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修炼大法将近一年了,深深体会到大法的神奇与伟大。虽然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还做得很不好,但想到也许自己的经历可以对同修有所帮助,决定还是与大家交流一下,对自己也是个促進。
我是去年六月间真正得法的。最早见法轮功是1993年我在中科院发育所读研究生的时候,每天早上去上班都可以看到一小群人在离我们所门口不远的一块空地上炼功。记得当时他们打着红底白字的横幅“中国法轮功”。我只是以为又多了一种强身健体的新气功,并没有太在意。气功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种很神奇也与我很无缘的东西。大学里听说有人炼气功炼得走火入魔,从三层楼的宿舍跳下去,摔坏了腿;有个朋友为了减肥去学辟谷,谷没辟成倒把身体给搞坏了。
当各种气功风靡中国的时候,一个当时很有名的气功师被请到我们复旦大学做报告,报告会很热门,我也跟着去凑热闹。看到有些人身体的反应非常强烈,我却丝毫感觉不出什么,对别人的反应将信将疑,也对自己比较失望,从此认定自己与这种神奇的健身方法无缘。再加上走火入魔之类的说法也让我对气功敬而远之。后来到休士顿读博士,有个同事的岳母炼法轮功,师尊到休士顿做报告的消息我也看见了,当时想法轮功还真不简单,在国外也发展起来了。但因为自己醉心学业,一副心无旁鹜的架势,将这次机会错过了。
后来听说国内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了xx党的人数,我就替法轮功捏把汗,从中国历史来看,从中国xx党的历史来看,镇压法轮功是迟早的事。因为“树大招风”嘛!果真镇压了,报纸上对法轮功的报导一下子多起来了。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经过六四学潮的我深知中国政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当年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从“爱国学生运动”到“动乱”也是一夜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充满爱国主义思想,对党和政府满怀信心的热血青年,一下子被摆到“党和人民”的对立面,失望与被愚弄又无可奈何的感觉让我消沉了很久,也让我成熟起来,使我对中国的政权有了一个比较透彻的认识,从此我决定不再过问政治。我一个小老百姓哪管得了那么多,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在说吧。
没过多久,我在休士顿当地华人报纸上看到一篇很长的文章介绍法轮功及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出于好奇,我认真读了这篇文章,觉得文章写得非常客观、冷静,逻辑清晰,摆事实、讲道理,让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认定法轮功是好的。
博士读完了,出于镀金的思想,我想到波士顿来做博士后。当时面试了三家实验室,在其中一个实验室我看到一个女孩子穿着艳黄的T恤,上面印着“法轮大法好”。我决定到这家实验室,还跟那个女孩说:“我来了以后一定让我妈跟你学功。”她很高兴,满口答应。然而,真的到了波士顿,种种原因让我把妈妈学功的事一拖再拖。一个是我怀孕的反应很大,应付每天的工作已经很吃力,自私的心态让我很少替母亲着想;再一个就是母亲在休士顿受了洗,基督教很排斥别的宗教,法轮功是不是宗教也让我迟疑。
让我障碍最大的还是对国内迫害的报导,虽然我对中国的现政府没有信心,但我无论如何不敢也不愿相信,如今这样的年代还会有如此缺乏人性的残酷迫害。身在海外,本能上希望中国能富强,这样自己也可以跟着扬眉吐气。所以,对于迫害,我一直因为感情和私心作祟而不愿正视。另外,国内对法轮功的宣传都很邪乎,谎言重复千遍就变成了说谎者的真理,无形中影响了我对法轮功的看法。
我的同事并没有介意我的种种顾虑,借给我一本《转法轮》,让妈妈有空在家看,妈妈很认真的看了两遍,认为比《圣经》好懂,让我看,我总推拖没有时间。
我母亲患有糖尿病、心脏病、骨质增生等多种疾病多年,她曾经当过三十多年的护士,非常依赖各种各样的药物治疗。三年多前到美国探亲时带了两个皮箱,一个装的是日用衣物,另一箱是各种常用药。母亲每天需要大把大把的吃药,并要严格控制饮食,时时监控血糖。因为对糖尿病患者来说,血糖控制不好会引起微血管病变及各种并发症,加速病程的发展。为了控制血糖,母亲谢绝一切甜食,即便是最爱吃的面食也不敢多吃,水果更别说了,有时实在嘴馋才大着胆子吃一小块。母亲是个极有毅力的人,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竞走或慢跑一个多小时。到了美国尤其是这样,生怕自己病倒了给我添麻烦。母亲总说:“如果有一天我这糖尿病能好该有多好啊!”我是学生物的,在常人眼里也算是在从事尖端科学的研究,然而我知道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而言,治好母亲的糖尿病实在是渺茫至极的幻想。
