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1996年8月得法的。有一次上班,我看见同事放在桌上的《转法轮》,就借回一口气看完了,以前常在心里困惑的生命奥秘顿时豁然开朗。我的心里在喊着:这就是我一直寻找的,我终于找到了。就象和失散多年的母亲团聚了,是高兴、激动,心情无法言表。我找到了炼功点,虽然和同修们都是第一次见面,可我感受到了正法修炼慈悲、祥和、温暖的环境,他们耐心的教我来炼功,纠正我的动作。第一次炼完功回家,师父的法身为我净化了身体。我觉得一身轻松、精神愉悦,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心里是那样踏实。在个人修炼时期,家人尊重我的信仰,我和我的家庭沐浴在神圣的佛光下,无比幸福。
1999年7月20日,一场血腥镇压的乌云顿时笼罩着千千万万个法轮功修炼者的家庭,邪恶非法大肆抄书、焚书,电视媒体诬陷,强迫放弃信仰,非法绑架直至肆意虐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压,起初我是不知所措,然而冷静下来想一想,想自己修炼三年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想周围的同修,想炼功以后身体和精神的变化,再来看一看这场镇压,我更加庆幸自己走上了修炼的路。师父说:“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法轮佛法-精进要旨(二)》“理性”),我们在按照师父讲法中要求的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凡事为别人着想,去掉私心,用一颗慈善之心,用宽容去对待别人的错误。我们不花国家一分钱的医药费,通过修炼身体健康,道德高尚,与家庭、社会的人际关系更加溶洽、和谐。难道这样的功法,这样一个炼功的群体也“邪”吗?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希望国家领导人能公正、客观的对待法轮功及法轮功修炼者。就这样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火车上,我遇到了也是到北京去上访的母子俩,儿子是公安局的,他和妈妈一起去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可是到了北京我才知道,那里没有说理的地方,在信访办只要说是为了法轮功上访的,马上叫来警车把我们拖走,一个普通公民被宪法赋予的上访权利竟成了虚设的幌子。在派出所里,我见到了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同修,几乎遍布了大半个中国的各省市,大家眼含热泪,没有说一句话,手却紧紧的握在一起。很快我被送回到当地看守所非法拘留。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爱人因受不了这场迫害的压力喝了安眠药自杀,幸好被同事及时发现送進了医院才捡回了一条命。而此时此刻,在中国又还有多少家庭在迫害的苦难中煎熬啊!
在上访无门、众多百姓受电视和报纸的诋毁、诬陷宣传的毒害下,法轮功学员自发自费印制了真象传单、真象光碟,冒着生命危险将真理带给了千家万户,使不明真象的人明白了法轮功究竟是怎么回事,使有缘人终得大法。2001年4月,我们地区一资料点遭到邪恶破坏,同修在迫害中承受不住说出了我给资料点经费的事,旧势力抓住了我心性上的漏洞,我再度被抓。由于没有在法理上悟到应该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从一开始就消极承受着,除了坚定的维护大法和不写悔过书,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哪怕看起来很小的一些事情,比如在拘留证、逮捕证上签字,配合邪恶录口供、提审、背监规等,这些具体配合邪恶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助长了它们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气焰。我们没有去除它们头脑中敌对仇视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而是有分别心的去讲真象,看到态度好的就讲,很凶恶的就不讲,没有体现一个大法修炼者慈悲、宽广的胸怀,用理性使更多众生得救。当然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在各自的环境中,在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魔难面前如何正念对待,也充分体现了此时所在的境界。在具体处理每一件事中,可能不会象真正圆满的佛、道、神那样尽善尽美,但只要我们多学法,在巨难中、矛盾中、证实法中就会做得越来越好。我和同修坚持每天学法炼功,把能背的经文抄下来每天诵读,有的常人也和我们一起看。有一次午睡时间,我们正在看我印在布上带到看守所的新经文,被值班恶警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把我们两个人的手和脚锁在一起。