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迫害造成的伤疤:(附照片)
右肩:长9厘米宽(最大宽度)4厘米厚1厘米左右
颈椎外:长4厘米宽2.5厘米厚1厘米左右
左肩:长10厘米宽(不规则)2厘米厚0.5厘米左右。
1999年7月22日,镇政府和派出所几次到我家骚扰,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所长等人对我进行迫害,逼迫我放弃修炼,让我站了一夜,并不时打骂,还逼迫我踩师父的像,遭到我拒绝。连续几天迫害,镇政府和派出所看我不放弃修炼,没招只好把我送进拘留所,在拘留所恶警给我戴手铐,打骂,坐了5天铁椅子,就这样在拘留所关押了半个月,我依然坚定修炼。恶警没招,只好把我放了回去。回家后,派出所又多次到我家骚扰,威逼我放弃修炼,它们还妄图污蔑我不好好过日子,派人要给我录相,说我家地里满地是草,可它们扛着录相机到我家地一看,地里干干净净没有草,可它们却要把别人家长满草的地录下来说是我家地,被我妻子严厉制止,它们的阴谋才未得逞。
到了10月份,它们对我软硬兼施全落空,就又把我关进了县拘留所,对我进行精神和肉体的折磨,逼迫我放弃修炼。期间镇政府不法官员对我说:“你只要说一句不炼,我就领你回去,并报销拘留期间伙食费。”我说:“我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就是放弃生命也决不放弃修炼”。就这样它们关押了我4个多月,然后非法把我劳教一年,送往劳教所。
一进劳教所,邪恶管教和犯人同流合污对我进行迫害。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男管教经常打大法弟子,迫害的手段极其残忍,什么“开飞机”呀“掰猪手”呀等等名目繁多。平时打骂自不必说,整天折磨,伤痕累累,一次我的头被打得肿得老大,连犯人看到我被折磨成这样,都说我回不去了,还不得扔到这里。一次我所在的中队队长指使犯人迫害我,它们先是用皮带没头没脑的抽我,问我炼不炼,我说炼。它们就用装满石头子的筐(重约2百多斤)几个人抬起来砸我,并把筐坐在我脖后和两肩膀处挪转,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鲜血直流。时值夏季,伤口未给处理,腐烂发臭,臭味难闻。它们为了逃脱罪责,掩人耳目,对我进一步迫害,管教领着犯人把我拖到水房,一帮人摁着我,撬开牙灌一些什么药,还美其名曰说给我治伤,我说你们把我迫害这样,还说治什么伤,它们残忍地往伤口上撒药面子、倒酒、倒醋,还用牙刷刷伤口,真是残忍至极。后来一个多月,我的伤口才渐渐愈合,遭了多少罪可想而知。愈合后的伤口留下了几处“肉瘤子”(现有照片为证)现在我的伤口还时常刺痒。
由于我坚修大法,争取信仰自由,于2000年年末进京上访讨公道,被绑架回县拘留所。恶警在县公安局局长指使下,整整打了我一天,给我戴手铐“背剑”,用胶管抽打,二寸粗的胶管都被打折了,坐铁椅子,使劲踩我光着的脚……。它们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不从,就招来一顿暴打,就这样整整打了我一天,人都被打得变了形。将我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它们就又非法判我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它们先用犹大对我洗脑,未奏效。后我和其他功友一起绝食抗议20多天,期间遭到野蛮灌食,一次插管插了40多分钟。劳教所教导员恶警杨XX时常到外地劳教所“学习”迫害手段,回来就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迫害时间都选在晚上,迫害手段如:电棍电,手铐随处铐,不让睡觉,甚至于拳脚交加,那是常事。只要大法弟子坚持信仰,它们就不罢休。在我被关押期间,就有两位大法弟子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它们怕担责任,才叫家人接回去,接回去不长时间就去世了。是中队长恶警曾××和严管队恶警范××指使的。
现在法轮功被迫害四年了,我被关押了三年多,这仅仅由于我修炼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我连做好人的权利,信仰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权利都被剥夺,可见江氏邪恶集团何等邪恶。我原本由于炼功身心非常健康,可在劳教所我被它们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经劳教所检查说我有严重高血压冠心病,它们都说这个人不行了。于2002年12月末我回来后,恶人才不敢太放肆地折磨我,就这样派出所还到我家骚扰两次。我现在伤口还时常刺痒,腿、手都麻木,走路干活都不灵便,现身体麻木,视力下降。这就是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春风化雨的转化教育”。这只是对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冰山一角,真是罄竹难书啊!
转载自明慧网 200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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