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人物:
赖江泽,退职的总书记,在职的军队主席。身子象大球,头似小球,眼睛如一对乒乓球,戴一附特大圆镜片的黑框眼镜,穿深绿色军装,上有密密麻麻突起的、乒乓球大小的浅黑色泡泡。(由丑角扮)
高潘,赖江泽的秘书。身高、瘦长象竹竿,双腿、双手似木棍,头瘦长、上尖,酷似青皮蚱蜢的头。西服下摆悬在腰上,衣、裤间露出一截白衬衣,裤脚高至胫骨,黑丝袜全露。(由净角扮)
向湖鹂,流行歌星,赖江泽的二奶。穿着时髦、打扮轻佻,忸怩作态、妖媚风骚。(由花旦扮)
第一幕赖江泽办公室。中央一大写字台,上面凌乱的堆放着电话、台灯、相架子、几大本词典、一个笔筒内装各种颜色笔。写字台左后方立着一个真人大小的展板式人像(美国许多大商店门口摆放的那种仿真人的纸板人像),是向湖鹂的一个演唱镜头的剪贴:右手举着麦克风,左手向前平伸,作表情状。(最好由扮向湖鹂的角色定格扮演)。其余布景视情况作适当处理。幕启。
丑:(躺在大扶手椅上,双脚放到写字台上,双手捧着一本大薄书遮住脸。酣声如雷。)
净:(上场,听到酣声,停在门口,举右手作远望状,看手表。) 今天怎么啦,还在睡呀,都快……(再次看表)五点啦!(门铃声) 哎哟,是谁来啦!(赶快翻看手上一迭纸) 哎哟,是……我的妈呀,贵妃娘娘来啦!
旦:(碎步急急上场,如一阵风,右手如揽花翎状,左手平伸,如展板人像动作,戏剧性亮相) 高书记好啊!
净:(逢迎的,作强笑状) 好,好,再好也没有向小姐好啊!
旦:总书记还在忙吗?(突然听到酣声,自语) 还在睡?
净:(微带尴尬) 今天总书记好象特别能睡,八成是昨晚工作太辛苦啦。
旦:(突然警觉的) 昨晚!昨晚有谁来过吗?
净:(对旦) 没有,没有人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啦!江总书记这里,现在来的就你一 个。(对观众耸肩、皱眉)
旦:你说啥话呀?他能同时叫两个人来吗?
净:他当然能啊!十个八个也能叫来!不过我看他是不敢。
旦:那就对啦,我去便厅里等着,让他睡个够吧,Bye-bye!(从右台下)
净:(对观众) 都是从江总书记那里学的花架子!(进办公室,清清嗓子) 报告总书记,向小姐来啦!
丑:(猛的从椅子弹起来,两脚着地后再次弹起,一屁股落入椅子里面) 向小姐来啦?她 在哪里?怎么不早一点来叫我?
净:早一点她还没来,叫你也没用。她在便厅里等着啦。
(丑急步走出办公室,净紧随,从右台下,灯暗幕落)
第二幕便厅随意布景;丑与旦分坐一桌子两边,各有一茶杯放在面前,一纸盒中似有佐茶糕点。纸盒后面一花瓶,插着似真非真的鲜花。幕启。
丑:这个,这个嘛,……(欲言又止状)
旦:你要哪一个就直说呀!
丑: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这个,法轮功 ……
旦:你怎么天天揪着法轮功不放啊?整死那样多人,国内国外都骂你,你图个啥呀?把自己也弄得满苦的!
丑:今天是特殊情况,(突然放低声音,环顾左右,似防偷听状) 根据我在国安部的特工 回报,明天又是“四·二五”啦!
旦:你是说明天是四月二十五日?(丑点头,旦仰天大笑,打出一串哈哈) 你的特工真能 干,还知道明天是“四·二五”,还给你秘密回报!用得着吗?不用等明天,今晚上十二点时钟一打响,“四·二五”就不请自来了!
丑:你,你,你还高兴啊?我今天从早上睡到下午,巴不得一觉醒来就是四·二六啦!