第二天我们悟到不能这样消极忍受恶人的非法迫害,决定绝食抵制。到了晚上,我突然两眼昏花,四肢抽搐倒在地上。监室里面顿时乱作一团,有人大声喊着值班干部,值班警察来看了看,把手铐和脚镣解开了,当他刚跨出监室的门,我的症状就消失了。慈悲的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看护着我们,当我们能正念正行,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会显现大法的威严和神奇。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旧势力安排了许多去执著的考验,都没有能动摇我坚修大法的心。那时候,我爷爷患了肺癌晚期,有一次母亲把老家的奶奶接到看守所见了我一面,奶奶一见面就哭个不停,说爷爷想见我最后一面,要我写个保证书,他们再找人把我放了,说完坐在地上哭着不起来。我说我也想出去,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自由昧着良心说话,我要堂堂正正回家。几天以后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在爬一座石山,爬到山顶后就剩一只石狮子,忽然石狮子变成了一头活狮子,摇摇尾巴要我坐在上面,我坐上之后,感觉到狮子带着我在向前飞奔,我看见路边站了好多人,就想,我走了他们怎么办呢?回头一望,这些人都踏上了一条七色彩带,离地三尺,在跟我一起向前飞。第二天下午,父母和爱人就把我接回家了,走的时候,看守所的警察对随同的检察院负责人说:“中午还在炼功,回去后可要看紧了。”
回家以后,看见家人被巨大的社会压力和心理压力折磨得人形消瘦,母亲几度欲跳楼自杀,我更深刻的体会到了江氏流氓集团从肉体上、精神上对修炼者及修炼者家人的残酷迫害。由于我没有彻底放下人的情,在单位给我的处分一年到期后,违心的写了不上访不串联的保证,给我的正法修炼之路留下了遗憾和耻辱。家里人也知道我是违心写的,所以时时刻刻看着我,不让我一个人出门,学法炼功都要背地里進行,我一度陷入了绝望之中。我终于明白,旧势力抓到了什么借口把我关進看守所,那么强大的一颗对情执著的心啊!想到爱人自杀后躺在医院里的痛苦,我被抓后父母巨大的心理承受,那颗不愿家人再为我担忧受苦的心就这样牵制着我。我的心性就如满满的水缸,再加一点水就要溢了出来,那种想放弃又被执著带动的心时刻缠绕着我。我也更深的领悟到师父在经文《真修》里讲的一段法:“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
在学法中我渐渐在放淡这颗心,通过和同修交流,悟到应该堂堂正正和家人讲清真象,归正自己周围的环境。我把真象传单和光碟放在家门口让他们看到,讲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传,受迫害的残酷事例。自己正念一强,执著的心也在变小,去执著的过程也是心性升华的过程,任何外在的形势都是冲着执著的心来的。以前总是不能悟到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说的:“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师父的《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发表后,当我读到:“你们都能够在强烈的语言冲击下心态平稳,根本就不动心,你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因素存在了?”这段法时,我顿时豁然开朗。我们没有那种执著,绝对不会有针对这种执著的旧势力的考验,我们反对这场迫害,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根本上还是要放下一切人心的执著,达到大法在不同层次对生命的不同要求,在助师正法中圆容师父所要的,其中包括讲清真象救度众生。
执著一破,觉悟的本性升出了对众生的无比怜悯慈悲的心。我总在想,我做的还远远不够,那么多众生及其连带的庞大天体已经到了毁灭的边缘,我仿佛看到他们被销毁时绝望的眼神,那一刻想救也救不了的痛心。他们曾经也是师父的亲人哪!我们不能放弃一个可救度的生命。还在人心中执著的同修啊!人世间哪一样可以带到天堂,个人放不下的东西、不想失去的东西与绝无仅有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殊荣比起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而执著的人心却在消磨正法修炼的意志、救度世人的洪愿。在这正法时期即将结束的时刻,每个大法弟子都在用正法修炼出的慈悲和无私去唤醒世人的良知,让人明白大法真象。到了法正人间那一刻,但愿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能说一句:“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度众生了,我没有遗憾。”
个人修炼体会,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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