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鲍国芬,是一名法轮功的修炼者。在日本已经定居16年了,现已是永住身份。
我在修炼之前,身体有多种疾病,例如:三叉神经痛、高血压,低血压等。这些疾病带来的痛苦和压力使我的工作和生活都受到很严重的影响。有一天,我终于连工作的能力都失去了,无奈之下,办理了退职。1997年5月为了治病,我回到了中国。开始了求医问药的艰苦历程。跑了很多路,也喝了很多的苦药汤。回日本时还带回好多药丸。真是花了好多钱,走了好多冤枉路,可是病情并没有彻底的好转。
就在我为疾病的痛苦还得不到解决、心情郁闷的时候,1998年7月,我的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了我,我立即看书,并在功友的帮助下学会了动作。只用了两个月的功夫,那些困扰了我多年的顽疾就全部消失了,我活在没有疾病的轻松与喜悦里。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大法不仅有祛病健身的奇效,还能使人们的道德回升,更是一部登天的阶梯。正是因为他精辟、深邃的道理在中国甚至世界上没有通过任何广告的效应,只是这样人传人心传心的传遍全国以至世界。一亿人在修炼,一亿个好人在越变越好,不仅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还在影响着整个社会的道德在回升。这么好的大法,我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招来小人的妒忌,一场残酷的镇压开始了。江氏集团用尽各种卑鄙的手段,开始了一连串的造谣和诬陷。并且迫害死了上千名法轮功学员。
因为我亲身体会了大法的真实不虚,而且又亲身受益,我清楚的知道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依据”都是杜撰的造谣和诬陷,为了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从此我开始了随师正法之路。我曾经多次回国上访,并积极参加海外的洪法讲真象活动,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都来制止这场迫害。
我曾经在99年两次回国上访,但是都被拒绝入境,遣返回日本。
其中的后一次上访,我从日本飞到北京,那是一九九九年的12月28日,在人境时再次被拘留,我们同行的十几人被关押在机场的拘留所里,印象里最深的是关押的房间都是铁门铁窗,警察在密切监视着我们,并且强行给我们拍照并审讯我们,记得那晚是大年三十,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我们又被强行遣返回日本。
2002年6月10日我第二次来到香港,在机场就被扣留了,当时被扣留的有美国、澳大利亚、和日本的学员共11人。香港警察全副武装有15人左右,突然对关押在机场的一间屋子里的我们开始了武力遣返,当时有一名日本学员竟被帆布毯子紧紧包裹捆绑着要给抬到飞机上,我们当时都极力反对这种侵犯人权的野蛮做法。结果,我们中有的学员被按在沙发上,有的被武警架走,我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被一个武警架起来,被迫面向墙站立并且不让动。当时有的学员被用毯子强行绑走,剩下的学员绝食两天两夜,后来我们还是被他们非法遣返回日本了。
我在回国上访时,被拒绝入境,护照上被盖了注销的印章。在2001年我的护照快没有页数了,便去日本驻中国大使馆要求护照更新,可是他们说:“你的事我们不管,你在上面有名字,你是2000年回中国上访一千多人里的一个(所谓的黑名单)。有位叫吴小寅的负责人见了我,他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当然不能答应,所以造成了我3年没有护照,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多不便,比如找工作因为没有护照,经常碰壁,出国因为没有护照而不能去签证。(直到后来才知道,可以在日本的出入国管理局办理一个再入国许可证,来暂时解决出国的问题。)
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只是因为炼一种让人们身心健康的功法,就剥夺了我回国的权利和护照更新的权利。这种对基本人权的无视,对宪法的无视是在任何一个民主国家所不可想象的。我相信,大法总有昭雪的那一天,迫害好人的坏人也总有受到历史的审判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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