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中,首先我们要纯正自己,这是最关键的事。无论对方迷得多深,说出话是多么邪恶,我们要始终保持平静祥和亲切友好的态度。法是高于一切的,但我们介绍大法的人,应象大地河流一样谦卑才能托起万物,托起众生。在另外空间,我们是大法的守护神,我们是战胜邪恶的勇士,对邪恶要彻底消灭决不留情,但在人间我们是大法的传播者,我们的谦和友善是人们接触大法的前提。由于我们目前处在被迫害中,在逆境中,往往容易产生人的抗争情绪,把握不好,就容易表现为争斗心。许多常人就因为我们态度激动,容不下对大法的半个不字,而认为我们走了极端,从而远离大法。师尊早就教导我们,谁说我们好,说我们坏,我们都不动心,总是保持修炼人慈悲祥和的心态。大法在人间没有敌人,哪怕他是魔转生,也是我们救度的对象。发正念是铲除另外空间的魔,对这个空间的人,我们要提供机会让他们自己悟。他说大法不好,那是他受害的结果,我们应更慈悲于他,给他再认识改过的机会,如果我们此时指责他,只能把他推得更远。我们一激动,魔就钻空子,让他说出更坏的话,造更大的业。我们脾气不好就改,把好急的坏脾气当作执着心来去,就能去掉,修炼人必须忍。
谈话中我们不能只讲我们想讲的,而不顾对方是否愿意听,或他的接受能力。多从对方角度着想,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慈悲。就好比一根救命绳,我们得放到对方能够着的高度,高了对他来说就救不了命了。交谈中,如果我们落入常人的辩论争执中,这本身就是对大法的亵渎。佛法是高于常人之理的,用低层的理去衡量高层次的理,是绝对解释不通的。“论语”首先强调了要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才能学法。我们可以避开正面回答他们的某些问题,避开常人的思维模式,跳出来从另一角度讨论.同时,我们不能急于求成,寄望于一次谈话就彻底改变一个人.我们讲清真相,主要让他认同真善忍,认识到镇压法轮功是不对的,就行了,至于有神无神等问题,我们可把它们留给以后的未来.
具体做法上,首先找到共鸣点是谈话成功的起点。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绝大多数人都仍有一颗向善的心。我们先从正面介绍大法比较好.如果我们针对对方的特点,先谈一些我们学了真善忍后自己生活变好了的小故事,象唠家常一样娓娓道来,亲切平静,以唤起他对真善忍的认同。(同时,另外空间打出强大的功力清除对方背后的邪恶因素。)我们要学会发掘对方善的因素,不断加持他正的这一念,以便不断扩大共鸣点。"用智慧讲清真相"难度很大,我们以前在常人中所学的一切知识其实都是为了今天洪法用的.
我们也可从目前社会现状谈起,(注意,言辞要温和,回忆我们得法前也认为这个世界还不错呢.)我们可以告诉他得与失的关系,告诉他损人利己的事是要用德来交换的.善恶有报这是天理.一个人学了法轮功,他决不会去干贪污受贿,吭蒙拐骗,男盗女娼的事.大法要求我们处处做好人.等等.一个政府守着贪官污吏不抓,反而抓这些好人,这不是政府错了吗?中国需要稳定,但稳定应来源于政府内部机体的健全,党内政府内不腐化,外部力量是不可能动摇其根基的.历史上所有改朝换代都是在旧体制没落的前提下发生的.就好比一个病人,自己不赶快看病吃药,反而把关心他,劝他治病的人抓起来,抓了这个人,他病就好了吗?因为人多,怕他以后被什么利用,现在就把他抓起来,就好比一个小孩, 怕他长大犯罪,现在就把他关起来,这样做对吗? 宪法规定信仰自由, 为什么不依法办事哪? 再说,我们从来就不干涉政治,我们在国内国外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政府从新调查法轮功.
关于一些热点问题,我们要个个突破.特别是天安门自焚事件,一定要详细解释.许多过去同情我们的人,被这蒙蔽,反而讨厌我们了.为什么呢?在变异观念左右下,人们无法理解大法弟子牺牲个人,牺牲小家的洪大慈悲,反而结合自焚骗局,认为我们都被一种东西控制了,失去理智了.如果我们此时谈话态度在偏激一点,对方更认为我们误入歧途了.始终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态是至关重要的.有时我们的态度胜过我们的语言.
我们要强调我们现在所作的一切, 都是无辜的,都是被迫的.有人说我们在国内给政府给单位找麻烦,在国外给中国抹黑,我们要告诉他们这一切的起因.比如中南海事件,早在九七年政府就以扫黄的名义把法轮功的书给禁止了,逐级上访都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我们才去位于中南海附近的国家信访办反映情况.谁知罗干设下圈套,一大早就封闭了各大路口,最后,在警察的带领下,形成了所谓的包围中南海.再比如我们的进京上访,国外游行,都是为了让人们了解法轮功真相,别无他求.如果没有政府的错误决定,如果我们不是要修真善忍,强调要讲真话,要言行一致,要为他人着想,不能让世人被谎言蒙蔽,我们不会承受这么大的苦难的.
以上为个人体会,敬请指正.
2001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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