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
我的中文打字非常慢。最开始用一种聊天工具与国内中国人聊天时只能半中文,半英文地说,很不自信。很快我就碰到了一个一句英文都不懂的人,偏偏那天我的电脑有问题,中文字打多了就全部叠在一起看不见了,只能2-3个字一行地打。他问了好几个问题,而我每打一句话都非常费劲。我甚至都有想放弃的念头了。可是他一直让我讲下去,讲下去……我很清楚师父是借他的口鼓励我, 让我坚持. 当我终于花了很长时间讲完了最主要的部分时, 他告诉我他非常高兴, 为我而高兴!
故事一
一天,我在某聊天室碰到一个人,当我刚跟他提起法轮功,他立即态度鲜明地反对起来,无论我说什么他一概不信。他不客气地说: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原来他是政法大学犯罪心理系的学生,并兼职在劳教所作转化大法弟子的工作(只算工龄,不拿工资)。他家里20多口人除了未成年的, 都在劳教系统工作。他就住在劳教所旁边, 对那里的情况非常熟悉,毕业后也打算在劳教系统任职。
他开始发问,没等我回答两句,便提下一个问题,然后又一个问题。我感到他不是想知道答案,而是挑衅。我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我意识到不能再被他牵着走了,便索性停了下来,静下心,发了几分钟正念。然后,我对他说:你给我电话号码,我现在给你打过去。他不同意,说父母都是警察,不能给。我坚持当面向他解释,并一直发正念。终于,他打出一句话:“我豁出去了,明天到外面接你的电话。” 我感到他最坚硬的部分被熔化了。
第二天,我们如约通上了电话。他一开口就叫我:“姐姐”。昨晚那种紧张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化解了。他告诉我说,他在他的朋友家接电话,他的朋友也是劳教所的警察。在跟我通电话之前,他一直犹豫,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他的朋友劝他说,怕什么?你私下跟法轮功接触谁知道?我真为他这位警察朋友的正念而高兴!我从我自身的修炼开始谈起,他非常渴望地听着,不时地提出疑问。我讲了近2个小时。最后他诚恳地说:姐姐,你把我“转化”了。我相信你!我挂上电话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又从中国打电话给我。他告诉我他在劳教所曾接到过很多海外法轮功的电话,那时他一直很反感。而今天当他终于相信了这一切时,他痛苦得不能入睡。他所认为的美好的一切--他的家庭,他的事业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黑还是白了。
与此同时,他也给我讲了一件令我伤心的事。他说从前他也没有觉得法轮功怎么不好。有一次,他在转化一个学员时,那个人怒骂他是“披着人皮的狗”。他气愤之极,纠集了他们班很多同学穿上警服,提着电棍,上街到处抓法轮功。我给他讲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痛苦,艰辛;告诉他大法弟子都有没有修好的一面,要学会包容。他对我说:姐姐,我明白了,他们也有苦衷。我应该“忍”。他向我保证再也不去做转化大法弟子的工作了。
第二天,我把他所在劳教所发生的酷刑案例,恶人名单及酷刑照片发给了他。后来他告诉我,其中的一个恶人就是他的亲戚。他打电话给他亲戚,让其收敛行为,并告之已上了海外恶人榜。当他的亲戚不许他与我来往时,他立即说:人家可是真心为你好啊。最后,他的亲戚终于被劝服了,说:请替我谢谢国外法轮功。他还给其他恶人打电话,甚至当面告诉他们,已上了海外恶人榜,不许迫害法轮功。
故事二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男孩。他对大法不支持,不反对,自称是个无神论者。后来,他几次留言,要见我。直到有一天,我们网上相遇。我告诉他我只能聊10分钟(我不想给已讲过真象的人太多的时间)、这一天他告诉我,他感到自己无法控制地往下滑。他渴望回升。我开始给他讲什么是修炼,什么是人最大的快乐。我们谈了很久,很深。他说他好久没有哭过了,听我说话,流泪一直在流,内心从未这样激动过。聊完后,他已没有时间睡觉,径直上班去了。第二天,他告诉我,虽然一夜未眠,却没有一丝倦意,内心一直有种感动不断地往外涌。接下来,他抽烟喝酒开始有罪恶感了,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几天后,我把他带进了聊天室,利用语音共享,陪他一起听了近一个小时的师父讲法。他打字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听到师父的亲自讲法,太难得了!当时我很惊讶他居然也叫“师父”。第二天,他开始消业。第三天,他留言给我:姐姐,我决定修炼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变化。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戒烟,戒酒,也不能吃肉了。他从前爱吃,爱穿,而现在觉得能吃饱,穿暖就够了。他也越来越感到与常人在一起 “无聊”,没有共同语言了。我深感师父的慈悲。要知道,由于种种原因,他连一遍书还没有读完。 他告诉我,从小他就发现做的梦总能实现,可是谁也不信。他还总梦见自己在天上飞……
