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民申请中以实际行动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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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说实话,我不愿意申请难民,我觉得“难民”这词不好听,我在中国有自己的退休金,有自己的房子且还不止一处,若不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我怎么会沦为“难民”呢?所以我很晚才把难民申请递上去。

我刚来澳洲女儿接我回家的路上车里放着“普度”“济世”的音乐,我一听眼泪就下来了,我问女儿这里可以炼功学法吗?女儿说: 当然可以!且告诉我自镇压那天开始,在中国领馆前我们法轮功学员的请愿从未停止过,中国城也有洪法的。几天后女儿带我去了两次领馆及中国城,教我怎样乘火车、汽车,从此我每天不是去中国城发资料就是去领馆前请愿,经常是上午去领事馆,下午去中国城,一天下来我非常高兴。在中国法轮功学员打出一条小小的标语都要被抓,我现在天天在中国的领地--领事馆前举着大横幅,警察不但不抓,还保护我们,所以我非常珍惜这里洪法讲清真象的环境。但我毕竟年岁大了,一天下来要说不累那是假的,但我回家后尽量多帮着干家务,因孩子们都上班,三个外孙也不大,我虽然上了年纪也不应让他们在外奔波一天了再伺候我,所以家务活我抢着干,连不修炼的女婿都说:“妈来了,饭菜比以前丰盛了,家里也比以前干净很多。”我想我得象师父说的那样干好周围的一切那才能建立自己的威德,否则我光去做大法的事,家里什么也不管,好象我一修炼了,别人就得给我开绿灯,就得象“活佛”一样供着我,那我不是让别人修自己没修吗?

师父说:得处处为别人着想,所以我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上哪儿都尽量自己乘火车、汽车自己去,要说难,那对我这语言不通的人来讲是真不容易,尤其有时人家火车改点了、改线了,我就像听天书一样听完广播,一看人都散了,知道时间准有问题了。我走到哪儿都拿着女儿写的:有我家电话,地址和我要乘坐的汽车号和火车站台及我要到哪里下车的那张条。我感到只要在法上走到哪里都有人帮,虽然我与他们都素不相识,但他们看到后总是主动告诉我,西人他们都是用手势告诉我,到站该下车了。有时我太累了坐在车上睡着了坐过了站,有的司机拿过我手里的条子,主动与我女儿联系,有的看到我的住址就把我送上返回的车。有一天天都黑了,那司机待总站顾客都下车后,又特意把我送回家。女儿说“妈妈您看您多幸运,出去洪法还有专车送。”我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跟师父正法师父才帮我,那时我打坐时,经常有美好的景象呈现在眼前,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

那一阵女儿忙着搬家收拾,忘记把新地址、电话告诉我的难民审理人员,按规定,只要更换联系地址、电话未通知移民局者,全部算自动放弃,即移民局一律给予拒绝。但当时我真的很精進,奇迹就出现了,移民局找不到我,不但没有拒绝,还特意给我的资料中的一个证人打电话让她转告我尽快把新地址、新电话给他们。我知道后,深深感到:只要自己正念正行,师父就帮神奇就显,因为大法无所不能!

又过了几个月,女儿又搬家了,这次女儿是买了一个生意,女儿新搬的地方离城里较远,不久领事馆也搬到周围无火车的地方,这样一来我去一次领事馆路程来回要四个多小时,渐渐的我以路程远为借口,去领事馆少了,去中国城发资料也不多了。不知不觉的产生了安逸之心。随着在家时间的渐渐增多,就看到女儿每天繁忙的景象,随之不由得又产生了爱女之心,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两个儿子的孩子都是我给带大的,而女儿三个孩子我还未有机会帮过一把,现在她做生意刚起步,我应帮帮她,虽然产生人心,但一在家还觉得有点儿不安心,心里想着今天在家明天我就出去发资料,可明天到了,又想着今天干完这个明天再出去。魔是无孔不入的,我不是还有点儿正念吗?魔要让我正念全无。忽然我全身长了许多象湿疹一样的东西,眼睛肿得只留一条缝,奇痒无比,钻心的难受,这形象怎样出去洪法呀?因为有了这个借口这回就安心的呆在家里了,我觉得这是邪恶在迫害我,同修与我交流时也是同感,于是我就加强发正念,几乎每天整点都发,发完正念总是不知不觉的照照镜子,看看脸上的湿疹少了点儿没有,或者摸摸自己皮肤光滑些没有。结果呢,说实话,挺失望。女儿说:妈妈您的正念不纯。

真是祸不单行,正在这时又收到移民局难民的拒绝信,同修跟我说:阿姨,您做这么多都未批,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在迫害,我们一起给您发正念清除它;也有同修告诉我:人家常人以大法名义申请难民都批了,您做得这么好,反而没批,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迫害我们修炼人,我们不承认!我们要发正念反迫害,越听这些越觉得不服气。回家后我说“当个难民也这么难,我回去吧。”这时不修炼的女婿着急了,说:“妈,您可不能回去,咱俩拌两句嘴生生气那是人民内部矛盾,您这一回去,中国政府真的抓法轮功,那可是敌我矛盾,您儿媳还在监狱里呢!”我一想起被抓捕的情景,我真的不想回去。

