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真正开始修炼是九八年。当我第一遍读《转法轮》时,就知道这不是一本一般的书,他是一本天书。我得法以前身体就一直很好,所以没有任何有求的目地,就是觉得里边的道理吸引着我,“真、善、忍”三个字仿佛在呼唤着我,觉得越看越爱看。当我读这本书到一半的时候,就出现了师父书中说的灌顶的状态。这部法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从此以后,我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修炼的路。我身边的人看到我学法炼功,他们也相继得法修炼,就这样人传人、心传心,我们地区很快就达到了二百多人。我们每到市场洪法炼功,都有很多人打听、观看,他们看到大法这么祥和美好,都想走入修炼中来。
(一)环境突变、证实大法
我们按照师父的教导,在社会中做个好人,以致更好的人。可是在九九年四月份,突然听说天津市不法人员把法轮功学员抓了几十人,然后我们地方派出所人员说到我们的炼功点学功,实际上是来摸我们的底,把我们都上了黑名单,我们每个人也都感到形势有变。九九年七月,邪恶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中共首恶江××握着手中的党政军大权,利用报纸、电台、电视台,疯狂栽赃陷害大法,诬蔑我们伟大的师父。我真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总是想哭。我想,师父是我最尊敬的人,是最正的人,教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任何人、任何变化也不能把我对师父的伟大信任从我心中夺走。
在压力面前,我们做出了选择,我们一行五人去北京上访,结果在半路起票时就被公安劫持。过几天,一个公安局长找我说:“你们的站长说你是这儿的大辅导员。”我说:我是不是并不重要,我是义务为大家服务,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没有错,大家没有错,师父也没有错。他说:“什么错不错的,上边不让炼,你就别炼了。”由于当时有怕心,我交了两本书。心想:我也没说大法不好,没说师父不好,签个名又怎么样?我回去继续炼。后来悟到,这也是向邪恶妥协、配合了邪恶的迫害,随后发表了严正声明。
从那时开始,由于江氏集团的疯狂迫害,我们就失去合法炼功的环境了。在阴霾满天的日子里,站长、辅导员被抓,假经文流传,有的学员害怕不敢修炼,或者偷偷的在家炼。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走出来,和各地弟子沟通,和能看到明慧网的弟子联系,使我们地区有了交流环境,及时把明慧内容送到各个地区。那时一些同修不相信明慧,我就把师父对明慧的态度和“心自明”的经文及时让同修看到。
同修提高后,各个地区能走出来的,都走出来证实大法。印传单、做条幅、喷字,充分发挥个人所能,讲清真象,救度被迷惑的众生。有一次,我给一个村长讲真象,他把我举报了,当地派出所把我抓到看守所。我向那里的犯人、干警讲真象,并绝食抗议。
五天后,警察把我拽上警车,去医院灌食。当时我人心出来了,觉得他们连犯人带干警的这么多人,我挣扎不过他们,就喝了半碗奶粉。他们看我喝了,就说:“我们警察给你写个不练的保证,你签个名就行,回家吧。”我坚决不从,他们就预谋把我送教养。
这时同修来看我,师父借他们的嘴点化我说:“你还安心在这吃饭,安心在这呆着?!你知不知道外边在等着你,家里在盼着你出来!”并把师父的经文《劫》和《法正人间预》给了我。
学法后,我觉得自己有重大责任担在肩,我必须得出去救度众生,不能在这儿呆了,邪恶想把我送劳教,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师父叫我去救度众生。我就找到队长说:“如果你们不放我,我从现在开始继续绝食。”结果绝食五天,他们释放了我。
(二)去北京证实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我们一行三人去了北京,路经天津,被劫持关押。我们被非法关押的十四名大法学员形成一个整体,绝食抗议,我们一起背法。第三天晚上,他们不让我们睡觉,强制站了一夜,早上做了一大盆粥,准备灌我们。我们手拉着手,不让他们拽走一个同修,有一个同修牙齿给拽脱掉,我们继续抗议,他们没有得逞。
后来有的警察看到我们这样坚决卫护大法,感动得哭了。他们把我和另一名同修叫了出去,说:“你们都是好人,咱们想个办法,怎样才能把你们给放了?”我当时一心想去北京证实大法,就主动说:“你们这里抓了很多没有“三证”的流动人员都放了,你也把我们当这样的放了,前提是我们不告诉你真实姓名,写张三李四都可以。”他们同意了,这样我们一起去了被劫持的离北京近的同修家。
因有的同修在半路上被劫持了好几次,钱都被他们搜光,我们就把钱拿出来分分。当地的同修给了我们很大的援助,拿钱租车,还开了个小型交流会,一起学习了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
随后,我们十四人一起来到北京,站在天安门前,喊出了我们心底的呼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那种感觉庄严、殊胜,一切怕心都没有了。一群警察向我们扑过来,把我们连踢带打拽上了警车,拉到天安门分局,两楼之间,有个大铁门锁着。我们在一起背经文,喊证实大法的口号。恶警拿着警棍在人群中上下挥动,不时就有学员被打得头破血流。大约上午九点多,楼道装不下了,他们就用大客车把我们输送到密云看守所。
