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从死刑床上下来后我被送往德阳监狱二监区,正遇到对法轮功学员的暴力迫害。为强迫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德阳监狱采用了最卑鄙无耻的恶毒手段,利用刑事暴力罪犯,以减刑为诱饵,指使它们对所有在押法轮功学员实施灭绝人性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
因我不写保证,被数十名犯人将我一次一次地打倒在地。(我见到管教站在旁边看着,打骂声惊动了在高墙巡逻的武警,当问到是打炼法轮功的时他走开了。)接着我被他们带到严管队的办公室里,被用擦厕所的毛巾塞住嘴,然后它们开始更猛烈的暴行,拳头、脚一起上猛踢猛打,一大把竹条被打成了碎片,用竹板块在我的头上猛打,我头上被打的包块半年后才散尽。它们一次一次地将笔强行塞入我的手中逼着我去抄写他们编写好的保证书。当我一次一次地拒绝他们的时候,遭到了他们更猛烈的毒打。我被打得鲜血直流,上衣、内裤、地上、墙上都是血,吐血一个多月,每天走路、睡觉翻身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咳更是难以忍受,每咳一声全身都象散了架一样难受。
只因我不放弃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一年中我遭受了4次这样暴烈毒打。后来我换了一个监区,该监区以军训为名对我和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体罚、折磨。早晨五点其他犯人还在睡觉我们就被叫起来面壁罚站,早饭后在太阳下练一步一动,脚一抬起来就不准放下,中午在太阳下曝晒不准休息,下午继续练一步一动,晚上罚站到10点其他犯人休息后,才准许一个人接一个人去洗漱睡觉。第二天继续。我先后两次遭受到群殴。第一次被打后我找到管教指出犯人打人违法一事,几天后我再一次在一天中受到了6人以上的犯人轮番毒打。那天中午走完操,我刚把饭端到手上,它们将我和另一大法弟子带到车间,数十名犯人将我和同修分开,在数百名犯人的围观中轮番对我们暴打,打得我双眼发黑昏倒在地。后将我带回生活区。我强烈要求见管教反映情况,却被恶犯按在地上用脚踩压我头部胸部、强行将我衣裤剥光,多次轮流暴打,并以找经文为由将我200元代金券偷走。事情败露后才让我和管教见面,我明确表示了再有打人事情发生将采取绝食等抗议行为,才停止了这一种暴力折磨。然而,恶警采取另外的手段,不准通信、不准接见亲友(在我亲朋好友来见我时,恶警却造谣说我炼了法轮功不见任何人,使我的亲朋好友因此而与我产生误会),不准与人说话、连正常的交谈都被视为违规。白天干活收工后,其他的犯人都在休息,我和众多大法弟子却被强迫冬天在寒风中面壁,盛夏在顶楼会议室里受煎熬,超时劳动甚至干通宵等……
我坚持信仰,与其他同修再次被转监区进行所谓的“集中转化”。狱警毫无理由地将我与其他几位同修一起编入专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严管队”,强迫走军姿、每天晚上强制听诽谤大法的谎言,睡前10分钟才准去洗漱睡觉。为此我与同修一道打报告要求与政府干部面谈,却遭到10多名犯人在众多狱警面前合伙毒打、上背铐,按坐在地上,用毛巾塞住嘴(嘴角被毛巾拉破),强迫去听那造谣的谎言,同时受到扯耳朵,扯眉毛鼻子,手铐拉紧用脚往两边崩等各种折磨,被戴上15斤重的脚镣,关进禁闭室里。为抗议到德阳监狱后所遭受的一切迫害,我绝食5天。有人以政府干部的身份向犯人监督岗下了指示,要把炼法轮功的从精神上打垮,从肉体上消灭,我们所遭受的一切可想而知。每天早晨给吃半边馒头一口稀饭,中午、晚上不足3两的米饭。白天军训中强烈的运动,饿着肚子跑步用冷水充饥,在烈日下衣服打湿又穿干、穿干又打湿,晚上睡在地铺上潮湿的汗臭、尿臭、蚊虫的叮咬……。3个月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还被恶警出言嘲讽。
出“严管队”又进洗脑班,两个犯人包夹一个大法弟子,24小时不离身。监狱组织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吃住在监区,两个狱警包一个大法弟子,方法用尽,“转化”一个奖金多少。饭前集合喊口号,大搞文革那一套,编造的血淋淋的谎言,电视反复播放,进行精神折磨。7、8月的盛夏天里烈日当空,每天中午一时,犯人分为4个组,强迫我们在场上猛跑,借军训为名实施体罚。狱警借谈话为名将我们留到深夜,有意不让休息,军训中我扭伤了腰也不让休息,不能走正步、跑步,也要在太阳下站军姿或围住操场走……
转载自明慧网 200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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