女儿说:“邪恶为什么迫害大法弟子,是因为大法弟子要走出去讲真象揭露他们,而您现在出去比以前少多了,邪恶高兴还来不及呢,邪恶就希望咱们大法弟子在家里看孩子、做家务、忙工作、看电视、打麻将,享受所谓的天伦之乐,只要不出来跟师父正法,它们都高兴,其实旧势力也是这样安排的,让我们每人都有做不完的常人事,而出去讲真象的事倒没时间去做。”我一想还真是的。这一夜我可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想,越想越不是滋味,因我亲身的例子太明显了,开始我状态好时,明明该拒绝的都没拒,现在反而拒了,这场镇压是邪恶的,而我的怠慢又让邪恶钻了空子,我是修炼人,法对修炼人有更高的要求。我是跟师父正法来的,可现在以各种借口呆在家里。想到这里,明白了师父说的“修乃自身之事,无人可代之”的道理,若自己不提高不补漏就想以发正念,及让同修帮着发正念解决问题,那不只是一厢情愿的愿望吗?常人讲脚踏实地,修炼人讲“做到是修”。想到这里,我知道我应把更多的时间用在讲真象上,我现在脸上的红斑不好看,那我就去堪培拉,每天坐在大使馆前发正念,邪恶不是迫害我,不让我出来吗?那我就以实际行动反迫害!决心好下,该行动时,我就又发怵了,在家里自己固定一张床,在那里由于人员流动常常是今天睡这儿明天睡那儿不习惯;又因在自己家里,孩子们都尊重我,听我的,而在堪培拉,老人多,都跟我一样在家里当家作主惯了,每人习惯又都不一样。每天在那里白天出去洪法讲真象,晚上做家务事也不闲着,而女儿这里家务一大堆没人帮着做,想想又不平衡了。但女儿却说:“我们是跟师父正法来的,我现有生意,已经不能出去了,您不能再被拖住,难民拒绝那就说明:一、您自己有漏;二、我写的真象还没讲清。申请难民只是一件反迫害形式,只有真正走出去那才是以实际行动反迫害,堪培拉那里虽然都是弟子,但我们每人都有该要修的东西,若因为这些,您又不去了,那不又让邪恶高兴了吗?”我想想也对,去堪培拉不是为了法吗?也不是为了要在那里当家做主。师父不是说了吗,我们在人世就像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的,我怎么去执著这些呢?于是我对女儿说:“快帮我联系去堪培拉的车,我去补漏,你再進一步讲清真象,把资料给我写。”

到了堪培拉,每天给从中国来的游客发出很多资料,看到他们拿到真象资料,我非常高兴,游客、司机们对我也很好,有的拍着我的肩,有的向我鞠躬,有的向我合十表示感谢,在中国我们发资料都夜里去发,还得赶在天亮前回来,遇到下雪天还不敢回家怕脚印引出麻烦,所以我非常珍惜这里的环境,越发越来劲,白天发多少资料、拿多少展板也不觉得累,只有晚上回去才觉得腰累的已直不起来了,因那里上厕所不方便,所以我不敢喝水,但我一般是递上资料再说几句,这样一天下来口干的不行,但回去后都是老人家,我强打着精神干家务,由于这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风俗相差很远,我们又都有没修好的,这样就经常有矛盾,我真的发怵处理不好这些矛盾,但想想师父说的,你对我笑我对你笑那怎么修呀?所以我就强忍。人家不干的活我干,人家不吃的我吃。师父的话“不记常人苦乐乃修炼者 不执于世间得失罗汉也”总鞭策着我,但我知道我还没修到那一境界,所以不免心里有时也不平衡,尤其听说9岁的小外孙自己上学路上出了车祸后,心里可不是滋味了,我想我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了,却去伺候别人,但一学法时又觉得自己不对。

也正是在走出去讲真象的修炼中,我不知不觉身上的湿疹消失了,脸也光滑了,难民申请未经过听证就被批准了。当然在整个难民申请中也离不开同修们的帮助,有许多同修都给我写证明,证明我在这里发资料,在那里讲真象,在大使馆、领事馆前坚持请愿等等。同修们给了我很多帮助和鼓励,也帮我提高心性,在此我也深深表示感谢。

在我从申请难民到批准的坎坷过程中,我感到如果我们有漏,邪恶就无孔不入,我们只有以实际行动补漏,以走出去的实际行动反迫害,邪恶就自灭,在走出去讲真象的修炼中,我更深的体会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只要弟子正念正行,精進不停,师父的回天之力就显!

通过我走过来的经历,最后针对我们在申请难民遇到逆境的同修送上师父的一首诗:


别哀

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

(一澳洲修炼的老太太口述,其女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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