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接上文)
以纯善之心向领导、同事讲真相
正好年终领导班子民主生活会开始了,上级还要派人来参加,而会议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进一步就法轮功问题人人揭批过关。本着对国家与人民利益负责的真诚愿望,我决定和盘托出我的真实想法,尽我微薄之力,呼吁停止这场会给国家与人民带来重大灾难的镇压。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我个人而言会带来严重后果,但我义无反顾,那时候心中已没有了自我,我要以纯善之心给他们讲述真相。记得当时在会上有领导说我自私,指责我不为别人考虑也得为家人想想,我告诉他们:“我的家人可能因我的坦荡直言而受到株连,但最终我会对得起他们;同样我今天抛却个人的一切倾诉我的肺腑之言,也是对你们的负责,你们哪怕听进我一句话,将来有一天会明白有多重要,不管你们今天信与不信。”领导们有点吃惊,沉思不语……。很快,强大的压力对我直逼而来,找我谈话的,开会批判的,对亲人施加压力的……我真感到那空气都象凝固了似的。
但我那时心态很好,我很珍视与每个人接触的机会,我感到我有责任让他们明白真相,使他们有个美好的未来,我用我的心告诉找我谈话的领导,大法有多珍贵,得法有多幸运。他们不放弃改变我认识的努力,不断从方方面面做我工作,有次专门组织了一个“帮教”会,每个领导都精心准备了发言内容,他们挨个谈完后要我再谈认识,我继续用我的真诚与善心告诉他们大法要我做怎样一个人,最后上级派来参加会议的一位领导说了这样一段话:“真是不可思议,大家这样苦口婆心规劝,竟然一点也打动不了你的心,我倒真的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有神存在?”
从那以后,我知道在悄悄履行处理我的程序,在这过程中,他们不断询问我好多问题,都是电视上那些造谣攻击的内容,我就一一解释,他们听了我的回答明白了很多,最后无话可说,面面向觑……,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知道他们与我都是有缘人,是师父安排他们来到了我的面前,他们对我都很和气、尊重,耐心地听我解释,有时当后来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我正想再一次解释时,在场有已听我讲过的就会抢先代我解释其实是怎么回事,我心中真的好感动,因为他们把我的话听进去,入心了。
最后一次招谈,家人认为这将是一次决定我命运的谈话,现在反悔还有挽回的希望,就拖住我不让我走,他们哭着求我:为了他们,为了家,就说一句违心话吧,从软磨最后到失去理智而狂暴……我心如刀绞,含泪忍痛冲出了家门……我知道是到了要处理我的时候了,但我心坦荡荡的,我坚信有一天大家会明白我这样做的一番苦心。
我在上级面前进一步用我真诚的心忠告他们:这样处理法轮功国家会带来严重后果,我抛却个人一切私利表白不同意见真的是为了国家安定、人民幸福。从他们的脸上我看到了那种无奈与不忍,我知道这场由当时江××所决定的迫害对于他们而言确实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随后我被免去了领导职务。
我被贬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工作岗位上。无论在哪里,我提醒自己一定要继续按大法标准做个道德高尚的好人,让别人看到修炼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坚持一个信仰、表白一个不同观念而被迅速免职,震动非常大,一时间单位内外到处议论纷纷,鸣不平的、惋惜的、不理解的、也有取笑的……但我看到了大多数人还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们同情我、担心我,怕我承受不了这一沉重打击,有的悄悄的来看我说:“你一不贪污二不腐化,就炼个功有什么了不得的,抬起头来做人,走你自己的路。”有的托人给我带话:“别难过,这不过是个政治游戏而已,我们都是过来之人。”也有的人我以前几乎与他们没有什么交往,想不到看到我后竟偷偷树起大拇指,表达对我人格的敬佩……我被深深的感动了,那时候我还有什么痛苦放不下的呢?我为那些正直而又善良的好人而高兴。
