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们几个都是平度蓼兰镇的老年大法学员,是在98年前后得法的。因为年纪都大了,修炼前,我们身体都有大大小小的毛病,得法后没有多久全都好了,再也不用花钱看病。这么大年纪了,不光是什么农活都能干,走路还一身轻了。通过修炼,我们都按照师父的教导修真善忍,从做好人开始严格要求自己,做事先为别人着想。在那么短的时间,我们的身心都得到提高,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正当我们每天高兴得了不得,欢天喜地的学法炼功时,没想到99年4月25日以后,报纸、电视上就开始诬蔑大法。那时候我们不明白,就想了:这么好的功法,能不叫炼吗?不会的。99年7月20日,镇压真的开始了!看到、听到电视上那些对法轮功的造谣、诬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
江××怎么这么邪恶,对大法进行这么残酷的迫害。不让人修炼, 不就是不让人做好人了么!
自打7.20以后,时不时的就把我们弄到派出所关押。派出所的恶警让我们说法轮功是不好的,不让炼,让我们写保证,签名,我们不写也不签名。这时,我们大家就都想去北京,去证实法,想通过上访,要求政府叫我们照常学法炼功做好人。
侯玉美:在7.20以后和同修到北京,被恶警抓回,在派出所关了十天,又拉到平度拘留了十五天。从平度回来后就没有安稳日子过,恶警动不动就来我家骚扰,几次把我抓到派出所。但我两次正念闯出来。恶警三次到我家抄走了大法书和师父法像,还向我要钱,我坚决拒绝,不给他们。
在2002年十月份又一次闯进我家,我正在家干活,恶警让我上党委走一趟,说有话要跟我说,我说有话在这说吧,它们就不由分说,扑上来拉我。我就紧抱着一棵小树,我是一个老太婆,怎么也挣不过四、五个恶警。可能那时候正念不强,就被它们拉上警车。我大喊:共产党抓人了。他们把我拉到平度洗脑班。因为学法不深,在洗脑班里听信了犹大的歪理邪说,做了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在洗脑班被关了十四天,回来当天我直接上了同修家。多亏同修帮助,让我认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我回家大哭一场。第二天我就又走进正法洪流中,我要以我的实际行动来痛改前非。可我一想起那个时候就泪流满面,真是对不起师父,总觉得没有脸见师父的法像。这都是邪恶对我的迫害,是他们逼着我犯下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王忠和老伴桂香:2000年1月,我俩和几个同修也去了北京,可是邪恶的警察不让我们讲话就把我们抓起来,通知了蓼兰村的派出所把我们拉回来。我们被关押在蓼兰派出所。凡是去北京的每人罚款5000元。我和老伴两人罚款就上万了。恶警要我们三天交齐。没办法,我们就把女儿的七千元交上凑够了一万元,这才让我俩回家。一万元对我们农民是多大的数目哪。可这还不算,派出所所长又到大队书记那里要了2000元,说是去北京的路费,这2000元当然都记在了我的名下。
2000年的10月1日, 我和十几个同修在一起学法交流,因10月1日是邪恶最注意的日子,结果被邪恶的警察发现,把我们大家弄到派出所,第二天十一个人全被弄到平度拘留所又转到洗脑班。在洗脑班我们吃了很多苦才被放回家。2000年11月我被关进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又和其他七个同修一起被送到青岛劳教所。在检查身体的时候,因高血压,劳教所把我退回平度。在这其间,我的老伴桂香也被拘留。
后来我又因送真象被坏人举报,被警察抄家两次。
2003年3月7日,我被送到章丘劳教所,到12月年底才回家。在那里吃尽了苦,强迫我写保证书,决裂书,不写天天坐小板凳,不让休息,屁股都去了皮,出了血。其间,我的老伴也被送去洗脑班。由于家中长期无人,地里的活儿都没有人干了,也就失去经济收入。
知道自己在劳教所没有做好,回来后心里很难过,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所以回来后努力做好。
郭仙芝:为了让更多的人得法,做好人, 我在2001年到西吴家村正法。结果被西吴家村的坏人举报,我当场被派出所恶警打的满脸是血,又被带回蓼兰镇关了两天两夜。
2001年中秋节晚上七点,我送月饼给姐姐吃, 因我姐姐和姐夫都是大法弟子,我在我姐姐家被恶警抓回蓼兰进行迫害一天一夜,后又被送到平度迫害十天。我想问一句,难道我姐姐和姐夫是大法弟子,我们就不能对他们尊敬了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都不能来往了吗?我们关心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我们有错吗?江××天天诬蔑我们法轮功学员不要家庭,不要亲情,这不明白着江××这帮人才是不准老百姓要家庭和亲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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