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这几天从电视中,看到美军虐待伊拉克战俘的有关报导,连篇累牍。油然联想到自身,我因为信仰问题遭到无端的囚禁,尤其在教养院里受到各种虐待与歧视,精神上巨大的恐吓、侮辱,与其说小巫见大巫,实际都是相差无法比拟的遥远,这一段被迫害的生命经历象恶梦一样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脑海里,象心灵上一道科罗拉多大峡谷一样,成了一道深深的疮疤,太深太沉了,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的无能,没办法去添平和愈合它。我的心好疼,没人能够想象得到。
指控美军虐俘中提到的几条中,好像有一条,对战俘单独隔离45分钟,连续几天不让睡觉,照片显示中,有裸男被侮辱,遭恶犬咬伤。有的遭到各种体罚的种种等,比起我在监狱里受到的虐待与刑罚相差太远,都没法比,教养院里怕我影响到其他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始终严格监视我,大队长曾经明确说:按这里的规定,不转化的就不允许说话。
一次,一个法轮功学员只是出于关心我健康,在厕所里问了我一句你好些了吗?就遭到这里犯人(坐班,犹大)严厉大声呵斥,不许说话。我找到队长说明此事,队长说,就是不允许你说话,这是规定。还说就我事多。连最起码的言论自由都没有,还能谈上什么事多不事多的。在这些“人”的眼里,对我们的各种侮辱和严酷的限制、精神残害,那么自然和肆无忌惮,举手投足24小时都受到他们的限制与监视。时间太长了,事情太多了,简单的举几例,你就能看出马三家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残酷。
我被绑架受到毒打和非人折磨后,他们(锦州凌河分局孙治安等)把我骗到教养院,到现在我都没看到教养书,几次跟他们(教养院和凌河分局)要都没有答复,教养院也拖着不肯出示,王队长说写的是我到×××家去串门,带有法轮功内容的录像,纯属无稽之谈,他们从来没向我考证过有关的情况和其他内容,纯粹是猜测和瞎编。否则为什么至今不情愿出示教养书。我通过正当途径写的申诉,陈述经历过程中人权与基本民主权利遭到无法无天的凌辱与践踏的事实,教养院不但不给邮寄,反而把它当作是我对抗、敌视政府、公然诋毁公安干警的证据,收集起来,作为把我改判送大北监狱的“证据”,多次恐吓与威胁,逼我就犯。
我遭受的巨大精神压力外人是无法想象的,我感到的是整个一个国家机器的强大威吓压在一个弱小的平民百姓的心上一样,就这么大的压力与反差。在这里,行为、言语稍超出他们的规定,就遭到各方面的白眼,指责。在被强制转化期间,我所遭到的他们恶语的人身攻击、谩骂与声誉的诋毁等等太多了,与裸男遭恶犬狂吠、袭击比,确实不知超过多少倍 。真不愿想这些事。
还有一点提到,不让睡觉。马三家强制洗脑,一直沿用这一条,不让人按时睡觉,所谓攻坚战(暴力洗脑)时只能睡几小时,被洗脑时是这样,不被洗脑时因为超时的劳动,也面临被随意长期剥夺睡眠。而在所谓可耻的转化攻坚战中,是连续多少天不让人睡觉的。简单的举例,从来到这,他们说给我做“工作”,早4:30起床,晚10点回来就寝,就连续有一个月,后来遭到我的严词拒绝后,停下来,而我也因此被扣一个“不接受帮助教育的顽固分子”的罪名。
因为我不妥协,马三家恶警以不遵守院规队纪为名,把我关过连续多少个月的禁闭,9天9夜铐在椅子上,不能睡觉,只有上厕所时才能把手铐打开,还被迫8天8夜在警察的厕所里罚站,屋里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他们给我念揭批的书,不管爱听不爱听,就是说、念、骂师父,进行大肆精神侮辱。吃饭都在厕所里吃,我两脚肿得都站不住,他们也不罢手,还强制让我站,最后我站在那都能睡着了,眼前发黑,连对面的人都很难辨别出面目来了。这种情况下,回到室里还是被迫照常得干活,也没有额外的让我睡觉补充睡眠。
