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没有念过一天书,不识一个字。从小开始干活,十几岁便挑起家庭重担。二十几岁时得了肠炎,开始不断的和医院打交道,三十来岁得了精神官能症,整夜睡不着觉,我就整夜起来抽烟,一宿抽一盒烟都不够,两眼变得发呆、发青。因我整夜睡不着觉,心里极度烦躁,清晨我会和家人吵架,骂人。后来我又长期卧床不起,吃饭喝水要人喂,大小便不能自理,24小时需要人护理。儿子为我挂了专家门诊,每次到医院总要花去七、八百元,可什么用都没有。我被折磨的快变成植物人。
就在我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枯木逢春。1997年7月的一天,我有幸接触到法轮大法,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转折点。很快我就一身轻,躺下就能睡觉,脑袋也清醒了,再也没有吃过一片药。几十年的疾病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我义无反顾的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大约半年后,我就能把所有的法轮大法书籍念下来,所有的字我都认识了,这是我一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我也严格的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改掉了骂人和所有的坏脾气及抽烟的习惯。是法轮大法教我学会了做人,使我懂得了做人的标准和意义。
法轮大法使我脱胎换骨获得新生,我的这一切变化都是有目共睹的,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是法轮大法救度了我。那些日子我天天捧着师父的法像哭,又高兴又激动,学法炼功成了我每天最不可缺少、最幸福的事情。
1999 年7月20日,所有的宣传工具开始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大法,师父受到谎言恶毒的攻击,许多同修身陷囹圄。我一定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要用自己的修炼所得去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的无比伟大和珍贵。1999年12月底,我与功友进京上访,半路被铁路派出所查票员查住,他问我们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随后我们被带下车在派出所关了一夜,第二天被当地接回,又带到派出所待了半夜后又送到看守所关了7天。他们通知家里交上了175 元(25元/天)的伙食费。所到之处,我都会和与我接触的有缘人弘扬大法,告诉他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告诉他们:我原来是一个严重病人,因修炼法轮功,我的病全好了,身心受益。我在看守所还未期满,街办的恶徒就去拉我,一见我,便问:“你还上北京吗。”我说:“法不正过来,我就去。”他们将我拉到一个楼里,关在楼底。恶徒劈头盖脸就将我打了一顿,后把我推进后院一个水坑里(水已结冰),不让我穿大衣,此时是1月5日,正是一年最冷的时候,迫使我一直在结了冰的水坑里站着,站了三天三夜,另一个女暴徒不停的问:“炼吗?”我说:“炼。”它就上来不停的疯狂的扇我的耳光。她还邪恶的诬蔑师父,我说:“师父给我第二次生命,教人做好人,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它就走了。
有一天夜里,大约12点左右,我正在水坑中站着。冲过来一个人,这人有40岁左右,它是街办雇来的打手,它拽着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掰了一根很粗的香芽树干往我身乱打,后又揪着我的头发猛地将我推进水坑,我的半边身子顿时不能动了,我的胳膊被打折,肿大,呈黑色,我咬着牙,拖着半边身子爬进屋,它们冷笑着说“装的”,这次使我的胳膊半年不能动,躺不下,我疼得整夜睡不着觉,大小便也需要人帮助。
有一天打人凶手自己说:“×××全家四口被街办罚款两万,我们拿到钱后跑到酒店里吃了一顿,后大家又分了一笔钱,一上午的时间就去掉了一万。”
邪恶之徒讲:“因为这里会打人,很多不属于街办管辖的也往这里送,包括郊区的。”其他地方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一送来,这些邪恶之徒就异常的高兴,打完人之后就逼着家里交高额罚款,一个恶徒得意的说:“以前有炼法轮功的都往外推,现在大家都往里抢了(意思是可以趁此机会大发不义之财了)。”另一个恶徒公开表示:“我最喜欢钱。”
这些想钱想疯了的邪恶之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家人。二三十人天天坐在我家里大吵大嚷。逼着家里交钱,家人说没钱(我本人无职业,老伴只有每月300元的生活费),它们一群吵着要搬家具,又要房产证。老伴吓的血压升到200,在家每天打吊瓶,下不了楼。邪恶之徒又跑到我姐姐家,我的大女儿家,小女儿和我儿子的单位去要钱。家人被逼无奈四处借钱,凑了7000多元,交给街办,而街办给开出的收据上只有四千九百元,又逼着老伴替我写了所谓的“保证书”,我才获得释放。
听老伴讲,天最冷的时候他要给我送饭,居民委员会的一群人说不能送。老伴就给了居委会会计40元钱,告诉她这是给我买饭的钱,后被恶徒揣入自己的腰包。
2000 年6月,我决定进京上访,此时邪恶还在猖狂,所有的车辆都随时被检查,我们步行进京,一路风吹日晒,用了十天的时间,走到河北青县,在那里,被不明真象的人举报,将我们关进青县看守所。后本地恶徒又去拉我,一下车,它就吵着问我要钱。它没有直接把我送回家,而是故意把我们留在迫害大法弟子非常严重的镇政府,我在一直绝食抗议的情况下,又经受了种种折磨:有水管浇身;趴在地上磕头;脸朝上往脸上倒水;大小电棍子浑身到处电;电嘴;烟戳等。我被折磨了两天,后将我拉回一个楼里,我就一直绝食。有一天我正在地上躺着,恶徒又来问我要钱,要我签字,我说:“我就是因为没钱才走着上北京的,我也不会签字。”委员会的一群邪恶之徒不肯罢休,领着一群人天天跑到我家里喊:“钱、钱、钱。”搅的家里鸡犬不宁。老伴气愤的说:“你要把我老伴当人质,拿钱买命是不是,我跟你拚了。”邪恶之徒没办法,就让我回家了。
2000年7月的一天早上,我出去贴法轮功真象,遭恶警绑架,我被关在派出所,几个邪恶之徒跑到我家里,抢走了仅剩的30元钱。我结合着自己的修炼体会讲了一天的真象,喊了一天的“法轮大法好”,晚上他们就放我回家了,第二天我去取回被他们扣押的钥匙,派出所的所长将我扣下要送拘留所,我一直给他讲真象,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它们怕人听见,把窗户关得紧紧的。在拘留所我绝食3天。犯人每天都背监规,干活时我告诉她们:我是做好人的,不应该待在这里。我坚决抵制邪恶,每天我都炼功,给犯人讲真象,洪法。”它们气急败坏的说要判我两年劳教,我说:“你说了不算,再说那地方也不是我呆的地方,还有很多人不明白真象,还等着我去救度,我要去救度被江氏谎言蒙蔽了的众生。”它们不让我喊“法轮大法好”,我告诉它们:“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给我这张嘴,我就要喊‘法轮大法好’。”26天后我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重新汇入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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