在单位上班被劫持入狱
天有不测风云,“4-25上访”一周年前夕,我突然被派出所公安从单位劫持,就没再回家。他们非法审讯我,关了我两天两夜,当抓不到任何关押我的借口时,就在“北京上访”问题上做文章,要我谈对北京上访问题的认识,我就说:“上访是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修炼的人都是很善良的人,他们信任政府才把自己的冤屈向政府倾诉,希望政府能主持公道,怎么可以一上访就抓人呢?这样做会给国家带来动荡?”我说这些话完全出于忧国忧民的一片赤诚之心,可万万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被“拘留”的结局,就因为我这几句话,马上给我定论:对北京上访问题发表不正确言论,拘留15天。我真的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责问他们有什么法律依据?办案的无话可说,就去把他们的领导喊来,那位指导员拿着一份油印的什么本地规定,念了几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说:“我听不清,你给我看看。”他一脸惊慌,借口还有事就溜了。
就这样不由分说,即刻派人到我家抄家,想捞些什么证据却一无所获,可我还是被绑架上警车送进了监狱,好端端的一个人去上班就没了踪影。一个几十年党龄、为党兢兢业业工作了几十年的干部,就因为说了这么一句公道话被关进监狱,历史在我身上重演,我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连监狱的负责人找我谈话时都表现出了对我这样处理的不可思议,说:“我这里关的修炼人都是去北京上访才关进来的,像你这样的倒真还没有碰到过。”
在狱中,我利用各种机会让有缘接触到我的人明白真相。有关方面的人来看我,他们以为我这下该屈服了吧,让狱警先侧面探探我的认识,一听还是那么坚定,没照面就走了。狱警一次次做我的洗脑工作,有次与我专门谈法律问题,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开始感到谈不透,我也发觉有的修炼人往往在这个问题上被打开缺口,好像自己真有些理亏似的,这次促使我第一次认真思索了这个问题,当我真正以法为师去思考,发觉智慧源源而来,我从国家的根本大法《宪法》谈起,指出他们的违法行为,谈到人治与法制的问题,中国法律的矛盾性问题,执法人的随心所欲问题……,他们无话可说。这是我的一次提高,在后来的一次关押中,无形中为一个同修的法庭声诉起到了参考作用。
师父慈悲点化,讲真相抵制精神病院的迫害
捱过那艰难时日,终于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上了来接我的车。可我万没想到的是,我从一层地狱被转到了另一层更凶险的地狱──精神病院。被封闭在那个与正常人隔绝的环境中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呀?我每天站在窗口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羡慕着他们的自由。真正的精神病患者还可以每天早晨借放风透透新鲜空气、活动活动手脚,而关押在那里的修炼人却连这一点权利都被剥夺了;那些目光呆滞的或狂躁的病人,哭的、笑的、喊的、闹的,时不时往你的房里闯,好一阵折腾;还有那些做洗脑工作的人几乎不间断地折磨着你,逼你放弃修炼,绞尽脑汁、软硬兼施,其中包括被逼迫得失去理智的亲人。
更为痛苦的是没病却要你接受治疗,逼着你吃药打针,为此我与医护人员发生了若干次争执。那时师父《忍无可忍》的经文尚未发表,与他们发生争执后我又觉得是否自己做错了,内心很难受。有次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个护士看见我把药丢了,就逼着我捡起来吞下去,我无奈吞下后心中有气把茶杯放在靠窗的桌子上落手重了些,意外的事发生了,那整片窗户的玻璃顷刻间粉碎,哗啦啦掉下,那护士也惊呆了。
