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想和大家分享我讲清真象的经验同时也代表和平踏板脚踏车队的青少年们向大家汇报。
“我宁愿为别人着想”,当有人问Kitty,我的脚踏车伙伴,为什么她愿意受苦并且牺牲在家享福的日子,而决定留下来继续接下来的旅程时,Kitty 如此的回答他们。 Kitty,16岁,参加骑车队之前不是学员,现在已是修炼2个月勇猛精進的弟子。她这一句单纯的回答,却正确的表达了我们这个旅程的真正的原因,“营救被迫害的法轮功儿童之旅”。我们,和平踏板的一群青少年,骑了九天共800英里从华盛顿DC到芝加哥,心中只有一个目地:就是要藉由这个脚踏车之旅更大规模的讲清真象。
这个计划是我一直在找寻的机会,一个能够为在中国受痛苦折磨的同修做点什么事的机会。当我明了这是一个很有潜力的计划,一个可以救度众生的大好机会,我开始把我所有的顾虑,简单的说,也就是我这方面的执著,全部放掉,正式投入了这个计划。
准备计划的本身比想像的要难的多,我必须要应付学校的功课,和平踏板之旅,读法,炼功,与其它琐事。我睡的愈来愈晚,愈来愈多的事情堆积到我的头上。因为我的懒散,拖延,加上其他青少年同修们对此计划没有投入太大的心力,致使挫折中产生了压力。很快的,我发现我在为一件事情而牺牲另一件事情,就像有时我没有写功课,或更严重的是,没有去做所有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学法,讲清真象,和发正念。我发现我逐渐的变成常人在做大法工作。当我重新归正我的学法后,我正的一面终于像阳光一样的穿透了阻挡我修炼的重重乌云。师父告诉我们要向内找,找出我们需要改進的地方,并且一定要、一定要学法。当我向内找了解了我的缺点以后,我就能够调整我的心态,不仅对自己有益,也对整个计划有益。
首先我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必须取得这段和平踏板之旅期间学校请假的同意。师父说:“当然了,现在有很多新学员在开始渐渐的走進来了,那是因为通过大家在讲清真象起的作用,它象一把万能的钥匙一样,打开了旧势力隔着世人不让其学法的那个因素,是大家讲真象才起的这个作用。” (《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首先我做的就是向我父亲讲真象,说服他支持这个计划。然后轮到他跑了好几趟到我的学校去,向我学校的好多职员都讲了真象,包括我的校长,但是却一直都无法见到管我这年级的,对我是否能请假有极大权力的行政主管。我一直保持着正念,并且对每一个面对的困难讲真象,就象师父所讲的,“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当看到给我们带来了损失,看到我们证实法有障碍时,不要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象、去救度生命。”( 《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即使他们不准我请假,我也决定要去,虽然如此做可能会有失去我所有学分的危险,可能会使我无法升到11年级。 我父亲和我一直坚持着向学校不断的讲真象,直到整个学校似乎都知道了我的和平踏板之旅,除了那位管我请假的10年级主管。最后我父亲终于见到了这位主管,她明确的告诉我们,我们蒙哥马利郡的规定只能请假四天,这只有我想要请假天数的一半。但是经过再去努力的讲清真象,加上支持我的学校校长的说情,她最后批准我所需要的8天假,她告诉我们她是以学生代表学校参加国家级项目或比赛的理由批准了我的请假。
