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2004年11月19日大纪元网站上,刊登了《九评共产党》的公告。公告指出:“让仍旧被共产政权欺骗的人们认清它十恶俱全的本质,从精神上肃清共产党的流毒,从心理上摆脱共产邪灵的控制,跳出恐惧的枷锁,放弃对共产党的一切幻想。” 在读了《九评》的九个题目后,我觉得太好了!这将是瓦解中共的原子弹。它的威力无可估量。我的第一念是赶紧把它传到国内去。接下来,我迫不及待的在网上看《九评》。当看到第四评后,我坐不住了,赶紧让同修装传真。我要把《九评》的原文一篇篇传到中国去。
过去几年,我一直是在给国内打电话讲真象。现在我要电话传真一起上,给国内讲《九评》传《九评》。
从去年12月初开始,我便日以继夜的向国内传播《九评》。白天,那是大陆的夜晚,我以发传真为主。夜晚,那是大陆的白天,我以打电话为主。我首先向邪恶集中地─北京发传真打电话。第一篇《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就传到了中央电视台。以后源源不断的传过去。我能感受到邪恶在颤抖,人们在震撼。
有一天,我的电话打到了中共最高的理论刊物─《求是》杂志社编辑部。我问他们知不知道大纪元发表的《九评共产党》。他们说:“不知道。” 我就把九评的九个题目念给他听。他叫我说慢点,他要记录。我说一句,他重复一句然后记下来。我心中想:他把这九评题目念一遍,也消了他不少业。但到最后一个标题《评中国共产党的流氓本性》时,他不吭声的记下来,大概是不好意思了。我告诉他赶快上动态网把《九评》的全文印下来。后来,我又打电话给《湖北日报》、《参考消息》和其它报社,让他们看《九评共产党》。
当我的电话打到某大学的保卫处和国安科时,他们也都高兴的记下了《九评》的题目和网址。有一个钢铁厂的保卫处长对《九评共产党》很感兴趣。他们开传真机,让我把《九评》都发过去。我说:“太多了,先发两评,以后再发吧!” 我能感到人们是多么渴望得到九评。有些单位的传真是打开的,我可以发过去。而有些被控制发不过去。可能是互相影响吧!过了几天,我向那些没发过去的发传真时,发现所有的机器都打开了,好像都等待着这奇文。
每天我都利用发传真的短暂空余时间背《洪吟》。当我背到《金刚志》“秋高气渐清 霭霭阴霾过 时日掐指算 大穹去无多 迷众各逞乱 巨危不知迫 力挽崩裂前 怎容烂鬼祸 志念超金刚 洪微是我做” 时,我突然体会到师父那巨大的慈悲,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我为自己能助师正法,在救度众生中,尽一点微薄之力感到幸运,更感到责任的重大。
时间飞快的过去,传《九评》已有几个月了。有一天,我把九评之《评共产党是什么》拿出来阅读,怎么回事?我感觉很平淡,震慑力不够。我想不传九评之一了,传九评之三─《中国共产党的暴政》吧。发了几天,我再读还感觉震慑力不够,就换成九评之七《评中国共产党的杀人历史》。这时,我感觉自己有问题,状态不对。因为当初我阅读九评时,每一篇都感到那么深刻,扣人心弦,法力无边,是道解共产党的天符。现在怎么会读起来感到平淡呢?于是我一篇又一篇的重读九评,同时清理共产党邪灵对我的干扰。终于,我找到了根源。原来,几十年共产邪灵的熏淘,使自己头脑中也充满了斗争哲学。特别是共产文化中的语言暴力,觉得只有像檄文式的声讨,愤怒谴责才够劲。而《九评》却没有仇恨,只是平心静气的向人们讲真象。找到了自己的变异思想,发正念清除它。终于,我再一次读九评时没有了那种“平淡” 的感觉。
今年二月中旬师父发表了《再转轮》《向世间转轮》两篇经文,法正人间的步伐越走越快。在中国掀起了退党高潮。人数由七万多到20万,50万,80万,直到90万,100万……
师父在《向世间转轮》经文中说:“其党现在不但行了恶,而且罪不可赦,性质不同了,自然也就祸及了中共的党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个粒子、它组成的一部分,也就成了众神消除的目标。当人类这一幕开始的时候,是不会再有机会给人了。”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怎样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呢?作为电话组的一个成员,我拿起电话,向大陆的人们传播“退党自救,退党保平安” 的重要信息。帮助人们退党就成了当前的首要任务。人海茫茫从何做起,我采取了一个地区一个地区突破的方法。比如我利用一天的时间向云南一地区每一个镇政府发《天灭共产党》、《没有共产党中国会更好》、《退党保平安》的传真,然后向这个地区镇政府,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让人们记了退党传真号。这样,只要两天,就覆盖这一地区。
两天我又用同样的方法,密集向安徽一地区发传真,打电话,把一地区覆盖了。再过两天,我又突然出现在湖北一地区。这样一个地区一个地区形成一个小小的场。在这一个场内都知道“天要灭共产党” 退党保平安。有了这个场,大家都愿意听真象,都记下了退党传真号。
我知道自己做的还太少太少,有多少众生在等待我们救度啊。只有更加努力,用全部的身心投入到助师正法中去,才能不负师望,完成历史使命,走好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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