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从我2003年2月12日被国安特务非法拘审写下难以启齿的保证书被释放回到日本,我始终没能真正的从魔难中走出来,邪恶始终不放过我。我没能摆脱邪恶对我的各种干扰迫害,痛苦不堪,直到今天我才找到自己长期陷于磨难之中的根本原因所在:我的修炼基点完全是站在为私为我的基础上的,在证实法中我不正的私心(为自己建立威德从正法中得到)是邪恶追着我不放、对我進行各种干扰迫害的借口。当我明白过来时,眼前的迷雾一下被冲开,痛苦一下荡然无存,回顾自己走过的路是那样的清晰。
我摔了个大跟头,犯下了修炼上不可饶恕的错——为了逃离魔窟获得重返日本的自由,背叛了师父、出卖了同修、出卖了朋友,不管我出卖的人数多还是少,也不管对他们而言有碍无碍,性质是一样的。但我出于面子,一秒钟也不愿再想那羞耻的因怕心而主动放弃正念配合了邪恶的过程。正是这样,回日本后虽没按他们要求提供日本情报,没再做对不起大法和同修的事,心里却不肯面对自己犯下的错、不肯反省,以至在后来的重新正法中,干扰频频出现,那邪恶的魔爪始终跟随着我,欲将我一步一步置于死地。
当初发表在明慧网上的那篇揭露国安特务迫害的文章和严正声明时,为了掩饰自己因怕心犯下的错,为了开脱自己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我在文章中用了大量笔墨描写的是我如何在头一天怎样有正念与他们讲真象,怎样绝食绝水不配合邪恶,好像我很伟大似的,对自己因怕心犯下的错轻描淡写,似乎在为自己辨解我因怀孕在身无奈而为之。哪里知道这是错上加错,不知在出了问题后找自己出事的根本原因——不正的心,那不正的心才是问题的毒根。
由于没有打下实修的基础,我实是抱着人的幻想与强烈的怕心在讲真象,对于真正的信是什么实则一无所知,自以为师父的法读了一百遍都不止,不会再犯别人犯下的错,当面对国安特务时,我以为只要自己一开口讲明真象他们一定明白从而当即放了我。然而当现实并非我想象,当我发觉我怎样讲得再明白、再清楚,他们也不听,只执著要我交待真象材料的来源及去处,只对人员名单感兴趣、只对挖出更多大法弟子感兴趣时,我开始不安,乃至主动向邪恶转化了,最后在“要不当特务,要不永远漂流海外”的选择面前,狼狈的获得所谓的自由。
然而我没有获得真正的自由,我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师父的慈悲而故意犯错,所以回到日本我无颜面对同修,也拿不起大法书,不敢正视师父的相片。然而就是这样,师父还是不断的帮助我、点化我,使我终于敢面对自己的错,走出了阴暗的心理。
在这里让我回顾自己逃回日本后师父怎样把我带出魔难的过程。
刚呼吸到日本自由的空气,前来接机的丈夫马上让我下决心保证不再与任何练功人接触,不许参加任何大法活动,以离婚相逼,不听劝签证很快到期让我自己回娘家去,不要再给他父母添麻烦,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决定打掉与否。
那时的我以为自己受了全世界最苦的难,以为应获得全世界人的同情,我为自己在这样的压力前“坚定”的选择了大法而自觉了不起,实际上我隐藏这样一颗几乎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心:同修一定会在我危难时帮助我申请难民签证,不用靠丈夫一样不必担心。也就是说我的坚定是因为我有后盾,并非真正的放下生死。我依赖师父、依赖同修的帮忙却浑然不觉,意识不到,然而邪恶却看得清清楚楚,非要将我推向走投无路的境地。
就在我与丈夫消极对抗时,一位同修来到了我家,不停的鼓励我、用法理启发我,我才将迫害一事发表上网,才写出严正声明,师父重新给了我机会。然而路途并不平坦,因为在文章中我也没真正认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没能反省自己,只是满腹痛苦和委屈。
由于肚中孩子的存在,丈夫没能离弃我,我的生活与签证有了保障,于是抓紧每一天走出去正法,回家时则心惊胆战,怕丈夫打电话回家查我行踪,而最终被发现。丈夫无奈,他不可能对一个孕妇发火,我则表面上好像又闯过一关,当时我还为自己不怕苦而感动,以为只要出去天天证实法慢慢的邪恶也就无可奈何我。却不知我不正的私心不去邪恶绝不会轻易将我放过。
来自丈夫的压力刚刚缓和,以为终于可以放手无任何阻力的出去做我想做的事时,孩子开始不停出毛病,表现得比常人孩子还不好,低烧、高烧。那时我一面要对付孩子爸爸对孩子去向的追问,一面心里很苦的求师父帮助我,不停发正念。这过程中隐藏着一颗我失去的已太多了,我要重新找回来的私心而意识不到,因此在难中讲真象发正念都是为了自己,并非真的慈悲众生。
孩子为此持续了3个月左右的时间身体才渐渐正常,但我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仍不好好想想为什么孩子的病业状态如此长久,为什么发正念效果不佳,为什么不象别的同修那样一出去证法一上使馆发正念孩子立即变好,为什么孩子表现得比常人孩子都要差?