旦:哎呀呀!我的赖总啊!我就闹不懂,你到底怕啥呀?年年一到“四·二五”、“七 ·二零”、新年、国庆,或者什么节假日,你就声称是“敏感”日子,就一身“敏感”得长疙瘩。你不知道法轮功的人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吗?遇到什么事都讲“真、善、忍”,并且许多都是妇女、老人和小孩子,连鱼都不杀一条,还能把你这九十公斤的大胖子怎么样啊?
丑:(食指点着旦) 幼稚,幼稚,十足的政治幼稚病!就因为他们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还讲“真、善、忍”,所以就特别的可怕!想当初99年4·25那天,我亲自坐在黑车里去查看。眼见他们把中南海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么多人,不但没有骚动,简直是鸦雀无声!我当时就浑身一抖,身上直冒鸡蛋疙瘩!……
旦:从此就种下了浑身长鸡蛋疙瘩的病根啦,是吗?(站起,走到丑身旁,用手摸着丑衣服上的泡泡) 这还不是,真是鸡蛋疙瘩呀,人都变得象蛤蟆啦!一年至少有好几次要这样变蛤蟆,你说多苦啊?赖总书记都变赖蛤蟆了!
丑:别玩笑,我是说,…… 你在外面走,有没有听到什么法轮功的重要消息呀?
旦:有啊,遍地都是法轮功的真象资料,你天天读也读不完呀。至于重不重要就要看个人的认识了。
丑:那你的认识怎么样?
旦:别的我到也不在乎。你虽然不在前台亮相了,可手上还拿着炮火,他们谁也不敢小看你。但有一件事我还真有些担心哪。他们的真象资料说,法轮功在许多国家和地区已经把赖总你给告下了,各地法庭正在审查你的资料啦。我就想,万一他们判你有罪,把你抓到外国去吃苦,我可去靠谁呀?
丑:哎哟,我的乖,不用担心,谁敢到中国来抓我呀?我手上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从三八大盖、手榴弹,直到飞机大炮、原子弹,谁能动我一根汗毛?再说,我已经下了指示,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的诉讼成功,不用担心啦,高枕而卧吧!
旦:你要不说“代价”还好,一说“代价”我倒更不放心啦。
丑:怎么啦?我的“代价”都不起作用啦?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有了钱还叫不动人!
旦:“鬼推磨”毕竟是“鬼”,有些磨非要人推不可。你有钱能叫人,别人也能出钱 把他叫走……
丑:两个乒乓球睁得圆圆的) 什么话?还有这种事?你能举出哪怕一个例子来吗?你要 举不出例子来,就是反对“三个代表”,就是……你,你举吧!
旦:怎么啦?我不都是为你好吗?“反对‘三个代表’”,不是要我命吗?好,我就说我知道的……
净:(手提冒着热气的茶壶上场,高叫:) 新茶来了,保证你们喝了兴奋无比!……
旦:谢谢高书记。
丑:(对旦)接着说!
旦:说就说吧,比如说,你访问美国总统布什在休斯顿的家园时……
净:(惊惶失措状) 向小姐!你怎么敢说……
丑:你别拦她!让她说下去,我就要看她会说出什么东西来!
净:赖总,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年纪啦,你当时就几乎(以右手作刀抹脖颈)……是吧?现在旧话重提,只怕你就更难过这一关哪!还是别说为好啦。
丑:别担心,没问题。无非是老鼠过街,多打几次也就习惯啦。现在我对很多事都处之泰然了。哪怕是休斯顿那一次……(双手开始发抖,浑身连打两个冷战,声音颤抖的对旦) 你说下去吧。
旦:(不知所措的,对净) 我还说吗?(净摇头)
丑:(对旦) 当然要说,否则就是……
旦:“反对‘三个代表’”!好,早晚也是死一回,我就说吧(作英勇就义状)。赖总访美的事,我是听我美国的一位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
丑:你在美国还有朋友?还告诉你我的访美情况?高攀听着,马上调查她的美国朋友的详细情况,特别是和美国中情局的联系!
