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六、那个可怖的春节
猴年的春节,虽然邪恶还是做强弩之末的疯狂挣扎,但是明显看出它们已经是彻底的力不从心了。
李玺悟到为了圆容好大法,破除邪恶强加的迫害,决定节日期间和家人团聚。他在元旦时,就已经回老家一次了。而且那一次给二弟夫妇讲了许多修炼中自己证悟到的法理,和一些古今修炼故事,甚至引用一些师父的讲法。他们夫妇听得津津有味,因为他们根基很好,所以他讲的比较高。
最后,还留下了十来张光盘,他们答应出去发给有缘人。
通过这事,李玺明显地感到了正法形势的巨大变化。在那个自焚惨案嫁祸法轮功之初,几个兄弟来到叔叔家,找到李玺说三道四,抱怨指责,甚至言语中流露出对大法师父不敬的态度。以至二弟提出要把他交给邪恶,判两年劳教了事,然后回家安分地过日子,不然这个案子什么时候算完哪。
好长时间,李玺对此心中有梗。
而李玺反复强调:信仰无罪,上访合法。一说到这个,他们就无言以对,只支吾着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等等。
那时,他躲在堂弟家暂时闲置的一套房子里,有时怕心严重时,听到楼道咚咚的脚步声,都心惊。有几次实在怕心重了,就心中发狠想,“还没人了呢,这世界难道还没有正的生命生存的地方了吗?我就不信邪,我今天倒要出去走走,看看能怎么的。”
于是,鼓起勇气推开门,到街上走了一圈,越走心越正,越走胆子越大,最终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其实,不只是李玺常常感到可怖,其他许多同修都有同感。彼此不敢联系,甚至对电话声都惊惧,严重的对明慧的材料已经不敢接触了。而且,都不同程度地承受来自身边亲人的难听话。现在看来,那时除了邪恶猖狂至极之外,大家不同程度地用人心来看问题了,所以造成那样的一个状态。而且大家都在盼望着这场迫害早日结束,并且猜测着结束时间,都说:“快了,快了。”
那时董嫱刚刚被抄家不久,几万元的财产被邪恶掠走,自己暂时跑外面避风头。春节前一天,她约大葛,在邮局见面,把一个以自己爱人名字存的4000元的存折给大葛,还有一份自己写的准备上网的东西。那天大葛刚刚去看一台印刷设备回来,匆匆地谈论了几句就分手了。
没过几个小时,程明来传呼,说大葛被抓了。董嫱听到后,紧张的厉害。真是一难未平,又加一难,心里那个苦啊!为同修担忧,为自己害怕。自己刚刚交给他的东西就在大葛手中,这不但增加了他的压力,还给邪恶迫害提供了线索,和所谓的借口。董嫱那几天,心里真像铅一样沉重,悲苦、无奈、担忧,还要强打精神挺住。来自家里的压力也非常大。
为了探听虚实,董嫱当时约雪妍见了两次面,那时的雪妍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开朗的性格不见了,眼神无光了,皮肤似乎也多了些皱纹,干裂着嘴唇,拖着略显憔悴的影子,领着孩子 --小葛,那个与大葛形象几乎相同的小葛,在街上匆匆而行。
那时她们的言行,都带有神秘的成分和怕怕的阴影。据雪妍讲,大葛表现的很好,虽然挨打了,但是没有吐露任何实质内容。那个存折在被抓的当时,他把它悄悄地塞到了办公桌的下面,又用脚往里踢了踢,但是现在无法去现场找回。有些材料被邪恶拿走了。她嘱咐董嫱,马上把存折挂失,还能够取出钱,不能白白受损失。
2001年的春节,那洁的一家三、四口人,是在监狱度过的。只有她父亲,大年三十的午夜,一个人烧锅煮饺子。而且社会上流传什么,要把大法弟子发配大西北,要严厉打击等等。面临此情此景,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心里的苦可想而知。
那个时候,所有的大法弟子心里都非常的苦。仿佛整个世界笼罩在恐怖的乌云下,很多世人听到法轮功三个字,往往是躲得远远的,甚至口出恶言。
正法的路上,大家又面临一个严峻的考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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