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法会上充满着友善和慈悲的气氛。俄罗斯学员到机场接我们并每天陪伴着我们。汉语,俄语和英语翻译每天从下午3点到次日凌晨4点不停地工作。我们开法会所租用的大厅的经理对第二天开会时间未经宣布而推迟时,竟没有一个人打口哨,喊叫和跺脚感到非常惊讶。
在中国大使馆前的抗议活动组织得非常好。伴随音乐集体炼功没被批准,于是大家静静地坐着和站着,坐着的学员炼第五套功法,站着的学员拉着抗议的横幅,抬着SOS紧急援救中国学员的展板,手没有因冷风吹动而颤抖。其他学员定期站出来替换那些打横幅和展板的学员。学员们集体发正念,坚定而整齐。坐在垫子上的学员主动站起来把垫子让给别人。
在进出地铁的时候,学员们派发了真相报纸。开始我怎么也发不出去,因为向我迎面走来的人手里都拿着我们的报纸在读。我看见台湾学员是那么轻松自然地发报纸,我们根本跟不上他们。他们在大法中修出来的心是那么地纯净,所以他们派发大法真相报纸才那么轻松,第一天他们就发了17000份SOS报纸。
法会上台湾学员谈了他们集体学法的经验。每周末他们都租便宜的旅馆,所有学员聚在那里集体通读《转法轮》,除了一日三餐和晚上睡觉,没有间断。他们大多数都有工作,有家庭和孩子,但都做得很好,学法总是放在第一位。他们还决定每周去一次其他国家,帮助那里的洪法和讲清真相。
在莫斯科,大法弟子无论走到哪里,不仅不乱扔垃圾,还把别人扔的垃圾都捡起来放进垃圾箱。
举行法会的大厅很大,几乎坐满了学员。大厅里的能量场非常强。我每分钟都能感到师父也在参加法会。我看见了旋转的法轮。法会后在明慧网上看见了照片上拍到的旋转的法轮。
同修们的修炼体会使我看到了自己的执著心和还没解决的问题。特别是看见自己害怕承担伊夫里特语(现代希伯来语-以色列官方语言)的翻译工作。我决定去掉这个怕心,开始翻译。从学员的发言中,我看见我们在家庭上,工作中和个人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是相似的,读完了自己的心得体会发言稿,我为自己的修炼层次低而感到害羞。
在法会上,我深切地感受到我们是一个整体,每个弟子都是无边大法中的一个小粒子。所有同修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瑞典学员们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善良又真诚。他们和我坐在一个桌子旁吃午饭。第一次桌子上只送来一份午餐,其余的要等一等,结果大家让来让去,让了一圈儿,最后还是让给了我。
我一直在消业。好像从我身上扒了一层皮一样。粘液和脓血从鼻子和嘴里流出。
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我由于在房间里耽搁了时间,出来时同修们都走了,正当我为不知该怎么走而犯愁时,一位我不认识的老弟子出现了,给我指了路。
在征集签名时,我遇到了来自我家乡的同修,当我得知那里只有他一个学员时,我建议向他提供帮助,他谢绝了。是啊,他有大法,这是对他洪法最大的帮助。
我们不停地洪法。我们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我们洪法的对象。保尔明是我们住处的餐厅服务员,我们都向他洪法,他的反应良好。我从这件事悟到洪法不应该使人感到压力。当我退房离开宾馆的时候,他突然喊着我的名字祝我一路顺风。我祝愿他记住我的名字,记住我们的谈话,记住该记住的......,相信他会摆正生命的位置。
在举行法轮功记者招待会的记者大楼里,我在大厅里征集支持者签名。大楼的工作人员请我教他们炼功,我于是开始教他们,他们都说刚学第一套功法就有非常好的感觉。随后他们向我要了莫斯科炼功点的电话。
地铁站的一位验票员拿了SOS报纸读,第二天看见我们时又向我们要了大法书。
参加这次法会,使我看到了自身存在的那么多执著心,我决定马上去掉他们。今天我们的修炼紧紧地与证实大法联系着。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我所遇到的所有困难恰恰就是我前进的契机。我们要努力向世人讲清中国镇压法轮功的真相和为什么中共当局要镇压法轮功,在记者招待会上,老学员们说清了问题的实质,即中共压制并想清除“真善忍”。
我还体会到,洪法和交流时,要站在法上说,要准确地引用师父的话;否则加进个人的理解会曲解大法,影响洪法和交流的效果。参加莫斯科学员的炼功点,我注意到他们先学法,后炼功;我想起了师父说过的话:“修在先,炼在后”。
参加这次法会,对我的修炼真是大大地推进了一步,同时使我进一步认清了学法的重要性。
真想在以色列也能开一个这样的法会。
2001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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