后来,母亲从国内带来的专治糖尿病的中成药“消渴丸”吃完了。她听人家说西药效果也不错,很想试试。于是我们找了母亲在这儿常去看的一位美国大夫给开了一瓶西药,药名我现在记不清了。按医生吩咐每天早晚各一粒,血糖水平却一直很高。给医生打电话,医生说先观察一个月再说。后来去复诊,医生说可以早晚各吃两粒,再观察一个月。我担心长期的血糖失控会引起并发症,不主张母亲再试西药,建议母亲仍然吃“消渴丸”。一位同事告诉我中国城有中药铺子,也许可以买到“消渴丸”。果然在中国城买到和母亲吃的一模一样的“消渴丸”,如获至宝,心想:“这下可不怕妈妈的药再断顿了。”可是几天后母亲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血糖仍然高。已经比以前的药量加倍了,可是不象以前那么管用。”我觉得很纳闷,仔细对比国内买的及中国城买的“消渴丸”的说明书,发现中国城买的“消渴丸”没有西药成份“优降糖格列苯尿”。
我这才明白中成药進口美国是按照食品补品算的,因此西药成份给拿掉了。此时才觉得应该让国内的亲戚赶紧给买正宗的寄过来。又过了一个月,药总算寄到了,母亲的血糖又可以控制得不错了。可是母亲的眼睛开始出现病变,经常会突然间眼前一片模糊,过好一阵子才能好。后来眼睛模糊的频率越来越高,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绝望的以为母亲可能要失明了。在哈佛医学院工作的一大好处是身边医生多,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及时找内行咨询。我的一位同事以前在国内是多年的眼科大夫,对糖尿病引起的各种眼科疾病很有经验。她仔细问了我母亲的情况,建议我带母亲先查眼底,必要的话要用手术方法治疗。然而,她提醒我,即便是手术治疗也仅仅是缓解病情,根治是不可能的。我赶紧给母亲在麻省总院的眼科糖尿病专科挂了号,最快也得一个半月以后才能就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经常在单位里和同事议论我母亲的病。这次,我的同事建议我带母亲出来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她跟我说:“我们那儿有几个叔叔阿姨,跟你妈妈情况差不多,可以一起聊聊天、解解闷。你儿子也可以和我们那儿的几个小朋友玩。”我觉得她的建议挺好,便带母亲去了妈妈学法点。
我决心自己先读一读《转法轮》,如果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可以给母亲敲敲警钟,提个醒。这本书我一拿起来就很难放下了,书里讲的很多东西都是我一直想知道而又无法解答的问题。对当时的我来说,整本书覆盖的知识面非常的广,似乎作者无所不知。我隐约觉得这不是人的智慧所能达到的。我意识到,修炼不修炼不仅仅是强身健体的问题,还涉及到生命的根本意义。我们那个学法点有几个长辈和我母亲年龄相仿,以前也都是药罐子,自从炼功以来什么药都不吃,身体却越来越好。一开始,我在另外一个屋和孩子们玩。虽然我认为法轮功好,也很支持母亲修炼,可是我认为自己很难时时刻刻做到“真、善、忍”,觉得修炼太难,下不了决心炼。那些长辈们和我母亲说些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对于法轮功的神奇我也是将信将疑。
两个星期后,我给母亲预约的眼科检查时间到了。我带母亲去检查眼睛。医生告诉我,你母亲的眼睛没有什么问题,她的眼睛没有糖尿病的症状。我很吃惊,问他会不会看错,他很肯定,大概心里还有些怪我大惊小怪。因为我和医生一直讲英文,母亲听不懂,看到我神色严肃,以为情况一定很糟。我告诉她:“医生说您没有糖尿病。”她很开心,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是师父给我把病拿掉了。”接着又悄悄跟我说:“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消渴丸’了。”我当时还不能确定母亲的糖尿病是否确实好了,跟她说:“这事可别太着急,药最好还是先别停。”母亲没有说什么。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扎手指,测血糖,我用自己作对照,母亲的血糖果然是正常的。饭后测一样是正常的。
母亲的病好给我的震动很大,虽然我知道法轮功好,但神迹真的就这样摆在眼前的时候,我心里才由衷的产生了对神的敬畏。就象中国寓言中所说的那个好龙的叶公,他对龙的喜爱与崇敬感动了天庭的真龙,有一天真的从云端落下,叶公却吓得抱头鼠蹿。我比叶公强一些,但内心的震撼却与他相差无几。我彻底相信师尊书中所说的全是真的,更加深刻的明白这样的机缘是何等的珍贵,能得正法何其幸运。