为了阻挡我,丈夫又开始以他不同意孩子接触大法反对孩子学大法为由设法阻挡我出去,无论我怎样为大法辩解就是行不通,就会吵架。为了孩子学法的事我总是情绪激动,与他争辩,没有结果。我不知该怎么处理,在事情当中解决事情,理不出个头绪,无奈之下为了走出去,只好采取一些常人的办法对付丈夫的阻挡,瞒着他找各种理由。我自己不在法中修,还想大法的威力为何在我身上展现不出来呢?为何我体验不到呢?我难道不够精進吗?怎么问题还是解决不了呢?这过程中我根本想不到找出自己不正的心向内修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会外求,怪丈夫孩子,一遇到干扰就只会发正念,现在才明白出了问题是自己不正的心,为自我得利的私心造成的;只有修正自己,才是真正的不承认邪恶的迫害。
同时進行的干扰还有很多。包括丈夫将失去工作,以及在我生下孩子没两天,丈夫与我刚来日本照顾我的父母扬言要回中国去,将要把两个孩子带走,让我一个人在日本,大孩子的保育园被要求退园,等等。那时真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
那时的我对丈夫、对丈夫的父母是无法用善心去对待的。为了怕别人阻挡我出去,我处处设防,真是身心疲惫。然而,我实是怕不能追上同修,耽误时间怕不能弥补自己的错,不能在正法中建立威德,把失去的找回来。所以任何人呆在我身边都会被我视为障碍,就会反常地心烦,就会没有善念,心里只有自己怎样没有障碍的可以走出去,结果是障碍重重,事与愿违。在难中什么也顾不上、什么也做不顺、什么也听不進去,只执著于自我了,心胸也就十分狭隘,在难中恶性循环。
后来丈夫被导师正式通知他的工作4个月后即断,他回国的决心与我不回国的决心同样坚决,我又起了争斗之心。我满腹牢骚和不满,认为他明知我回去有可能再次被抓却能狠心丢下我不管,见死不救实在不配当人丈夫,心里认为他不保护我就等于不保护大法弟子,认为我留下他只是为了他好,给他将来摆放自己的一个好位置,实则掩饰了自己将丈夫当作获得安稳签证靠山的私心,怕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正因为有私心,才使丈夫言行反常,偏偏扭着我的意愿做,但我当时不能理智的向内找,所以又陷于难中。
孩子他提出来要带走,我执意不放,他表示难以理解,认为我自身难保如何带两个孩子,我那时天真地以为只要申请难民一定能行,况且有这么多大法弟子不可能不帮我。我着急地找曾申请过难民签证的同修,想急于找到为自己解决这一难题的可靠办法。我的着急显而易见——只知找常人办法为自己铺平道路,只知依赖同修甚至依赖日本政府的心都掺杂在里。总之,在这件事上更显示出我想解决这一难题好为自己舒舒服服出去正法而为的心。
本来是想通过难民一事让丈夫了解大法在日本政府心目中有多好,人家怎样支持同情大法弟子,没想到反被丈夫揭开了我的怕心,他问我:“那人家在国内修的怎么办又出不了国,其实回也好不回也好,你应该即使不回也要有回去也能面对的心才行。再说炼法轮功就那么容易申请难民,岂不很多人都会为了获得签证而冒充自己炼功?哪有这等简单的事。”丈夫的话让我若有所思:没错,我应该修出金刚不动的坚实,应该把怕心修掉,回与不回不过是我的选择,而不是为了逃避受迫害而不回,是看怎样才更有利正法。
但理虽如此,仍放不下心。那时的我固执己见,总是用一颗不好的心衡量他人的动机,体察不到丈夫对我的善意,也体察不到他父母的善意。直到一件突发的事使我一下清醒过来。
因为长期状态不好,我突然在争夺孩子这一关键时刻出现了严重的发烧咳嗽,发烧到了39度6,根本无法照顾孩子。邻居过来帮忙,丈夫也受了牵连,我才感觉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不得不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究竟为何弄成这个样子:我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如何在自己签证尚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带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依靠别的大法弟子带两个孩子?每个人都不容易,有难何止我一个?我的执著只能使我影响别人,不但自己正不了法反拖累了他人救度众生的正法的事,罪何等之大。况且我并没把孩子带好。我的表现更使丈夫不放心把孩子交给我,实是我自作自受。
回想起有一次和丈夫在电话中争吵,我说我生的孩子为何要交给他、最终使我一无所有,他却说:“我,我,我,好像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不是我生的,每句话都是我,就只有你自己。”当时我虽内心被震了一下,但就是不肯正视自己执著自我的心,直到自己倒下。
同修也打来电话点化我不应与常人争斗,要用善心对待他人,用修炼人的标准处理任何一件事,不用争斗,自然能化解许多矛盾,师父就能为我们作主。同修的话加上自己的突然倒下,使我意识到我已没有力量从难中解脱出来,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不敢放、不敢舍,不敢往前走一步呢?