我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威力,那是师父在点我,应该抵制这种迫害!过了一会儿,那个护士带着愧疚走到我面前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刚刚对你过份了,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吃药了,你是炼法轮功的。”从此以后她很关照我,发给我药后就再也不管我吃不吃了,我很感谢她的理解。
最痛苦的是打针,一种是针灸的银针,不间断地密密麻麻插满我的两腿,让我无辜受罪;而更残酷的是打药针,我深知这种药针的厉害,一个狂躁病人一针打下去顷刻闷了,死睡不醒,待醒来时整个人变了,软得下不了床。一次,一个姓陈的年轻医生一定要给我打这种毒针,我这么一个健康人怎能任其摧残?但无论我怎么拒绝就是要打,见我反抗就招呼其他的医务人员死死压住我的手脚,说:“这一针是试验,一定要打的。”一针下去,马上口干舌燥,很快头就发晕,一会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第二天醒来,已不能坐立,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法行走,同时视野模糊不清,瞳孔就象放大了似的,看字都是重影,好好的一个人顷刻被摧残成了一个“病人”。相隔一天又来给我打针,那时我真的觉得再打就没命了,极力反抗,但眼见又无法阻止,心一横,不就死吗?那时我心中已没有生死的概念,但意想不到的是,待第二天醒来,竟什么事也没有,且原来的不良症状反而消失,完全恢复了健康,人变得又浑身轻松起来,那时我热泪盈眶,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又在为我承受了,我心中又感激又难过。
看到医务人员在无知中干着害人害己的坏事,我明白了我应尽的责任,开始利用可能的一切机会讲清真相。有次给我“会诊”,来了十几个专家之类的医生,原来迫害我的人给我捏造了一份所谓的“病历”,医生需要核实“病况”,这正好借机让我有了讲清真相的机会,他们也问了我很多问题,包括那些舆论造假的内容,我一一回答他们的疑问,在场的好几位医生听了说:“噢,原来是这样。”
在我离开时,一位医生很关心地对我说:“我们明白情况了,你放心,我们不是搞政治的,我们只管我们的业务工作。”通过沟通,我让他们知道了大法的珍贵,让他们知道了我是一个健康而又境界高尚的人,可最后当我提出让我尽快出去的要求时,我看到他们面露难色。之后我与好几位医生私下交谈,他们说:“不给你们扣上政治问题的帽子他们没理由整你们,政治是可怕的,我们不想沾政治的边,只想搞我们的技术,但有时我们又躲不开它,政治运动见多了,都是那个样。”有一位年老的主任医生沮丧地说:“以前我曾作主放出过一位修炼人,后来又被关进来了,还追查是谁同意放的,挨了批评,现在你们想出去得由公安部门批准才行。”他说这话时,我分明看到了他那良知被强行扭曲后的痛苦。
我还算幸运,后来在有善念的医护人员的关心下没吃多少苦,但有探望我的同修告诉我,那个医院里还关着好多位大法弟子,有的已被摧残得不成人样,我听了心中难受极了。
我的环境越来越好,但医生不敢不开药,说上头知道了又要挨批评,就给我开些对身体无大碍的轻量的药,也不再逼我吃了,在与那些医护人员的接触中,他们渐渐了解了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有的后来甚至成了朋友。
我知道我应尽的责任差不多了,该到了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了,果然在师父的呵护下,在亲友的努力下,结束了我在精神病院的非人生活。
在天安门证实法,在公安局讲真相
2000年国庆前后,江××政治流氓集团控制舆论掀起了又一轮造假、迫害的高潮,那上纲上线的调子让多少人处于极度恐慌之中,那时我的家也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但真要迈上这条路时,四面八方的压力向我涌来,在重重的阻力面前,师父点化我,让我看到了这样一种景象:往前走,前面是一座立交桥,桥上面堆满了大石,在我经过时,顷刻间无数的石头暴雨般从桥上直卸下来要砸死我,且马上堵住了我前进的路,再往前看,是一片汪洋无路可走;往回退,却退到了一个乱糟糟的娱乐场所,男男女女有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的,有扯着嗓子尖声卖唱的……污七八糟不堪入目。我知道师父要我怎样做,无论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往前闯。