旦:(不屑的)别误会,我的朋友是一般人,我们在电话上也只是一般的聊聊。赖总访美 到休斯顿时,我那位美国华侨朋友就住在那里。中领馆出了一大笔钱,让亲华的侨会劝说华侨都来迎接赖总,每人发帽子、小旗,还有许多大横幅,后来知道这些横幅是专门用来挡法轮功的横幅的……
丑:(得意的摇着圆头) 他们作了很好的工作嘛!
旦:赖总下榻的大宾馆对面的人行道上,站满了法轮功的人和出钱请来的华侨。就在赖总到达宾馆前,狂风大起,暴雨如注,一部份华侨顶不住跑回去了。剩下的站在那里几个小时没有动静,后来听说赖总已经从后门钻进了宾馆,一部份华侨愤怒了:“我们站了几个小时,就是想瞻仰他的遗容,他居然象只小耗子一样偷偷摸摸的就进去了,也太让人瞧不起了吧!”于是又走了一大批华侨。……
丑: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堂堂仪表,是有些遗憾,但那样不负责任的就走了,也太令人失望了!组织纪律还是要的嘛!
旦:(得意的)更令人失望的事还在后头啦!一会儿,来了一辆集装箱式的大卡车,四面 车壁上画满了宣传画、写着斗大的中英文字,车上的大喇叭不断地重复着文字的内容:是说赖总私下里出卖多少国土给俄国人……
丑:(神经质的跳起)什么?你的朋友怎么会知道?这是连中央委员都不知道的特高级国 家机密!……
旦:他是看那辆大车上写的,当时满街的人都看到的。就是瞎子看不见,也会听到大车上的高音喇叭讲的同样内容呀!而且最后一批华侨就是看了大车上对“卖国 贼”的声讨,就丢了小旗跑回家去了……
丑:这怎么可能?怎么国安部的特工没有回报这些事情?(发狂的) 一定要清查个水落石 出!找出泄露这一最高国家机密的卖国贼来!
旦:(不无讽刺的) 赖总,你弄错了,他们是说你在卖国,连你卖了多少平方公里的国土 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丑:(失态的) 混蛋!就算我卖国,泄露这一最高卖国机密的人也要以卖国罪处死!
净:赖总,你这个话就搅乱了。关键的问题是你到底卖没卖国?如果你没卖,你就可以用诬陷的罪名起诉他;如果你卖了国,他说的就是真话,你就没法处置他。不但如此,人民群众知道了说不定还说他是英雄呢!你看那个在“萨斯”病问题上说了真话的军医,现在国外的报纸都说他是英雄哪!
丑:(暴跳如雷的) 说真话!说真话!我就最恨那些说真话的人!大家都说真话,我这国 家领导人怎么当啊?谁说真话我就不容许他存在!
净:那到也是,许多说真话的都已经被你弄走了。不过赖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卖国的事已经泄露了。国外恐怕早就传遍了,千万别传到国内来。
丑:(作思考状,用手指敲着圆头) 立刻通知有关部门,严格控制一切信息流通的渠道, 不准这类消息传入国内。特别要强调,一切关系到我卖国的新闻,绝不可放进来。
净:这个恐怕太难啦。法轮功讲真相的方法太多,令人防不胜防。他们的电话都打到我们很多高干的家里去啦。真相光盘遍地开花,天安门自焚事件很多人都知道是假的了。更倒霉的是,我们自己制作的电视,别人拿去只消用慢速度一放,什么漏洞都出来啦,等于是我们把自己的罪证送到别人手上。我真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电视制成那样漏洞百出的,好让法轮功的人拿去当罪证告我们!
丑:(猛一愣) 你的说法很有独特见解!你是说……不可能!他怎么会反对我呢?
净:古人都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的人就更是靠不住了。那些讲“真善忍”的人又都死的死、关的关,剩下的人还有几个靠得牢的?党外有党,党内有派,勾心斗角的事,一不小心就被人卖了,还是小心为妙。
丑:(欣赏的) 你说得有道理。我会小心地监视每一个人的!
