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以前回想起自己的修炼之路,总是想到这个关怎么过,那个执著怎么去。去年年底,当我再一次回想自己的修炼之路时,一切都变得那么简单,把印象深的几件事情连起来看,修炼的路就是修“无私”的过程。
大概是在得法修炼一年多以后,每当我读到“但是生命体产生多了,也就发生了一种群体的社会关系。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们的层次,就不能在这一层次中呆了,他们就得往下掉。”(《转法轮》)这一段话时,总是在想:为什么是“增加”了私心,而不是“产生”了私心呢?我一时半会儿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也就没多想。随着不断的学法,我自己的理解是:“私心”在宇宙中一定是贯穿到非常高的层次,我们现在修炼就是要修到没有私心的那个层次中去。
98年我选了一门必修的法律课。讲课的教授说话非常快,我们班的同学一多半都是带着小录音机,上课录音。由于第一次考试我的成绩好,渐渐的,有同学开始向我要笔记。我也毫不犹豫的复印了笔记给同学。三、四个人要笔记,我不在意;七、八个,我也不在意;当多半班的同学,加上外班的同学都来向我要笔记时,我的心里也越来越不平衡。心想:你们都有录音啊,为什么自己回家不整理录音?我要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整理讲课录音呢,这些人轻轻松松的就把我辛辛苦苦写的笔记拿走了。做为修炼的人,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我的执著心在起作用。所以,不管心里如何的不愿意,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位同学的要求。
2001年3月,我和一些同修在日内瓦人权会议期间,去日内瓦和平请愿。参加完活动回旅馆的路上,路过一些商店,我看到一个喜欢的皮包,想买。因为先生不同意,最后也没买成。我心里老大不高兴,就是不明白:先生从来不管我买东西的,为什么这次就不愿意呢?不过不高兴的同时,我也在想着是自己的什么执著心要去掉。承飞机回纽约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有两个我一问一答。这边的我问:如果你挣的工资,没有一分钱是给自己花的,全部用来做真象资料,你愿不愿意?
这时,那个心里觉得委屈的我被吓了一跳:啊?!没有一分钱是给我自己的?!可是,那是我挣的工资啊,还不能给自己花一部份吗?
这边的我坚定的回答:对!没有一分钱是给自己花的,住茅草屋,吃粗茶淡饭,所有的工资都用来做真象资料了。你愿不愿意?
被自己这么一问,那个常人的我开始犹豫,脑海中真的出现了一幅景象:旷野中一间小茅草屋,屋顶上的草不断的被风吹落,屋里只有一张床,我自己就在床边,碗里是水泡饭。
虽然我只是问一问自己,可我切身的感受到象是失去了我一直觉得很舒服的家,工资也没有一分钱是给我自己的,就在那个家徒四壁的茅草屋中吃着水泡饭。
我想了想,在心里一字一字的告诉自己:我愿意。
这个想法一出,心里面一片释然。我突然明白了一件我一直没想明白的一件事。
曾经有几个同修到我家一起做事,中午吃饭时一位同修不小心弄脏了我家的新桌布,同修满心的歉意。当时我确实没当回事,心里:洗洗就行了。可是,当我发现洗不干净时,心里一下子很不高兴,抱怨同修那么不小心。我没想明白:为什么在我觉得弄脏的桌布可以洗干净时心里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可是在我发现桌布洗不干净时就开始抱怨。
当我从心里面愿意去住茅草屋、吃粗茶淡饭,就算是我挣来的工资,我可以全部拿出来不留一分钱给自己之后,我明白了:以前我认为自己“无私”,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无私”,那只不过是在自己最底线的利益不被碰触为前提下的一种人的慷慨罢了。
2001年年底,我正式成为电视台的一员。在电视节目正式上卫星之前,我们有两个多月的练习时间。这段时间中,我每天下了班就去电视台,最早十二点半回家,一般都是一点多钟。做图象编辑的同修更辛苦,常常凌晨三、四点钟才离开。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
我最先接受的培训是发音和化妆。有搞专业的同修教化妆,看看桌上摆的那些化妆用品,没有几样是我认识的,认识的也不清楚怎么用。当然化妆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还有头发、服装、首饰、播音时的表情、播报的语气、语速和抑扬顿挫。这方方面面的因素加在一起,是一个播音员呈现给观众的整体印象,主播的形象也是电视台的形象。
在这两个多月的练习阶段,发生了我修炼路上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一天晚上,是我练习播音。我和图象编辑合作,要象正式做新闻那样练习。我从晚上八点坐到镜头前,练到凌晨十二点。回家的路上,我想:用4个小时应该能做出半个小时的新闻了吧?第二天,我问图象编辑:“我们昨天晚上做了多长时间的新闻?”“十分钟。”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就做了十分钟的新闻?”“是啊,就十分钟。”回家的路上,我反复的想着:4个小时十分钟。按这个比例,要想做半个小时的节目就得12个小时。我要是从晚上八点开始录制,做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刚好九点钟去上班。我觉得我可以做通宵,可是我不知道我可以这样坚持多久。
