,闪电打到玻璃上像是要警告什么,她们还在埋头写,她们的行为令老天都愤怒了,我真为她们痛心。
有一天晚上,包夹我的杨林在床上又给我洗脑。我就跟它争执起来,它一边用下流恶毒的话骂大法师父,一边打我。新被绑架来的学员刚刚误听了它们的一些谎言,一听它骂师父骂得那么狠毒,都对它很不满。叛徒室长看到这些,害怕洗脑成果没了,就把杨林叫了出去。
(五)遭受非人的体罚
11月份我们分队又开始把我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有一天晚上叛徒们把我拽到厕所,让我双盘,找根绳子把我双腿捆起来,一共盘了十多个小时,使我痛的死去活来。在叛徒们上厕所时,一个大连的叛徒叫陈萧玉,让我回答问题,还大声训斥我,我不服不回答它,于是它气急败坏地打我无数耳光,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墙上的磁砖都撞坏了。在体罚我的时候,有人上厕所叛徒就停手,等没人的时候再打我,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打人。
在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叛徒把我叫到厕所里给我洗脑,这时有一个妥协了的学员,是北京人,她虽然妥协了但是不邪恶,每次在我最难的时候都帮助我。她也从来不给别人洗脑。她那天来看我和我谈一些与洗脑无关的话,她知道那天晚上就要打我了,她想和我在一起让我心里好过一点。都11点多了她都不肯离开我,怕我早些受苦。在谈话中我想起以前那些坚定的学员,马步蹲桩谁也站不了几天,而今天我就要吸取别人的教训,我从《道法》中:“你们认为这一切魔难都是必然的”悟到不能消极承受。我宁可挨打也不站什么马步。
这天夜里11点多钟,别人都睡觉了,夜深人静,厕所里已经没人了,厕所的水房只剩小赵正在那被罚马步蹲桩,她已7天7夜被洗脑没睡觉,今天又在这被体罚。这时,进来了6个叛徒,有于萧丽、孙丽娜、杨林、李学环、岳帅英、朱雅芬。它们让我马步站桩,我不站,于萧丽气急败坏地脱下旅游鞋用力地抽我的脸和头,抽得我两眼冒金星。打累了就换另一个轮流打我,有的人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杨林猛劲踢我的要害部位,就这样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它们看到我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已面目皆非了,头肿得那么大,有别人上厕所时,它们马上让我脸朝墙蹲着怕别人看见我的样子。后来把我叫到“四防”室里蹲着。上厕所时它们怕别人看见,就等没人时再让我去。
有一天我听说中央干部来马三家参观,我心里想,我一定要冲出去见他们,让他们看看马三家教养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样迫害大法弟子,我现在的样子是最好的证明。可是我身边每天都有叛徒看着我。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有人说一会就来人参观,当我听到走廊里有鼓掌的声音时,我开门就冲出去了。可是走廊里没来人,而是3号房不知为什么事情鼓掌了。叛徒杨林去报告队长,于是又派来几个叛徒看着我,马上又找来门划钉上,把门划好才放心。不一会中央干部真的来了,可是我被叛徒们围了一圈出不去了。从那以后无论哪个干部来,队长都提前把我的包夹人员叫去嘱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杨林和我说:“队长还责怪我们不会打,不让我们打头,应该往身上打,别人看不见。”等到厕所没人的时候,它们又把我带到厕所,于萧丽(大连),孙丽娜(大连),杨林(抚顺)等6人,把我的棉裤扒下来,分别抱着我的两条腿在腿的内侧用手指甲掐一点肉来回拧,一直拧到掐破流血为止。孙丽娜一边掐我一边说着下流话,它们一直掐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脓了,面积有4寸长、3寸宽,内裤和棉裤都被脓血浸透。我让杨林看我的伤口,并要了一条破毛巾,撕开两条,因毛巾没毛很硬,往两条腿的化脓处没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第二天,于萧丽等人一齐扒我的棉裤还要掐我的腿,它们把我按倒在地,按着解我的裤带绳,因为绳结了死扣无法解开,找剪子没找着,王容(沈阳)说找针扎她,可是剪子和针狱警都收起来了,于是它们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笔往我的手里塞,我不服从它们就一齐把着我的手,拿来信纸它们好几双手把着我的手强行地把笔硬塞到我的手里,并按照它们自己的话强行把着我的手写了悔过书和骂师父的话,再写上我的名字,说交给队长,并且还念给我听,然后大笑起来。更让我不能容忍的是它们把骂师父的话写在一张纸上,说完后它们就搂在一起大笑起来,邪恶之徒的行为极其无耻,非笔墨所能描述,尤其是它们像狼般的阴险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上午八点多钟,恶警队长张秀荣找来几个打人最狠的于萧丽、孙丽娜、杨林、李学环,把我叫到值班室,队长叫叛徒找来一根棍子,让我写“悔过书”,我不写,于是队长和几个叛徒一齐动手打我,尤其杨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脓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脓的地方踢。