净:(弯腰俯首、诚惶诚恐) 包括我在内!(提着茶壶,右边下场)
旦:(对丑,柔声细语地) 你活得也太累了,我陪你去国外度度假吧。
丑:(尴尬、颓丧的) 我现在还敢出国吗?我已经不被人当作国家元首了,一出国就可能 被法轮功立过案的法庭传讯,弄不好还被当作嫌疑罪犯拘留起来。就是当初以国家元首身份访问布什老家休斯顿时……((突然浑身发抖) 他们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旦:(故作好奇的) 还有这等事?说给我听听,他们怎么样赤手空拳要你命的。
丑:(萎靡不振的) 我一到休斯顿就感觉很不好,于是强烈要求美方,不能让任何穿黄衣服的人靠近车队。结果倒好,我的车开到哪里,哪里就黄一片!到处都是黄体恤在波涛翻滚,大横幅、小横幅密密麻麻的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的血压持续升高,身上鸡蛋疙瘩开始变硬,眼看就有心肌梗塞的危险,我的医生手上拿着针管随时准备紧急抢救……
旦:(掩嘴窃笑) 几件黄衣服就那样利害呀?
丑:别插嘴!听我说。我眼看这样下去是不行了,说话越来越没气力,整天就想瞌睡。 我只好不顾面子啦,进进出出都从宾馆后面垃圾车走的小道悄悄地溜……
旦:我的总赖真可怜啊(用手轻抚丑的头发),堂堂中华大国的元首,都变成垃圾啦!
丑:还有更可怕的啦!第二天垃圾车道就被暴露了,一群身穿黄体恤的法轮功一大早就等在那里。我一下就觉得心肌半梗塞了,心想赶快走出这小道吧。我看右边的法轮功靠车很近,就紧紧地盯着他们。眼看垃圾车道就要到头啦,我心里刚要放下来轻松一下,突然一回头,怎么左边车窗外就站着一个法轮功,正在朝着我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啦!(浑身又激烈的抖动,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我的妈呀!我怎么受得了啊!……
旦:(轻蔑的摇头) 你就教人把他抓起来,不就得啦!(见丑没回答) 赖总,总赖!(没回答,旦惊慌) 高书记,高书记---!
净:(急促的军姿跑步上场) 来了,来了,你们又谈崩了?
旦:不是,你看他!好象死了!
净:(作惊恐状) 什么?你把他气死啦?这还了得呀!(跑过去摸丑鼻子) 唔,还有气,可能只是死过去了一会儿,他经常是一死一活的。……
到底出什么事啦?
旦:他正说他访问美国休斯顿,遇到法轮功的事……
净:(突作释然状) 早说是这件事我就免得紧张这一头了,我去给他拿杯白糖开水来,马 上就没事啦。
旦:(不解的) 你有把握吗?
净:(轻松的)已经是老毛病啦,只要一说到访问美国的休斯顿,他就会昏过去。你放心 吧。(右台下场)
旦:(对观众) 这样看来,我在美国的朋友当时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现在说起来都这幅要命的样子,当时恐怕真是已经吓死过几回了。不过我朋友说,赖蛤蟆当时差点断气,都是法轮功发正念的结果。只要有一个法轮功在他面前平胸立掌,念那个“邪恶全灭”的口诀,他准得当场昏过去。
净:(拿着一个白色玻璃杯盛着一杯水,口中哼着上场) 赖总来喝水了!(丑不应) 那我就只好代劳啦!(把丑的头从桌上搬起来仰着,一首捏着丑的鼻孔、一手把水杯塞到丑口中,水一半灌入口中,一半顺喉咙流下,打湿了胸前一大片绿军装)
旦:(睁大眼睛) 你怎么这样喂他喝水啊?看上去挺野蛮的。
净:(微带愤怒的口吻) 哈,野蛮!你看见监狱里对法轮功灌食吗?又脏又硬的橡皮管直 插到胃里,灌一通高浓度盐水,管子抽出来都带着血和胃液,不给他们水喝,胃中火烧火撩地胜过酷刑!…… 哎,这几年我也好象有点明白了,人一生吃多少苦啊,还不都是自己找的吗?现在这样整天怕这怕那,怕掉了魂,当初又为什么非要镇压法轮功啊!