自从开始修炼,什么样的关和难我都没有怕过,因为我有大法,只要我学法,什么关我都过得去。可是,这一刻的我,觉得做出半小时的节目真是比登天还难。想想其他的同修,人家都踏踏实实的做着讲真象的事情,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想想开始做电视节目的我,我明白这也是讲真象的需要,可是我现在做的是常人节目,如何跟讲真象、救众生联系起来呢?回去做我原来做的事吗?我留下的空缺已经有同修补上了。接着做电视节目,可是我又没有办法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和证实法、救众生联系起来。那个时候我深切的体会到:在证实法、救众生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比修炼中遇到的任何关和难都苦。
那时刚好是2002年初纽约法会期间,师父写来了贺词。我就反复背贺词中的一句话“目前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圣的,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众生”(《致纽约法会的贺词》)。我告诉自己:师父说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最神圣的”,那一定也包括我做电视节目这件事。师父肯定了我们做的事,那我就没做错,就是在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我反复背的目地是为了坚定自己的正念。
那几天,我常背的《致纽约法会的贺词》中的另一句话是“你们纯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证”。我从师父讲的这句法中悟到:将来众生的生命的长短,取决于今天的我能够修得有多么纯正。我修得越纯正,那些生命活得越长久。
一天,走在上班的路上,我想:那些生命将来能够活得更久远一些,那么今天我在修炼中就要付出更多。我也不知道我的世界将来会有多少生命,哪怕只有十来个吧,为了他们能活久一些、再久一些,不管多难,我一定修过去。
这一念一出,瞬间,心中一片释然。几秒钟之前还不知道怎么去的执著,此刻竟荡然无存了。这时候,我就觉得有一念从非常遥远的地方笔直的连到了这个空间的我这儿:在这个宇宙中,一个生命为了众生的利益而存在,这是最有意义的一生。这时的我,对修炼有了新认识。在我看来,修炼一下子变得非常简单,变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师父用这部伟大的法教会了我无私。
接下来,我踏踏实实的做电视节目。有一次我问自己:我拿什么和美国主流电视台的主播相比?我从头发、化妆、服装、播报的技巧等一一的想过去,我告诉自己:没有。那些主播有专业人士来包装,我们得靠自己,不能耽误别的同修的时间。我又想:我有什么?我告诉自己:我有大法。我要把一个修炼人在大法修炼中修出的祥和、善良,通过我的表情、语气,在镜头前展现出来,让观众通过修炼人的祥和、善良感受到大法的好。
顺便提一下,在最忙的一个晚上,从晚上八点到凌晨十二点,我一共做了五个节目,其中包括一个5分钟的,一个15分钟的,和3个半个小时的节目。
去年年底,由于我处理不好是不是应该花时间给一位常人朋友帮忙,卷在人情中出不来。我感受到,当我要按大法弟子的标准修去人情的时候,这个物质空间中的一切都死死的拽着我,不让我离开。我告诉自己,也象是告诉那些我看不见的物质:不管有多难,我一定按照师父的话去做。顺着人心做,只有死路一条;按师父的话去做才是光明的。
我明白讲真象是非常重要的,也明白自己的心思应该在救人上;可一方面我又对自己说:你这段时间修的那么差劲,还是先修好自己再说吧。结果,心思越来越多的想的是自己,到最后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因为没做好而掉了层次。关心修炼层次是我刚开始修炼不久的执著,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现在这个心又跑出来了?有两天的时间,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是不是掉层次了。
我知道这样的状态不对劲,便安下心来,理顺自己的思路。我问自己:“现在大法弟子最重要的责任是什么?”“讲真象。”“你在做什么?”“我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掉层次了。”我突然一下明白了:原来,在时间这么宝贵、应该用来救人的时候,我竟然把宝贵的时间用来关心自己掉层次了。说来说去,是一个“私”字啊。我告诉自己:就算一落到底,我今天从零开始往回修!
此念一出,所有干扰我的这样那样的想法,瞬间全没了。
讲真象是为了救众生,修好自己也同样是为了救众生。每当我读到“当你回去的时候,他们真的把你当作是他们的主、他们的王,无限的敬仰你,因为你救度了他们,你为他们付出了,你给予了他们一切。”(《北美巡回讲法》)就觉得这宇宙中无数的眼睛在看着我,那无数双眼睛里是无限的期盼。我告诫自己:我一定要努力修好自己,我得对得起这些生命。
师父救度了我,我把我的生命交付给众生。我用这每一分、每一秒为众生的利益而存在的永恒的一生,报答师父的救度之恩。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