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2004年12月22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1996年7月18日得法。我出生在一个贫穷家庭,因父母无力养活我,在一岁时就把我送给人家抚养。而这家也很穷困,家里只有母亲和祖母两,没有经济来源。仅靠母亲卖油条卖鸡蛋鸭蛋做点小生意来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日子过的很拮据。在我四岁时就帮母亲做点小生意,晚上就在暗淡的煤油灯下做针线活,生活十分艰难。五岁时,母亲帮我在日本人那里找了个苦力活干,由于长期劳累,加上营养不良,我的一只眼睛失明了。成了一只眼睛的残疾人,这样工作就更难找了。每次用人单位要录用我时,经体检发现我有一只眼睛失明就一口回绝了。长期以来我只能在家里干点家务活。直到1958年,街道介绍我到残疾人工厂去工作。无奈那时我身体不好,多种疾病缠身,不能全副精力投入工作中,在苦难中挣扎着,心里十分苦闷。 整个人都变得很消沉。
1996年我喜得大法。从此我就每天准时到炼功点炼功。由于我一字不识,自己一人无法学法,我就积极参加学法小组的集体学法。全神贯注的听同修们念师父的大法。我知道要走好修炼的路,光炼功是不够的,一定要认真学法。师父的法好比是指路明灯,时时在指点我,应该怎么做。每次学法我都尽量要把师父的法印在脑子里,记在心里头。
经过一段时间学法修炼,奇迹在我身上出现了。首先是多年来的疾病慢慢的都好了。我三岁时得了一种怪病,耳朵旁长了一个瘤,开刀手术留下后遗症,经常流水,得法后消失。还有其它一些病给我带来了很大的磨难和痛苦,现在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有一天突然一个大闪电过后,我失明多年的一只眼睛能看见东西了。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在帮我消业,为我承受了生生世世欠下的许多业债,才使我能变的一身轻,又重见了光明。我心里对师父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表达。自从走上修炼道路后,我整个人好比脱胎换骨,焕然一新。我从心底感谢最尊敬的师父,我一定要坚定的走师父指引的修炼之路 ,任何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了我修炼的信心和决心。
自从我重见光明后,我如饥似渴的通读师父的《转法轮》,并规定自己每天要认10个字。几年下来,《转法轮》这部大法我已很流畅的通读了很多遍,每当师父的经文下来后,我除了认真阅读外,还把经文抄写下来。这样既学了大法还学了文化,使我在法理上提高了很多。通过集体学法,与同修交流切磋,比学比修,不断精進。我觉得这是我整个生命全新的开始。我没有了疾病的缠绕,我懂得了生命的意义。我好比把自己溶在了法中。这是我感到最幸运、最有意义的一段时光。
7.20江××发动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迫害,诬陷造谣我们伟大的师父,把大法定为×教。 江××利用电视广播,报纸,新闻媒体,动用了所有的宣传工具,邪恶的宣传铺天盖地遍及中国大陆各个角落,用极其邪恶的手段镇压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诽谤师父。为此我内心十分痛苦,时常痛哭不止,想到这样好的一部大法,这么伟大的师父,竟被邪恶之徒侮辱和迫害。我决心要为师父说句公道话,要还师父清白。我对师父说:师父无论道路多么艰难险阻,弟子一定要到北京去为师父讨还清白,要向世人讲清真象。于是我与一个同修一起到北京去上访。一路上,便衣警察到处都是,车站的各个出口都封锁了,出不去。我边走边发出强大的正念,让邪恶看不见我们,让我们能顺利通过邪恶的封锁。决不许邪恶阻挡大法弟子。这样,一路上我们顺利到达了天安门广场。
我就在广场上打坐炼功,后被警察抓去,关在驻京办,那里有40多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在里面。40多人面对邪恶的迫害,毫无惧色。集体不断的背诵师父的经文《洪吟》和《论语》。在驻京办关押期间,我拒不报姓名地址,邪恶打我这个老人,把我双手向后吊铐起来。给我打针,强行给我灌药水,对我行刑逼供。尽管如此,我始终不报姓名,后来他们在我包里的包装袋上,看到了我的地址,就让当地派人来,把我押回原籍。
在当地派出所,他们变本加厉的迫害我,抄家,罚款。2002年10月9日,罚款2100元。第二年1月又罚款2000元,把我整整关了一个月才放出来。后来,我外出发真象资料又被邪恶抓住,对我的迫害更加重了,并扬言要判我劳教。因为我身体不好,劳教所拒收,恶人们才没有得逞。
我出来后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干扰,派出所和居委会经常有人上门骚扰,同修中又有人怀疑我,家人又千方百计阻挡我。我内心感到孤独无助,心里十分苦闷,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学法。慢慢的我那颗浮躁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了,我要放下一切常人之心,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尽快的熔入正法的洪流中去。
目前我看到有的学员躲在家里,走不出来。师父说:“那些躲在家里所谓学法的人,无论什么借口,都是放不下的执著造成的。”(《也棒喝》) 师父告诫我们:“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位置》)我想我应该多与这些学员交流,让他们尽快走出人来,共同做好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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