故事三
一天,有人在E话通上向我发聊天邀请。我刚一点击“接受”,就看到了一个裸着上身男人的画面。原来对方打开了摄像头。我一阵恶心,强忍着告诉他关掉摄像头。他居然哈哈大笑,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我一气之下关掉了对话框。事后我心里很是难受。我把自己当成了受到伤害的女人,而完全忘记了我们是“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我暗想,下次一定要做好。
几天后,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居然还是他,半裸着。这次,我平静地告诉他,我是修大法的,相信真善忍。如果他愿意结交一个真诚的朋友,就请把摄像头关掉,我们以诚相待。他果真听话地关掉了。接下来,我就给他讲大法的真象。他一直默默地听着,没有了以往的肆无忌惮,而是真诚。
走进语音聊天室
我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不小心”走进了语音聊天室。第一次进来就把我吓了一跳。成千上万的中国人聚集在这里谈天,唱歌,交友。
由于我是5年未归的海外游子,在聊天室里,善良的中国人总是给予我很多关怀与呵护。我就如同他们中的一员,参加话题讨论。我用大法的观点给他们讲我的认识。每次讲完,总是有很多人给我打悄悄话,要我的QQ号。他们首先知道了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在接下来的一对一的讲真象中,没有了距离感,往往效果很好。
我一直用这种方式在聊天室里讲。虽然效果不错,但我也看到了自己的怕心 -不敢拿着公麦在上面讲。一天,我在一个聊天室,房间大管对我说,你来讲讲国外的情况吧。我知道这是让我拿着公麦讲真象啊。我一紧张,拿着麦,不会说话了。情急之下,我念了一段大纪元关于SARS的报道。我边念边想下一步该怎么说,念得磕磕巴巴的。念完后还是全无思路。大管提醒我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一听这话,我脱口而出:我是炼法轮功的。话一出口,思路就象开了闸一样,我一气儿讲了一个多小时。大管又害怕又想听,索性把门锁了,不敢让陌生人进来。在聊天室里的人虽然不多,但大家都踊跃提问。那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刚刚出来。在整个过程中,师父的话一直提醒着我,“……你就是去慈悲地对待众生,你就是慈悲地去跟人讲清真象,你就是维护大法的尊严,你就能维护了大法的尊严。”我越讲越平静。我感到我整个身心都在讲。当我讲到师父的伟大时,有人赞同地说:是啊,师父的弟子都这么了不起。那一次,每个人都带着对大法的正念离开了聊天室。这也是我第一次冲破了怕心的束缚。
在聊天室,明白了真象的房间大管,临时网管往往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记得我们在爱丁堡游行拿了头奖后,我意识到这是一个让中国人了解真象的很好的切入点。这天,我走进一聊天室。房间的大管对大法很支持,每次我来,总给我挂上临时网管(OP),说怕别人欺负我(OP由大管指定, 有权限踢人,而不会被别人踢。)我把获奖的消息告诉了他,并对他说,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他不仅把麦给我,还用提问的方式帮我引入正题,并且与我一问一答。我们的默契配合使大法的真象在他的聊天室顺利地传播着……
网络聊天是讲真象的好方法。然而对于放松了自己的修炼者又是一个大染缸。有一段时间,自己修得疲疲沓沓的。在聊天室拿麦,刚提到SARS就被轰了下来,说:不谈政治。 更糟糕的是,流行歌曲也觉得好听,常人的玩笑也觉得好玩,常人心全起来了。不久,我做了个梦:我穿着拖鞋,毫无防备地跟着一个中国人走。边走边听他唱歌,讲笑话。我被逗得直乐,很开心。天越来越黑,我们来到了一个岔路口。我知道我应该往大道上走。可他偏偏让我走那条阴暗的小道。我望了他一眼,伪善的面孔已渐渐显露出凶残。我恍然大悟,说了声,“我明白了”,便换上跑鞋,飞快地向光明大道奔去……
我在网络聊天的经历,使我深深地感到大多数中国人都是那么善良。启迪他们的善念就能使他们有机会走过来。其实他们就象是我们的孩子,有着各自不同的特点。爱护每一个人,根据他们的特点“因材施教”,就能帮助更多的人闯过来。讲真象不是为了我们完成“讲”的任务,而是为了让他们“听”明白。
建议
我是个在网络上讲真象才几个月的新手,有很多心要去,有很多技术上的东西要学。我写出自己的经历,是希望更多的弟子能够重视起来,加入进来。不要怕自己中文打字慢,不要怕自己笨嘴拙舌,只要有一颗救度世人的心就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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