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的双臂肿起,数天后,右手臂的内、外侧有无数的淤青,左手臂及左脚也有挫伤。当我用手去拨头发时,一大摞头发跟着掉下来,因为警察当时是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起的。
医生的诊断证明上写着我的左臂有3处挫伤、右臂有10处挫伤,腿上有一个更大的挫伤。如果我更早一些去看医生,那么诊断证明将会写着更多挫伤的地方以及右臂无法自由移动。
在我们被拘留的23个小时内,中国警察没有提供任何设施,例如床或者是淋浴设备。所以,一些学员整夜地坐着,一些学员就直接躺在了地上睡。当我打坐时,警察们一再地打我。他们竭尽所能地利用各种方式威胁我们。一位法国学员在躺下时,被警察反复地踢打。整个晚上,不论我们是在打坐或睡觉,他们都是竭尽所能地,或以突然的噪音,或者直接以暴力干扰我们。午夜时,一位瑞典男学员因为拒绝在一份他看不懂的中文文件上签名,被殴打了近一小时。
在天安门警察局门口时,我看到一位澳洲女性学员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我想探看她的情况,警察强行将我拉开带进了警察局。我也目睹了一位法国女学员在旅馆内遭到中国警察的性骚扰。整晚,最多时有五位警察一起粗暴地对待她。
我读过一位中国女性法轮功学员讲述她在监狱遭到迫害的证言,当她讲中国警察如何用他们的指甲掐她的胸部,一直到她的乳头脱落时,我感到全身痛楚。
我庆幸自己是在瑞典出生而不是在中国。如果我出生在中国,那么我现在很可能被强暴、虐待甚至是死亡。如果我现在是身处中国,那么我会希望国际社会能帮助我脱离这些猥亵的残暴的环境。
在修炼祥和的法轮功五年并获得巨大身心收益后,我如何能置这些无法再受益的学员们于不顾呢?我去中国,去告诉中国政府不只是中国人修炼法轮功,在很多国家都有人修炼法轮功,而且在那么多国家中,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地修炼法轮功,就像学习其他类型的精神运动,我希望中国人民能t解法轮功并不像极权主义政权所指控的那样,法轮功是无辜的,法轮功是和平的。
我们所期望的只是恢复在和平环境中修炼法轮功的权利。
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2001年12月9日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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