接下来是我请假去参加和平踏板之旅后,缺课的问题。我手里拿着和平踏板之旅的简介,藉着询问补课的理由,实际上想要抓住向众生讲清真象的每一个机会,我尽心力的向每一位教我课的老师们讲真象。我的许多朋友也在他们好奇心的驱使下获得了大法真象,了解了这个计划。在这段时间内,我固定的穿着我的黄色大法T恤到学校。这件T恤帮助我可以很快的谈到法轮功以及脚踏车之旅。学校的校报也决定采访我并且写了一篇报导法轮功和脚踏车之旅的文章。一段时间以后,我和同学们的日常交谈,都能很自然的谈到我的脚踏车之旅。多简单呀,只要讲“是呀!我要骑脚踏车到芝加哥去”。从开头,我就知道这趟旅程会使讲清真象做起来比较容易,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做为车队青少年的协调人,使我变成了其中的一位发言人,这意味着我必须要在一群真正的观众和媒体面前发言和演讲。不久以前,我才在我的英文课上训练我的公众演讲能力,而我记得我表现的并不太好。主要是我有怕心和爱面子的执著。很快的我了解到我刚学会的公众演讲技巧并不是巧合,而只是师父伟大安排中的一点点而已。在启程仪式的前一天,我紧张的写着我的记者发布会演讲稿,运用我在学校学会的技巧,写完了以后,我读了一遍,告诉自己“写的很好” 。第二天,很快的我了解到这个“很好” 并不够好。 我挣扎的给了一个还好的演出,因为我必须要常常看我的讲稿,有时候我发现我更是直接的在用嘴读我的稿子,而没有用到我的慈悲心。然而,顺利混过启程仪式而能够完成演讲的解脱感充满了我,使我根本没有向内找而改正自己没有充份准备好的错误外,我甚至也根本没有想到在我面前的800 英里的艰辛旅程。
在几个小时的修理脚踏车、记者访问和照相后,我们终于开始了我们漫长的旅程。在警察先生的护卫下,我们顺畅的骑了大约15分钟的路。接着开始有人问,“Simon 到那里去了?”跟车的小车子迷路失散了。看起来好像在我们刚离开启程仪式的那一刻,我们就碰到了第一个困难。这也使你知道你所做的是一件多么正的大法项目:事情开始15分钟以后就碰到磨难。
经过市区正式骑车上路,我们需要讨论的第一件事:“谁先骑?” 自然的,做为青少年的协调人,我有这样的心理,“好!让我来处理”,掏出来笔记本和召集全车队队员集合,使得情况变的非常复杂。问题出在我有在队员之上的心。师父说:“可千万别以我是什么干部自居啊”(《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 了解了这个,我找到了我在团体里应有的角色,我从心理上一个有控制奇想的理想主义者变成了一个团体里的一员。我知道我错了,我认识到如果想要有和谐的相互关系,想要让计划成功,我们必须是一个家庭中拥有平等地位的每一位成员,我们必须是一个整体。于是我把笔记本丢到一边,很快的询问谁想自愿先骑。每只手都举起来了。我不禁暗中微笑起来,我知道这趟旅程将会非常的美好。
脚踏车骑上了泥泞的步道后,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但是我们把团体成员分到不同的汽车上,以及汽车与脚踏车分开行驶所造成的隔阂,在我们团体成员中产生了问题。我们愈往前進,参加此次旅程的成人学员就愈疲倦。在我们每次定点集合换手的时候,我们很少有时间上厕所,吃东西,以及休息,致使我们的成人学员们身体上承受着痛苦煎熬。 再加上我们缺乏学法以及团体的心得交流,不和谐变成一个无法避免的结果。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不愿承认我们的问题。但是在碰到许多的困难和撞上一棵树以后,我们终于把大家集合起来并且把问题摊在台面上来讨论。成人学员们,其实是我们的父母,指责我们的心态不对,抱怨我们在休闲旅游车上玩闹,以及他们感到他们被隔开在团体之外。自然的,我在心里顶着嘴,就象每次有人批评我不对时一样。但是,这一次,我没有跳起来争论,反而缓了一步,我衡量了整个的情势,并且认真的聆听他们抱怨的本质。我们确实是玩闹了,确实偏离了讲清真象,提高世人对受迫害儿童关注的神圣任务。我们没有学法,我们甚至没有开始写我们的旅程日记。我们的心不纯净,我们的旅程不象它该有的神圣。我们把他们的话记在心里,并且经由一位成人学员的帮助,我们开始在休闲旅游车上集体学法。即使有时候我们还是会玩闹,我们还是青少年嘛,但是我们互相讨论此次旅程和在法上的重要意义时的集体讨论开始常常发生。我们真实的连接和容合成为一个整体。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发出闪亮的正念,希望我们能够帮助在中国同年龄的同修们。