二天后,因为写申诉信控告不法人员的虐待暴行,他们又把我送进小号,又是9天9夜被铐在小屋里,12月20几号,天寒地冻的北屋没有暖气,手脚铐在椅子上,不能睡觉,9天中手始终被冻得弯曲着不能伸直,脚肿得连鞋上的拉链都崩开了,拉不上。一天中只准早7点多,晚9点多去两次厕所。赶上来月经一天就冻没了,自此之后一年半以后才恢复。
被带进带出小号室的过程,一直手戴着铐子,被恶徒牵引着,其侮辱程度难以形容。吃的是一天三顿的大饼子,咸菜,又干又咸,喝水只能是在上厕所时,匆匆忙忙喝几口自来水,队长还很不情愿的吆喝着,快点快点。从早5:00开始一直到晚9点大声放广播诽谤法轮功,声音很大,震得小屋嗡嗡直响,在9天中,前5天,我没吃没喝。12月30号,也就是2003年元旦之前一天,才把我放回来。
9天9夜不让睡觉,回来后所遭受的比9天的小号更甚。从回来当晚我的手、脚冻伤全部发作。小号期间我被冻得全身透心的凉,嘴唇发颤,双唇剧痛,想挣脱铁铐,多少年没有风湿、关节痛的症状重新出现,严重地残害我的健康。
12月30日晚上,因冻而发烧,脚肿到2寸多厚,布满了大个的水疱脚上的皮都肿得快崩裂一样,铮亮的没有一点皱纹,腿脚手剧烈的神经痛,使我不禁大哭,喊叫,手不能持物,足不能着地,上厕所都是两个人架着,还疼得挪不动步。
恶警怕元旦出事,担不起责任,送我上医院,连医生都说怕发展成脉管炎,给开了药(我并不同意,因为自己是药物过敏的)。回来后,队长杨小峰说得快速消炎,它们强行把我铐在铁床上输液(青霉素),因为过敏手足尖象穿了竹签一样疼。
这样我被铐着打了6瓶,第7瓶执意不从才放弃。这几天它们又扣走了400元医药费,药费和处方根本对不上,几次询问,他们推三阻四说不清,到现在也没有答复,还说别在这上做文章,纯粹是流氓行为。
到现在一年半多了,我的脚尖、脚背还是麻木的,恶警们一直不闻不问,胡说是我自己“作”的,掩盖着残害我的真象,怕事情败露。因为我写信等多种方式一直在揭露这些迫害行为,即使脚被冻伤后,剧痛使我连续几个月不能睡觉。我那里已经是严重的厌食、恶心,后得知那都是胰腺炎导致的,恶徒强迫我进食,但我确实很难下咽,它们以我要绝食抗议为名,恐吓我进食,进食后痛苦难当,后来医生说胰腺炎,进食是有生命危险的。我的脑神经和身体各方面已经遭到不可逆的损伤了。至此,痛苦魔难仍未结束。
我因为不参加强制劳动,被加期、关禁闭、锁在库房(没有窗户的放行李、杂物的仓库),夏天又闷又热,不让开门,空气浑浊,令人窒息,从早4:30-晚10点连续4个多月,还要在那里干活。我的脑神经更坏了,以至于有一天晚上,大脑哗的一下,记忆完全空白,不能思维,只能被人役使做这做那,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到现在记忆才有恢复。已经没有原来敏锐的正常思维,神经思路总处在一种缥缈游弋不定的状态,做事也是犹豫,丢三落四的,这与连续不让睡觉造成脑神经伤害有直接关系。我已经被迫害得不能正常看书,心里浮躁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行为了。
