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1、第一次被绑架,遭辱骂、经济勒索
1999年11月末,我依法去北京上访,只为说句实话:法轮大法好!我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睡在广场的地上。后被公社赵玉和、大队公安任双库绑架,他们骗我说送我回家,结果把我关進看守所。10多天后家人来了,看守所人让我在一张写好的纸上签我的名字,公社干部为我担保。签完字我就感到不对,第二天我就和女管教说:“我不该写上我的名字,我郑重声明,我写的名字作废!” 女管教用不堪入耳的语言把我大骂一通。第三天为我担保的公社干部来了,把我接回家。由于该干部为我担保,公社开大会把他批了一通,他还在大会上做了检讨。事后该干部还说:罚了我一千块钱,他先替我拿了。
2、第二次被绑架,遭上大挂、冷冻等酷刑和经济勒索
2000年的一天,派出所和我要经文,我不给他们,所长忠林义气急败坏,野蛮的把我劫持進看守所。看守人员给我上大挂,还打我和其他的大法弟子。大冷的天,把我们赶到外边往我们身上扬凉水,让我们光着脚,冻我们,还讥笑说:赤脚大仙。两个多月后回家,女儿说:“看守所勒索两千元钱才让你回来,借的钱都是有利息的。”
3、第三次被绑架,遭抄家、被逼迫给年轻人下跪、被毒打等折磨
2000年7月份,在看守所回来才几个月,公安局开车到我家,我正给女儿做出嫁的被子,刚说几句话,他们说:“我们是公安局的。”他们不出示任何证件,不说明任何理由,就开始抄家乱翻东西,翻完后又把我劫持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一连非法提审三次,让我说出在我家搜出的大法资料是从哪儿来的。我不说,他们对我连踢带打,让我给他们跪下,我不跪他们就踢我后腿,把我踢倒。还威胁我说:“你不说就天天让你这样。”我站起来,他们连打带骂强制把我又按跪下,还说:“你女儿快到结婚的日子了,你想不想参加婚礼了,眼看快到日子了,就剩三天了,说了就放你回去。”我说:“我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如果说了,你们又多迫害一个好人。”他们说:“你不是学真善忍吗?不说就没做到真。”我说:“这个真字在你们面前用,你们就迫害好人,我都50多岁了,给你们年轻人下跪,这不是倒反天刚吗?”他们说:“现在就是倒反天刚。”
他们还找来大夫给我和其他同修打针,我们不让:我们好好的打什么针?!看守所所长金朝录领几个恶人上大铺往下拉我们,用大皮鞋往身上踢。
在公社派出所时,大队把给我家来的信非法拆开了,我说因为这个事,我要告他们,所长忠林义说:“你告谁,我就是法,我说了算,谁让你炼法轮功了。
”
4、第四次被绑架,农历新年期间有家不能回
2001年腊月24日,我儿子刚结完婚,丈夫从看守所回来才一个月,在看守所被打得全身皮肤都是紫色的,手背都被打黑,还肿着呢。我正忙着准备过年,大队公安领好几个人在我家里呆着就是不走,问我:“还上不上北京?”我说:“孩子刚结完婚没有钱,没想去,来到年了。”任双库说:“以后去不去?”我说:“法没正过来可能再去。”
我丈夫一早坐车上亲戚家借钱过年。任双库给派出所打电话,一会就来车把我、我儿子、儿子的同学一起拉到派出所。進门看见我丈夫也在那儿,后把我们都劫持進了看守所。
腊月27日,三天内就抓来了300多人,我们号的大法弟子共91人,高喊:“放我们回家!大法无罪!师父没罪!大法弟子无罪!窒息邪恶!铲除邪恶!邪恶自灭!”喊了一上午,把看守所吓坏了,防暴队的都来了,带着枪,在走廊里来回走。
下午点名83人被非法送去劳教,我在看守所呆了四个多月,要两千多元伙食费,我没有钱给。所长去我们当地调查,确实没有,回来把我大骂一通,最后放我们回家了。乡政府和大队要把我家的地收回去,不让我们种,农民没地了怎么活?我说:“不让种地,我们全家人都上北京去。”他们说:“吓唬你们,你们好好种地吧!”