终于我走上了进京之路。国庆的天安门广场花团锦簇,可在一片喜庆的表象下却充满了肃杀的气氛。那天我去得很早,游玩的人还很少,只见广场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队队有穿警察制服的、有穿黑色便服的正在整队训话,有的方队中人人都拿着一张铁矮凳,正准备出发;广场外穿制服的警察排着队源源不断地往天安门中心的建筑物内聚集,广场的四周布满了警车及面包车,放眼望去,连天安门外围的树丛中、建筑物的空隙处竟也卧满了大小车辆,那架势让人感到一场大风暴正在酝酿、来临,那是对付手无寸铁的修炼者的吗?让人不可思议!渐渐的,广场上人多起来了,只感到人流从四面八方往天安门涌,我感悟到其中有许多的大法弟子也汇集到了这里,虽素不相识,但相视一笑,就什么都明白了,那是心与心的自然沟通与凝聚,为了证实大法不约而同来到了这里。
警车动起来了,不时穿梭在人流中,车到哪里,哪里就出现一阵骚动,当时也没怎么在意,直到我们被突然面临的便衣拉上警车时,才明白邪恶害怕这不断涌来的人流已悄悄在抓人,他们已有了一个经验,只要看上去善良模样的人,大差不离就是炼法轮功的(这是后来听那些抓人的私下说的),不由分说先拖上车再拷问,你不说话,那就叫你骂师父骂大法,不骂的就是修炼人。上到车上,见已抓满了人,一个很邪的恶警看着我女儿,走上前就是一耳光,接着就拧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小法轮功,看你还敢炼!”我严厉喝住他;“不许碰我女儿!”他更污言秽语的骂开了,谴责他时,竟厚颜无耻地说:“我天生就喜欢打人,一天不打人就难受,我尤其喜欢打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我把头转向窗户,想拉开茶色窗玻璃告诉广场上的人们车里发生的邪恶,那恶警放开我女儿冲过来就给我一耳光,想再逞凶时在我严厉的目光下止住了。
车开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前停下,两排警察已夹道守候在那里把我们一个个架进去,进到里面,一个血淋淋的镜头闪现在我眼前:那是一位戴着眼镜、约40岁左右、相貌堂堂的知识分子,他的头顶上被打了一个窟窿,血正顺着他的后脑勺往脖子里流,衣服上血迹斑斑,一位警察站在他的旁边叫他自己捂住头顶但血仍在不住地往外冒,另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鼻子被打破了也在淌血,我知道他们也是为正法而来的修炼者,心中好痛好痛!再往里走成排的法轮功修炼者一个个被逼面墙站立,几个警察手里的电警棍不时地挥舞着……这就是所谓的“中国人权的最好时期”吗?!
本地公安认出我们即带走了我们,对我们说:“算你们走运,后面留在广场上的修炼人就要吃大苦头了。”我知道邪恶已设下了罗网,它们什么都干得出来,本来我来北京就没想过能回去,我牵挂着那里的同修,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接下来是没完没了的非法审问,接触一个警察我就以善心对待他,让他在大法面前摆正心态,有一个警察刚开始自吹自擂,讲他怎样的有本事,……,我好可怜他,告诉他在怎样的害着自己,告诉他大法的珍贵与伟大,最后他害怕了、退却了,对他的头儿说:“这人太厉害了,我水平有限对付不了,你来谈吧。”没料到那个头儿反倒还有正念,我们谈得很好,他偷偷告诉我他心里明白修炼人都是好人,但做这工作又没有办法。我告诉他做这工作让你有缘接触到修炼人不是一件坏事,但要利用工作之便善待大法弟子,这是在为自己建立福德,他点点头。
我从一个地方被转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的警察又要我讲事情的经过,我就把天安门广场的所见所闻以及我被抓捕的过程,一五一十告诉他们,他们很吃惊,不相信会是这样的情况,以后就沉默了,我知道他们明白了真相,他们在思考……