在密云看守所,不法警察给我们照相、录像,陆续把我们叫去受刑、审问。院子里后来只剩下我和另一同修两个人。大约晚上四点左右,来了一辆警车,把我拉到公安局。一个警官问我:“在北京你做什么来的?”我说我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他们就说了些好听的,说:“把你的姓名住址说出来,让你回家算了。”我想这都是些哄小孩的玩意。我说;“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如果我告诉你,你们会進一步迫害我的。”
接着我就给他讲真象,讲我的亲身受益,讲大法的平和美好,讲江××政府打压是错了,你们不要受欺骗,迫害一群善良的群体。他们好象听進去了,没说什么就把我送回看守所。
我進屋一看,铁窗户、铁门,水泥地上铺着一层木板,屋子里就我一个人。我一生中从来没见过这种环境,我想这无非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天快要黑的时候,同修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有的被打得血肉模糊,头发拽掉一绺;有的腿肿得裤子撑得鼓鼓的;有的被打得浑身上下青紫,昏过去后用水浇醒,用电棍、电针电女同修的隐私处;有的扒下衣服,大冬天只剩内衣裤铐在警车上或树上。这一幕幕惨无人道的景象,是我亲眼看到的,这正是江××亲自指挥下的邪恶之徒所干的一桩桩罪恶行径。
我也亲身体会到了我们大法弟子为坚持真理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壮举。第二天不法警察们还是继续迫害,我虽然没被打,但看到我们的同修受到惨痛的折磨,我心里在流泪。我发出一念,我有责任把他们的恶行暴露出来。结果又是晚四点,还是那辆警车来了,又把我拉到公安局,我就把他们手下的警察怎样打我们同修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当场他们就要把我释放。我说:同修们有一个不释放,我就不出去。我还告诉他们,有一个同修腿被打坏了,我有责任照顾她。
第二天,他们把腿被打坏的同修叫走,再也没回来,我以为被他们打死了,就敲窗户敲门使劲喊,警察问我喊什么,我说:“那位同修哪去了?是不是你们给打死了?如果你们要打死她,除非把我们这屋子里的人都打死,剩下一个,以后回来也要找你们算账!”结果他们告诉看门的那人,说你找找,一会那人告诉我说释放了。我们十一人,绝食了五天,被无条件释放了。
我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验证一下,是不是真释放了那位同修,我给他家打了个电话,他家人说是回来了。
(四)历经魔难、坚修大法
六年来,作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把真象传单、师父经文、《明慧周刊》及时发到同修手中;有的同修刚从劳教出来,我找到他们,促進他们快回到正法中来;和同修一起走街串巷讲真象。凡是我接触到的人,我都想办法给他们讲清真象,但也留有很多遗憾。
在八年的修炼中,我有时正念很强,有时人心太重,摔摔打打。由于各种执著心,造成几次被非法抓進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邪恶的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让你转化,让你修不成、掉下来。我虽然没写过“三书”,没有被转化,有时绝食出来,有时人心重,念不正,造成家人又是托人,又是交钱,损失近万元,给家人经济上和精神上都造成很大苦恼,纵容了邪恶绑架勒索的恶行。
我的女儿曾在日记中写到,我有一个伟大的妈妈,她能坚持她一生中自己愿意干的事。走过这风风雨雨的几年,家里环境逐渐宽松,顶住了外边的压力,家里的一切的一切觉得真不容易,也越发觉得修炼的严肃。可是最近,由于成天带着小孙子,再加上同修的往来,造成学法时间少,有时赶上孩子睡觉想学一会法,可同修又来找我有事,一天看不上几页《转法轮》,学法时间少了,又出了干事心,粗心大意,看到有的老同修还在打麻将,几次劝说不听,就没有善心了,造成同修不理解,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政保大队 、派出所几次到我家骚扰,我几次差一分钟或几分钟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不法人员们说我是重点人物,非要抓我送劳教,可我知道他们说了不算,我在救度众生,在做最正的事,他们没有权力迫害我。我虽然有漏,但有师在、有法在,我能修掉。我每天发正念铲除邪恶因素。
我现在虽然流离异乡,但不论我去向何方,我决不会离开大法修炼。在哪里我都有办法找到同修,《明慧周刊》每期都能看到,师父告诉我们的三件事照做。我知道我的生命是有约而来,得完成我的史前大愿。师父说:“大家继续努力吧!人类的历史不是为了当人为最终目地的,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致2005年欧洲法会》)
当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作为修炼多年的老弟子,我感到惭愧,总是看别人的心得,有时感到有相同的感受和升华,有时感动得流泪,有时感到震撼。总想也把自己的修炼经历写一写,可又总是提笔忘字,觉得年龄大了,写不好,自己又修得不好,比起修得好的同修感到惭愧,今天写出来与同修交流,真诚的希望同修指出我的不足,也激励我走好以后修炼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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