5、第五次被绑架,历经劫难不改修炼之志
2002年4月20日,派出所和村长董福山到我家非法抄家,后把我和吴宝旺一起劫持進看守所。第三天让摁手印,我也不是犯人,摁什么手印!他们连打带拉强迫我摁,我把手攥紧拳头不从,他们就掰我的手,两个人来回掰也掰不开。所长告诉找狱医来往我手上扎针,不一会防暴队的也来了,一边站四个人,我向他们讲真象。第二天才发现手被他们摁了个大青包。
来到看守所25天,吴宝旺就被他们虐杀,他们用浓度很大的盐水给吴宝旺野蛮灌食,将食管插破,盐水把人都淹上了,但看守所通知家人:因脑溢血而死。
6、人间地狱——哈尔滨女子监狱
2003年月4日,我被送進小号,一天给两次稀水,有点面,没有多少。整天伸直两腿坐着,不许变姿式,晚上不给被盖,冻得睡不着觉,饿得站起来就要昏倒。
2003年7月31日是崔大队长的班,但没上班。犯人曲桂贤说夏大队找我谈话,可还没進夏大队办公室的门,六个打手拿着手铐蜂拥而上,给我上刑:背宝剑,即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在后背铐上。犯人吴立群、王波涛、韩建英、刘淑霞、侯英丽、吴立群拿着电棍折磨我,一会脸朝上把我按在地上,一会脸朝下往扣子上踹,还把扣子连人一块提起来使劲打。吴立群长得又高又大,对我拳打脚踢,一会踢凳子上,一会儿踢桌子上,把我像皮球一样在她们之间推来推去。吴立群还用围群蒙住我的头,把脖子勒上往后拉,用胶带把嘴粘了4层。打累了,歇会儿再打,一边打一边说:“这就是人间地狱。”
从下午1点打到快4点了,王波涛还在我衣服上写大“犯”字,连背心也写上了。吴立群拿着电棍往后背上电,打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手铐都刻進了骨头,胳臂好几个月手都不敢往后背深,梳头都痛。
2003年8月份的一天,崔大队问我:“你妈来了,你见不见?”我说:“我见。”她说:“想见,你得说你是犯人。”我说:“我不是犯人。为啥叫我说假话哪?”崔大队说:“不说就不让见。”母亲没见着我,回家路上满嘴是大泡,到家一头倒在床上,再没起来。死后张着嘴,睁着眼,含冤而死,把冤屈带進了坟墓。
一次,我给女儿写信,崔大队发现后把信、本、笔都拿走了。我上办公室要了两次,她说都给撕了。我说:来到年了,我给女儿写封信,谁没有儿女?!本和笔都是我借的。崔大队说:谁借谁活该,不许你们写信。
2004年3月10日,我们五楼15个大法弟子被用酷刑:上大挂,两手背铐挂吊至上铺最高处,脚不着地。我岁数大受不了,昏过去了。但醒来后,他们还接着吊。犯人王圆圆说:再昏过去就往身上泼凉水。干事周莹还说:“就是迫害你们了!”
2004年5月15日又把我吊起来,把手背吊到上铺最高处,崔大队还把30多大法弟子关在10平方米的小屋里坐着,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七点半。我们问崔大队,为啥给我们上大挂,她一脸的流氓相,说:“我不知道,谁看见了。”
哈女监相关责任人及电话:
监狱长:徐龙江、刘志强
政委:褚秀华(女)0451--86684001-3003
四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
八监区区长:郑杰0451—86358314
区长:彦玉华、杨华、崔艳
九监区区长:张秀丽0451—86359539
八监区区长:何松梅、张春华
吕某某:集训队队长
大队长:康×琴、夏某
狱政科科长:杨丽斌
狱侦科科长:肖林: 13845193360(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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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尔滨市火车站乘343路车到新建下车)
总机:0451—86684001、86668488打总机后说人名或职务即可找到。)
周五为监狱长接待日 下午 13.00-15.00,
电话:0451-86684002-3009, 0451-86694053
哈尔滨市滨江地区检察院电话:0451-82359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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