它们打累了,就让我马步站桩,然后再打,就这样它们打了我一下午,当看我态度还是那么坚决就住手了。第二天,我看到我的两条腿化脓处被鞋尖踢得凹进去1厘米深,一个坑一个坑的流着脓血,散发着臭味。再看我的两条腿被踢得肿胀得像两条木桩那么硬,青紫一片没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车轮压的那样一道沟都破了流着血,右手因去挡化脓处时被杨林踢得肿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动,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饭时挟菜直往下掉。我腿上的化脓处的伤,每天疼的钻心,痒的闹心,到现在都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还留下深深的伤痕。就这样它们还不放过我,白天晚上的打我,并且还让我马步站桩,蹶着,蹲着。记得有一天叛徒魏洪伟用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给我念邪恶的话,念了一上午,并且欺骗我说:“你女儿现在在大门外面被吊到树上,只要你写悔过书就把你女儿放了。”下午于萧丽等人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它们拽着我的头撞了一下午墙。满脑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还流着血,两个耳朵也都让它们掐破了,它们撞得我晕头转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它们简直是失去人性的野兽。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然地就向我的头砸过来,凳子砸个粉碎。有时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长时间,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头来。它们把我打成这样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这里只是举几个例子,不能一一列举,平时的日子里耳光、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尤其我蹲完之后起来化脓处粘在裤子上就如揭一层皮那样地疼痛。它们三天两头地把我拽到地中间批斗一番。每天有固定的两个叛徒看着我,说我是严管对象,因为我带蓝牌,坚定不屈,它们向队长汇报我的一举一动,使我的精神肉体倍受摧残。
(六)选择坚修大法
在厕所里折磨我半个来月,不让我睡觉,在厕所里吃饭,没洗过脸,没刷过牙,没换过衣服,有时小便也不让我去。叛徒们夜里两个小时换一个看守我,每换一个就训斥我一顿,因为它们睡得正香时被叫起来值班看守,所有怨气都出在我身上。
记得12月左右的一天晚上,于萧丽刚开会(干警和叛徒密谋),回来到厕所来和我说:院里提出3个条件,让我选择一条。我就选了第三条坚修大法,于萧丽说那你就进屋吧!院里把你报上去了。就这样我进屋住了,但是每天让我面壁,并且宣布院里规定,只允许我吃饭,其它什么也不让我用。我来马三家劳教所时,我把我的日用品都拿出来给大家用了,我仅剩下当枕头用的半卷长手纸也被于萧丽给没收了。从那以后,我洗头没有洗头膏,洗脸没有香皂,洗衣没有肥皂,上厕所没有手纸,我来经时用旧毛巾代替手纸,吃饭时没吃饱就被杨林把饭拿走了。我在马三家才呆了七个多月的时间就受这么多苦,比我早去的学员吃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我因为化脓处粘在内裤上,一天内裤的脓水就浸湿了,棉裤也被脓水都湿透了。我就两条内裤,一个星期一个分队允许洗一次内衣和一次衣服,时间只有15分钟,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脓水浸泡着。有一晚上刚躺下休息,有一个老太太趁别人不注意就扔给我一个包,我急忙用被盖住怕叛徒发现,连累老太太。第二天我打开包一看,原来是内衣内裤,我太感动了,真是雪中送炭。没多久这个老太太就保外就医回家了。
一个叛徒曾多次对我说:“如果队长不发话我们能打你吗?”这不难看出马三家子狱警指使叛徒打人,因为叛徒们打人越狠,越受表扬,回家越快。打我的叛徒于萧丽等人因打我时卖力而被提前解教回家。打人最狠的叛徒几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谓兑现大会上被放出来的。邪恶所标榜的模范教养院就是这么个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
马三家教养院的招术全都用尽了,用各种极其卑鄙的手段,最下流的行为来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用毒打洗脑等方式妄图改变我们对大法坚定的心,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教人向善的正道大法,真修弟子一个也没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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