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不高飞怎知蓝天之阔, 人不修炼怎感宇宙穷奥, 从前追求的是衣食富足, 现在明了的是返本归真。
是法轮佛法在人间的洪传, 是真、善、忍在世上的展现, 才使沉迷的人啊加入了修炼。 除去了人的贪婪, 领悟了人生的真谛, 先他后我、大善大忍是修炼人的标准。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一天, 大地卷起了邪恶的狂澜。 出于妒嫉,加上私念, 邪恶对法轮功的迫害铺地盖天。
由于道德败坏, 变异的思想使他们执法犯法, 大法弟子被剥夺了所有的人权。
我在狱中已辗转一年, 领教了铁刑椅的滋味, 也见到了电棍代替的皮鞭。 被绑、被吊成了家常便饭, 隔离室的面壁一站就是几天, 不允许睡觉我们就不能合眼。 小铁窗递进罗卜汤一碗, 一块板糕就是我们充饥的食饭。
若狱中炼功遭到的不仅是打骂, 甚至被吊在铁窗栏杆。 为了抵制迫害, 大法弟子们不再吃饭。 劳教所不是解决问题, 而是纠集五、六个刑事犯对绝食者大打出手, 还插鼻管硬灌。 曲秀兰被打后头发揪光,形象凄惨。
在劳教所里是有钟点的大小便, 大便拉在裤子里也曾有人出现。 而那些真有罪的刑事犯却格外得宠, 成了大法弟子的“管教员”, 它们为了减刑,助纣为虐, 打我们、绑我们、吊我们,什么坏事都干, 若没有人支持,他们怎敢无法无天。
从早到晚, 小板凳就成了我们忠实的伙伴, 一坐就是一天, 长期如此屁股都被坐烂。
整天的罗卜汤, 一吃就是一春天、一冬天, 夏天换成了大头菜汤, 碗里经常有虫子、泥底子出现。
为了让我们在打印好的“保证书”上签字, 它们使尽了手段, 先进行哄骗,不行就翻脸, 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吊在小号的铁门上, 身体遭受摧残, 凄厉的惨叫声在劳教所的夜空回旋, 听见的人都毛骨耸然。 迫害致死的人就是血的证见, 法西斯的暴行时时处处在劳教所上演。
长期的关押,恶劣的环境, 全身的脓疮,多处的溃烂。 钻心的奇痒,似万支钢针刺入一般, 异样的疼痛,使我们整夜难眠。 生活不能自理,还要把超体力活干, 走过的路上留下的是血迹斑斑。 伸手触体,是疼痛时出的冷汗, 惨不忍睹,痛痒不堪实乃罕见。
严重的人被送进了医院, 回来时胖头肿脸嘴往外翻,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了解方知医院实施的是法西斯暴力, 拳打脚踢、野蛮斥骂、任意摧残。 兀竹云被“治疗“后, 更是晕晕沉沉凄凄惨惨。
我在大会上站出来制止恶人谤师谤法, 得到的是加刑一年。 这是它们惯用的手段, “不转化”就是到期也不放人, 法律在这里是空谈。
这就是我亲身经历的往事一件件, 各种魔难各种考验, 大法弟子心如磐石、志如钢坚, 闯过道道难关, 一定迎来普天同庆的那一天。
大陆大法弟子 2001年9月16日于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