于是静下心来学法,一下子就明白自己该怎样做了,我决定按师父要求做事先考虑别人,结果心一下变得轻松起来。在丈夫父母身体不好需要他时,我应劝他回去照顾他父母不必担心我,孩子如果他不怕累我不反对他带走,他也是孩子父亲,也是为孩子前途着想、一心为了孩子好。这时我开始体察到丈夫的出发点并非恶意,他父母需要他是事实,他早想回国不愿受人歧视也是可以理解,于是我想通了,把心放下了,同意他带孩子走,并向他道歉说自己这些日子做得不好,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与他对着干。他很感动,说难为我能这样替他想。
孩子一事稍平息,难民签证的事又冲我而来。丈夫有一天晚上和我谈了半天,非说难民这两个字很难听,为什么不可以想其它办法比如就学、就职拿个正当签证他将来带孩子探亲才可行,要不孩子见不着妈妈多可怜。我当时只执著自己想要做的,但又怕他理解不了,借口说日语不好,他马上说我不象个练功人,给师父丢脸,常人都能克服困难,为什么我这么懒不愿学习?不愿付出努力?就等着人家日本政府给你难民,不想想你这是给人日本添麻烦?日本本来也不是移民国家。你说什么日本不轻易批难民,想想你都有没有资格?为何不想想为日本社会做贡献,给日本政府减轻负担?如果你有一技之长,能上公司为日本社会造福,或开公司为日本政府解决就业问题,人家何乐而不为?保证乐得给你签证,怎么这么懒,……让人瞧不起你。
我不能形容当我听完他的这番话时怎样地震惊,我真的从没想到自己是懒,有一颗依赖日本政府的心,但真的觉得如果丈夫有这种看法,那常人也许真的会这么想,我既然是修炼人,应该是处处为别人着想才对,怎么反倒给日本政府添麻烦了?讲真象没错,但一定是背后掺有私心了,我到底是真的在讲真象还是借口讲真象实则为了自己获得签证?
我真的不敢往下想,沉默了很久,他见我不吱声,继续说道:“我真的是为你着急为你着想,一直以来你都没有自己面对过这种难题,一直有我作依靠,你自己一个人真让人不放心,我必须提醒你要严肃认真对待这件事,要作好长远打算。”看着丈夫一脸认真严肃的神情,我开始平静下来,点了点头。最后他又说了这样一番话:“我也不一定说回就回国,也不一定最后会真的回国,但你必须认真对待自己的行为,不要动不动就象吵架似的,还说自己修炼,连心平气和都做不到,我要不回国你也不用为这事操心,但我说的是一个人做事要负责任,既然你要走这条路,是要承担后果的,依赖人没用,丈夫也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
我体会到了他的善心,他在为我不去的心着急,我立刻明白是师父的点化,我钻了牛角尖,师父让我严肃对待修炼,要敢于承担自己一年前犯的错的后果,不论就学还是就职,也许丈夫回去也许不回去,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有为自己出错承担责任的心,然而我却打着正法的借口掩饰自己的惰性,不肯为自己做错事承担后果,在神的眼里看是多么自私多么让人瞧不起啊,我这不正是给大法丢脸吗?让谁能对你佩服,让常人怎样同情你呢?只知道寻找靠山,我这是什么修炼的人啊,连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谁愿意保护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不知反省自己的人呢?
一下子我看见了自己执著的心,知道了应该怎样面对这件事了,结果丈夫就开始转变,去一家日本公司面试。在这期间,我的心随着他的工作一事起起伏伏,一会起了欢喜心,一会又起怕心,只要我心一不对,他马上就变,就会往中国方面努力,只要我心一正,他马上就又改变说不想离开我,原来我的心在左右着与我有关的所有一切,这般清晰明显。原来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难、任何一个问题都是为了让我们修炼而出现的,师父绝不会让与我们修炼提高无用的单纯的问题存在。我突然明白了修炼真正意义在哪,不管多神圣的事,师父都会利用来暴露我们的心,只要心不去师父就不会给我们解决,那么就会长期处于磨难之中。
因此虽然邪恶抓住了我不去的心干扰了我一年,但幸亏我终于明白要向内找,学会用法理把握每一件事,修炼渐渐由痛苦变成了快乐。现在我明白了用纯正的心证实法的重要性,既可以减少对自己的干扰又可以在证实大法中更发挥作用。
一下子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犯了大错,因为我没真正的实修过来,我才会害怕,人心一大堆。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证实法当中任何的不正之心都是出错的隐患,长期不实修不向内修,就会酿成大错。
现在我丈夫已变了,从前需要与他争辩的问题现在他自己就说出了我想说的,原来他本来就很明白,六四真象也懂,大法受迫害真象也懂,并主动打电话给我同修的朋友了解情况,……。我自己的心违背宇宙法理才使他处处表现出不合常理地针对我,换句话说我自己给自己造了一大堆痛苦,还连累了丈夫孩子。修炼就是这样的严肃,违背法理做任何事就是起相反作用,就是事与愿违,处处受阻。
在这里感谢师父,感谢同修曾给我的鼓励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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