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份坚定的学员被集中转到奋进劳教所。一到那儿,劳教队尹大队长说现在强化管理,不放弃修炼也得放弃。逼我们许多人坐在同一条长板凳上(实际是一种体罚),由于坐在上面人过多长板凳被压折了,让7个人坐在一个小床上,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的怀里,一个腿压在前一个腿上,根本就坐不下,就这样从早坐到后半夜2点或3点,那种难受的滋味没法说。有时你睡着了,又叫你起床坐板,来回折磨。劳教所把80多个法轮功学员集中成立所谓的“特殊教育”大队,封闭管理,不让与亲人正常见面,每天被强制“军训”,“坐板”,实际就是体罚,利用犯人对我们体罚殴打。一个姓白的功友,腿被打后好多天没有知觉,不能下地。有一个功友脾被打坏了,我亲眼看到他晕倒三次,当他晕倒在我们身边时,功友很多都流下了眼泪。半夜他疼得从床上滚到地上,大小便失禁,身上都是粪便,被半夜送进了医院。在封闭高压下,不许我们相互说一句话,上厕所都有人看管,有时把人叫出去打一顿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因为不让说话,每天肉体精神倍受摧残,我们要见上级反应情况,却反应不上去。
8月份非常热的天气逼我们20多功友人靠人坐在床上,并关上门窗,屋内由体热产生高温,屋内象浴池一样,玻璃上挂满了水珠。有一次所里给我们炼功人开会,让一些叛徒上台讲一些不真实的的报告,有功友提出不参加,结果谁不参加谁就被拽出去,用电棍电,拳打脚踢,几个警察打一个功友,我看到管教手里的电棍都打碎了。我也不参加这样的会,被犯人把我H倒在凳子上,把手都压折了。台上的政委、所长等看着恶毒管教殴打大法弟子的过程无动于衷,在离开会场的路中我看见功友们的面部都被打变形了,我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有一次司法局郎局长到奋进所给我们开会时说:“你看外边这些传单,说奋进所如何邪恶,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对待你们了?”一个接一个站起了三个功友(其中韩玉珠现已被迫害致死),他们说明自己如何被好几个管教在副队长室拳打脚踢,把他们上衣裤子脱下用电棍电等……。郎局长一看马上转开话题,怕会有更多人一个一个地站出来讲出来奋进劳教所的邪恶。
有一次我被樊管教叫到他的办公室,叫我把门关严,然后就开始对我进行拳打脚踢,晚上他值班,他喝了很多酒,又把我叫去逼迫我放弃修炼,拳打脚踢,我前胸被打得半个月不能翻身。邪恶之徒对我们进行高压迫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功友们以绝食来反对这种残酷的迫害。绝食抗议的第五天,邪恶之徒对我们进行灌食,上来一帮犯人把我摁倒在地上,其中一个掐住我的鼻子,让我用嘴呼吸,然后用钉子、螺丝刀子把牙捌开,用饮料瓶的三分之一做漏斗,开始给我灌玉米糊,这样很容易把人呛死的。另一个功友被灌食后,牙被钉子、螺丝刀捌松动掉碴了。有一个功友叫王先友,被叫去灌食再就没有回来。
有一次报纸上登了一张照片说某某回到家在院内挖坑把大法书拿出来上交,照片上照着他站在坑边,周围都是书,在奋进所里我们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是管教和干警叫他在奋进所围墙边挖的一个坑边站着,拿了很多的书给他照的照片,在奋进所里有很多特意录像等造假的事。
转载自明慧网 2001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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