旦:他说镇压法轮功是中央决定的啊。
净:中央?他就是中央!当时除了他自己,就没有一个人积极支持的。罗某后来想利用这机会揽权,也是顺着他固执和刚愎自用的毛病。……
丑:(醒来,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问) 我在哪里啊?你们在说什么啊?(摸到胸口) 怎么我胸口黏糊糊的湿了一片啊?是湖鹂的口水吧?
旦:(作害羞状) 赖总,别总赖人啊!可不是我干的。
净:真的不是,狐狸还没来得及给你口水,你就已经昏过去了。恭喜赖总醒过来了,看来你又没死啊。你刚才又犯老毛病了,一说起访问休斯顿,就…… 。我给你如法泡制了一杯糖水,看来效果挺好的。
丑:啊,我记起来了。我刚才是说到那个关键时刻就过去了。
净:其实“过去了”也没什么不好。干脆“过去了”就别再“过来”,反倒是一了百 了,解脱烦恼。“过去了”又“过来”,今后苦日子还多着啦。“诉江案”一旦星火燎原,恐怕就真象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苦啊,人生一世,好象就专门是 来吃苦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就怕回头都来不及,那就太惨了。
丑:(迷迷糊糊的)什么“回头是岸”?我就从来是死不回头…不过我现在头晕得很,一 身打冷颤,我要去安眠安眠,不到四·二六凌晨不准叫我!
净:知道了,让我扶你去吧。(净扶丑右台下场,回头对旦:向小姐自己先坐一会儿吧!)
旦:(对观众) 坐一会儿,我能坐得住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怎么象我爷爷说话?他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就不怕掉脑袋?唔,我可不能随便说,弄不好是故意给我设的圈套,让我去钻啦。小心为妙、(大声地)小--心--为--好…
净:(悄悄上场) 小--心--为--好!…
旦:(吓得一跳) 哎呀!你吓死人啦!你都听见我说的话了?
净:听不听见都一样。这里的一切声响、一切形象、一切运动,就连你手表的嘀嗒声, 都是记录在案的!
旦:(打了一个冷颤) 那你为什么还乱说那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话?你是说给谁听呀?
净:乱说?除了赖总书记指示我乱说的以外,我自己说的话都不是乱说。说给谁听呀?就是说给你听!
旦:(对观众) 这不,圈套就来啦。(对净) 我不信你说的话!
净:你会信的。不然我就不会对你说了。
旦:你凭什么这样想?
净:我说话象你爷爷,你爷爷的话你觉得有道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不知是否来得及。即使来不及,我也不愿陪他走到十八层地狱去。我对你说的话完了,你要对我说什么话吗?
旦:(对观众) 圈套又来啦。(对净) 你说这些话都是死有余辜的大罪人说的。我不去告你,他们也会从声象记录知道的。你对我说那些话有什么用?
净:当然有用。万一哪一天我们都陪着赖总被推上了审判台,那时你就是我的证人,我也可以作你的证人,我们至少能互帮互救,不至于被他拉着、陪他走到底。
旦:(心有所动) 真的?(又疑虑) 我可不能随便相信你。
净:(不耐烦的) 告诉你吧,现在什么记录都没有,有话快说还来得及,不然我们得马上 分手,你快去赖总那里吧。(说罢转身,台右欲下场)
旦:(着急的) 等一等!等一等!我要对你说的话,和你对我说的一样:我不愿陪他走到 底!记住了吗?
净:(回头招手) 记住了!快离开这儿,我要重开声象设备了。(下场)
旦:我不愿陪他走到底,谁又愿陪他走到底啊?但愿这一切快点结束了吧!(急走,台右下场,又突然回头,对观众:Bye-bye! 幕落)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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