我从北京被抓回的消息震惊了单位及方方面面,大家诚惶诚恐,可很快我就出现在大家面前,我看出了人们吃惊的程度。上一次为说几句公道话就被下狱,这次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严厉处置,人们都是这样想的,没料到我竟没事,许多人为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意料之外的结果呢?我心里最明白,那是法的威力、师父的威力,法理早就告诉我们真正达到放下生死、心正念纯的时候就会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
帮助邪悟的亲友重新走回来
2001年8月家里告急有亲人病重要我速回,我踏上了返乡之路。那一路风雨交加,天象漏了一样没完没了的下着瓢泼大雨,等到家,浑身已湿透。第二天想急急去探望病重的亲人,想不到却先涌进了一批亲朋好友来看我,其中有不少是修炼的亲人,我好高兴。就一起坐下来叙叙旧,自然修炼人在一起总离不开修炼的话题,但让我吃惊的是,他们都偏离了大法。在此之前,我知道有修炼的亲人被洗脑,但没有想到的是,有的竟在邪悟中陷得那么深。我想既然他们已主动来到我面前,我不能退却,我应抓住这个机会让他们重新走回来。
就稳下心来与他们沟通,但他们人多,没了我说话的余地。听着那些断章取义的对大法的割裂与歪曲,我心中难过极了,想不到半年不见,昔日对师父无限虔诚、敬仰的亲人,现在见面时却完全换了一个人,让我吃惊。不能由着他们胡来,我开始打断他们的歪曲之词,没想到他们齐声指责我,不容我声辩。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要我回来的本意就是利用探病的机会“转化”我,他们早就凑合在一起多次商量过这件事情了。污言秽语实在让我无法忍受,我就只好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一个人关在小房间里,当时只想哭,尽情地哭……我为师父的痛惜而哭泣,我为他们的背叛、迷失而哭泣,我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哭泣……抬起泪眼,一眼望见小房间的写字台上放着一块精致而小巧的匾,匾上的几行字清晰的映入我的眼帘,左右两排竖写的字体分别为:“风雨路莫回头,有志者事竟成”;中间横写着两个大字:“拼搏”。
我惊醒了,这一路风风雨雨中走来,看来绝不是偶然的了,该发生的事必然会发生,这小小的匾出现在我面前岂属巧合?它凝集着师父对我的一片苦心,在鼓励我闯过这一关啊!
后来我们又交锋过两次,当时师父刚讲过有关发正念的法,我在心里默默地发正念清除背后控制他们的邪恶因素,其中有一位感觉到我在发正念,就对我说:“你以为发正念有用?”我没说话,直盯着他的眼睛,当他再想说邪悟的话时,我看他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支支唔唔了好一会,后来说:“我忘了想说的话了。”我心里明白,我的正念阻止了他。
我开始用正念压住他们,明确告诉他们:你们所说的师父的法理只要我听到未表达准确的,允许我及时纠正,这是我对你们的爱护,不让你们再造业,要不就免谈!他们只好点头同意,同时我采取主动,讲他们还未看到的师父的新经文,发现他们还有兴致听,那就好,后来虽然他们还想极力说服我,但已没有原来那样气盛了,最终无可奈何地退去了。
几次较量之后,那种疲劳,真是伤筋动骨,整个人软软的起不了床,同时开始拉肚,肚痛得厉害,没完没了地跑厕所,折腾了一宿,临近天明时,在似睡非睡中,在肚子的翻腾与绞痛中,我看到了一种对应:那层层天际中乱云翻滚,在云层的深处正在进行着天翻地覆的较量,又看到一圈圈的光环在闪烁,一圈又一圈的向外扩散、扩散、越扩越大……在最大一圈光环的最高处清清楚楚显现出四个大字:法轮大法。
师父在法理中已讲明了修炼者的身体和宇宙空间的这种对应关系,当时体验到的真是那么一回事,真真切切让我领悟到的就是这种奇妙的对应景象,无限的激烈与壮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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