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的一天,房友异乎寻常严肃地递给我一张从网上拿下的消息,我一看标题“被迫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陈承勇被迫害致死”,我惊呆了,陈承勇是我的丈夫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擦眼又定睛看了一遍,千真万确!如此的噩耗顿使我全身发抖,顿觉天旋地转,多时不能自已……过了许久,房友边流泪边安慰着我,把我搀扶到我那面容长得酷似父亲陈承勇的女儿床前,我泪眼模糊地望着这仅十五个月就失去了父亲的幼小生命,我的心在加剧的疼痛,我浑身在继续颤抖……
当此噩耗正使我悲痛得撕肝裂肺之时家里又发生的不幸之事对我更是雪上加霜。阿勇的姐姐(也是法轮功学员)前去认尸时被非法抓进洗脑班(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拘禁),不法之徒妄图强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但她认为信仰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法轮大法没有错!这是做人的基本权利,所以她坚决拒绝放弃。但是利令智昏的公安不顾其胞弟刚刚去世的尸骨未寒,在8月又非法判她劳教两年。阿勇的父亲经受不住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承受不住刚刚痛失爱子又闻爱女被判刑的人间最大不幸--生离死别的巨大打击,在9月老人家含着悲冤离开了人间。这接二连三的不幸一起向我袭来,使我几个月里陷入无比悲痛之中。
对于仅两个月内一家三口家破人亡,两人惨死、一人落狱的恐怖我害怕,我不敢只身到那将法轮功学员置於人间地狱的中国去取回我阿勇的骨灰盒。对于当初我准备在生我、养我的故乡生活下去,而同意阿勇不愿申请来澳我后悔。具有悠久文明历史的古国,已被当权者变成生灵涂炭的恐怖国家,中国走向何方?我迷茫。在我的祖国,当权者为什么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如此残忍,我百思不解。
阿勇的父亲原本是一位花去重金都医治无效被中西医判了死刑的尿毒症垂危病人,但修炼法轮功后他的病神奇的不治自愈了。法轮功给了老人家第二次生命的奇迹,在他们全家人都在那工作的造纸厂以及居住地区引起了很大震动,也吸引了许多人炼法轮功。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等当权小人开始陷害法轮功,老人家乞求地对警察说:若我不炼要死人的。警察无奈地说:我们也知道法轮功救了你的命,但上面要取缔,我们只得奉命。法轮功使老人家起死回升,但江泽民政府又夺去了他的生命。
阿勇和他的姐姐深知法轮大法好,自己一家从大法中受益无穷,感到做人要知恩报恩,要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作为公民有责任帮助政府纠正对法轮功的错误定论,如果明知有人正在对法轮功犯诬陷罪、盲目杀人罪等而知情不报,这不是自己在犯包庇罪吗?于是他们行使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去省政府、去北京上访,然而却一次次遭到拘捕且被单位开除公职。单位的同事都说:他们的人品这么好、工作这么勤奋却被炒了,到底公道在哪里?是啊,在中国,天理何在啊?
丈夫生前的情景及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不断在我眼前浮现:他为了躲避江泽民恐怖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拘禁(洗脑班),于2000年11月左右开始在外流浪,有家不能回,2001年1月10日之前我们一直有联系,他的身体也一直都非常健康。随着国内强制抓捕法轮功学员进洗脑班的形势日趋严峻,使得他那漂泊不定、经济拮据的生活更加艰难,后来我们失去了联系,我知家里电话早就被监听,若我再打听他的住所无疑会给他带来危险,我只能默默祝福他平安。但七月的那份消息说:“近日传出陈承勇已死于一茅棚内,其姐姐认尸时发现尸体已开始变质、变味,估计已死去一段时间才通知家人……”
对于丈夫的如此惨死,我无比悲伤;对于我们那年幼的女夯刮蠢吹眉昂吧弦簧爸爸就永远失去了父亲,我万分痛心;阿勇非常喜欢孩子。孩子只有六个月时的第一张全家合影照竟成了我一家永远的纪念照。孩子六个月时我一家和他的姐姐及孩子去动物园的第一次游玩竟成了最后一次。每当我叫起丈夫给孩子起的名字“法度”时;每当我看到孩子纯真地在全家福的照片上亲吻时,我的心就在流血。我不知该怎样向渐渐长大的女儿诉说爱她的父亲的惨死;我不知这恐怖将给女儿成长带来怎样的影响。面对这一切我的思绪如乱麻,但有一点自始至终我是非常清醒的:那就是江泽民政府残酷迫害法轮功,才使我的丈夫被迫害致死,才使我的家庭及千千万万个家庭遭受不幸,江泽民是这些不幸家庭悲剧的制造者。
几个月里我痛苦万分无力做任何事,直到今天我有了扶笔之力,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我家的不幸悲惨遭遇讲给大家,恳请所有善良的人们能够伸出援助之手,紧急营救那些与我丈夫一样正在遭受残酷折磨的中国法轮功学员;恳请所有正义的组织和正义之士能发出正义之声,尽快制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残无人道的迫害。你们的一封信,一个签名,一项决议将会窒息邪恶的残暴行径以使象我家这样的不幸悲剧不再发生;你们的一个真相传送,将会使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明白真相,也可以使盲从者们明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天理,以挽救他们那正在走向无底深渊的永久生命。
(2001-12-12 于悉尼)
2001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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