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妹俩的修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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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们是姐妹,我是姐姐,叫郭芷彤,今年十五岁;我是妹妹,叫郭芷贝,今年十一岁,我们修炼已经六年了。在这六年的日子里,我们常常被妈妈提醒我们是修炼人。

我们很高兴我们是修炼人,我们有师父管,有师父保护,最荣幸的我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小弟子,每次在游行的队伍里,在法轮大法的旗帜下,总是感到那么的荣耀!

我们是修炼的家庭,外婆、爸爸(不参与集体学法)、妈妈和我们。我们所谈的是要真善忍啦,要向内找啦,要学法,要炼功,要救度众生,要修掉执著等等话题。

彤 -- 尤其今年开始,妈妈更是将我盯得紧。我的生活,我的朋友,我的衣着打扮,我的喜好态度等等……没有一样妈妈不过问。我向她表示异议:我要自由,希望被尊重。她说她会给我自由, 她会尊重我,尤其我们是修炼人,更应该尊重。只是因为我还小未成年,又在变幻年龄, 很容易受时下的变异感染。稍一不留神,思想观念都会随着变化。所以不得不看着我,以免被旧势力钻空子。

贝 -- 妈妈说修炼人要纯朴自然,要简单实在,时髦就是变异;但是妈妈有时也听姐姐的,让她时髦,因为姐姐答应尽量做好。我们在家从不允许看电视,除非功课的需要;用电脑也有限制。

彤 -- 为了这些“自由”, 妈妈和我常常都有争议。结果还好, 由于我的态度诚恳,有时候也带着激昂,大多数争论的结果,妈妈都尽量妥协,因为她信任我确实真的努力在按她的话在做。比如: 我尽可能不常常刻意化妆打扮,我尽可能不穿时下暴露肚脐的衣服。还如: 我要继续参加第二年的长跑,妈妈本来不同意,因为每天要花两个小时练习跑步,不如将时间用来学法。我答应她我们会加长学法的时间,绝不会因为跑步将学法给耽误,反而学法更精进。她很高兴的答应了。

贝 -- 是啊, 妈妈和姐姐她们常常有提不完的妥协,我就没有可谈的,只能跟着做,姐姐学法多长时间我就得跟多长时间。我小时候妈妈就要姐姐有看顾妹妹的责任,妹妹要听从姐姐的话。现在我长大一些了,功课不忙时也要帮忙分担工作:抹桌、拖地、洗碗等等。功课忙时妈妈就不要我们帮,但是怎么忙都要学法。

为了精进学法,我执著的睡觉也被修掉很多。每天早晨五点半都被妈妈或姐姐叫起身;因为太困太难受,我几乎是都带着一付臭脸爬起身的。妈妈只在我精神爽时提醒我那样的态度是不应该,完全不符合真善忍。现在好多了,清晨起床我已没有特别难受爬不起的困扰,当然也不再摆一付臭脸对妈妈了。我很高兴自己的改变,我更高兴能跟着姐姐做到每天读两小时的法。我们是早上读半个小时, 下午放学回家再继续读;或者在学校若有自由的时间时,我们继续学法。除了爱睡我也爱挑食。喜欢吃的就能吃很多,不喜欢的就一点都不沾。妈妈说这是私的表现:只选自己喜欢的吃,不喜欢的就不吃。让别人承担自己所不喜欢的,这没做到真善忍,并要我们多想想大陆小弟子们的坎坷环境,吃都成问题更别谈挑剔了。要我注意修掉它。

彤 - - 在这里我想谈谈我学校的长跑运动课和我的修炼。为了参加这跑步课,加上修炼时间的紧迫,我们学法的程序改变很大: 从读一小段开始到十五分钟,到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到一个钟头,现每天进入两小时。我参加这科长跑运动已两年了。每几周就要与其它学校的跑队比赛。每次我都是学校的女队的冠军赛得奖者。令我印象特深刻的是我体会到师父说的“放下心”。那是在一次比赛中, 一位别校的女生跑步速度与我的很接近,坚毅力也与我很相等(全程不停,持续跑步3.1公里长),有相当一段时间我们都跑在彼此只有相距两步的距离,就是我总是跑不过她。她一直刻意地将我挡着,我跑左她挡左,我跑右她挡右。一直到眼看终点在近,她都在我两步之前。我就想“算了,就拿第二名也无所谓,自己确实尽力了” ! 这一想,心也放下了,仍继续跑。就在只有距离终点的最后两步的跑程,那时她明明仍在我之前的,我却一跨步就跑在她前面了,再一步我跨到终线了。就在最后不到一秒钟取得冠军,真是奇迹。我当时就悟到是自己放下心的关键。

这篇心得体会是妈妈从我们的生活点滴修炼事迹整理出来的,我们没有提到炼功的情况。炼功我们做得确实很差,炼得很少。打电话讲真相也不好,妈妈说寒假到时真要好好安排了。发正念是保持每天最少一次。妈妈要我们在学校下课或休息时都尽量心中不忘发正念修自己。现在,不只是这样,所有在我们周围的或经过的人,我们心中都发出善念: “他们都能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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