后来我带着母亲及儿子参加了华盛顿国际法会,虽然我因为带着孩子没有進到主会场,却在分会场里很近距离的看到师父,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我看到师父的感受,那就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有上亿信徒的师父那么自然的流露出宏大的宽容与慈悲。当时,我抱着孩子在走廊里,见师父在从一个会场走到另一个会场的途中不断停下来和学员打招呼、握手。有一个长辈阿姨见到师父激动的泪流满面,拉着师父的手不放,要与师父说话。随行的学员怕耽误师父行程,不想让她多说,我只听到师父亲切的说:“没关系,让她说。”师父耐心听完,点头说:“我知道了。”并安慰了那位阿姨才走入挤满了喧闹的孩子与疲惫的家长的另一个会场。师父来过之后,孩子似乎也没有那么吵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祥和的笑容。当时的我痛下决心要一修到底,决心把自己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扔掉,返本归真。
丈夫对我的转变不太能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一个接受了多年科学教育的人会如此虔诚的信神。他认为发生在妈妈身上的奇迹只是凑巧。我跟他说:“不可能那么多人都凑巧碰上,而且都是修炼法轮功的人。我认为真正科学的精神是实事求是。看到了就要承认,哪怕这背后的因素是你以前无法理解的。”他当时不以为然,但我感觉到他还是听進去了一些,因为他不再频繁的批评我迷信了。
我心里一直觉得丈夫的根基比我好。虽然他不象我那么容易和人相处,但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衡量,很多时候都比我做得好。我非常希望他能真正得法,所以经常会和他谈自己学法的感受,有的时候不注意他的接受能力,反而障碍了他。本来他对大法的印象主要是正面的,可是我修炼以后,由于他对我的行为不理解,再加上我不再象以前那样依赖他,他心里有很大的失落感,因此他经常会说些有关大法的怪话。一开始我很生气,和他争论,总是不欢而散。后来我开始回避矛盾,不太和他谈大法,甚至很少去关心他的事业与生活。往往有法会或活动,我不管他是否支持,想去就带着母亲和孩子去了。我还把他对我的反对当作是对自己的考验,心想:“我要怎么修炼是我说了算。你不支持我就不修炼,那我还修炼什么。”
我觉得自己只要对他多迁就点,少发脾气就是提高了。有一天他对我说:“你现在脾气虽然变好了一些,可是你的心却离我越来越远。如果长久如此,我们俩早晚要分道扬镳。”一开始我还怪他不识好歹,认为他太难讨好。后来一个同修点醒了我。她说:“我觉得你表面上的迁就实际上是因为你心里不在乎他。作为妻子,维持表面的一团和气是远远不够的,你得真正从心里关心他。”我认真想了同修的话,开始为自己惭愧。是啊,我以为自己高姿态,而实际上我的心是冷漠的。我把情放下了,却没有代之以更伟大的慈悲。我没有多为他着想,从心灵上去关心他,帮助他结障碍他得法的心结。我自己得法了,这么珍贵的法,他怎么可以擦肩而过?如果我真正让他体会到大法的纯正、伟大,他怎么可能对大法有不好的想法呢?想到同修在给国内素未谋面的人打电话的时候,为了让对方放弃对大法的不好的想法,默默忍受对方的谩骂、讥笑。一次又一次拿起电话,直到对方被这种溶化钢铁的慈悲打动,承认“法轮大法好!”我对自己的丈夫,这个和自己不知有多深渊源的人却如此冷漠,回避矛盾,相比之下是多大的差距啊!
意识到这些之后,我开始注意多花时间和丈夫聊他的工作,讨论些柴米油盐的家务事。丈夫和我再有矛盾,或者他对我的行为不理解的时候,我不再认为他悟性差,而先想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要么就是他帮我提高心性,看我是否能忍过去。当然光忍耐是远远不够的,还得适时的教育他,帮他纠正他对大法的不正确的想法。为了防止他产生逆反心理,我尽量不立刻反驳他,听他讲完了再发表自己的看法。有的时候对他的奇谈怪论一时想不出很好的应答便默不做声。等我想到好的解释了他往往又会老话重提,这时我再说什么他比较容易接受。如果我一直能够心平气和,以理服人,效果就比较好。我发现他抵触小的时候便给他讲修炼是如何的好,母亲和我如何受益,他自己如何受益。虽然现在他还没有走入修炼的行列中,他对母亲和我修炼及参加活动基本上是支持的。有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繁重的人心后对自己修炼非常没有信心,他还会鼓励我两句:“你修得挺好的,慢慢来,别着急。”
母亲修炼以后,严格要求自己,对我的丈夫越来越宽容,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不论丈夫对她什么态度。修炼前,他们俩时不时会有磨擦,现在关系越来越融洽。修炼让我们身心健康,家庭和睦。虽然修炼途中会有各种磨难,但我时刻都能感到师父的呵护、点化与加持,使我能够坦然面对一切。我也非常感激同修们给我的帮助、勉励与支持,让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扶持,好好精進!
个人体会,不正确之处请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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