我们曾经碰到在暴风雨中骑车。在能见度很低以及在大雨下的湿路上骑是够困难的了。只要想在黑夜中骑就够了。大雨中泥路又是黑夜,父母肯定会反对我们骑车。他们说会危险,常人又看不见,应该等雨过天晴再骑。我们决心骑车克服邪恶干扰,因为我们知道即使没有常人看到,宇宙中的其他众生都在看啊!如果一路上我们冀望晴空万里,路人欢呼,那就如同上天安门证实法冀望警察来护送,拉出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时冀望路人欢呼一样。我们深知这个旅程是艰难的,和许多大法项目类似。
我们在抵达匹兹堡后,Kitty因为要履行较早的一个承诺而必须提早离开。保持着正念,她卖力的打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话,一直努力的找寻能够留下来的办法。经过了很多的讨论,她终于高兴的宣布她可以留下来了。 这真是了不起,看着Kitty, 她在那时还不算是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这么努力的想要与这个旅程在一起,和大法在一起。她真心的希望提高世人对在中国受迫害儿童的关注,这是她的慈悲心和我们大家一起学法的好环境把她转变成一位如此高贵的人,这种变化,连她自己都感到很吃惊。师父曾经在《精进要旨》(二) 中告诉我们,“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创造未来,当前三界内的一切也都是为大法而存在。” 当我们在旅程中碰到三位青少年时,我见证了师父的这段法理。当他们听到了法轮大法以及被迫害的情况以后,想要立刻加入我们的旅程,他们根本没有去想他们的学校功课,以及得到他们父母的允许。可惜,我们没有办法象我们的心那样的欢迎他们,因为我们车子的空间有限。
几天以后,我们终于抵达了芝加哥。经过了所有的困惑,对立,磨难,我们能够象一个整体的走在一起,并且能够大面积的熟练的讲清真象。这次的旅程让我们全部都成熟了,不只是我们这些脚踏车之旅的青少年们,我们整个华盛顿DC 的青少年同修们也都成熟起来了。 愈来愈多的成人同修把我们看成他们的同修,同样能够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了。
为了再一次为受迫害的中国法轮功儿童说话呼吁,和平踏板脚踏车队在两周前重聚开会,汇合正念,想在华盛顿DC法会期间办一个“营救中国受迫害儿童脚踏车游行” 。多数的队员列出了自己的同学、朋友、邻居和亲戚,并逐次一一的打电话邀请参加。讲真象再加上纯净慈悲的诚心,许多本地青少年应邀参加了前两天的车队游行“为法轮功骑车” 。华盛顿DC青少年车队的每位队员,平均成功的邀请到两位常人孩童和他们的脚踏车,参加这个盛会。在我记忆中,这是我们华盛顿DC小弟子第一次正式被安排讲真象的任务。我现在想要说,我们不负所托,基本上完成了任务。
经过车队讲真象,“芝加哥之旅”和“市区与常人小骑车游行”这两项活动的洗礼,“我们深刻的认识到正法中我们小弟子的责任和在讲真象中我们的特殊力量。我体悟到小弟子讲真象的特殊性有三方面:首先是在当今道德下滑的社会,能为他人做好事的青少年行径是罕见的,最能引起常人的兴趣和媒体的关注。其次,常人对青少年讲的真象,所具有的戒心和障碍较少,而青少年较纯真,比较少有成人学员复杂的固有观念。最后,迫害儿童事件,不论以什么藉口或在任何一个社会中,都是公认的不能被接受或忽视的事件。
我们很感激华盛顿DC的成人学员对我们有足够的信任并且为我们再次创造了这个讲真象,救众生,直接参与正法修炼的机会。我唯一的遗憾是无法把每一位小弟子都包括進来。师父一直告诉我们,时间是如此的少,而我们要在所碰到的每一个机会中要抓紧时间讲真象。这个经验为其他的同修铺了路,打下以后发展的基础。我只希望那些没有幸运参加这次旅程的同修们能够了解到在这个正法时期抓住每一个机会的重要性。
最后我想以师父的一首诗,结束我的报告。
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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