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大法弟子的正法活动是毫不为过的。几年的正法,几千万的大法弟子发出的真象材料,其种类之多、花样之繁杂、数量之大实在是人类无法统计的了。其背后的故事之感人、之丰富更是人类所永远无法全部知道的。但是,他们用鲜血甚至用生命捍卫真理的伟大壮举,世人几乎视而不见。奇怪呀,奇怪,真是奇怪的社会现象。
甚至许多大法弟子的家属,你把迫害真象讲给他,他都极力的回避不听,虽然她们也因为迫害而承受了许多,也损失了很多。
人们真的都麻木到了这个份上了?
前文说过,程明夫妇是本地制作真象材料最早的大法弟子之一,她们在2000年的夏季就开始了。开始是使用速印机,后来穆姨买复印机时,他们就放下速印搞复印了,因为速印效果远不如复印效果好。
第一次,董嫱是2000春节在雪妍家见到他们夫妇的。后来见到他们是几个月后,他们开车到外地撒真象材料,是冯姐传呼的董嫱。从程明家出发,一共两部车,分两路走。每到一处,车停在路边,车上三四个人分头下去,喷标语的喷标语,发真象的发真象,效率还是蛮不错的。当天大家都顺利而归。
后来,陆续听说不少开车出去发真象的出了问题,被邪恶钻空子了,明慧网上也有不少的报道。实际开车出去一方面是要组织好,再者大家都有正念就好办,而且人员要精干些的。比方大家下去哪个人走哪条街,几分钟回来集合都是应该明确的,可是往往有些同修就不那么理智、智慧,大家已经都回来的时候,就差那么一个人迟迟的不回来,你说是等还是不等呢?再有,开车出去,声势浩大,就容易起人心,说话七嘴八舌的,想法各种各样的等等。害怕的可能怕心很重;欢喜心的可能有张狂的表现;执著自我的可能争执的很厉害等等。其实这些东西都是邪恶钻空子的理由,所以开车出去发材料不见得那么可取。同时目标也大。对于适当里程的地区,一个人或几个人一起骑自行车出去应该是不错的。再远里程的地区,最好能找到可靠的亲属家落脚是好办法,其实许多大法弟子都是这么做的,效果非常好。
那次开车出去后,不久程明就基本处于流离失所的状态了,偶尔爱人李锦茗回家取点换季衣服之类的,他则很少回家了。从此,他们夫妇专门守着机器干正法工作了,不过经济上拮据多了,对花同修的钱吃饭李锦茗常常抱怨、甚至自责。那是2000年末吧。
那时,程明专心做资料,大葛协调外围工作。在B市干了一段时间,换了两个地方,后来觉得都不可靠,于是决定搬到延通。董嫱又开车把机器拉到延通。
在延通选择的地点虽然比较理想,但是传送资料麻烦了。常常是李锦茗背着旅行袋装满纸回来,然后再装满做好的资料送出。那个吃力的样子,冬天穿着还比较厚重,爬五楼、爬六楼的,常常是满头大汗。状态好时怎么忙也不累,状态不好时也抱怨几句,盼着正法早日结束。
那还是董嫱刚刚流离失所,带着其他同修刻好的地板革材料的大法标语模具到延通。正好在程明那里,听说邪恶之徒又一次抄了自己的家,心里那个滋味别提多难过了,巨大的打击下,心烦意乱、浑身无力。于是他们夫妇就劝董嫱,“把心放下吧,别去想了。”
那天晚上,董嫱在他们的资料点上住的,他们夫妇睡在床上,董嫱睡在地板。对于他们敢于守着机器干正法工作,董嫱很佩服,因为那时她在点上有些紧张感。因为某些部分她还没有修到那个份上。
那时他们夫妇还是比较注重学法的,但是炼功就坚持的不那么好。虽然他们也知道抓紧学法,但是好像拿出大块的时间专心学的时候不多,只在工作的间隙找时间而已。在2001年春节前,董嫱多次到过他们那里,及时的获得点明慧信息啊,及时的看到师父的经文哪等等。那是他们来往最密切的时候,因此也建立了可靠的信任基础。
前文说过,2001年正月十四大葛被非法抓捕后,程明夫妇很快就到深圳去了。大概是三四个月后回来的。回来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工作中,他们先搞丝网印刷,然后搞复印、打印、制版、刻录光盘等等。每天都是很忙,很少到延通了,只是偶尔需要帮忙时来一次。
这时他们的学法有些跟不上了,不止是他们,那时许多同修都用正法工作占用了绝大部分时间。而象李玺、董嫱那样坚持雷打不动的保持学法、炼功的,周围同修中不是很多。一些同修思想上绕不过来弯,认为那样苛刻的保证学法炼功是一种自私的表现。而李玺发现做正法工作本身就可以起执著,而这种执著不易察觉,甚至是理由充分。但是不管那种执著,只要学法修炼跟不上,反过来正法工作中麻烦就多,而且心里发空,心态不稳,容易被邪恶钻空子。自己还提高不了。
大约在2001年的下半年到2002年的上半年吧,那是同修中,特别是资料点同修中矛盾特别突出的阶段。回头总结发现,一来是有邪恶干扰的因素,再者主要是大家学法修心没有跟上。而根本表现是:执著自我。
那时程明夫妇和冯姐、穆姨的矛盾也比较大。甚至有人指责程明他们花钱有问题,而他们自己说生活上他们是花的两家亲人送来的钱。其实董嫱一直相信程明夫妇在这方面能够把握好的,虽然他们生活上不够那么俭朴,也不至于乱花同修拿来正法的钱。
但是,一个不好的表现是,每个资料点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正法资金,所以大家在钱上比较注重、甚至比较费口舌。
2002年的元旦,程明到延通在李玺那里住了两晚上。那时李玺和小红正热心地刮丝网,程明说你们应该再上台电脑和打印机,从大局和长远考虑应该上。李玺开始不同意,说这部分资金不如拿来买耗材,况且延通还能够上网下载什么的。但是,后来同意了程明的看法,于是元旦过后,他和小红每人拿出一些钱,又在其他同修那里拿些钱,就上了一套二手电脑和打印机。
董嫱最后一次到程明他们的资料点是2002年一月中旬的一个傍晚吧。他们屋里放了很多的机器,而且那时同屋的两个同修刚刚被抓,因此他们两口子的心态不是那么的稳,只是说今后要少和大家联系了。但是学法、炼功、发正念还是跟不上。看得出他们对机器也不同程度的产生了执著,可以说资料点的同修不少有此执著的。
再过三四天吧,董嫱早晨和程明联系,要请他帮忙,程明电话中说没时间,正帮助一位‘朋友’搞‘工程’上设备。结果第二天再找他,就联系不上了。其实已经被邪恶钻空子了。
那时的邪恶是非常的猖獗的,大家压力感到特别大。比方后来程明的老母回忆李锦茗时,说李锦茗曾经说过,“不就是蹲监狱嘛,也没什么,在那里呆着也比现在整天提心跳胆的强。”
多么可怕的言语啊。但是在邪恶的巨大压力下,学法、炼功、修心跟不上就可能产生这样的想法。而且在交流中得知,在巨大的邪恶压力下,甚至不只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想法。特别是流离失所的同修可能感触更深。
使我们走正的,使我们坚定的,使我们能够破除一切邪恶迫害的根本的根本就是大法,只要认真学法,在法中提高,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这是我们必须要清醒认识到的,必须牢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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