直到去年9月1日又被调到五分队,依然是严管隔离状态,不法人员们严密地看着我,明为照顾我的,怕我出危险,实质上还是防止其它,不让我与人说话接触,冷言冷语白眼。我一直在严管地境况下,受尽歧视,去年11月始的严管日子里,就现在所处的居室又潮又冷(是楼两侧最偏最冷的屋),恶警只允许我坐在一块地砖那么大的地方,不许动,整天坐着,不用下楼吃饭,吃的一日三餐是 ,开始几天硬面窝头,只有1.5cm厚一层是熟的,中间几乎全是面,霉味刺鼻,仅放一天就生满一层绿毛,可见毒性之大。恶警们说那时有死亡指标,爱吃不吃,就这玩意儿。周围人有同情的,有鄙视的,我一直没怎么吃,只吃一点,后来连续多少天不吃。王队长问我,绝食三天要灌食(它们一直是这样威胁我、强迫我进食的)。我说饭菜发毛根本不能吃,恶警说,严管就这样,又不光你一个人。我说发霉的东西谁吃都会生病或死亡的,不能吃,何况我的身体状况与别人又是不同的(这方面它们清楚的很),又长期处在完全隔离、封闭的状态,完全在监视之下,(严管屋里有监视器24小时监控)坐班还时时盯着,随时向队长报告,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由。
我在这间阴暗的屋里呆了8个多月了,没下过几次楼,这屋里整天见不到阳光,就这么憋着、闷着我的人都快炸了。这是不法人员们的手段,是因灌食造成的一年多不能正常进食,造成厌食导致营养不良,营养匮乏,心脏已经出现问题,导致的体衰等等状况。每个接触过的人亲眼看过不法人员们给我灌食的情景,历时几次,连续累计也有几个月,灌玉米糊、灌水、灌大蒜、又撬、又灌又铐、还灌大蒜,您想想多少天不能吃饭,胃已经缩小,一下子一天三遍给我灌每天1000毫升的水及面糊,胃疼得非常严重,一天平均上15次厕所,半小时一次,不是折磨是什么?
强迫我在厌食情况下进食,那时多少个人坐压在我的身上灌食,其侮辱与肆虐令人作呕。后来所谓的什么单间照顾,也不过是掩盖那一段历时过程中的暴行而已。当恶徒们迫不及待地私自从帐目中扣除灌食费时前后累计千余元,不只是精神上的恐吓,肉体上加倍地残害,经济上也象吸血鬼一样榨干口袋里的每一分钱。
在这几年中,我看尽这些丑恶嘴脸。五一前,又吃上霉变的食物,放假的五天实质上一天也没有休息,天天剥蒜,五一后还是吃霉变的玉米面,不少人吃坏了,拉的吐的都有,这几天我因肠胃不适没有吃。
我每天坐板凳10余个小时,从早5:00起床到晚9:00,周六、周日不休息,被迫照常劳动,就在居所中劳动,大蒜味,原料工艺品、油漆味、胶味,现在装冰果棍,叮叮当当粉尘四起,十几个,二十几个人在一个屋里,每天起床,那味,那空气差劲透了,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生活条件,加上其他方面的限制,把人整个禁锢的透不出一点点气。身体不好了,带上医院,费用完全自理,低劣的待遇,歧视性的待遇,不堪回首。
由虐俘事想到的这些,这只是由个人狭义范围内所遭受的虐待与迫害,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小部分。经历太多太长,历数种种,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精神、肉体、经济上的全方面的残害与虐待达到了登峰造极。记述的只是因感触此事,有感而忆起的点滴、点滴。在马三家各种的迫害手段招术使绝了,千变万化,巨大的精神负压,虐杀一个个鲜活的无辜的生命,不单单是一个侵犯、践踏人权,区区几字可了得的。马三家教养院是杀人的魔窟,马三家恶警及背叛的犹大们是杀人的刽子手。
马三家虐待法轮功修炼者与美军虐待战俘事件简直无法相比。迫害还在持续中。几个月了,没下过几次楼,天天闭闷在这间“严管”的小屋里,没有一点自由,承受精神压力不算,还要被迫参加例行的所谓规范与劳动,天天如此,全身无力疲惫。人间地狱,生不如死。这不只是对我一个人的残害,是对生命信仰、人权的践踏,是对人类善良本性残害与虐杀!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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