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向更多的中国人讲清真象,我选择了一个中国人最集中的地方--唐人街。这里不仅是新老移民的中心区也是中国旅游团的必到之处。
我在路口(红绿灯下)边放上双面展板,这是条从高速公路下来的必经之路,所有路过的车辆都能看到。同时播放大法音乐向路人发放真相材料。不长时间,发现有人给我照相或录像,每当这时我都会拿着真相材料走向他们,平和的告诉他们,如果你们是旅游者,我们欢迎你们;如果你们是被使馆收买,或为中国政府做事,不仅照片(录像)照不上,机器还会坏掉。并把真相材料递给他们。通过他们不同的表情,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身份。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后,照相、录像的不见了。一天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找来保安人员两次撵我拿走展板,从马路的这一边,追到另一边。我向她讲清真相及善恶有报的道理,她不仅不听,还扬言说她不怕报应,因她不相信。并肆意地攻击师父和大法,这时围上来很多人,有两个帮凶跟着起哄。我意识到此时不宜多说,只能用正念除恶。于是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挪展板,当我重新把展板摆放好后,她也跟了过来,不停的向我喊着,“真、善、忍,你倒跟我辩论哪!”我正视恶人(当时师父还没告诉我们除恶口诀)。她见我不说话,接着她说,“今天你这事我管定了,一定不让你摆成。”她又钻进了银行,她认为我放展板的地方应该归银行管。可她进去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终于保安人员出来了,他走向我,对我说:“你怎么把她气成那样?”然后同我聊天,但我还是看见了,那个女人被人搀扶着溜走了。事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一天她低着头从我的展板前闪过,但还是被我认出来了,头发已经花白,人变得既憔悴又苍老。从这件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使馆的人(包括那些被利用的人,他们就在我摆展板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监视我)见了我不敢抬头。
(二)新老华侨的转变
由于受文化的限制,中国人认为家丑不可外扬。这样就给我们在国外讲清真相带来了一定的困难。有些人认为,无论国内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在国外讲不好的,谁讲,谁就是卖国,谁就是在丢中国人的脸。这种观念使得一些人对法轮功及修炼人不理解。但我心中坚定一念,讲清真相,救度世人是世界上最正的事情。只要人们心中善念尚存,我就一定能改变他们变异的观念。事实上,从今年四月摆展板至今,每天都有那些以前不理解的人被转变,他们不仅拿了我们的真象材料还主动签名。略举几例。
一位八十五岁的老人,扶着拐杖,每天必从展板前走过几次,满脸的怒气,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一天,一位同修递给他一份真相材料,他怒吼着:“你知道吗,我在海外已经生活了六十多年,以前人们叫我们东亚病夫。我亲身感受到中国国际地位的改变给我们带来的是什么。今天,我不允许你们在这里做这种事。”那架势恨不得打你几棒子。说完后满脸通红的愤然离去。
面对这种人我从来不急于向他们讲清真相,也不急于给他们材料。只是见面时笑着点点头,有机会时就说上几句客气话。几个月过去后,一天,我对老人说:“老伯您就拿份材料看看吧,真的对您有好处。”他看看我,接过了材料。第二天,他一见我就说:“你还有什么材料,再给我一些。”态度彻底地变了。我说“老伯您明白了吧?”他说“明白了,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并为我们签了名。为了表示歉意和关心,他每天都买咖啡送给我,每次我都告诉他不要再买了,但他一定坚持。后来我说要请他吃饭,他才不买了。但他总是过几天,再送一杯咖啡,直到现在。他丢掉了以前的拐杖,人也变得年轻了很多。
另一位三十多岁的新移民,我第一次给他真象材料时,他说:“我不相信。”而且不听解释。但是每天他都从展板前走过。我每次都是微笑着向他点头或打着招呼,几个月过去后,我说:“看看我们的材料吧。”他感慨地对我说:“不用看了,我相信了,你每天都站在这里,决不是为了说假话,我真的相信了,我全都相信了。我不了解法轮功,但是我佩服法轮功,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宗教或组织可以有这么大的凝聚力,可以让人忘我,我真的佩服法轮功!”
初夏的一天,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问我:“听说美国每天给你五十美金,你才站在这里?”我说:“请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我站在这里,不仅没有人给我一分钱,而且,所有的真相材料,都是我们的弟子包括我在内,用自己的打工钱做的。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国内的弟子可以为‘真、善、忍’献出生命;国外的弟子可以为‘真、善、忍’最大限度的舍尽一切,都不是为了我们修炼人自己。唯一的目的,是让人们知道真象:法轮功好,迫害‘真、善、忍’的大陆当权者邪恶。这场邪恶的迫害将会给人们带来灾难,如果人们知道了真象,邪恶就没有了市场,人们也就免于了灾难。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给你讲的是一个事实。”他看看我没说话,然后,围着展板转了一圈走到我的身边,真诚的对我说:“我佩服法轮功。”这时我开始向其他人讲真相(本以为他已经走了)。就这样,他围着展板转了三圈,说了三次“我佩服法轮功。”(转载正见网)
2001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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